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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安公公沒有回過神來,這些不是每年都例行的嗎?今年這是怎麼回事,真是奇怪,怪事年年有啊,今年特別多……
「安公公,你糊塗了,還愣著做什麼?」皇上見安德清一份傻樣,好心提醒道。
難道皇上知道什麼了,安公公擔心的看了一眼跪在不遠處的幕辰。
「朕聽說,你這馴馬場裡隱藏著一位馴馬高手哦?」
皇上見安公公似乎還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於是提示了一下,心想也是想必他們都做了保密工作的,只是不知道這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有什麼事情能蠻得過他,皇上!
「馴馬高手?」沒想到安公公一時既然愣住了,還傻乎乎的回了一句。
「安公公,有這麼難得的人才,您就別藏著掖著了,可別把皇上給等急了!」皇上旁邊陳濟陳公公連忙說道。
經陳公公這麼一說,安公公頓時清醒了過來「皇上說得可是幕辰姑娘?」
安公公說完自己也覺得奇怪,這事不是昨天都交代好了嗎?怎麼還是走漏了風聲,雖說幕辰今天的表現是少不了的,但是這種被人監視的滋味可不好受,讓他馬上聯想到的一個人就海祿這傢伙,於是安公公撇了一眼幕辰身邊的海祿。
海祿似乎也是察覺了什麼了,無辜的搖了搖頭,看得旁邊的幕辰也是不知道其中的奧秘。
「幕辰?」
「怎麼朕似乎聽說過這個名字一般」皇上略有所思的道。
「皇上當然有聽過了,您忘了,這個叫幕辰的丫頭當初可是把咱們的軒兒推到水了,差點就……」
坐在皇上身邊的皇后,聽到幕辰這兩個字。不覺心中一驚,頓時就將所有的思緒從怡妃的身上拉了回來,雖然昨天已經有收到相關休息,但是怎麼也沒有讓她想到皇上居然也知道了,於是好心提醒皇上道。
「皇后的記性始終是一流的,臣妾當時可記得若不是這位幕辰姑娘不顧嚴寒救上太子,恐怕還真是……」
惠妃雖然不知道皇后和幕辰只之間是不是真的只是因為子軒的事情,但是她知道只要是皇后討厭的人,她宇文代真,都不會介意收為己用。
「這個朕倒是也記得的。還果然是一個勇敢的女孩!」
皇上不是不知道子軒落水的真正原因,她也知道皇后的一些想法,雖然不是全部但是還是知道些。畢竟幕辰始終都是獨孤丞相的女兒,如今獨孤宇也已經回京了,好歹也不能做的太過分了。
「獨孤丞相,你能有得這樣的女兒也是不錯的,雖然有犯過錯。但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說著皇上看向旁邊坐的獨孤宇。
獨孤宇,立馬起身施禮道:「謝皇上誇獎,小女讓太子受驚理應受罰的!」
獨孤宇之前聽到皇上談起幕辰,心中還很是擔心,但是見皇上剛剛的神情,應該是不會太過為難自己的女兒。雖說是妾所生,但是皇上應該也是會理解的。
「哪裡……」皇上見獨孤宇如此說道,反正現在子軒也已經沒事了。找個台階就讓獨孤宇把幕辰給帶回家去了,畢竟在馴馬場也是吃了不少苦的了。
只是還沒有等皇上說完,皇后娘娘並開口嚴肅的道:「丞相大人,不愧是我鳳宵國第一丞相,知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幕辰不知禮數,以下犯上。差點傷及國本,理應嚴懲!」
「皇后!」
皇上怎麼也沒有想到,皇后會如此說道,當著這麼多大臣的面,一點都沒有給自己和獨孤丞相一點面子,頓時一張臉就陰沉了下來,但是又不好發作,因為皇后說的也是句句在理。
怡妃見氣氛有些尷尬,看著皇上陰沉的面龐,又看了獨孤丞相大人一臉失落的樣子,溫柔中似乎又帶了點嬌媚道:「皇上,臣妾很是好奇,不知道這幕辰和馴馬高手有什麼關係?」
皇上一聽,是怡妃,馬上變得輕鬆起來,心中不覺暗自驚歎,怡妃都隱居這麼多年了還是那麼善解人意,笑道:「愛妃所說正也是朕心中的疑惑,都怪這小安子,都這麼久了,還不把馴馬場的壓軸給拿出來,讓人乾著急!」
安公公聽道皇上如此說道,嚇得是連忙磕頭認錯,「奴才知罪,還請皇上開恩!」
真是伴君如伴虎啊,前面都是在說幕辰的事情,怎麼突然一下子就轉到自己的身上來了。
「好了,別在這裡跪呀,拜的啦,趕緊把你那馴馬高手給請出來吧!」皇上說道。
「幕辰,還不趕緊過來!」
安公公趴在地上,看向幕辰,只見幕辰卻還傻傻的跪在那裡。
只是幕辰還是在想著剛剛皇后娘娘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她是想把她一輩子都關在這馴馬場馬?爹爹都求情了,皇上都不追究了?她為什麼不能放過自己?
