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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今夜,注定無眠 文 / 一溪明月

    不敢太用力,怕弄裂了他的傷口,心裡暗咒了他幾千幾百遍,終於宣佈放棄——算了,他昏迷的那幾天,也不是沒跟他睡在一起過。

    我苦笑——今夜,已注定了無眠……

    我很快發現,我下了一個錯誤的決定——那幾次都是在睡著了的情況下,莫名其妙跑到他床上去的。跟這次頭腦清醒竟根本不能比!懶

    棉被很柔軟,床鋪很舒適。

    兩個人這麼親熱地擠在一起,他溫熱而帶著著酒意的呼吸有規律地噴吐到我的臉上,暖暖的,竟奇異地撫平了我被震憾的心神,帶給我安心的感覺,使我幾乎也微熏了。

    他永遠都梳得一絲不苟的黑髮,此刻狂野地披散在枕上,與我的纏繞在一起,竟是那麼的曖昧與親蜜。我心頭熱熱的,像是有一把火在慢慢地燒灼著。

    瞧著那張近在咫尺,毫不設防的俊容。感覺到我與他之間的距離,從未像今天這般近。我心頭微顫,忍不住伸手觸摸他的輪廓。

    怯怯的,悄悄的,緩緩的掠過他的發,他的眉,他的眼……調皮地停留在他輕抿的薄唇上。腦子裡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他的吻——溫柔的,熱烈的,激情的,野蠻的……

    他的手臂橫在我的腰上,神情放鬆,與我面對面的沉睡著。我凝視著他的睡容,聽著他輕淺的呼吸,微笑。

    伸指輕輕戳了他一下——沒反應。忍不住傾身過去,在他額上印下一個淺淺的吻。蟲

    呀,但願他能有一個好夢。夢裡,有我……

    有什麼東西在我的臉上似羽毛般輕輕拂過,軟軟的,癢癢的。

    不耐地揮了揮手,翻過身把頭埋到枕下繼續同周公下棋。可是,那麻麻癢癢的觸感卻慢慢地爬上了我的脖頸,持續地騷擾著我。

    「姐,別鬧了!」我生氣,大吼一聲,猛地翻過身坐了起來。對上了一雙如水的明眸。

    惜瑤驚疑不定地瞧著我,噘著唇:「小雪姐姐,你好凶!」

    我尷尬地摸了摸臉,嘿嘿笑著解釋:「對不起,我有起床氣。」

    「可是,我剛剛好像聽到你叫姐姐。」惜瑤疑惑地瞧著我:「你什麼時候有一個姐姐?我怎麼不知道?」

    「有嗎?你聽錯了吧?」我忙忙地岔開話題:「你不是最愛睡懶覺,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還早呢,都快午時了!」惜瑤睜圓了美目瞪我,輕輕撫弄著她那頭柔軟的秀髮:「你不在,一點意思也沒有。」

    「這麼晚了?」我一驚,慌慌地掀開被子跳起來,嘴裡一疊連聲地亂嚷:「慘了慘了!皇奶奶那裡也沒去請安!

    該死的君懷彥,明知道我犯錯,居然也不提醒我一下,就這麼一聲不吭地走了?

    呃,等一下!我什麼時候睡著了?

    昨晚處在緊張之中,本來是打定了主意一晚不睡,搶在他起床之前逃離現場的。誰知道不但睡著了,而且居然還睡得這麼沉?

    死了,他早上醒來,發現我睡在他旁邊,不知道會怎麼想?

    說不定是太震驚了,才沒有叫我?嗚嗚,好糗啊!

    「現在才知道?晚了!」惜瑤悠閒地端坐在鋪了軟墊的圓凳上,幸災樂禍地睨著我。

    「死丫頭,敢來笑話我?到時想跟你的張郎跑,可別來找我!」我手忙腳亂地往身上套著衣衫,又跑到銅鏡前抓了玉梳胡亂地梳理那一頭糾結的亂髮,嘴裡恨恨地罵她。

    沒良心的死丫頭,我可是為了她,連免死金牌都先預備下了,就想著到時要助她成功私奔呢!她倒好,居然看起我的笑話來了?

    「呃,好姐姐,我跟你鬧著玩呢。」惜瑤被我點了死穴,俏臉漲得通紅,站起來接過我手裡的梳子,討好地笑:「二哥早替你在皇奶奶跟前報備過了,說你昨天受了點風寒。特別囑咐了人別來吵你呢!」

    「死丫頭,提到書獃,你就服軟了?」我鬆了一口氣,從鏡子裡瞅著她輕聲笑罵。

    「小雪姐姐,我看你的樣子,根本不像是受了風寒嘛!」惜瑤打量著我,拖長了聲調,笑得一臉的促狹:「哦,我知道了,原來二哥……」

    「梳你的頭吧,哪那麼多話?」我返身,輕敲了她一記——不大點丫頭,一肚子的鬼呢!

    「好,不說就不說。」惜搖縮了縮肩,捉住我的頭髮犯了難——她是個公主,養尊處優貫了的,哪裡會梳那些複雜的髻?

    「算了,我來。」我搶過她手裡的梳子,三下五除二理順了頭髮,結了條髮辮,再綁上一條絲帶。對著鏡子照了照,ok,搞定!

    昨天一天手忙腳亂地,都忘了我的花了。不知道君懷彥把它們交給誰?昨晚有沒有挨凍的說?

    那裡還藏著我對家的想念呢,花了那麼多心思照料它們,可不是為了讓它們凍死在皇宮裡的。

    聽惜瑤說,其實皇宮裡有專司養花的太監,也有專門擺珍貴花卉的花房,只不過沒有溫室。

    所以,我估計君懷彥把我那寶貝擺那裡去了。拖了惜瑤便直奔花房而去。

    花房設在竹香館,靠近儲秀宮了。我們穿過御花園,剛拐上通往萬壽宮的路,迎面便碰上了君懷玉。

    君懷玉的身旁跟著一大堆人。想到昨晚發現的大秘密,我一陣心虛,垂了頭不敢與他對視。只欠身向他行了一禮:「皇上吉祥。」

    那時只憑著一股衝動,根本沒想後果就跟了上去。現在回想起來——地上那麼深的積雪,我在那裡蹲了半天,肯定留下了腳印。

    他稍微細心一點,便可以發現他們被一個女人跟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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