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不想就不想啊?
你以為我長得文靜就好欺負啦?
你能控制得了我的身體還想控制我的思想啊?
封建社會**也沒你這麼霸道的??
也不知道是夜未央的怨念太強大眼神太犀利,還是那個人太敏感,抑或是他不想讓她看清他的長相,他直接扯下她身上的一塊布,蒙在了她的眼上,威脅道:「你給我安分點?」
「哼——」夜未央被點了啞血說不出話來,只好從鼻子裡給了他一個重重的長長的鼻音,以表示她的不滿。
突然,那個人停下了,低頭看著懷裡的她,眼神一冽,揚起手來一掌下去——把她打暈了。
這樣消停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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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夜未央就被一聲悶響和身上傳來的疼痛驚醒,發現自己竟然已經在一張床上躺著了。
準確的說,她是被人扔到床上的,扔垃圾的那種力度。
除了晚上偷襲她的那個人,還有誰會這麼對她?
身邊似乎有人站著床邊看她,估計也就是晚上的那個了。
可惜現在她是臉朝下被點了血埋在枕頭裡的……
「咳咳?」夜未央咳嗽了兩聲,啞血似乎被解開了,她說道,「這位仁兄,你可以把我翻過來了?總得讓我知道你把我帶到哪了啊。」
腰上按上來一雙手,夜未央感覺身體一輕,一下子被翻了過來。
面前,是君子逸的臉。
靜謐了幾秒……
「啊——」
夜未央失聲大叫:「怎麼會是你??」
君子逸卻沒有像她想像的那樣,如同一年前一樣邪笑著說:「怎麼?見到我不高興啊?」
而是——
一臉嚴肅,眉頭不展,像一個主人在俯瞰自己玩具一樣地俯瞰著她,擠出一句冷冷的話:「你就那麼不想見到我?」
夜未央愣住了,嘴角不可察覺的微笑也收斂了起來。
他好像在生氣?
不對,不是生氣,而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就像他們剛見面時那樣,有種仇恨在裡面,又似乎比那時還要深一層。
她又怎麼他了?
夜未央明白現在自己還是閉上嘴最好。
君子逸開口了:「怎麼不說話?」
「呃……」她在想自己應該說什麼。
可是君子逸卻又說話了:「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很有意思啊?」
「啊?」夜未央不解,「什麼?」
「先是本王,之後是沐如楓,現在又去勾引郁寧城。」君子逸的口氣愈發的激動,帶著憤怒和恨意望著她,「是該說你呢?還是說你-蕩呢?」
「什麼??」夜未央愣住,下意識地想要伸手揪住他的衣領,卻因為被點了血動彈不得,只能對他大吼,「你竟然敢這樣罵我??君子逸,你不要太過分了?」
他一挑眉:「怎麼?惱羞成怒了?」
「混蛋,你被罵-蕩-風-騷你不怒啊??」
「……」
又是沉默,夜未央知道準沒好事,不禁抿緊了嘴唇。
沒想到接著君子逸便輕蔑一笑,嘴唇已經壓了下來,狠狠地在她唇上噬咬著,彷彿在宣洩自己的憤怒。
已經一年多沒有接過吻了,夜未央第一感覺是「楞」。
接著就是「疼」?
不滿地蹙眉,夜未央奮力想要活動身體,無奈只能輕微地扭動,不像是反抗,更像是變相的邀請。
耳邊傳來君子逸的譏諷:「你就那麼迫不及待嗎?」
迫你妹啊?
君子逸你哪隻狗眼看到本姑娘迫不及待想接近你這個死變態了?
你那雙13k鈦合金狗眼是不是瞎到姥姥家了?
用不用姑奶奶廢了你那對招子啊??
看到她幾乎冒火的眼神,君子逸終於停下了動作,冷冷地問道:「你就那麼討厭本王?當初,沐如楓這樣對你的時候,你不是很順從嗎?」
「我當然討厭你了……」頓了一下,夜未央突然明白了什麼,「你派人跟蹤我??」
天哪?偷窺?
君子逸你果然……
夠、變、態?
等等?
這傢伙為什麼會有這種表現?
憤怒,仇恨,不滿,還有一股……醋意。
「君子逸,」夜未央瞇起眼睛盯著他,「你別告訴我,你是愛上我了,你是吃醋呢?」
本以為這樣可以讓他囧一下,可是君子逸就是君子逸,就算是被說中了心思,表面上也是紋絲不動波瀾不起的。
「沒錯,本王就是愛上你了。」
「……」
噗——
啊?
囧啊?
他竟然承認了?
太驚悚了?
