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霸女硬上弓:多情寵妃

《》章 節目錄 135.第135章 文 / 大弦月

    第135節第135章

    「我把我所有的過去都告訴你!」嚴亭之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握緊拳頭看我,「這個秘密,一直深深地埋在心底,如果沒有意外,我會一直隱藏到死!」

    我好奇地豎起耳朵,臉上卻擺出不想聽的樣子,「有什麼秘密啊。」

    他遙看著遠處,彷彿陷入了回憶之中,憂傷而白霧瀰漫的話語從他口中緩緩流出。

    「我生在皇宮,長在皇宮,自小就是一個剛愎自用的孩子,父皇、母后都對我十分偏愛,致使我一直那麼自信而暴躁。但是,在我七歲那年,有一個夜晚,我從奶媽那裡逃了出來,跑到母后的寢宮,想讓她陪著我睡。沒有想到……」嚴亭之臉上佈滿了矛盾的表情,隱忍著,遲疑著如何去講。

    我聳聳眉毛,隨口跟著他的話問了句,「不會是她那裡睡著一個不是你父皇的男人吧?」這是我趙五朵的慣有思想。

    他咬咬唇,回頭看著我,深深地吐出一口氣,才努力說,「我本來是想給她一個驚喜,於是熟門熟路地摸了進去,連值夜的太監宮女們也沒有發現我,當我暗笑著走入母后一層層的帷帳中時,竟然聽到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我非常驚奇,宮裡,能夠聽到如此渾厚陽剛的男人聲音,太罕見了。於是我偷偷向裡看,竟然看到母后躺在一個男人懷裡。而那個男人,竟然是鎮守南方諸省的肖南王。他們倆……太親密了,親密的令人一看,便會知曉他們的關係。」

    我聽得來了勁頭,笑呵呵地說,「是不是在床上正在那個那個?」

    「壞丫頭,淨瞎猜!」嚴亭之寵愛地睨我一眼,自然地走過來,摟住我身子,抱著我一起坐在屋裡的暖榻上,我竟然渾然不覺,忘記了推開他。腦子裡全都是他說的那個場景,心急地催著他,「後來呢?」

    「他們倆都只穿著薄薄的中衣躺在床榻上,我母后濃密的青絲都披散在秀枕上,肖南王正撫摸著她的頭髮。我非常氣憤,從短靴裡摸出自小就帶著的匕首,衝了過去,大聲喊著:我殺了你這個yenanren!你為什麼要躺在我母后的床上?你給我滾下來!我的出現,令母后和肖南王紛紛一愣,母后驚怕地滑下床來,抱著我身子,掉著眼淚求我:我的小祖宗,不要喊了,求你了,再喊,娘只有死去的份兒了。我又氣又羞,杵著那把匕首氣咻咻地怒視著床榻上的肖南王,他一直沒有什麼大的反應,不緊張,也不急迫,一直溫婉的笑著,很多年之後,我回想到那一幕時,仍舊十分佩服肖南王的那份鎮定自若,他是真正的男人。」說到這裡,嚴亭之好像心裡又翻騰起了過去的種種,撫摸上我的頭髮,然後低頭,把熱熱的輕吻落在我的髮絲上。

    那個男人會怎麼說,怎麼做?我的好奇心完全被挑了起來,而抬起臉來才發現,身邊的男人已經把我當作了橡皮泥玩具,撫摸這裡,又摩挲著那裡,熱乎乎的嘴唇,從我髮絲上向下滑,滑到我的鼻樑,落下濕濕的熱吻,又吻到我的鼻尖,稍作甜膩的停留,再向下滑,找到我的唇瓣,呼呼地噴著熱氣,猛然含住它,強烈地吻了起來。呃,不會吧,怎麼從講故事,而變成沾我便宜了?我眨巴下眼,推了推他,而他則逆反心裡強烈地更加逼近我,粗糲的舌尖鑽入我的口腔,翻攪著,強佔著,撩撥著。

    「啊……我想你了,銘湘……你害苦我了……」他吻得越發沉迷而深入,擺動著腦袋,狠狠品嚐著我嘴裡的每一寸芳香。

    我太瞭解這個男人了,瞭解他的每一個身體語言,瞭解他的想法。此刻,他想要攻城略地!

