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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零七章 心狠如此 文 / 郁小瓷

    這一夜,整個皇宮都不太平靜。()殢殩獍曉

    觀心坐在望月閣閣樓,看著朗朗夜空,神情淡然,不知在想什麼。

    這時候,一個侍婢走了過來,在她耳畔低語了幾句。

    她微微凝眸,旋即點頭道:「讓她進來。」

    不多時,一道粉色的身影便在侍婢的帶領下進了閣樓,隔的老遠她便瞧見了觀心那優雅的背影,稍微定了定神,走到了她身旁坐下。12slq。

    偏頭看了一眼那眉眼處與自己有那麼一絲神似的姜初柔,觀心不覺微微揚眉,淡淡道:「你來做什麼?」

    姜初柔看著觀心的美貌,心中挺不是滋味,但是表面還是恭恭敬敬,柔聲道:「柔兒心想這次觀心姑娘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應該來當面謝你。」

    觀心掃了她一眼,目光便定格在窗外,緩緩道:「我不是幫你,我是在幫我自己而已。」

    姜初柔碰了一個軟釘子,也不在意,只笑著道:「從前只聽說觀心姑娘絕美非凡,今日一見才知道,這絕美二字也是不夠形容的呢。」

    說完,她一直緊盯著觀心的臉,只見觀心似乎好不意動,語氣也一如既往的淡漠:「比之姜傲芙如何?」

    姜初柔不假思索道:「她自然是比不上觀心姑娘了。」

    觀心偏眸看了一眼姜初柔討好的面容,眼底劃過一抹濃濃的厭惡,卻又掩飾的極好,淡淡道:「你倒是會見風使舵,怎麼說她也是你的長姐。」

    「她不過是一個怪物,什麼長姐,我恨不得她死。」姜初柔眉頭一蹙,語氣也變的陰狠了起來。

    死?

    觀心微微一笑,深深看了她一眼,而後道:「所以你今夜便派人去天牢給她送了有毒的飯菜?」

    姜初柔一滯,面色微變,低語道:「你你怎麼知道?」

    觀心笑容漸收,語氣也變的冷厲起來:「愚蠢。」

    姜初柔不解,看著觀心道:「只要姜傲芙一死,咱們的計劃不就成功了嗎?」

    觀心眼底的厭惡更濃,用冰冷的語氣道:「她是要死,可絕對不是如今這樣簡單的死。若是她被你毒死,這事反而複雜了,皇上反而會疑心,你多用腦子好好想想,是暗地裡將她毒死好,還是讓皇上下旨將她賜死的好?」

    觀心這話很是冷漠,聽的姜初柔心頭一動。

    「觀心姑娘的意思是?」

    觀心卻是不再說話,只看了看天色,而後道:「這個不用你管,你只管扮好你的先知便是。不早了,你回去吧。」

    姜初柔在觀心這裡又碰了一個軟釘子,當即心裡不痛快,可是卻是不敢和觀心頂撞,只得乖乖的起身離開了。

    看著她的背影,觀心嘴角劃過一抹冷笑。

    回到清風居,姜初柔的面色很不好看,柳姨娘正等著她,一見她回來,便急忙問道:「如何?那觀心可說了下一步如何行動?」

    姜初柔當即把適才的一切都告訴了柳姨娘,聽完之後,柳姨娘面色微沉,不悅道:「這關心好大的架子,她也不想想,姜傲芙嫁不成太子,嫁給太子的便是你,她怎敢如此無禮?」

    姜初柔搖搖頭,低聲道:「哼,且讓她得意著,等咱們的計劃成功之後,再叫她好看。」

    柳姨娘贊同的點點頭,而後有些欣喜道:「沒想到那姜傲之果然有些本事,我和方姨娘可是費了好大勁才從他口裡套出了這麼句線索,也幸好他不過是個小孩子,否則」

    姜初柔卻是忽然沉默了,而後看著柳姨娘緩緩道:「那個姜傲之也留不得。」

    柳姨娘一怔,有些不解。

    「他與姜傲芙親厚,若是他日被他知曉了咱們的計劃,豈不是功虧一簣。」姜傲芙低聲說著,而後幾乎是咬著牙道:「等這裡的事了了,便將他和方姨娘一併解決了。」

    柳姨娘沉默了半晌,看著自己突然變得陰狠的女兒,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不過她也覺得姜初柔說的有理,當即一拍手,低聲道:「對,就這麼辦。」