夜未央只是發呆,一時間忘了應該作何反應。
或許這種情況下,做什麼反應都是錯的。
因為她現在的立場……
「你……在開玩笑。」夜未央用了一個肯定句,心裡卻在期望著什麼。
期望著,他的回答。
君子逸冷笑:「本王當然是開玩笑。」
「……」心裡沒來由地一疼,像是被抽走了什麼東西一樣,就連呼吸也跟著一滯。
奇怪,這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嗎?
為什麼得到了,卻不覺得輕鬆?
茫然間,君子逸突然鉗住了她的下巴,冷冷道:「你也不想一想,像你這樣下賤的女人,本王怎麼可能會看上眼?」
也對,她是個二婚的女人,別說是在這裡「無人問津」,就是放在現代,嫁出去也不容易。
可那又如何?
她是誰?
夜未央?從來都不在乎別人怎麼想,我說的做的都是對的,你們和我不同,你們就是錯的?
那為什麼,聽到他的話,自己會那麼傷心?
「那你放我走。」夜未央說道。
「放你走?」君子逸又是冷笑,眼神已經在她身上游離起來,輕佻道,「那本王也要先看一看,到底是什麼樣的身子,竟然能把如此優秀的男人都迷得神魂顛倒。」
「喂?你想幹嘛??」面對君子逸的一雙正在解開自己衣服的手,夜未央嚇了一跳,大吼大叫,「君子逸你給我滾開?滾開啊?」
可是任由夜未央怎麼叫囂謾罵,君子逸卻是始終嘴角帶笑地繼續著手上的動作:「不願意嗎?你都做了那麼多次了,還不習慣嗎?」
侮辱?吃果果的侮辱?
她夜未央長這麼大,還沒有人這麼侮辱過她?夜未央當然不願意了。
「君子逸你瘋了??你這是強q?這是姓-侵犯?你這是犯法的?……」吼著吼著,她突然想起,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這一說,「你滾開?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不會放過本王?」君子逸挑眉,撫摸著她的雙腿,「是哪裡不會放過本王呢?」
夜未央的呼吸已經開始緊促,唇角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你滾不滾?」
搖頭:「不滾。」
「真的不滾?」
「……你又有什麼鬼心思?」
「你是不是不滾啊?」
「……」
「……你不滾我滾?」夜未央突然大喝一聲,噌的從床上蹦起來,眼疾手快在君子逸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點住了他的血道,一腳將他踹翻在床上便跳了下來。
冷哼一聲:「我叫你不滾。」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夜未央撇了一眼倒在床上的君子逸,左看看,右看看,像是在打量一個試驗品:「君子逸,你知不知道,就憑你剛剛對我說的那些話,就憑你剛剛對我做的那些事兒,我把你剮了都不為過?」
君子逸似乎已經適應了她的這種動作,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剮啊。」
「剮什麼剮?」夜未央嗤笑,「剮了你,豈不是可惜?」
突然,她的眼神落到了那張床上,怪笑兩聲,一步邁上去,一腳便踹開了床一側的擋板,接著又撿起地上的木頭砸了凳子找了易燃物,全都塞到床底下,找了一支火折子,點燃以後在君子逸面前晃來晃去:「君子逸啊,你信不信,姐姐我現在就把你當燒烤給烤了?」
燒烤啊。
我很久沒吃燒烤了。
尤其是這種優質烤肉的燒烤……
「你會嗎?」君子逸反問。
「呦呦呦?挺自信的嘛?」夜未央流氓一樣的看著他,「不信啊?我現在就燒給你看?」
說完,她將手中燃燒著的火折子當筆在指間轉了一圈,拇指一彈,便把它彈進了床底的木頭和易燃物上,接著就看著床底燒了起來。
挑眉,一字一頓道:「誰、說、我、不、敢、烤?」
「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君子逸邪笑道。
「後果啊……」夜未央說著,往後做到了椅子上,「我當然考慮到了,要不然我離你那麼遠幹嘛?」t7sh。
君子逸冷笑一聲,從容地從床上坐起,拍了拍被床底下的火烤熱的衣角,站起來看著她:「一年不見,你的膽量倒是長了不少啊。」
聽見他特意把「膽量」二字念得那麼重,夜未央當然知道裡面沒什麼好意思,翻了個白眼道:「那是自然,一年不見你這個希特勒,膽子能不大嗎?」
「希特勒?」
「不知道啊?你當然不知道了,就你那點見識,不知道的東西當然多了去了。」
「本王只是在想,希特勒,又是哪個跟你有染的男人?」
王她下著。「你儘管污蔑我,反正我又不跟某些人一樣在廟會上左擁右抱圍了一圈一圈又一圈的女的的。」夜未央說道。
「你跟蹤本王?」
「沒有,巧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