「清幽,喝點紅豆湯,這個補血!」
……
「清幽,喝點骨頭湯,這個補鈣!」
……
「清幽,喝點豬蹄湯,這個補肉!」
「什麼?」
「補肉!」
擎蒼笑瞇瞇的將勺子之中的豬蹄湯重新遞到了她的唇邊,「乖,吃一口!」
堅決不被他蠱惑,沈清幽緊緊的抿著嘴唇,硬是不肯張開嘴巴,「乖啦,吃一口!看在我辛辛苦苦頓了三個小時的份上!」
投降,沈清幽乖乖的喝下了無比油膩的豬蹄湯,在心裡狠狠,狠狠的發誓,以後絕對,絕對不在生病!
擎蒼對她的寵,簡直已經到了變態的地步,就是那種比捧在手心怕丟了,含在嘴裡怕化了還要恐怖的一種情結。
「擎蒼,拿個鏡子過來,我看看!」
正在忙著收拾保溫桶的擎蒼手心一顫,臉上的表情也陡然僵住,但是,這也是短短幾秒鐘的事情,「你要鏡子幹什麼啊?」
「我照照,是不是有雙下巴了!」
沈清幽眨巴眨巴著一雙大眼睛,揚著燦爛的笑意看著擎蒼英俊的側臉:「被你天天這樣餵著,我肯定成嬰兒肥了!醜死了!」
隨即,十分懊惱的垂下眼簾,雖然,她不是外貌協會,但是,擎蒼一個宛若天神一般的男人,自己本來就高攀了他,若是在變成一個胖女人,那她豈不是真成了林秀娟嘴裡的那只想天鵝肉的癩蛤蟆?
臉上緊張的表情散去,擎蒼笑的跟朵花似的湊了過來,沈清幽頓時感到一股灼熱的氣息包裹了她所有的神經細胞,手心,也冒出了一陣陣細看,看著他在自己瞳仁內逐漸放大的誇張俊臉,緊張的都忘記了呼吸。
「不是嬰兒肥,簡直就是豬肥了,而且,還在流口水!」
「擎蒼,你!」
在這充滿曖昧氣息的氛圍內,擎蒼竟然說出如此不解風情的話,沈輕易衝著他翻了一個白眼「豬肥就豬肥,反正,本姑娘多的是追求者!」
「生氣了?」
……
「真的生氣了?」
……
「啵!」
擎蒼掰住她轉來轉去不肯於她直對的頭,在她的額頭深深一吻:「就算真的胖的跟豬一樣,在我心中,你也是最美的豬,我倒是寧願把你向豬一樣養著,你只管吃飽,睡好,就好!」
「是不是還要等著上台任你宰殺啊?」
「嘿嘿,嘿嘿!」
突然陰森森的笑了兩聲,沈清幽突然意識到自己這句實在說的是太過具有遐想,臉嗖的一下,紅的跟煮熟的龍蝦一樣,臉上更是火辣辣的燙。
「清幽,你放心,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會愛你一生一世的!」
湊在沈清幽的耳邊,擎蒼用他那略帶磁性的聲音低聲說道,歲月靜好,現世安穩,沈清幽的腦海之中突然冒出擎蒼對自己的承諾,緊緊的抱住擎蒼寬厚健碩的腰際,沈清幽在她的腦海之中勾勒著兩個人的幸福將來。
暮色低垂,夕陽的餘暉在燈光闌珊處悄悄隱去,天邊一彎冷月地掛在半空如水冰涼,點綴著幾顆稀稀疏疏的寒星,現出幾分冬夜的深沉和淒涼,擎蒼靜靜的坐在沈清幽的病床旁邊,看著她恬然如睡的樣子,窗外霓虹絢爛,病房內,寂靜無聲,遠離塵世的喧囂和繁鬧,思緒在這蕭瑟落寞中徘徊,一抹我憂傷的色調漸漸侵濕了他的心房,為什麼,這麼辛苦的走到現在,上蒼安排給他們的,卻是這樣的命運?