「幕辰?」
旁邊的海公公急道,這可是關係到這個馴馬場的安危呀。
「幕辰!」
海公公實在是沒有辦法了,用手使勁的捏了一下幕辰腿上的肉。
幕辰一陣吃痛,回過頭來,看著海公公「怎麼啦?」輕聲的說道。
「你還問,趕緊參見皇上,皇上在叫你啦!」安公公細細的提醒道。
「叫我?」幕辰奇怪,我怎麼沒有聽到。
「這是怎麼回事呀?」
皇上見下面半天都沒見人,奇怪的問道。
「恐怕都是些鼯鼠小輩,吹噓過了頭,不敢出來了!」一邊的皇后見幕辰半天還沒有出來,當時覺得她只是吹噓而已,沒有什麼實力,心情也放鬆了許多,還不時的看著自己的貼身丫頭依雲,覺得是她們昨天太小題大做了。
「鼯鼠小輩」本來幕辰還不想太過高調的,謙虛一下,再出來,稍微表演一下即可,沒想到皇后娘娘既然如此看不起她。
「臣女,獨孤幕辰參見皇上萬歲,萬歲!」幕辰參見完皇上之後,居然沒有接著向皇后娘娘請安。
這讓坐在上頭的獨孤宇,子軒,子默是擔心不已。
幕辰不是不知禮數,只是她也看不過皇后那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樣子,正待皇后又感覺抓到自己的把柄的時候。
幕辰深深的又磕了一個頭「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惠妃娘娘吉祥!」完美的無可挑剔。
害的皇后娘娘蹦到嘴邊的話又嚥了回去。
「你就是幕辰?」皇上瞧幕辰那賭氣的樣子也覺得好笑,但是偏偏也沒有失了禮數,於是更加關注幕辰了。
「是」幕辰並沒有怯懦了,而是直面回答,因為她看到了不遠處的子默,一直在看著自己,她可不想讓子默瞧不起自己。
「一個奴才也自敢稱臣女?」
皇后知道幕辰是完全可以自稱臣女的,但是她一想到幕辰是獨孤宇和府裡的丫頭所生,就覺得忍無可忍。
皇上好不容易來了的興致,又被皇后娘娘給打斷了,有些無奈的看著皇后,而皇后卻是視若不見。
「皇后娘娘,幕辰是獨孤丞相之女,丞相是咱們鳳宵的大臣,而幕辰是他的女兒,流著他獨孤家的血脈,臣女一詞並無不妥,皇上您說對嗎?」惠妃見皇后是故意挑幕辰的刺了,不緊不慢的一邊給皇上斟著酒,一邊說道。
「愛妃,說的沒錯,靜婉,你就不要求太過苛責,別嚇壞了孩子們,今天本來就是給他們鍛煉的!」
皇上順著惠妃的話說道。
皇后聽著皇上如此說到也只好不在言語,眼下惠妃懷有身孕,而怡妃又跑了出來,這勢力懸虛,而且情況也有些不明,也只能在讓你們得意幾天,然後惡狠狠的看了一眼旁邊老實巴交的獨孤宇,想要我放了你的女兒門都沒有。
皇上見皇后不在開口說話,並繼續道:「你就是那馴馬高手?」
「臣女不敢當!」幕辰謙虛道。
「不敢擔!」一邊的靈萱見皇后娘娘也被壓下去了,有些氣不過。
「小姐,你先消消氣,現在連皇后娘娘都沒有話說了,您也就看著就是了,別惹出什麼事端來了!」旁邊的含玉提醒道。
「你敢教訓本小姐?」靈萱現在只要看到幕辰就來氣,若是看到幕辰受皇上關注那就簡直是要了自己的命一樣。
「奴才不敢!」含玉知道小姐心裡的火,頓時閉上嘴巴,不在多說一個字。
「聽說你能一個人控制整個馬場的馬?」皇上急著想知道昨天陳濟說的是否是真的。
「回皇上,的確如此!」
幕辰還沒有回答,既然被安公公給搶答了。
幕辰不解的看著安公公。
安公公小聲道:「皇上的問題我來應付就可以了,你好好表演,可不在做什麼傻事了!」
安公公之所以會這麼做也是聞到了幕辰身上的火藥味,在加上皇后的有意刁難還真怕幕辰一個衝動又做什麼事情?
「果真如此神奇?那安公公,你還跪在這裡坐什麼,趕緊準備吧?」皇上高興的道,他可是第一聽到有如此神奇的能量哦,何況皇上也一直是相信鬼神之說的,要不聖女湖的事怎麼來的了,他總是覺得,自己的成功有一半是歸於上天的幫助,若是這次也能得到如此奇人,那麼以後打仗此不百戰百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