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春麗事件第一次讓李家成明白了一件事情:**絲最好永遠當個**絲,你只要跟權貴扯上關係,人家就一定會認為你是居心不良,認為你是要藉機佔他們家的便宜!
**絲的日子過得都沒有安全感,權貴們的日子過得呢?
李家成已經懶得繼續去思考這些,咱**絲的學識水平有限,沒有辦法想得太過深入,所以只好回房間自己蒙頭睡大覺去了。
至於李家成跟馬春麗同志之間,他當然是大家各自過各自的日子,咱永遠不要再有交集,而老子也不屑再有交集了。不過,只要張曉晴還繼續住在他的家裡,他的這個「夢想」,那就永遠只能夠是個「夢想」,就是讓你做著夢,想想的。
李家成的大頭覺睡得正爽的時候,海城東郊的一處看守所裡面,雷春和老鼠二人一起被烤在二根鐵柱上面,如同是被鐵鉤勾起的二片豬肉。
他們的面前站著幾個面容猙獰的幹警,其中一個人手裡拿著警棍,冷笑著在二人的身前徘徊著,頓時看得雷春和老鼠二人心裡是一陣地發顫、發虛。
老鼠心裡更是琢磨著,這個警察手裡的警棍要是真的打到自己身上的話,自己的這小身板真心承受不住啊,更是顯得臉色都變蒼白無比了。()
當然,雷春這些年靠著燕子的全力奮鬥,為他打下了一小片江山,那早就已經脫離貧困奔大康了,小日子過得那個叫做滋潤,早就已經磨光了他原本的銳氣,這時候的表現其實也不必老鼠好多少。
這時候,老鼠終於是忍不住了,哭喪著臉,求道:「警察同志,我的爺爺呀,你們都已經把我吊了半個小時了,我的手腳都麻了,求求你們放我下來吧。」
看著老鼠那一副賊眉鼠眼的衰樣,那個警察早就見多了,毫不動容地繼續冷笑,道:「想要當我孫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我草,居然敢污蔑老子的種!」
警察說著,忽然舉起警棍一棍子就捅在了老鼠的小肚子上面,用出的力道絕對是全力,這廝下黑手實在是太狠辣了點,而且實現完全沒有任何的預兆的。
「哎呀!」老鼠的小肚子上面,立刻傳來一股錐心的刺痛,好像肚子裡面所有的場子瞬間都攪在一起了似的,瞬間痛得直冒冷汗。
看著那個警察依然一副冷笑的樣子,雷春方才知道什麼叫做笑面虎。有這樣的笑面虎在世,他們這些混黑道的人總是喜歡比誰更狠,但是跟人家一比,那簡直就是純潔得像只小白兔啊!
雷春心裡驚恐不已的同時,心裡更是在同時痛罵燕子:你他媽的現在究竟在幹什麼,怎麼還不設法把自己從這裡弄出去啊!看老子出去之後,怎麼收拾你丫的!
「有那麼痛嗎?」警察冷笑道,那笑容看起來真的很瘆人啊,有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嗯,呃……」老鼠艱難地點著頭。
「這不是還可以說話的嗎?說明還不夠痛!」警察冷笑著再度舉起手裡的警棍。
「不要,不要……」老鼠立刻哭了,求爺爺告奶奶地,「求你了警察同志,求你了……」
警察繼續冷笑,衝著老鼠點了點頭,老鼠頓時心裡頓時是鬆了一口氣,這丫的總算給自己留了條命。
但是,就在老鼠剛剛精神有點放鬆的時候,忽然眼前掠過一條黑影,噗地一聲,老鼠頓時感覺頭部傳來一陣震盪和劇烈的刺痛,一股溫熱的液體便溜進了眼睛裡面。
然後,老鼠的眼前一黑,被警察的警棍一棍在在頭頂上打昏了。不得不感歎,出來混的,不要太單純啊!
「啊……」雷春目睹著警察所幹的一切,嚇傻之餘,頓時忍不住嚇得尖叫了起來,原來他這個黑道老大,也有這樣一天的時候了。
雷春的心裡的心裡狂震,這廝真的是警察嗎,這審訊也太狠了,完全就是個變態狂啊!自己只是一混黑道的,不是當年的地下黨啊,你們也不是軍統,用得著這樣大刑伺候嗎?其實你們就是不用大刑,老子也一樣是會自己乖乖招供的,我草,救命!
就在雷春如同一個單純的小處-女正在被變態狂強女幹了一樣大聲尖叫的時候,那個警察立刻轉向他冷笑了起來。
在被對方這一如沐冬風的冷笑之下,雷春立刻怔住,嘴巴張開的大大的,但是卻是怎麼也尖叫不出來了。
「叫啊,繼續叫啊?」警察很是變態地笑道,警棍頂起雷春的下巴,「我最喜歡聽犯人的尖叫聲了,聽起來最刺激了。」
雷春哪裡見過如此變態的人,頓時嚇得渾身顫抖,說話都變得哆哆嗦嗦的了:「你,你想要幹什麼?你別打我,你想要什麼,我就招什麼……求你別打我了……」
「很好,我最喜歡配合的人了。」警察繼續冷笑道,「那你知道錯了嗎?」
「知道,知道!」雷春立刻猛點頭,雖然他真心不知道自己究竟錯在了哪裡,但是還是先撐過今天再說吧。
「很好。那犯了錯,就要挨打!」警察一個轉身,手裡的警棍又是毫無預兆地便狠狠地抽在雷春的肚子上。
「唔……」雷春這時候總算體會到了,老鼠剛才為什麼會痛得生不如死了,真的是好痛啊!雙腿立刻就軟了,再也站不住。
「沒用的東西,該打!」警察冷笑著,警棍砸在雷春的後背,頓時發出一聲悶響,讓他差點就呼吸不過來。
「喔啊……」
「鬼叫什麼!再打!」警察的警棍再度落下。
這個警察已經盯上了雷春,無論雷春有什麼樣的表現,他都能夠隨便找個借口,然后冠冕堂皇地就給雷春重重地來一下。
連續打了十三棍之後,雷春已經被打得連屎都要拉出來了,更加別說繼續慘叫,根本沒有力氣叫了。
他方才知道,原來下地獄不可怕,最可的是進監獄!
這時候,警察似乎也過足癮了。真的,拿棍子隨便砸人,那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享受得到的快感。他滿意的收起警棍,對雷春冷笑道:「哦,差點忘記告訴你,你的兄弟請我們一定要好好地招待你的,你現在還滿意嗎?」
外面的兄弟?
燕子!
雷春心裡猛地浮現出燕子那忠厚老實的圖像!頓時是恨得咬牙切齒:「燕子,你造反啊!」
審訊室上面的玻璃外,柏三春跟所長站在一起,將裡面所發生的一切全部看在了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