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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遊目四顧,眼角已掃到一塊尖銳的大石頭。當下彎腰拾在手裡,衝過去,沒頭沒腦對著他亂砸了過去。
「臭娘們,活得不耐煩了!」蕭佑禮冷不防讓我敲了幾記,心中惱怒,放了君惜瑤,大手一揮,一拳已擊中了我的左眼。懶
「啊!」我驚叫一聲,摀住左眼,痛得蹲了下去。
蕭佑禮仍不肯罷休,揪住我的頭髮,嘴裡狂吼:「媽的,讓你打爺爺!」
「放開,放開她!」君惜瑤驚叫著衝過來摟住他的腰,低下頭,張口狠狠咬住他的手腕,竟然連皮帶肉咬了一塊下來。
「臭娘們!」蕭佑禮痛得狂吼,抬腿一踢將她踢開老遠。隨手搶過我手裡的石塊沒頭沒腦就要往我身上砸下來。
「雲姑娘,快跑!」張幄從遠處狂奔過來,見此情形,撲過去,伸出一雙大手,將蕭佑禮的腰死死摟住。
我乘機在地上打了個滾,雖免去頭破血流之災,卻被砸中了右腳,頓時皮開肉綻,鮮血染紅了繡鞋,疼得眼淚狂湧。
「允直!」惜瑤大喜,踉蹌著跑過來將我扶了起來。
「別管我,你們快跑!」張幄肅著容,衝我們大吼,死命摟住蕭佑禮的腰不肯放。
「媽的,一個酸秀才也來找死!」蕭佑禮甩了幾下甩不開,被他纏得耐心全無,雙目圓睜,凶性大發。也不知道他怎麼做的,將張幄的手扭到背後,左一拳右一拳打沙包一樣,發了瘋似的狂揍。蟲
只一會兒功夫,張幄已被他揍得鼻青臉腫,血肉模糊,面目全非。毫無還手之力,像一隻破布娃娃任他擺佈了。
「放手,放手,你會打死他的!」惜瑤哪見過這陣仗?捂著嘴放聲尖叫,眼淚刷刷地流了下來:「小雪姐姐,你怎麼樣?」
我頭暈眼花,腳上劇痛,耳中翁翁作響,裙上染滿鮮血,頭上的髮髻早被蕭佑禮扯得七零八落,披頭散髮的狀如女鬼。
「別哭,我不要緊,去幫他。」我咬緊牙關,推開她,雙手撐地,想要站起來。不料手底下卻觸到一樣硬物,拾起一看,正是我的金筆。
當下大喜過望——對了,麻醉槍!因為距離很近,根本不用瞄準,手一揚對準蕭佑禮後心便開了一槍。
雖然劍哥說這是專門為「防狼」研製的,一枝麻醉藥對付一頭大象都綽綽有餘。卻不知道這麻醉藥幾時生效?
蕭佑禮身子搖了搖,掉轉頭惡狠狠地向我走來。
我的心咚咚狂跳,身子卻好像被定住了一般,一動也不能動。看著他搖搖晃晃一步步向我走來。
誰知他走了兩步,突然「怦」地一聲倒了下去。
我鬆了一口氣,頹然跌坐在地上,無力地道:「快去看看允直。」
「允直,允直!」惜瑤跑過去,也顧不了禮儀了,伸手抱住張幄,失聲痛哭:「你醒醒啊!」
「小雪,允直,惜瑤!」遠處一條青影似閃電般疾掠而至:「出什麼事了?」
「子楓,快救允直。」我全身都在抖,見到他如見救星。
「子楓,他會不會死?」惜瑤可憐兮兮地瞅著江子楓,全沒了往日的驕縱與刁蠻。
「別急,允直只是受了些皮外傷,看上去雖嚇人,卻未傷及骨頭。」江子楓撈起張幄,輕扣他的脈門,舒了一口氣。
他環顧四下,已瞥到躺到地上的蕭佑禮,心中已是瞭然,劍眉微斂:「他怎麼樣,沒死吧?」
「這惡賊,死了活該!」惜瑤驚魂未定,面上陣青陣紅,怒聲喝道。
江子楓抱起張幄,擔憂地走到我身邊,俯下身子瞧著我血跡斑斑的右腳。擰緊了劍眉,聲音陰鬱沉悶:「小雪,你沒事吧,還能走嗎?」
「沒事。」咬緊牙關,伸手扶住惜瑤的臂,慢慢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地上的蕭佑禮——吃了他的大虧,就這樣白白放過他,未免太便宜他了!
「你的那把寶貝匕首帶在身上的吧?給我用一下。」我向江子楓伸出手討要他的匕首。
「別傷他性命!」江子楓輕歎一口氣,知道拗不過我,把匕首遞了過來。
「我不傷他。」咬著牙,一拐一拐的走過去:「我只讓他見不了人,再不敢欺侮女人。」
「小雪,別亂來!」江子楓會錯意,以為我要絕他的後,失聲驚呼:「逍遙王只此一個兒子,你……」
話未說完,我已手起刀落,將他滿頭的黑髮給剃掉了一半,讓他成了個陰陽頭——媽的,要不是怕污了我的手和眼,倒真想閹了他讓他當太監!
想想不解恨,摸出金筆,在他臉上畫了個大大的王八。這才在他們的駭笑聲中,拍了拍手道:「走吧,咱們回家!」
好在君惜瑤受的驚嚇雖然不小,卻沒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安撫了她的情緒,把她交給急得快冒煙的趙雷。
安頓好了張幄,這才讓江子楓找了輛車把我送回了昭王府。
「那姓蕭的究竟憑了什麼,敢如此囂張?居然連公主都敢調戲?」躺在車上,實在忍不住胸中的怒火。
拷!亮出公主的牌子,都受人欺侮,這古代的女人真沒法活!
「你不知道?逍遙王是三朝元老,位高權重。先皇駕崩前,指定他為顧命大臣。皇上能夠順利登基,他居功至偉。」江子楓嘴角噙了一抹冷笑,淡淡地道:「朝中多的是他的門生與弟子。雖說他最近幾年托詞年邁已不上朝問事,但滿朝文武,誰敢輕視於他?」
「況且,逍遙王手裡還掌握著大周國的北部和東部一共五十萬軍隊的兵權。連皇上都忌憚他三分,所以才會娶了他的女兒,封了貴妃,目的不外是拉攏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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