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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七十一章 心肝肉肉回來了 文 / 雍樨

    小樵這一撒潑就是半個小時,直到手打疼了沒力氣了,才耷拉著身子抽噎。舒殘顎副穆以辰沒有鬆手,特犯賤地傻樂,那狀態似乎每被打一下就爽一下。無數路人好奇地看這一對神經病,女的穿得漂亮,看著身條兒也不錯,可惜是個瘋子。男的英俊高大,卻是傻子,被打得豬頭一樣滿臉紅印子還一臉高潮。而詠新干站在一邊,無奈地看她倆這麼鬧騰了半小時,一邊尷尬到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又一邊擔憂著。今天穆以辰回來的消息雖然封鎖得很緊,但難保還是會有個把不怕死的記者出現,那明天穆氏的頭條品相也太慘了點——穆少在機場被老婆打成豬頭?

    「老婆?老婆?」穆以辰低下頭去拱她,頂著她的額頭柔柔地喊。

    小樵抽噎了一會兒戰鬥力又回升了,抬起臉眼露凶光,惡狠狠地:「誰是你老婆!是前妻!」一抬頭看到詠新立在一邊,惡從膽邊生,一把猛推開穆以辰,也不管什麼涵養不涵養就伸出俏生生的手指向人家,咬牙切齒:「誰是你老婆!你老婆在哪兒!」

    穆以辰只顧得高興,竟被推得一個踉蹌。站定了順她指的方向看到詠新,瞬間明白過來。詠新則抬頭望天,翻了翻白眼。她想了想哭笑不得地走上前去。

    「嫂子……你亂指誰呢,誰是他老婆,我嫁不出去你買單嗎?宄」

    「你……你們……我我……」小樵本想今天就徹底渾一回,大鬧亂罵一場以後老死不相往來,可聽得詠新這話,就你你你我我我的半天說不清楚一句撐頭話。三個人正鬥雞一樣杵著對著,岳康那貨一腦門汗地小跑過來:「哎喲,穆總,我來晚了。路上給一車子擦掛了,耽擱了……」他話是對著穆以辰說的,但那老鼠見貓一樣可憐的小眼神兒卻是瞟向詠新的。詠新白他一眼:「我都擱這兒看了半個多小時的戲了,你才來!」

    「媳婦兒……真的擦掛了,沒出事兒算好的了,你都不心疼心疼我……哎喲,嫂子?咦嫂子你怎麼哭……哎喲」岳康齜牙咧嘴,聲音也小下去,因為詠新拽住他胳膊上的肉,扭著就走。

    「以辰哥,我們先走了,您自便吧……」詠新一邊喊著話,一邊揪著自己男朋友頭也不回地閃了敘。

    「詠新是我幫助過的一個普通女孩子,人挺直爽的,我看她家境可憐就安排在公司上班,交代岳康多照顧她,誰知道後來她跟岳康就看對眼了,這是辦公室都知道的事情,他們的婚禮就在下個月。」

    小樵當然看懂了更聽懂了,瞬間戰鬥力為零,訕訕地撿起因為打鬧掉在地上的包包,手攪著包帶,耷拉腦袋盯自己的鞋尖。見他站在面前一直不出聲,忍不住抬起頭飛快地看他一眼又低下頭。他,臉很黑!

    穆以辰把手插進兩邊褲兜裡,一副好整以暇的欠扁表情:「你一直就這麼覺得的?」

    「啊?」她抬臉張了張嘴。表情傻,毀了的妝容醜得傷心。

    他笑出聲:「你一直都覺得我離了你這幾年,有別的女人陪著?嗯?」

    「……」

    「哼!」他鼻孔出氣:「所以你就好意思一直晾著我,任我獨守空房,夜夜孤枕難眠,對吧?」

    「……」

    他突然一步上前把她揉進懷裡,身子緊繃貼著她的曲線,在她耳邊惡狠狠地說:「安小樵,你這個壞透了又蠢完了的磨人精,你這三年和別的男人雙宿雙飛的,你得把這三年翻倍地補給我!」

    「我沒有……唔……」小樵的辯駁和解釋被吞沒在一個急切到抓狂的激吻裡。他一手控著她的後腦勺,一手扣著她的腰身,恨不得把她吞下肚子一樣狠狠吸允著她的唇。她被這麼吻得幾乎整個人要癱軟,他貪這久未嘗過的滋味,急切欲狂。

    「跟我走」穆以辰艱難地放開這個深吻,捧著她的臉啞聲要求:「跟我走,我要。」話音剛落他就拉著她快步奔向停車場。他一隻手控著方向盤,另一隻手緊緊拉著她的手,一直沒有放開,小樵望著他狼變的眼神,心咚咚咚地,快要跳出胸腔。車子嘎一聲剎在銅雀台門外,穆以辰把她從車裡拉出來,連拖帶拽地進了玄關在她驚呼聲中一把打橫撈起她上樓。他一腳踹開臥室房門,把門板關得山響,小樵被他壓在門板上,水嫩的唇被他急切的撬開,飢渴地吸允著,滾燙的手直接伸入她腰間,所過之處烈火灼燒。