病房的門開了,探出李浩然的腦袋。
「噓!」
擎蒼將食指放在唇邊,示意李浩然不要出聲,隨即,他躡手躡腳的走了出來,輕輕的帶上了病房的門,兩個人叫喚了一個默契的眼神,而後,一前一後走到了天台。
夜色越發濃郁,寒風吹過,搖曳著深深的惆悵,伴隨著陣陣梅花的香味吹入擎蒼的鼻尖,點上一根煙,放在嘴邊,猛吸了兩口,深邃的眼神望著漆黑的夜空,茫然的問道:「浩然,真的沒有辦法嗎?」
李浩然雙目同樣失神的望著浩瀚蒼穹,「擎蒼,按照目前的醫術水平,真的很難!」
「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暗淡的眸光澆滅了擎蒼心中的最後一絲希翼,絕望,如同死灰一般的絕望,上天為什麼要如何捉弄他和清幽?
「蒼,你去哪裡了?」
擎蒼推開病房的門,便聽到沈清幽關切的問道,嘴角扯出一絲不自然的笑意:「沒,沒什麼,只是出去抽了一根煙!」
沈清幽輕輕的哦了一聲,然後,然後支撐著半坐了起來:「擎蒼,我想吃臭豆腐!」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很懷戀臭豆腐的味道,還記得上大學的時候,在她們的宿舍樓下,總會有一個大媽每到傍晚五點鐘的時候便會準時出現,每次,她的饞蟲便被勾起,忍不住的走到樓下來到那麼一串,那時候,舍友還幫她起了一個外號叫:「豆腐妹!」,現在想想,那段時間真美好,無憂無慮,整天都在懵懂著浪漫的愛情,騎者白馬的王子,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幹,所謂浪漫愛情,騎著白馬的王子,都只不過是南柯一夢罷了……
「不行,那些油炸食品不能吃!」
擎蒼幾乎是不假思索的拒絕,正在忙著換衣服的沈清幽一愣,扭頭,看著擎蒼,不過是吃幾塊臭豆腐,他怎麼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蒼,你怎麼了?」
「沒,沒事!」
意識到自己的激動,擎蒼立即收起臉上的異常,衝著沈清幽淡淡一笑,走到她的身後,脫去她已經穿好的外套:「傻瓜,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哪家豆腐攤現在還營業?」
擎蒼將手腕上的手腕遞到沈清幽的面前,不過才十點鐘嘛,沈清幽撅著嘴巴,還想抗議,但是,都被擎蒼突然襲來的吻給重新嚥回了肚中。
溫柔的,輕輕的落在沈清幽的唇瓣,沈清幽靜靜的閉上了眼睛,整個身體癱軟在擎蒼的懷裡,如同一頁浮萍,順著擎蒼的逐流,順勢而下。
空氣之中升起了一種氤氳之氣,曖昧的因在在不停的湧動,搔弄著人內心深處最原始的渴望,可是,就當沈清幽做好了迎接擎蒼採擷準備的時候,他卻突然鬆開了她,困惑,不解。
「傻瓜,現在是醫院!」
擎蒼親暱的刮了刮沈清幽的鼻尖,沈清幽的臉色一片酡紅,扶著她重新躺回到病床上,擎蒼便一頭衝進了洗手間,聽著裡面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沈清幽的眼角還掛著未消退的**,雖然這裡是醫院,但是卻是高級vip病房,安靜的就像是度假村似的,難道,擎蒼是在擔心她的傷?
