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崔永元連忙地叫住田徑部社長高雄,「你不能就這麼走了,否則你怎麼向主席交代?」
高雄轉身,冷冷地對崔永元說道:「我幹嘛要向主席交代?你們聽到主席離開的時候,對我們有過什麼交代嗎?反倒是,他對你說讓我們自己看著辦。我和我的社員現在要走,不就是自己看著辦嗎?」
看來這個高雄人壯實得像一頭牛,可是心思其實非常細緻,腦子確實是非常之聰明,讓李家成都不由得有些佩服了。就這樣的人,那才是領導的風範啊!
高雄的這一番話頓時說的崔永元無話可說,漲紅著臉,目瞪口呆地看著高雄。
「老高,看在咱們平日裡的交情上面,你真的不能夠走,你走了的話,兄弟要怎麼辦?」崔永元連忙求道。
高雄冷冷道:「崔永元各人造業各人擔,你本來就不應該把因為自己社團跟李家成的恩怨,扯上了我們整個社團聯合會。今天的事情一旦被傳揚出去的話,對我們的聯盟的聲譽一定會造成極為惡劣的影響,而且學校到時候也一定會追查,學生會也必然會抓住這個事情打壓我們的。所以,我今天是不打算參與到你們的鳥事了。」
「這個,老高……」
「小崔,我奉勸你做人要大度一點,本來就只是跟跆拳道社之間的一點場地的衝突而已,結果惹到了一個你惹不起的人。我相信以李家成剛才展示出來的人品,只要你願意將事情放下的話,他也不會跟你一般見識的。」高雄說著,似有深意地看向李家成。
李家成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也是在奉勸李家成跟崔永元之間的矛盾,鬧到現在這個地步已經有些過頭,是應該可以終止的時候了。
李家成自然不可能跟這些大學生還一般見識的,他可是龍組的成員!隨即向高雄微微一笑,然後點點頭。
「我們走。」高雄再度說道,然後走過去扛起武術社社長,其他的田徑部成員也過去扶起那些到底的學生一起走出了體育館。
「老高!」崔永元憤怒地叫道。
有了高雄的帶頭,其他幾個社團的人自然也紛紛跟著走掉了。
「老張!老王!你,你們不能這樣丟下兄弟啊!」高雄悲憤地叫著幾個社團的社長。
然後,讓崔永元更加憤怒的是,他的籃球部的一大部分成員,也乘亂跟著那些人一起溜掉了。真的可謂是樹倒猢猻散。
於是,到了最後的時候,崔永元的身邊居然只剩下了四個人而已。他那天帶著九個人都不是李家成的對手,何況在只有五個人而已。
崔永元的臉色頓時變得比死還要難看,便立刻帶著人也要趕緊離開,毛爺爺可曾經說過:打不過就要跑,當夠了孫子之後,總有翻身做主人的時候。
可是,李家成立刻擋住他們五個人的去路,呵呵笑道:「怎麼,你小崔也要走了?」
崔永元怒道:「李家成,你不要太過分!」
李家成呵呵一笑,說道:「真心不知道你丫的腦子是不是豬腦子做的。其實,老子真心不願意跟你一個小子計較,但是你必須為今天給我招惹的麻煩向我道歉。」
「草!」崔永元大罵一聲。他家裡有的是錢,從小就是小皇帝那麼活過來的,現在二次被李家成羞辱,他頓時是惡向膽邊生,忽然從口袋裡面掏出一把小刀,忽然就向著李家成的腹部刺去。
崔永元的這個動作,絕對是出乎了李家成的預料之外。畢竟,他的印象當中,二蛋大學的這些大學生還都是一群小屁孩一樣的存在,都還是很單純的。
李家成頓時驚呼一聲,連忙伸手便抓住了崔永元的手,手中一轉之下,崔永元便立刻慘叫一聲,手腕卻是已經被李家成給折斷。
李家成一腳踢開那把小刀,鬆開了崔永元的手,怒道:「我本來就只是想要看看你的態度而已,你即使死不道歉,我還是會讓你離開,但是想不到你居然敢拿刀傷人。這只是給你的小懲大誡而已,滾,全給我滾!以後別再讓老子看你的噁心樣!」
四個籃球部的社員,此時已經全都被崔永元的刀子嚇得臉色蒼白,身體都開始打顫了。他們根本想不到崔永元會這麼幹,連忙扔下崔永元就要逃跑。
「慢著!」李家成立刻高聲喝道,「人你們都不送去醫院治療嗎?」
那四個籃球部的社員這才連忙轉身,扶著崔永元跑掉了。
李家成這才拍拍手,今天發生的這一出,真是tmd狗屎,比韓劇劇情還要狗屎,無奈地搖搖頭,一群小屁孩啊。
走人。
李家成完全沒有發現,此時的二樓的窗戶外頭早就站著一個老頭,把他剛才的所有表現全都看在了眼內。
這時候,老頭忍不住微微地點頭說道:「好小子,成熟得不像是一個二十左右的毛頭小子。不僅是是技術及其精湛,而且更是有一顆身為武者的仁心,前途不可限量!小劉。」
「校長,什麼事?」一個身著西裝,帶著眼鏡的青年人忽然出現在老頭身後。原來老頭就是二蛋大學的校長羅長生,二蛋大學身為985學校,校長當然就是副部級的行政級別。
「市警察局給李家成的那份嘉獎令是不是已經到了?」羅長生淡然問道。
「是的,昨天就已經到了。」小劉秘書連忙恭恭敬敬地說道。
「那你待會兒就給天文學院的院長楊曉寧送去,讓他交給李家成就好,那是他應得的。我本來還想要親自見見這個李家成的,看來經過剛才的事情之後,已經沒有見的必要了。」羅長生忍不住點頭微笑道,「那個老頭和上校看重的人,果然是很不一般的。」
小劉隨後稍微猶豫了一下之後,終於是開頭問羅長生道:「校長,學生社團聯合會那邊應該怎麼處理?」
「哎!」羅長生忍不住歎了口氣,說道,「學生會那群學生年紀輕輕已經**到了骨子裡,本來我還以為社團聯合會這邊以為成立的時間不長,情況應該會好一些的,但是看來其實也好不到哪裡去啊!外面的風習,看來連大學裡面都不能夠倖免,真是朝廷之不幸,教育之不幸,我已經無能為力。」
羅長生的神色頓時變得很是失落和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