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府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時,姜傲芙已經靜靜的坐在了朝陽宮內。璼殩璨曉
一番繁複冗長的禮儀之後,她已經雙腿酸軟,頭重腳輕了。
天色漸漸暗沉下來,有陣陣和煦的風吹過窗欞,伴隨著幾聲清脆的蟲鳴。入夜了,姜傲芙後背微微繃直,顯得有些忐忑。
終於,房門開了。
紅色的身影帶著一股淡淡的龍涎香,那味道是她記憶中最熟悉的美好。
他輕輕在她身畔坐下,她心跳微微一頓,而後急劇加速。若說這輩子最緊張的時刻,應該就是這時候了吧。
雲逸看著姜傲芙緊緊攥在一起的手,嘴角劃過一抹笑意,輕輕握住了她的手,然後撩開了她的蓋頭。
曖曖燭光下,姜傲芙羽睫微垂紅唇流光的模樣就好似畫中仙,定格在了雲逸的眼底。
她好美,真的好美。
姜傲芙面頰微紅,沒有看雲逸一眼,只緊抿了唇,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你好美。」雲逸的聲音溫和動聽,姜傲芙不覺面頰發燙,緊張的紮了眨眼。
見她這樣,雲逸不覺笑出了聲,打趣道:「這可不像我從前認識的姜傲芙,那個天不怕不低怕唯舞獨尊的姜傲芙去哪了?被調包了?」
姜傲芙原本還有些小女兒羞狀,一聽這話不覺微微蹙眉,偏頭看著雲逸道:「我什麼時候唯我獨尊了?我可是很公正民主的。」
雲逸撲哧一樂,緊緊握著她的手,看著她眼底那抹不服氣,笑著道:「喝合巹酒吧。」
姜傲芙點點頭,任由雲逸牽著手走到了桌前,那紅燭悄悄淌著淚,暖暖的光暈落在了姜傲芙的面頰,透著一股幸福的色彩。
二人一人一杯合巹酒,交臂而飲,那入口辛辣回味甘甜的美酒在口中繚繞,姜傲芙面上多了一層誘人的紅暈,看的雲逸目光一凝。
屋外的風聲更大了,似乎醞釀著一場秋雨。
雲逸忽然伸手攬住了姜傲芙的纖腰,將她帶入懷中,鼻間嗅著她好聞的髮香,輕聲道:「我等這一天,真的很久了。」
姜傲芙嘴角一彎,也道:「我又何嘗不是。」
「我曾經總以為,或許娶的只能是一個小丫頭,沒想到,如今卻是美人在懷。」雲逸的話裡帶著幾分戲謔,聽的姜傲芙眉頭微蹙。
「若是小女孩又怎麼了?那不還是我嗎?」她不滿低語,卻忽然一聲驚呼,唇上一陣溫熱,她瞪大了眼看在雲逸近在咫尺的容顏,一顆心差點蹦出了喉嚨。132n。
他他吻了她吻
姜傲芙腦子裡一片空白,雙手緊緊的抓著雲逸的喜服,任由他火熱的純白在她柔滑的雙唇上逡巡。
他很溫柔,溫柔的就像是要將姜傲芙緩緩融化在懷中,那異樣的感覺,讓姜傲芙心底癢癢的,酥酥的,麻麻的,有些找不著北。
許久,唇分,姜傲芙面色早已漲的通紅,原來是她緊張的忘記了呼吸。
這時候得了自由,便有些喘了起來,眸光軟軟的帶著霧氣看著雲逸,那模樣是說不出的惑。
「若是小女孩咱們可怎麼洞房花燭?」雲逸壞壞一笑,乘著姜傲芙還未平靜下來,一把將她撈起,雙雙滾入了床榻。
姜發府她內。柔軟的百子千孫被被他們壓出了褶皺,幔帳也被雲逸肆意挑落,燭光透過紅帳落在兩人身上,醞釀的是一股暖暖的曖昧。15501139
姜傲芙面色燙的嚇人,她下意識想要掙脫他的懷抱,腦海中想著他說的洞房花燭,不覺緊張的呼吸都快了起來。雲逸哪裡肯讓她掙脫,將她牢牢禁錮在身下,一雙星眸定定的看著她的眼,柔聲道:「今後,你是我的妻,唯一的妻。」
唯一的妻
姜傲芙心頭一暖,微微偏開了眸,羞怯的不敢和他對視。
雲逸卻倔強的扳過了她的臉,溫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命令:「看著我。」
姜傲芙羽睫微微顫動,抬眸和他對視,卻在剛剛碰觸到他的視線那一霎那,再次被他佔據了呼吸,她忍不住驚呼,卻被他柔軟的長舌長驅直入,肆意掠奪口中甘甜。
她瞪大了眸子,那股暈眩的感覺來的太快,幾乎將她瞬間淹沒。
這便是洞房花燭的感覺嗎?
