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人,您回來了,我正到處找你呢!」皇浦浩南一看到是高原,並一下子就有了主心骨,剛剛去幕辰的住的地方,聽丫頭們說幕辰被皇上帶走了,本來想去找獨孤宇的,但是怎麼也沒有找到獨孤宇,於是就去找宵逸飛,沒想到宵逸飛在公主這裡,所以就過來了,沒想到居然聽到了宵逸飛那個混蛋說的那些話。
「好了,皇浦將軍,老爺正等著你過去呢!」高原不是很清楚,皇浦浩南和宵逸飛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高原在過來的時候,邢師爺要他盡快帶皇浦浩南離開。
皇浦浩南看了一樣宵逸飛,看著他偽裝下的君子的模樣,皇浦浩南就覺得噁心,想著一定要找機會把這個事情告訴幕辰還有獨孤宇。
「等等……」正當皇浦浩南和高原準備離開的時候,皇浦浩南卻被宵逸飛叫住了。
「我想和皇浦將軍單獨說兩句。」宵逸飛恭敬的走到皇浦浩南和高原身邊,皇鋪浩南沒有理宵逸飛,倒是高原看氣氛不對,也就站開了兩步。
「皇浦將軍,我想你是誤會我的意思了……」宵逸飛醞釀了一下說道。
皇浦浩南沒做聲,白了宵逸飛一眼。
宵逸飛倒是無所謂,就當沒有看到皇浦浩南的眼神一般繼續道:「你也知道,如意公主的脾氣,如果我不那麼說的話,公主是不會讓我去找幕辰的,我這一切都是想為了盡快找到幕辰。」宵逸飛說的非常的動容,如果是幕辰或者是換成其他的人。應該會覺得確實如此,但是在皇浦浩南看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而且自從一開始皇鋪浩南就不喜歡宵逸飛這個人。也不僅僅是因為幕辰的關係,就是感覺吧。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這些話嗎?我告訴你不管你想怎麼樣,我是覺得不允許你傷害到幕辰的!」說著皇鋪浩南就離開了。
留下宵逸飛一個人還站在那裡,雖然皇鋪浩南並沒有相信宵逸飛的話,但是宵逸飛也不擔心,該說的都說了。如果皇浦浩南硬是要橫在他們之間的話,他宵逸飛會考慮一起將他們除掉。
「邢師爺,您總算回來了。」皇鋪浩南跟著邢師爺他們一起。
「呵呵,不知道皇浦將軍跟晉南王之間?」邢師爺是個明白人,而且通過剛剛那個場景,邢師爺就知道他們之間肯定是有什麼事情?不然晉南王是誰,怎麼會這樣跟皇浦浩南說話呢。
「這樣,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呵呵」皇浦浩南本來是打算將這件事情告訴獨孤宇他們的,但是想著宵逸飛是個什麼樣的人。會輕易讓別人知道自己的短處嗎?他不會想到其他的對策嗎?更何況也沒有什麼證據,說出來恐怕只會讓人笑話,現在自己能做的就是保護好幕辰。
邢師爺知道皇浦浩南的想法,既然他不想說就算了吧,如果真有什麼事情的話,相信到時候皇浦浩南也會說出來的。
幾個人聊著不一會兒。就到了獨孤宇那。
「長征,你總算回來了!」
雖然邢長征是獨孤宇的手下,但是獨孤宇看到邢長征就像是看到一個多年不見的兄弟一般,親切。
「老爺!」邢長征也是,看著日漸滄桑獨孤宇心中也是感慨萬千。
「這一路上,可好?」獨孤宇趕緊吩咐著讓邢師爺坐下。
「長征,一切都好,只是不是小姐如何?」邢長征知道獨孤宇關心自己,但是不管獨孤宇怎麼掩飾都無法掩飾他自己心中的那份焦急。
「哎,小姐被帶走了?」獨孤宇歎了一口氣說道。
「老爺可知識何人所為?」邢師爺問道。
「你也覺得不是皇上?」獨孤宇聽邢師爺這口氣就知道。如果跟邢師爺說是皇上帶走的,邢師爺肯定是不會相信的。
「長征,一路也是從京都過來的,但是長征還沒有聽到京都有派人下來。」邢長征說道:「倒是有聽說太子殿下來三古縣了。」
「太子殿下怎麼過來了?」皇浦浩南奇怪的問道,也許是做為本來吧。男人和男人之間的那種感覺吧,皇浦浩南也是知道有一些關於幕辰和太子之間的傳聞的,所以當邢師爺說太子殿下過來的消息的時候,皇浦浩南就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不高興了。
「聽說是來參觀新修水利和運河的!」邢師爺說道,心中也是極為複雜的看了一眼獨孤宇,因為誰也不想發生這樣的事情。
「那照長征,你的意思是,這帶走小姐的人,肯定不會是皇上的人了?」高原補充道。
