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只見如意公主放聲大笑的離開了,什麼也沒有說,而本來在外面起哄的人,聽到著消息,也有些吃驚,都一個個的安靜的站在那裡,不知是悲是喜……
「老爺,咱們休息一下吧!」
三年之後,獨孤宇和邢長征兩個人坐在堤壩上面,邢長征遞了杯水給獨孤宇。
「長征啊,你沒有必要還跟在我身邊吃苦啊!」獨孤宇看著邢長征,這幾年跟著自己也老得特別快,如果當年不是平定王插手這件事情,獨孤宇也不會一直流放在古稀村,還被削去了所有的官職,以及獨孤宇明面上的商舖和經營都被平定王收走了……
「老爺,這事不能怪你,當年的事情只能怪皇上和平定王都處心積慮,不過老爺您也不要灰心咱們的組織還在呢,而且還有很多隱行的商戶都還在我們的手裡,這些事情現在都是高原在管理,老爺您就放心吧,當這裡一切恢復了,長征在幫你先辦法!」邢長征也在獨孤宇旁邊坐了下來,現在獨孤宇沒了有官職,邢長征反而覺得更加親切了,就像是兄弟一樣……
「哎,算了,我也老了,而且辰兒也不在了!」獨孤宇感慨道。
「老爺,您千萬不能灰心啊,小姐沒在了,少爺還在啊,你為了少爺,好好打算,千萬不能掉以輕心啊!」邢長征看得出來,獨孤宇現在的心都淡了,但是邢長征不得不提醒獨孤宇,還有少爺在。現在雖然看上去平靜,但是誰都知道平定王的野心,勢必將來會影響到太子的。
「哎……」其實獨孤宇自己心裡也知道這事情,但是現在能怎麼辦。平定王的勢力到處都在,自己想要翻身是沒有機會了,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組織不被解散,希望有一天能他用的上就行了。
「浩南,去哪裡了?」獨孤宇知道邢長征的心思,但是他現在不想談這個問題。
「皇浦少爺。哎,去等小姐去了!」邢長征也是滿腹憂傷的道,「不過話說回來,老爺,我從來沒有見過想皇浦少爺這樣癡情的男兒了!皇浦老爺那邊我都不好交代了,想在都對老爺您有意見了,特別是老夫人那裡!」
「他還在懸崖邊上等著?」這些年,所有的人都離開了,唯獨邢長征和皇浦浩南沒有來開自己,一直守在古稀村。雖然說邢長征是未了跟他獨孤宇,但是皇浦浩南卻是為了等幕辰,「老邢,你說是什麼信念要浩南一直這麼堅信幕辰還活著呢?」
說實在的就連獨孤宇這個做父親的都放棄了,這讓獨孤宇有些自愧不如,但是都這麼長的時間了。三年了,幕辰怎麼可能還在呢?雖然說當初並沒有找到他們的屍體,但是家裡發生這麼大的變故以幕辰的個性應該是不會不管的。
「聽說,不久前,皇浦少爺,在懸崖底下的碰到了三個人,其中有一個白鬍子老道,聽皇浦少爺講,看上去仙風道骨,而且那老道給他說了一句話。說什麼『金誠所至金石為開』而且我也去那地方看過,那懸崖底下是一條河的源頭,從來沒有發現任何人和足跡,怎麼會有人從山裡出來呢?」這其實也是邢長征一直都琢磨不透的地方。
「還有這事?」獨孤宇聽著也覺得玄乎,心中頓時有點小期待。但是轉瞬之間又暗淡了,這怎麼可能呢?如果幕辰還活著,為什麼她不願意回來呢?