好奇妙
雲逸不知她在想什麼,只沉醉在了她的芬芳和甜美中。此時此刻,他只想佔有她,完全的佔有她。
喜服不知不覺滑落,露出了她柔滑的香肩,當雲逸滾燙的唇落在肩頭時,姜傲芙明顯感覺到了自己身子的一顫。漸漸的,直到她身無寸縷,直到他溫柔的衝破了她最後的底線,直到她雲裡霧裡的翻騰,再不知時日不知週遭
那百子千孫被上的一抹嫣紅嬌艷欲滴,在二人無盡的甜蜜中驟然綻放。
直到那股劇痛讓姜傲芙瞬間清醒,然後又瞬間沉淪在更加奇妙的感覺中,姜傲芙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洞房花燭,什麼叫真正的抵死纏綿。
這一夜,房間內伴隨著風雨,盪開了一陣又一陣的曖昧,一場又一場風月。
與此同時,賞鯉閣內,雲景正正的看著一身紅衣立在自己面前的觀心,瞪大了眼,幾乎忘了呼吸。
今夜的觀心甚美,美的就像帶露的紅牡丹,那妖冶蝕骨的美態讓雲景忽然生出了懼意,他懼的是這只是一個夢境,一個隨時會醒來的夢境。
因為觀心的話還在他耳畔迴旋,那般清晰,那般讓他無所適從:「景弟,我嫁給你好不好?」
看著觀心絕美的姿容,聽著她似裹了蜜的聲音,雲景一時半會都反應不過來,只愣愣的看著她,腦子裡一片空白。
觀心赤著足,一身大紅色的喜服拖曳在地,隨著她邁動腳步而輕輕翻飛,就像是一隻紅色的蝴蝶翩然飛舞,晃了這靜謐的夜色。
風越來越大了,吹的錦鯉池起了一陣陣漣漪,魚兒爭相冒出頭吐著泡泡。
雲景目光有些呆滯,看著觀心,許久後才道:「觀心姐姐你你說什麼?」
觀心微微垂眸,將眼底的悲痛掩藏,再次抬眼則是嫵媚溫柔的笑,她伸手握住了雲景的手,輕輕柔柔道:「景弟,你不願意娶我嗎?」
雲景楞了片刻,而後欣喜若狂的點頭:「願意,我願意。」
見他這般雀躍,觀心微微抿了抿唇,面上紅妝嬌艷欲滴,紅唇微微上翹,更是勾魂嫵媚:「今夜,便娶了我好不好?」
雲景定定的點頭,連忙道:「我這就去稟告父皇母后,求父皇准許了這門婚事。」
說完,他邁腳欲走,卻被觀心伸手拉住,她眼角含笑,輕輕將身子揉進了雲景的懷中,滿懷香柔的雲景驀地一怔,繃直了背不敢亂動。
「別去,今晚先別去,就這樣陪著我好不好?」觀心的聲音很低,卻讓雲景的聽的真切。
他從未聽過觀心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一時間只覺得濃情蜜意都湧上了心頭,面色微紅間,乾咳了一聲,點頭鄭重道:「只要觀心姐姐願意,我想陪你一輩子。」
說完,他面色更紅,明顯是羞澀。
觀心卻是不語,只將頭埋在了雲景的肩窩,低聲道:「我想做你的妻,想陪著你一輩子。」
「啊?」雲景一怔,而後興奮的眼睛都亮了起來,他忽然伸手將觀心緊緊抱在懷中,笑著道:「觀心姐姐你說的是真的嗎?真的嗎?」
觀心沉默了一會,眼角微微有些濕潤,點了點頭道:「真的。」
可是,她的心卻瀰漫了無盡的苦澀。這個時辰,他們正在享受**吧。太子我們當真就這樣緣盡了嗎?十四年的青梅竹馬,當真就比不過一個姜傲芙嗎?
