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

《》正文 不管,我要賞! 文 / 一溪明月

    「說起這個如來佛,又想起一個笑話。」抿唇,笑吟吟地睇著她:「奶奶,你要不要聽?」

    「好啊,不過,我要是沒笑,可得罰你。」太皇太后微笑著伸出食指戳我的腦門。

    「那要是笑了,小雪可不可以討一個賞?」我咭咭笑,把頭親熱地擱到她的肩上,半真半假地回她。懶

    「小雪,別胡鬧。」君懷彥輕咳一聲,慢慢地踱到我身邊,低聲警告。

    他微皺眉頭,不悅地瞧著我——別得寸進尺,見好就收。

    我瞪他——不要你管!

    「不礙,怎麼,怕我賞不出來?」太皇太后橫了君懷彥一眼,輕輕擺了擺手:「我倒要看看這小妮子有什麼本事討賞?」

    「話說這個孫悟空,連同唐僧,就是他後來拜的取經的師傅,四個人一起到了西天,見到了佛祖,然後求取真經。佛祖一見他們師徒四人,開口就說了四個字,奶奶,你猜是哪四個字?」

    「苦海無邊?」隨口就答。

    「不是。」搖頭。

    「普渡眾生?」略加思索。

    「也不是。」推翻。

    「功德圓滿?」凝眉細想。

    「嘻嘻,還不對。」否定。

    「……????」不是,不是,不是!!!!

    「猜不到,你說出來算了。」太皇太后苦思半天,連《金剛經》,《大悲咒》之類的都搬出來了,被我一路否決到底,最後終於宣佈放棄。蟲

    「阿彌陀佛。」我俏皮地向她眨了眨眼睛,雙手合十,非常虔誠地向西拜了一拜。

    「啥?」太皇太后愣了半晌,忽然哧笑:「你個鬼丫頭,故意把我繞暈了呢?」

    「哈,奶奶笑了!不管,我要賞!」我朝板著臉的君懷彥遞了個得意的眼神,胡亂地揉著太皇太后的肩。

    「行,閻王還能少了小鬼的錢?」太皇太后微笑著揪著我的耳朵:「看上啥東西了,說吧。」

    「奶奶,有沒有那種純金的,上面雕了花,還刻了字的牌子?」我連比帶劃,笑瞇瞇地瞅著她:「有的話,賞我一塊?」

    「咦,我當你要什麼?原來要金子?」太皇太后沒好氣地指著我笑罵:「怎麼?昭王府很窮嗎?還是小彥子不給你錢花,你訛上我來了?」

    咦,看來這國家沒免死金牌的?她好像沒聽懂我的話。沒有沒關係,那就從我開始,咱給他創個新得了。

    「奶奶,我想要的是金牌上『免死』那兩個字。」我圈著她的脖子,悄聲低語:「你瞧,我這脾氣,還不整天闖禍?沒準哪天做錯事,惹您生氣了,一怒之下砍了我的腦袋。不如,您賞我塊免死金牌吧?嗯,金子也不必多,隨便弄個一斤兩斤就行了。」

    「你個鬼丫頭,瞎想什麼呢?誰敢砍你的腦袋?」太皇太后驚訝地回過頭,瞥了擰著眉毛一臉不贊同,默然站在一旁的君懷彥一眼,伸指輕戳了我一下:「這在我朝沒有先例。不過,真要到了那一天,我那串佛珠子,難道還救不了你一條小命?」

    「唉,珠子雖好,上面又沒寫字。再說,那是您老人家的心肝寶貝,又跟佛祖掛上鉤,哪能用在那麼血腥的場合?」我輕輕搖晃著她,軟語相求。

    「好吧,誰讓我答應了你呢?明兒個讓皇上給你鑄一塊。」太皇太后側頭細思了一會,爽快地應承了下來。

    「謝皇奶奶恩典。」我一樂,急忙叩頭謝恩。

    「你膽子也太大了!」君懷彥悄然靠過來,沉聲低斥,緊緊握住我的大掌裡竟微微濕潤。

    他,一直替我擔心?

    我訝然地抬頭望他,這時耳邊傳來怦然巨響,霎那間萬花齊放,人群歡呼,將漆黑寒冷的冬夜,照得一片絢爛。

    「啊!快瞧!」我拉住他的手,指著天空,快樂地大嚷:「煙花,好漂亮!」

    「是,很美。」他並沒有抬頭,卻深深地凝視著我,喃喃低語,聲音極低被風吹散很快湮沒在萬眾的歡呼聲裡,卻奇異地傳到了我的心裡。

    我微笑,身子悄然向他靠了過去,緊緊地依偎著他。

    今夜,火花燦爛的時刻,我們並肩,看焰火盛開,繽紛如畫……

    ******

    仰躺在紫檀木的雕花大床上,看著那重重華麗的維幕,心緒紛亂,覺得自己輕飄飄,暈乎乎,有一種甜蜜的溫暖,慢慢地慢慢地漲滿了胸腔,溢了出來……

    這場美麗的焰火帶給我的震憾,遠比我預料的更大——其實,古代的煙花很單調,絕對沒有我在現代看到的那麼華美與艷麗。

    可是,是不是愛上了某個人,與他做著同一件事,就連最平凡普通的事都會變得唯美與深刻?

    在那一刻,我與他是心意相通的。我清清楚楚地感覺到了——他的眼底只有我,心裡也裝著我。

    冬夜的風是那麼的強勁,透過重重的簾幕,緩緩地把伴著觥酬交錯的絲竹之聲滲透了進來。

    我不禁有些擔心——他的傷還沒好,會不會因逞強而喝太多的酒?

    越想越不放心,我翻身下床,匆匆拿了件大氅披在身上,搖頭拒絕了宮女的跟隨,穿榔過榭,穿過御花園,慢慢地往華清宮走去。

    剛走上一道斜坡,我心中有些急,加上天寒地凍,一個不留神,腳下一滑,順著坡骨嚕嚕就滾到了路邊的假山後。

    把我摔了個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躺在地上,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好容易咬牙坐了起來,正想從假山後走出來,耳中已聽到了腳步聲,只得蹲下身子躲了起來——讓人瞧見我摔在地上,多沒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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