「幕辰你在這裡做什麼呢?」
花婆婆看著幕辰在一片空地裡忙活著。
「啊,之前雲爺爺出去的時候,我拖雲爺爺給我帶了些種子,現在我給種上,如果成功的話我們就不需要等著這些果實了」幕辰上次好不容易求雲爺爺出去的時候,給自己帶些水稻種子種子,然後種上,如果有了收成,就可以儲存起來做飯吃了。
「你真聰明,但是千萬不要破壞了這裡的平衡額?」花婆婆小心的提醒道。
「對了,幕辰,我剛剛又看到天上掉下來一直風箏額!」花婆婆什麼的笑道,自從那個白鬍子老大送了憐兒和雷霸天出去以後,這裡每天都有一個風箏掉下來,而且似乎都是找幕辰的。
「哦……」幕辰聽到想了想,還是放下手中的活去撿風箏去了。
花婆婆看了看著幕辰轉身離去了的背影,心中確實笑了笑,傻孩子……
幕辰看著風箏不小心又掛在樹上了,心中又是一陣愧疚:「小柏樹,對不起啊,又讓你受傷了!」幕辰走了過去,對著掛住風箏的小柏樹說到。
「我說幕辰啊,每天給你做風箏的是不是你的心上人啊,你都在這裡生活這麼久了,他還記得你!」|小柏樹看著幕辰來了,連忙說道。
「哪裡,看來你沒有受傷啊,還有心情調侃我!」幕辰見小柏樹還有心情跟自己開玩笑的,就放心了,免得每次來這裡撿風箏就要被她說一頓。
「我哪裡是調侃你,不是情郎,怎麼會天天給你放風箏呢?」小柏樹說道。
「你這小小的年紀怎麼知道什麼是情郎,也不害羞?」幕辰反譏道。
「我年紀比你可大多了哦!」小柏樹不甘心的道,「小心我不把這風箏給你額」說完小柏樹把自己的樹枝伸得高高的。
「就知道你不會這麼好了」幕辰就知道她每次都不會這麼容易讓自己拿到風箏的。
「對不起,柏樹姐姐,你給我吧!」幕辰之後求饒道,反正她也是顆樹,除了能感覺得到他們在說什麼之外,她們什麼事情也做不了,這種感知能力還是和雲爺爺學的。
「算你還聽話,你還是給他回一次吧,讓他下去不要在這風箏上面,綁石頭砸著我真的很疼額!」小柏樹抱怨道。
「這個……」幕辰有些為難的看著柏樹道:「他砸到你,我真的感到很抱歉,但是我真的不想讓他們知道我還活著!」幕辰說完,似乎心中也有些不安,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這麼多年,拋下獨孤宇還有浣兒,還有為自己受傷的千蘭,獨自一個人活著,是不是太自私了,也不知道他們現在過的得怎麼樣了,當年發生那麼大的事情,不知道皇上又沒有放過獨孤宇,他們有沒有收到連累,然後宵逸飛他現在成親了嗎?
「你在想什麼呢?幕辰」小柏樹看著幕辰呆呆地以後幕辰不理她了,於是把風箏放了下來。
「風箏給你,你可不要不理我額,每天都沒有人跟我說話了,我現在只能跟你說話額,所以才希望你能跟我多呆一會!」小柏樹,把自己為什麼強留幕辰的事情說了出來。
「我沒事!柏樹姐姐,你別多想,我先走了,有時間在來看你!」說這幕辰拿了風箏走了。
做在石凳上面,幕辰看著風箏上面哪幾個字,依舊是寫著『金誠所至金石為開』署名皇浦浩南!
這半年來,幕辰天天收到這個風箏,風雨無阻,只是有時候,這個風箏並沒有到幕辰的手裡,在半山的時候,就被掛住了,有時候是跟幕辰一起生活的那條花蛇阮阮告訴她的,阮阮幕辰也不知道她是什麼蛇的品種,只知道她長大個比較大,摸起來軟軟的,所以幕辰就給他取了個名字叫『阮阮』
「阮阮,你說這幾個字是什麼意思呢?」幕辰看著溜了上來的阮阮道。
而阮阮似乎很是享受這春天的陽光,盤在幕辰的風箏上,剛剛把那麼大的風箏都蓋住了,一動不動的。
「阮阮你就別調皮了」幕辰也趴在桌沿有懶懶的說道,因為他自己的心裡都不知道皇浦浩南為什麼這麼執著,三年了,都快三年了,幕辰好不容易忘記世間的一切,忘記宵逸飛,忘記獨孤宇,忘記古稀村,為什麼偏偏這個時候皇浦浩南又出現了在她的心裡呢?
「因為這個是我告訴他的」
一個聲音從幕辰耳邊響起,「雲爺爺?」
雲爺爺走了過來,笑了笑道:「你真的不打算出去了?」
「啊……」雲爺爺這麼一問更加讓幕辰心裡沒底了,「雲爺爺,我沒有明白你的意思?」
幕辰奇怪,不明百為什麼雲爺爺會這麼問。
「你是從世間過來的,而且從你從那麼高的懸崖掉下來,我就知道你是一個經歷了很多事情的女孩子,不可能能輕易跑開人世間的恩怨,隱居在這裡的!」雲爺爺說這撫摸著桌上的阮阮,阮阮很是享受的,一動不動。
「但是我不喜歡那裡!」幕辰說道,「因為那裡充滿了爾虞我詐,充滿了鬥爭,如果我活在他們的世界裡,我就沒有辦法不捲入這場權和利的鬥爭……」
「不喜歡,並不帶表放心!」雲爺爺道:「這句話是我告訴他的,我知道他在這座山外面已經苦苦尋找你三年了,他都沒有離去,這樣的癡兒,人間極少了……」
「爺爺……」幕辰看著雲爺爺,雖然他們平常無憂無慮的,看上去什麼都沒有管,但是沒有想到似乎世間的一切他都知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