我不甘心,不甘心我不能就這麼看著你們幸福,我要毀了你們毀了你們
她暗地裡攥緊了拳,深深吸了口沁涼的空氣,在雲景耳畔呵著熱氣道:「風大,我們進屋好不好?」
雲景連連點頭,便與觀心一同進了屋。
雲景素來是個愛玩愛鬧的主,這賞鯉閣的侍婢們都早早的被他給擯退了,屋子裡空蕩蕩的,只有他和觀心兩人。
觀心赤著足走的很慢,幾乎整個身子都掛在了雲景身上,雲景紅著臉,像是羞澀的大男孩,任由她靠著自己。
「景弟。」忽然,觀心停下了腳步,從雲景懷中起身。
雲景懷裡一空,心頭也有些空蕩蕩的,看著觀心道:「觀心姐姐,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觀心看了他一眼,俏臉微紅,而後一咬牙,竟然神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帶。
這一幕,讓雲景傻愣了眼。
眼看著那紅色喜服滑落,露出了她柔滑的雙肩,胸前的飽滿,還有那纖細不足一握的腰肢,雲景只覺得血直往腦門沖,腦子裡白了一片。
他忽然一伸手,將觀心的媳婦重新給她套上,別開臉道:「觀心姐姐你你這是」
觀心卻是抓住了他的手,柔聲道:「你不是答應了娶我嗎?」
雲景一直側著臉,不去看他,一張臉更是紅的像是熟透了的番茄,他喉頭發熱,連忙道:「我是想娶你,可是我更想明媒正娶讓你做我的妻子,而不是這樣」
觀心微微一笑,拉著他的手滑入了自己的衣袍,雲景驀地一怔,整個人都僵直在了那裡。
她竟然抓著雲景的手觸碰到了自己胸前的柔軟。
「既是要娶我,又何必在乎什麼時候,今夜,我便是你的妻。」說完,她肩上的衣袍滑落,整個人赤條條的立在了雲景面前。
今夜,我便是你的妻?
雲景怔怔的回過頭,看著觀心無比認真的神情,楞了許久,怔怔開口道:「觀心姐姐,你是認真的?」
觀心點頭,眼神卻是悄然瞟向了一旁,口中低聲道:「你要了我吧」
不知為何,見到這樣的她,雲景忽然心頭一痛,也湧起了一股說不出來的悲涼。他是喜歡觀心沒錯,她這樣投懷送抱要做自己的妻子,他高興的像是得到了全世界。
可是他卻覺得不真實,因為,從她的眸子裡,他看不到半點情意。
忽然,他有些明白了觀心這樣做的原因,卻是不忍說出口,生怕讓她窘迫的無地自容。莫名的,他有些哽咽了,眼眶也有些發紅,幾乎是咬著牙道:「只要你願意,你便是我的妻。」
觀心忽而轉頭看著他,定定的看了許久,然後伸手撫摸上了他的面頰,紅潤的雙唇便湊到了他的唇前,微微一猶豫之後,深深吻了下去。
這一次,雲景沒有反抗,他閉上了眼,靜靜的感受著她的美好。
冰冷的地面,兩具身子火熱的糾纏著,**的汗一滴滴落在地面,伴隨著女子嬌柔的喘息和男子粗壯的呼吸聲。
直到天色將明十分,一切才落寞,而地面上被觀心墊在身下的喜服已經被鮮血染了一朵嬌艷的牡丹。
終於,她還是這樣做了!