抬起手腕,看著上面那一圈圈鐵絲穿過的痕跡,那血腥一幕再次從她的腦海之中翻滾,可是,慶幸的是自己還是倔強的活了下來,就說自己是草根,野草帶著極強的生命力,只要春風一吹,她依舊會是綠意一片。
衛生間內,擎蒼用冷水奮力的潑打著自己的臉,水珠,順著他的額頭,緩緩的下落,掛在他的下巴,將水龍頭開到最大,鏡子之中,他掩面痛哭,從他指間肆意流淌的,不是水珠,而是他氾濫的眼淚。
在醫院整整呆了兩個月,沈清幽終於出院了,春暖花開,醫院門口的迎春花開的跟趕集似的,一株比一株茂盛,沈清幽穿著一身米色的風衣,脖頸處紮了一個淡紫色的絲巾,站在門口,沒心沒肝的對前來送行的李浩然說道:「李浩然,你這個黑心肝的醫生,竟然讓我在這裡住了兩個月,果斷的決定,同你絕交了……!」
李浩然帶著盈盈笑意,看著笑意盎然的沈清幽,在她的身上散發著無限的活力,喜歡看她這個樣子,站在一片耀眼金黃之中,雙手插腰,笑的沒心沒肝的樣子,這個畫面,一直鐫刻在李浩然的記憶之中,直到很久,很久。
擎蒼拎著大包小包從後面快步追了過來,嘴裡還一個勁的叫嚷著:「你慢點,慢點!」
看見李浩然,兩個男人叫喚了一個很有默契的眼神,擎蒼便朝著沈清幽走了過去,放下手上拎著的大包小包,伸出手,替沈清幽捋了捋她散落的髮絲,看著他們在地上被重疊在一起的背影,李浩然突然感覺眼角傳來一種濕潤的感覺,同時,更加堅定了心中的信念,哪怕只有一線希望,他也絕不會輕易放棄……
「蒼,真的要回擎家大宅嗎?」
這已經不知道沈清幽第幾次問這個問題了,擎蒼從方向盤上騰出一隻手,握住神沈清幽微微冒著細汗的小手:「姑奶奶,這已經是第十三遍了,你不問的累,我回答的都累了,是,是,是,一定肯定,你沒有聽錯,也沒有看過,我們現在,是回擎家!」
「蒼,龍城花園不是挺好的嗎?」
沈清幽眸光致中國有些不安,有些彷徨,總覺得那擎宅對她而言是有魔咒一般,每次好好的走進去,出來的時候都是滿目創傷,她的心裡,都留下陰影了。
「清幽,你是擎家的媳婦,那裡,就是你的家,你是那裡的主人!」
擎蒼的篤定彷彿一注暖流,注入了沈清幽的心裡,對,她和擎蒼是合法夫妻,他的一切,便是她的,他的家人,就是她的家人。
車子,緩緩的駛入了擎家大院,春天的擎宅,沉浸在一片花的海洋之中,大片大片紫色的鬱金香讓坐在車內的沈清幽激動的搖下了車窗,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中那醉人的香氣,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鬱金香呢?
「喜歡嗎?特意為你種的!」
沈清幽頭點的跟撥浪鼓一般,兩眼泛著無比的激動之情望著擎蒼,擎蒼聳了聳肩:「雖然我很喜歡你用如此崇拜的眼神看著我,不過,很可惜,這些,都是爺爺的傑作!是他送給你的!」
擎柏國?