    燎原之火讓小樵迎接不及,在他的揉弄下抖得可憐,也燃起她骨子裡最深的倔強,憑什麼幾年來她總是在節節敗退,逃避、退讓、放棄,這一次她要為自己活一回,這一次她絕不放手。於是不再抑制地溢出一聲嚶嚀,展開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湊上自己的唇。穆以辰接住她遞上來的吻,狂喜和***轟一聲衝上腦門,長久壓抑的獸性在這之下全部被激發,下身抵得更近,一狠力扯落她外套,推高文胸,把她胸前的柔軟收入掌中瘋狂揉弄。

    小樵在他嗜血般地攻擊下潰敗千里,身子癱軟,酥麻感在身子裡四處流竄,燒得渾身難受。穆以辰探到她兩腿間,驚訝得發出一聲悶哼,因為那裡竟已經濕得不成樣子……他忍不住低喘,硬得要爆了一樣。他把她的手扯到自己腿間,覆著她柔若無骨的纖手摁在勃發的粗硬上,啞聲說:「這幾年它都快被憋壞了,你賠給我。」說罷頭埋在她胸口,逗弄吸允她已經挺翹的粉紅花尖,另一隻手繼續輕揉慢捻她腿間。

    小樵也忍不住了,像貓兒一般嬌聲哭著求要,他控著她幾步轉到床前狠狠推倒,撈起她單腿,撥開她裙下的遮擋一個挺身衝了進去,被她的緊致夾得大聲喘息,而她被忽然擠入的堅硬火熱脹得尖叫。

    他闖的極快極深,她被衝撞得要散架,只有緊緊攀住他的後背,又哭又叫,一會兒求饒,一會兒求要……穆以辰一次比一次撞得狠,每深頂幾下就抵著花心惡劣地威脅:「是不是我老婆,被我這樣弄,你說是不是我老婆?嗯?」

    她受不住這樣的,拚命哭著不停點頭。他其實已經快憋到極限,但生生在她臨近極樂巔峰的時候停頓下來,一邊逗弄她**,一邊悶聲逼問:「要麼?」

    安小樵節操灰飛煙滅,張著腿扭著腰往上湊,斷斷續續地哭叫:「要……」

    「要?那你說,再也不會離開我,你乖,你說了,要什麼,我都給你。」他說完銜住她一點嫩紅,要命地吸了幾下,立刻就感到夾著他粗壯的水嫩暖流溢出,還狠狠顫動抽搐了幾下,然後就聽到她生死不能地哭著求:「再也不離開你……老公,要……好難受……」

    他倒吸一口氣,嘶吼著:「小樵最乖,都給你,都餵給你。」衝進去不要命地衝刺著,看她哭叫著抽搐和暈過去一般的失神表情。

    結束時已經夜色沉沉,她小死幾回過後累得趴在他懷裡沉沉地睡,時不時夢囈幾句。穆以辰滿足地圈住她,湊近看她嬰兒一般的睡顏。這幾年來,這樣的場景總是出現,只不過是在夢裡。此刻就在他眼前,擁得住她的身體,聞得到她的香氣,他的心肝肉肉回來了,他又活過來了。

    「小樵……小樵……」他嗅著她的髮香,舔允她的脖頸,把她的名字放在嘴裡念著嚼著,恨不得吞入嚥下,融為一體。

    「唔……」累過頭的小樵也不可能睡得沉,迷迷糊糊就睜開眼,像每次夢到他那樣伸出雙手捧住他的臉,眼裡迷濛的笑,說:「逮住了。」

    他心都醉了,緊緊抱她揉她,沿著眼睛鼻尖嘴唇吻著,讓她在他身下化成一灣柔水。也許是失去太久落下的後遺症,他覺得這一刻亦幻亦真,惶恐而失措地再次掰開她的腿,又要抵進去,好像只有這麼緊緊結合著,才能證明此刻的真實存在。

    小樵徹底醒過來,已經被折騰幾回,水嫩處早就不堪重負,還火辣辣的疼著,再被這樣突兀的闖進來,一下子疼得叫出聲。

    「色魔……就知道這個……夠了,不要了。」她推著他精壯的身體,想把他從身體裡趕出來。

    穆以辰知道她的身子可能已經受不住了,但還是捨不得從她身體出來,只吻掉她的眼淚,伸手到被他生生抵入花朵周圍,輕輕撫著,一邊哄她:「再要一次,乖,乖乖的,讓我進去,就還一次。」

    也許是女人與男人的不同吧,總之小樵委屈了,嗚咽撒嬌:「你就知道這個,你是想跟我上床而已……」

    這個帽子扣得大了點,穆以辰此刻本就誠惶誠恐,忙停住動作放低姿態:「怎麼會,我怎麼敢,老婆,我是想你想得太久了。」

    那人更傲嬌了:「你就是,我都快散架了,你不心疼我,就是不愛我,就想這個。」

    「愛你愛你,就是太愛你才忍不住的,你看我都忍了幾年了。」

    小樵撅嘴,拳頭打在他胸膛上:「愛我就忍得住,忍得住才是真的愛我!你出去,忍住!」

    他奶奶的!當我忍者神龜還是中華憋精?穆以辰幾乎咬碎一口牙,才無奈地退出來,看著自己的兄弟挺立在微涼的空氣中,好一副英雄落難的蕭瑟淒然之態。好好好!虎落平陽被犬欺是吧,行啊安小樵,等我全盤收回失地,看我不弄死你個小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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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樨子烹調肉菜的最高境界了吧,幾乎滿篇跑h啊!

    作為一個應該六根清淨的孕婦,你們應該加倍表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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