還是將自己的清白交給了一個不愛的男人!可是,她別無選擇。
不論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雲逸她已經別無選擇
雲景疲累的沉睡著,手臂還纏繞在觀心的腰間,觀心靜靜的看著雲景比雲逸還要俊美幾分的面容,心底劃過一抹深深的落寞,更是歉意的撫了撫他的面頰。
雲景的心,她何嘗不知,只是,她的心裡早已經容不下別人。
就在這時,房門開了,是雲景的侍婢如蘭打了洗漱的水進屋。
可是她一進屋便見到了赤條條擁在一起的兩人,驚呼一聲之後,手中的銅盆也是落在了地上,水花四濺,驚醒了沉睡中的雲景。
觀心一直顯得很淡定,只看了如蘭一眼,便垂下了眸子,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雲景則是忽然面色大變,一邊用衣袍被觀心遮羞,一邊怒吼道:「誰讓你進來的,還不出去。」
如蘭被嚇壞了,連忙退了出去,關上了門。
屋內,雲景手忙腳亂的幫觀心穿衣,口中連連道:「觀心姐姐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
觀心卻是毫不在意,握住了他的手,輕聲道:「是我自己願意的。」
「我這就去告訴父皇母后,求他們讓我娶你。」雲景心頭一熱,當即又叫了如蘭準備熱水給觀心沐浴,然後便獨自去了養心殿。
這時候,朝陽宮內,姜傲芙從睡夢中悠悠醒轉,雲逸安然的將她用在懷中,鼻息間還可以聞到昨夜曖昧的氣息。
她面色一紅,掙脫了雲逸的手臂,坐起身來看著窗格處透入的陽光,定定的出神。
她已經是一個女人了,完整的女人!
身旁睡著的是她摯愛的男人,這樣的生活,完美到讓她覺得如夢似幻。只有私密處偶爾一陣酸澀感提醒著她,不是夢,一切都是真實的。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隻溫暖的大手撫上了她光滑的脊背。
她身子一顫,回頭一看,是雲逸醒來,正帶著壞笑看著她。
臉色更紅,她忙拉過被子遮住了後背,口中道:「不知羞。」
雲逸笑的一雙星眸成了彎月,那凌厲的眉眼不知何時也化作了繞指柔,看的姜傲芙心裡盪開了層層漣漪。他起身,將姜傲芙整個湧入懷中,在她唇上重重一印,而後道:「我就是不知羞,而且還這麼不知羞一輩子,你最好現在就適應哦。」
姜傲芙眉頭一皺,紅著臉呸了一聲,心底卻是天的開了花。
這樣的親密,這樣的雲逸,她很喜歡。
這時候,屋外響起了小穎子的聲音:「太子,太*子*妃,是時候去給皇上皇后請安了。」
雲逸沉聲道:「你且候著,我們稍後便來。」
小穎子在屋外應了一聲,便不再催促。
姜傲芙連忙就要起身更衣,卻被雲逸一把拉住。
「該去請安了。」姜傲芙不解的看著她,雲逸則是壞壞一笑,看了看窗格處的陽光,懶懶道:「時辰尚早,再躺一刻鐘。」
說完,不由分說便拉著姜傲芙重新窩進了被窩,大手更是將她緊緊的壓在懷中,像是一鬆開就會失去一樣的寶貝,姜傲芙聞著他身上濃濃的男子氣息,面色窘迫,低語道:「再去起身,便要遲了。」
雲逸卻是滿不在乎道:「我想和你靜靜躺一會,就一會。」
這話,說的溫柔動人,姜傲芙不覺心頭暖暖的,唇角的笑也越發濃郁。可是很快,她就變了臉色,只覺得身上火辣辣的起了一層熱氣。