「是的,當我剛得知幕辰被人帶走之後,我就派人往京都的方向尋去,但是一點線索也沒有。所以我也能段定不會是皇上的人。」獨孤宇非常肯定的說道。
「那會是誰呢?」皇浦浩南顯得比獨孤宇還要著急一般,「國女殿下會不會有危險呢?」
「那咱們還是分頭去找吧,皇浦將軍說的沒錯,如果不是皇上的人,那麼就一定是心懷陰謀的人,將小姐給擄走了,說不定還真的會有危險!」邢師爺分析道。
「那現在該怎麼辦?」獨孤宇聽到邢師爺如此說道,心中開始不安起來了。
「這樣吧,高原你派人去東邊找,皇浦將軍你帶人去北邊,我和老爺去西,南邊!」邢師爺立刻吩咐道,因為邢長征知道,如果真的是有人要害小姐的話,那麼一刻也不能耽擱,不然很有可能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我這就去!」皇浦浩南,是一刻也不願意呆在這裡的,他就是害怕,害怕幕辰會遇到什麼危險和困難,而且皇浦浩南也一直都不知道是誰,是誰會要害幕辰,這麼不則手段,居然都不惜假傳聖旨。
等皇浦浩南走了之後,高原隨即問道:「老爺要不要通知暗箭和四蝠王?」
「暗箭我已經通知了,他們已經展開搜尋了,倒是四蝠他們在三古縣,說沒有看那到有什麼京都的人從那裡經過,所以我更加斷定幕辰,不是皇上帶走的!」皇浦浩南把自己在高原和邢長征沒有來之前做的一些事情都告訴了他們。
「這樣,那我們基本上就可以排除南邊的可能,我們只要往東,西,北三個方向去找尋了?」邢長征一副如同孔明在世的樣子,冷靜的說道。
「對了,付公子呢?」這時高原卻是注意到了一件事情,他回來這麼久了,現在也應天亮了的,怎麼不見付天磊,「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
「應該不會,前面還有聽浣兒說見到付天磊回來過,而且還是跟幕辰他們一起回來的,之後幕辰消失之後,付天磊也就不見了……」獨孤宇回憶著,卻覺得有些不對勁,看著旁邊很少說話的邢師爺道。
「你不會懷疑,付天磊吧?」邢師爺見獨孤宇那眼神,並也知道,此時獨孤宇的心裡肯定懷疑到了付天磊,獨孤宇心裡肯定琢磨這什麼?難道他們是要潛逃?
「這個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不可嗚啊,剛剛還有丫頭說看到了付天磊半夜了還來敲小姐的門。」獨孤宇越想越覺著可怕,因為獨孤宇一開始並知道付天磊的身份了,只是他一直都不敢說。
「現場還有哪些人,幕辰被帶走的時候?」邢師爺,覺得這個事情需要好好整理一下,重新理順一件,也許能找到新的突破呢?
「當時,還有千琴!」獨孤宇回憶道:「可是千琴現在還沒有想過來。」獨孤宇補充道。
「千琴怎麼啦,他們還發生了打鬥?」邢師爺問道。
「我看不是,千琴的傷不是打鬥,是責罰,像是杖刑,這個不排除是如意公主!」獨孤宇把自己當時在晉南王門口看到的事情,又仔細想了一邊,「應該是千琴去找我,卻沒有想到碰到了公主,在加上之前發生的一些事情,公主把所有的怨恨都發洩在了千琴的身上,所以千琴才會變成這個樣?」獨孤宇說這,並領著邢師爺往千琴的房間走去,去看看千琴有沒有想過來,同時也好問一些關於幕辰和付天磊當時的情況。
「我看事情永遠沒有想得這麼簡單!」邢師爺突然冒出來一句這樣的話。
「長征,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獨孤宇這下有些不大明白了。
「老爺,長征一直有一個問題一直都不是很明白?」邢師爺有些遲疑的看著獨孤宇說道。
「什麼問題?」獨孤宇這下徹底的是被邢師爺給弄糊塗了,到底是什麼事情讓這個一直都很沉著冷靜的師爺,顯得如此猶豫不決了。
「老爺請恕小的冒昧。」邢長征,一直以來在獨孤宇面前以長征自居,以顯示他在獨孤宇身邊的地位,但是今天卻是因為這麼一個問題,邢師爺改成了小的,同樣這也讓旁邊的高原有些吃驚,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問題呢?值得邢師爺如此慎重?
「小姐和朝廷和後宮之間到底有什麼聯繫,為什麼很多事情,似乎都是有意針對小姐一般?」邢師爺最終還是把這一大問題給問了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