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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心動的理由11 文 / 一溪明月

    他小心翼翼,反反覆覆,不厭其煩地碾轉親吻著她,安撫她的情緒,傳達他的熱情。

    許是哭得累了,也許是被他感化,又或者是她本來就對他有情?她的身體終於漸漸軟化,她的手攀上了他的肩,摟住了他的脖頸。她的丁香小舌也怯怯地與他碰觸。懶

    他察覺到她微妙的變化,狂喜湧上心頭,欲*望如洪水般席捲而來,沖刷著他的理智。他小心地忍耐著,克制著自己不要進展得太快,不嚇跑了她。一遍遍耐心地誘導著她放鬆,再放鬆。

    老天!這輩子他從沒有為了哪個女人,忍得如此辛苦!他真的快瘋了!

    終於,她軟軟地貼在他的身上,從她的檀口裡逸出嬌媚地低喘,那低低的呻*吟,聽在他的耳裡,如同天籟之音,強烈地刺激了他。於是,他不管了,他決定把她變成他的人!

    隔著衣衫地撫*摸和揉搓已無法滿足他,所以他順著自己的心意,解開了她的衣襟,她雪白的香肩上滿是激*情的紅暈,讓他黯了眸色……

    可是,他顯然不夠冷靜,她也還不夠陶醉,他——操之過急了。所以,小野貓慌了,害怕了,想逃避了,竟然咬破他的唇!極力地退開身子,推拒著他。

    然而,開弓沒有回頭箭,此刻的他,哪裡還可以停得下來?他氣喘吁吁,驕傲地睨著她:「你敢說這個吻也不算什麼?」蟲

    「不算不算不算!你可惡,你無恥,你下流!」她用力掩住衣襟,漲紅了臉,張皇失措地罵著他。

    「下流?」他神色一僵——他是那麼小心翼翼地呵護她,那麼努力地克制自己,在她眼裡竟然是如此不堪嗎?

    「你個臭馬賊,放開我。」她口不擇言地叫囂,徹底擊潰了他的耐心,也激發了他的野性。

    他咬著牙,覆上去,打算狠狠地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讓她知道男人是不能惹的!讓她記住,有的時候女人就應該乖乖地閉嘴!

    而她,開始了瘋狂地抵抗,手口腳並用,無所不用其極。

    他好氣又好笑,辛苦地抓住她亂舞的小手,曲膝壓住她亂蹬的雙足,既不敢太用力讓她受傷,又怕力太小讓她逃脫!

    唉!她的反應果然如他所料,跟一般的女人相差太遠!

    他幾乎已可以預見到,未來他的生活絕對會是充滿了驚喜和幸福!

    她的情緒這麼激動,實在不是一個**的好時機。他微微歎息,一面跟她作戰,一面還要跟內心深處的欲*望狂潮作戰,汗水涔涔而下,很快濡濕了他的衣衫……

    天黑了。

    可是,她卻一直沒有回來。

    他忍了又忍,終於忍無可忍,派了無塵去雲書桐的住處查看,結果發現他也沒回來。

    一種很不好的預感突然襲上心頭——難道她真的走了?

    跟著雲書桐悄然消失,從此再也不會出現在他的世界?

    「王爺,小雪雖然衝動,雲大人做事卻絕不會如此魯莽。若是真的帶走小雪,他要如何向王爺交待,又如何自圓其說?圍場裡山高林密,我看她和雲大人發生爭執,一時走岔了,迷路的可能性更高一點。」無香冷靜地分析,漸漸令陷入懊惱和慌亂的他平靜下來。

    「無香,別驚動了皇上,你馬上帶齊人馬,到林子裡集合。」他急速地下著命令。

    無香領命,悄然退出去召集逆天十八騎。

    就在白天,幾個時辰前,她還在他的身*下嬌喘低吟。

    那時,他覺得這狹小的房間好暖和,好溫馨。可是,現在,環顧著一室寂然,這小小的房間突然變得如此空曠。

    心中油然升起的孤獨和空虛感,似毒蛇一樣噬咬著他的心。

    她失蹤了。

    儘管現場被人細心地處置過了,精通追蹤術的無香還是在林子裡發現了幾處血跡和混亂的足跡。這一切,都說明這裡曾經經歷過一場慘烈的混戰。

    凜冽的北風肆虐著,漫天飛舞的雪花紛紛揚揚地撒落。

    君懷彥不發一語,蹲下*身子,伸出手指沾染著樹幹上殘留的一點血跡,湊到眼前細細地察看,臉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狠戾。

    所有的痕跡到了這裡突然消失,而眼前卻是一處斷崖絕壁,腳下是巨浪滔滔的天雪河。

    小雪一點武功也不會,就算受傷的不是她,失去了雲書桐的保護,他無法想像,在這種極寒的天氣裡,她該如何逃生?

    十八騎默默地聚在一起,誰也不敢吭聲。

    「給我順著天雪河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他抿著唇,心頭驀地掠過強烈的痛楚。

    「是!」十八騎齊聲應和,迅速分散,消失在林子的深處。

    他眼神空洞,茫然呆立,一時不知該何去何從?

    她不但沒有死,而且暗算了無香。

    找到昏迷的無香,得出這個結論後,他眸光倏地一亮,幾近絕望的心頭掠過一陣狂喜:「搜,不惜一切代價找到她!」

    「王爺,請三思!」無名追上來,一臉的擔憂:「王妃見到無香,卻不肯跟他回來,反而暗算他,這其中定有蹊蹺……」

    他充耳不聞,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甩掉眾人,在茫茫的雪原裡全力飛馳——此刻的他,恨不得生出一雙翅膀,飛到她的身邊。

    明知道她身處險境,危在旦夕,他怎麼可能坐在那裡三思四思?

    那種隨時可能失去她的恐懼,已戰勝了他的自尊,碾碎了他所有的理智。

    是奸細又如何?至少到目前為止,她還沒做任何足以傷害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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