她仰起紅的像是蘋果一樣的臉,羞怯道:「不是說靜靜躺一會嗎,你的手你的手在幹嗎?」
雲逸雙眼一瞇,笑嘻嘻道:「反正還有時間,不如我們」
姜傲芙心底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還來不及拒絕,便被雲逸一個翻身壓在了身下,然後整個沒入了她的身子,開始了一番攻城略地。
小穎子在門外聽見了屋內的動靜,不覺竊笑了一番。
水藍打了水來,見他捂著嘴笑,便疑惑道:「小穎子,你笑什麼呢?太子和太*子*妃起身了嗎?」
小穎子一見她,便神秘兮兮的將她拉到一旁,低聲道:「噓,別吵,主子們正那什麼呢」
「哪什麼?」水藍不解的看著他,疑惑道。
「就是那個嘛你怎麼這麼笨。」小穎子一臉嫌棄的看著水藍。
水藍看了看他,又回頭看了看緊閉的房門,忽然明白過味來,紅著臉道:「好你個小穎子,你竟敢聽牆根,看我不好好告你一狀。」
小穎子急了,連忙安撫道:「別啊,水藍,你看咱們兩的關係這麼好,你可不能出賣我。我家主子和你家主子成了一家子,咱們兩日後也就是一家子,你放心,只要在宮內,有我小穎子在,必定保你不吃虧。」
聽著小穎子左一句一家子,右一句一家子,水藍心頭湧起一絲難言的異樣,沉默了好一會後道:「誰跟你是一家子,胡說。」
「哎,咱們本來就是一家子啊,水藍我可告訴你,你不把我小穎子當一家可以,可我小穎子可是一早就把你當一家子了。」小穎子一本正經的說著,聽的水藍一顆小心肝撲通亂跳。
她咬咬唇,輕聲呸了一聲,偏過頭不去理小穎子。
小穎子看著水藍有些害羞的樣子,不覺撓了撓頭,從懷裡掏出一根翡翠簪子,塞到了水藍手裡,笑嘻嘻道:「這個是我花了好幾個月的月銀才買的,送給你。」
水藍看著手中那翡翠簪子,眼中劃過一抹熱切,轉眸看了看笑的憨憨的小穎子,面色一紅道:「幹嘛這麼破費,我只是個丫鬟,怎麼能戴這麼好的翡翠。」
小穎子嘻嘻一笑道:「沒事,我有錢。」說完,他還拍了拍並不厚實的胸膛。
這會,水藍都塊感動的哭出來了,她伸手打了打小穎子的胸口,嬌嗔道:「少裝模作樣,有錢好好攢著,以後養老用。」
小穎子笑呵呵的直點頭,水藍嘴角也劃過了一抹笑意。
「小穎子。」好一陣子後,屋內終於有了動靜。
小穎子衝著水藍一陣擠眉弄眼之後,便連忙開門走了進去,水藍噗嗤一笑,也跟了進去。
又是一刻鐘的梳洗打扮之後,他們便要去給皇上皇后請安了。
今日姜傲芙穿的是一套胭脂色的宮裙,盤起的髮髻上茶了幾支成對的海棠步搖,腰間掛著百子環珮,走起路來叮噹作響很是好聽。
雲逸也穿了一套水紅色的長袍,腰間繫著一根同色腰帶,幾顆價值不菲的玉石在陽光下閃耀著熠熠光輝。
他們共執手並肩而走,那背影比壁畫上的金童玉女還要登對。
只是姜傲芙走路的動作微微有些奇怪,腰間也是酸軟無力,她不覺狠狠掐了雲逸一把,低語道:「看你幹的好事。」
雲逸則是哈哈一笑,衝著她道:「既然是好事,證明你很喜歡咯?等請安後,咱們繼續?娘子」
他故意將娘子二字拖的老長,聽的姜傲芙面色一紅,別開臉羞澀的不去理他。
看著這一幕,跟在後邊的小穎子和水藍不覺都笑了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