    同一時刻,姜府內,姜傲之坐在窗前,雙手托著腮,看著天色,不知在想什麼。

    方姨娘走進屋內,看著他,柔聲道:「傲之,你在看什麼?」

    姜傲之轉過頭來看著方姨娘,笑著道:「娘,你看那些星星好奇怪,排成了一隻小羊羔的形狀呢。」

    方姨娘走到他身旁坐下,揉了揉他的頭,抬頭看了看星星,卻是沒看出什麼異常,不覺愛憐的看著姜傲之道:「孩子,你昨夜看的那個天象,當真是不吉嗎?」

    姜傲之蹙著眉搖頭道:「不知道,我只覺得有些奇怪,可是並沒有覺得哪裡不祥。姨娘怎麼了?為何這麼問?」

    方姨娘笑著搖頭,又道:「沒事,我只是好奇。對了,你長姐和三姐都入了宮,你說,她們誰嫁給太子比較好?」

    姜傲之幾乎是毫不猶豫道:「自然是長姐,長姐為人善良,自然是比三姐強上許多。」

    方姨娘又道:「你很喜歡長姐呢?」

    「那是自然,長姐待我也很好啊。」姜傲之孩子氣的點頭,那純真且稚氣的面龐看得方姨娘心頭一酸。她忽然有些後悔和柳姨娘合作,若非是為了姜傲之日後的出路,她是如何也不願這樣去設計害人。一夜道著淡。

    可是,木已成舟,只希望傲之日後不要恨她才好。

    午夜時分,觀心披了一件白色的披肩,手中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湯藥出現在了重華宮。

    宮婢一見是她,立刻開了門,將她引了進去。

    皇后身邊伺候的燕姑姑迎了上來,行禮道:「這麼晚了還勞煩大人熬夜,實在是奴婢的失職。」

    觀心微微一笑,搖頭道:「姑姑說的哪裡話,伺候皇后,是觀心的本分。」

    燕姑姑頷首,不再多說,便領著觀心去了皇后的寢室。

    床榻上,皇后昏迷不醒,面色蠟黃,整個人就像是熟睡了一般,可是卻是用盡任何方法也無法醒來。春姑姑將皇后扶起,又在她後背墊了軟枕,觀心便坐在床畔,小口小口的餵她喝藥。

    不少藥汁順著皇后嘴角滴落,落在了雪白的床單上,暈開了一吞吞深褐色的斑紋。

    燕姑姑慌忙替皇后擦了擦,口中道:「不知娘娘什麼時候才能醒來。」

    觀心眸光微斂,隱沒了眼底的陰影,緩緩道:「興許很快就會醒來,皇后娘娘福澤深厚,不會有事的。」

    燕姑姑感激的看了一眼觀心,待得喂完藥,她又道:「皇上吩咐了,明日要為了皇后娘娘祭天祈福,奴婢還有許多事物要處理,便先告退了。」

    說完,她扶著皇后躺下,又向觀心行了禮,便匆匆退下。

    觀心看了看手中已經空了的藥碗,又看看皇后,嘴角一彎,淡淡道:「還記得你當初告誡我的那些話嗎?你讓我親自為太子驗算成婚的日子,你有多心狠,這些我都記得。今日也是到了該你償還的日子。」

    「別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

    淡淡說完,觀心輕輕拍了拍皇后的臉,而後悠然起身,緩緩離去。

    天牢內,雲逸在姜傲芙的勸說下已經離開,而姜傲芙也躲進了被窩,悄悄拿出了那本手札,開始嘗試起來。已經又過了一日,不知這手札會有什麼提示。

    很快,隨著鮮血的浸透,手札再次顯現了字跡,可是當姜傲芙看清了那顯現的字之後,卻是不覺微微沉眸,上面只有兩個字「卦者」。

    卦者?

    姜傲芙第一個想到的人便是觀心,她所知道的的卦師也只有觀心一人。

    難道,這一次的事和觀心有關?

    且不說觀心的目的是什麼,但說她們是如何攪和在一起的,這便讓姜傲芙費勁了腦子思量,也沒有相處個大概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若是說姜初柔那一番話是觀心所教,又是何時所教?接下來她們又會怎麼做?

    姜傲芙有些懵懂了,將被子蒙住頭,眼珠子微微轉動,不住的思量。

    驀地,她發現自己似乎太過舒適了,而且已經處在了非常不利的被動一方。在不知道觀心與此事有關之前,她並不十分緊張,因為她知道姜初柔和柳姨娘成不了氣候。156

    可是這事一旦牽扯了觀心,一切就變得複雜起來了。

    她可不會相信觀心是個心軟的主,只怕這一次,她們是打定了主意要她的命。

    想到這裡,她又咬了咬手指在,再次在手札上抹了起來,這一次,手札沒有讓她白費血,又一行小字浮現出來:八月三十一夜,御花園南角,松柏下,荻花上,大病癒,危解。」

    這句話讓姜傲芙的心驀地狂跳了一拍,算算日子,還有四天。

    松柏下,荻花上,到底是什麼東西?她蹙眉思量了許久,心中想著一定要在那一日親自去看看,那或許是唯一能救她的辦法。

    很快,一夜過去,第二日天明時分,皇上的儀仗隊伍便浩浩蕩蕩的朝著鸞山而去,今日,是他下令為皇后祭天祈福的日子。

    姜初柔穿了一身潔白的長裙,長髮盤起,沒有任何裝飾,端坐馬車內的模樣多了幾分出塵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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