車子,停在一條紅色地毯的盡頭,漫長的紅色,一眼望不到另外一頭,擎蒼從駕駛座位上跳了下來,打開車門,彎腰,「我的公主,請下車!」
他的公主?沈清幽的眼角濕潤了,她有一種置身夢中的感覺,坐在座位上,只是愣愣的看著擎蒼,望著她伸向自己的手,他眼中的誠意,這個男人,已經帶給了自己生活太多太多的驚喜……
穿著一身伴郎服的李浩然從遠處一路小跑過來,跑到擎蒼和沈清幽的面前,笑著說:「還發什麼楞了啊?就等你們了!」
「這是?」
「清幽,你可別怪我把你關在醫院兩個月哦,要怪,你就怪擎蒼,是他的注意!」
李浩然十分無辜的看了一眼沈清幽,雙手一攤:「如果你現在要當一個逃婚新娘,我倒是十分願意當你的司機!」
擎蒼狠狠的瞪了一眼李浩然,隨後,生怕沈清幽真的當逃婚新娘似的,一把拽住了她的手,將她從車上帶進了自己懷裡:「你是我的,若是敢逃,我就滿世界貼滿你的通緝令!」
沈清幽笑著,有了如此溫暖的懷抱,她那裡也不會逃,也不想逃,只想窩在他的懷裡,做他胸口的那一抹硃砂……
「喂,你們兩個,就別再這裡你儂我儂了,還有那麼多客人在等著了,兩位祖宗,你們趕緊點吧!」
說著,李浩然便打開擎蒼後車廂,從裡面拎出兩個包包,一個裝的是擎蒼的軍裝,一個裝的是沈清幽的婚紗,這是一場精心的預謀……
走在那條漫長的紅地毯,擎蒼緊緊的握住沈清幽的手,「為什麼要這樣?」
「這是我欠你的一場婚禮啊!」
擎蒼嘴角帶著寵溺的笑意,飛揚的劍眉,深邃的眼睛,沈清幽忍不住的一次一次側目望著自己身側的這個男人,踩著鬆軟的地毯,掬一縷陽光在手心,她相信,擎蒼是她今生最美的相遇,愛到深處,情到深處,也許,此生預見正好,不偏不倚,不負昭華,不求一生春花旺,但求一生一場醉,今生,有他,足矣。
直到到了機場,沈清幽還有一種沒有從夢中醒來的感覺,她就只知道跟著擎蒼,反正是不會錯的!
換登記證,過了安檢,走過長長的通道,邁上懸梯,空姐謙和而又溫柔的說著:「你好!」,走過機艙,來到專屬於vip客人的頂級豪華機艙,沈清幽坐在鬆軟的沙發上,將自己的臉貼在玻璃窗上,傻傻的看著外面根本無景可賞的風景。
「喏!」
擎蒼遞過來一個口香糖,沈清幽搖頭:「我不要!」
「傻瓜,這就是不是為了讓你吃,放在嘴角嚼著,免得飛機起飛的時候耳膜會脹!」
孤陋寡聞了吧?沈清幽接過擎蒼遞過來的口香糖,放在嘴裡嚼著,飛機緩緩的起飛,突然有之中不適的感覺向沈清幽席捲而來。看到擎蒼緊張的樣子,她垂下眼瞼,用一個很低的聲音說道:「對不起,我第一次坐飛機!」
一個大大的笑意從擎蒼的嘴角一直裂到了耳根,「這個傻瓜,不用緊張成這個樣子,待會兒就好了!」
果然,在飛機平穩的飛翔在自己的軌道後,沈清幽內心深處的那種恐懼感消失了,慢慢的,她開始感覺到有一種衝破雲霄的力量,感覺很微妙,美麗而唯美的飛翔,窗外的雲海,虛幻的讓人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臉貼在窗戶上,沈清幽幽一種宛若行走在天堂之中的感覺,這是比坐車更加唯美的旅行,如果可以,她有開始奢望這是一個沒有盡頭的飛行了。
「在想什麼了?」
擎蒼湊了過來,摟著沈清幽的腰,將頭埋在她的深陷的鎖骨間,另外一隻手在輕輕的撫弄著她的髮絲,轉過頭,看著空姐在辰衝著她笑,她的臉嗖的一下通紅,這裡還有外人在了,她肯定會覺得放在飛機上海這麼曖昧,沈清幽有些不好意思的推了推擎蒼,沒什麼效果,索性放棄。
「問你話了,在想什麼了?」
「我在想,這窗戶能不能打開?我想透口氣!」
擎蒼愕然抬頭,「你是不是因為太激動了,腦袋進水了?」
「是高血壓,進氣了!」
聽到沈清幽這麼說,擎蒼突然感覺有在一種被捉弄的感覺,圓目一睜:「好啊,你個小樣,竟然跟戲弄我!」
一邊說著,他的雙手便放在了沈清幽的咯吱窩,撓她的癢癢。
「咯咯,咯咯!」
沈清幽發出了銀鈴一般的笑聲,「我錯了,我錯了,不要了,不要了!」
上氣不接下氣的求饒:「不行了,我快喘不上氣了!」
喘不上氣?
擎蒼眼中閃過一抹邪惡的笑意,然後,在沈清幽張開嘴巴大口呼吸的時候,瞬間將自己的嘴湊了過去,咬住,吐氣。
「恩……」
這還有我外人在了,沈清幽小手拍著擎蒼的胸脯,視線瞟向剛才空姐站著的地方,咦?人呢?
「你不是說喘不上氣了嗎?我在給你做人工呼吸了!」
說完,擎蒼大手摁住沈清幽轉來轉去的腦袋,再次吻上了她的唇。飛機,緩緩的平穩飛行著,機艙之內,正上演著激情一幕,擎蒼吻著沈清幽,從她的額頭,到她的眉心,再到她的脖子,嘴唇,脖頸,鎖骨,下滑,在到她的胸前,沈清幽的雙手插進擎蒼濃密的黑髮之間,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她感覺到自己的體內,湧動著澎湃的激情,有一個強烈的聲音在她的心裡不停的咆哮,她要與這個男人融為一體,融為一體……
「蒼,要我!」
當這聲哀求聲從沈清幽的嘴裡溢出來的時候,擎蒼發出了一聲悶哼,下腹的那火熱將他的整個身體快要脹破一般,他渴望與這個女人交融,可是,心中又有著隱隱的擔憂,在這種極力壓抑的情緒之中,情慾如同火山爆發一般的強烈。
擎蒼的遲疑讓沈清幽微微一愣,趴在他的耳旁,她動情的邀約:「蒼,要我,我要成為你的女人!」
沒有男人能受得了這種蠱惑,浩然說的,只要她身體無恙,是可以過夫妻生活的,想到這裡,擎蒼將沈清幽的身體抱住,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緊緊的抱住擎蒼,沈清幽主動的掀起了自己的裙子,瘋狂,主動,他是自己的丈夫,任何人都不能褻瀆性愛。
在自己丈夫面前,不需要偽裝,不想要矜持,愛的越深,沈清幽越是瘋狂,因在此刻,在她的腦海之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她要和這個男人溶為一體,永遠都不在分開……
雙手攀著擎蒼的脖子,沈清幽扭動著自己的身體,狂野,魅惑,此刻,她化身為妖精,展現著擎蒼從未見過的一面,在這場極致的歡愉中,擎蒼是被動的,保守的,因為,他在擔心她的身體,而沈清幽,則是放肆的,無慮的,當她將指甲深深的掐進擎蒼的皮膚中時,擎蒼一瀉千里,而她,也是癱軟成泥,渾身,彷彿如同掏空了一般,這場沈輕易主動的歡愛之中,兩個人都到達了極致,看著她香汗淋漓的樣子,擎蒼心疼的抱起了她,讓她蜷在懷裡的懷裡,如同一隻波斯貓。
「閉上眼睛,乖乖的睡上一覺,很快,就到了!」
沈清幽乖乖的閉上了眼睛,可是,卻一點睡意都沒有,嘴角,忍不住的露出一陣陣笑意。「你在笑什麼?」
「沒,沒什麼!」
「說來聽聽嘛!」
「不說!」
「說出來分享一下嘛!」
沈清幽睜開眼睛,望著擎蒼的臉,笑意更濃,最後,忍不住的捧腹大笑。
「我臉上有東西嗎?」
……
「快說,要不然,我打你屁股了!」
「蒼,你說,剛才機長會不會感覺到飛機在不正常的震動呢」
噴……
她這腦袋瓜裡,都想些什麼?擎蒼不得不重新打量沈清幽了,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成熟**,果然很恐怖。
擎蒼陰森一笑,「要不,我打個電話問一下機場?」
「去你的!」
沈清幽噓了擎蒼一聲,隨即重新閉上了眼睛。擎蒼收起眼角的笑意,但願,幸福,不是這窗外的浮雲,瞬間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