    我晃著腦袋,躲避著他的侵犯,而他更加執著和強大,無論我怎麼逃,他都能夠捉住我的嘴唇,不鬆開一秒鐘。

    沒有辦法,我小手找到他的耳朵,狠狠地扭了起來。

    「啊……疼……」他**燒紅的眼睛近近地盯著我,鼻腔、口腔都不停地向我噴灑著那濃郁的熱氣。

    我借此機會推開他,從他身上往下蹭,站在地上,氣呼呼地說,「該死的嚴亭之!你這是講故事呢,還是吃我豆腐呢?不說就算了,我還不想聽了呢!」我剛抬腳要走,他雙臂一伸,又緊緊地環住了我,嘿嘿一笑,「講故事、講故事,講故事還不行嗎,你別走啊,乖乖地坐好,我接著講。」他賴皮地又拉著我坐回剛才的姿勢,陷我於他懷裡,他點點我的鼻子,「哼,我講這個故事有大大的壓力,接吻是可以緩解壓力的。你看你,好像吃多大虧是的。要知道,這個京城裡,想要得到我親吻的女人,可以排到城外去了。」

    我瞟他一眼,「得了吧,別臭美了,你要講就講,不講就算,我走。」

    「好好好,講講講!你看你,年齡不大,脾氣不小,都是讓我慣出來的吧。」他戳戳我的鼻尖,一臉的感慨。我突然發現,怎麼說著說著,我就跟嚴亭之的關係變得如此和諧融洽了?不對啊,他應該是我的階級敵人才是啊。

    搖搖頭,暗自歎息,嚴亭之這個傢伙太會拉攏別人了。

    不過沒關係,打擊報復嚴亭之還有更加好的方法,那就是等他說完了所謂的故事,我便輕輕鬆鬆送他一個大大的白眼,然後告訴他,他的故事真無聊,我才沒有興趣知道,然後,跟他搖搖手,說聲拜拜,將來我們倆一清二白,分道揚鑣。

    「快說啊。」我催促著。

    「那時候,四周靜悄悄,只有我母后輕泣的聲音和不停地勸慰聲。我用刀子指著肖南王,極有氣勢地說:你這個壞男人趕快滾!滾得遠遠的,否則我就殺了你!他曠達地一笑,笑聲震撼,說:行啊,不愧是我的小崽子,跟我一樣有種!」嚴亭之說到這裡,停下來,看著我,好像等著我發出巨大感慨似的。

    我眨巴下眼,攤攤手,「接著說啊。」

    「你不震驚嗎?」

    「震驚什麼?」

    「震驚他說,我是他的小崽子……」他困難地轉視其他,彷彿在面對極大的恥辱。

    我心裡一動,一陣陣感動浮上心頭。是啊,像嚴亭之這樣自負決斷的男人,再也沒有他複雜的身世令人尷尬了,他是皇子,而且還是皇上重點培養的皇子,如果他不是皇帝的親生骨血,那真是極大的諷刺,也是能夠顛覆王朝的大亂,可以說,比他母親偷人更加可怕。而這樣巨大的秘密,關乎生死名譽的大秘密,嚴亭之竟然說給了我。這代表著多麼深的信任啊。

    我想到這裡,輕輕地一笑,小手摸到他臉上,把他的臉轉過來,讓他看著我,「這有什麼好震驚的啊,人的生命都是珍貴而偉大的,每個人的生命都一樣珍貴,不分貴賤,即便他的話是真的,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啊,你母后願意給他生下你,說明那個男人在你母后心目中非常重要。接著說,後來呢?」

    嚴亭之瞪大眼睛看著我,久久不能呼吸,終於,他咬咬嘴唇,一把摟緊了我,在我耳邊廝磨著,「銘湘,你真的讓我敬佩,你的見識,非常人所及。你的話,也解開了我這麼多的忌諱。」

    我提著他的耳朵拉開他,鄭重其事地匝巴下嘴,說,「哼,你少跟我耍花樣了,我還不知道你?說正題,不要妄想顧左右而言其他。快說後面。」

    他臉色好看點,看著我說,「我一下都以自己的皇脈而自豪,怎麼能夠接受肖南王的話?我當時氣得渾身發顫,果真上去,用匕首去刺殺他,一邊吼著:你混蛋,你這個壞蛋!那把鋒利的匕首,終於在母后的驚呼中,刺入了肖南王的胸口上,他沒有躲,也沒有反抗,一直那樣沉穩地笑看著我,後來我才知道,他眸子裡的神采叫做疼愛。我的手因為看到了他胸口的鮮血而顫抖,向後退卻著,他一直笑著,看著我說:記住,你是我的兒子,你身上流著我的血,你是我這一生惟一的孽障,這是我應該承受的報應。」

    我竟然非常敬佩那個肖南王,感覺那真是一個硬氣的男人,雖然有那麼一點點傻氣。唉,即便是自己的兒子,也要保護自己的性命啊,一把奪過兒子手裡的刀不就完了。傻。

    「他死了嗎?」情不自禁跟著他的話而揪起心來。

    嚴亭之搖搖頭,「沒有。他沒有死,不過,自從那天起,我母后便彷彿得了一場大病,整天唉聲歎氣的,病殃殃的,終於,她竟然無疾臥床,奄奄一息的了。在她生命的最後日子,她每天喊我過去,什麼也不說,就那樣直愣愣地看著我。我那時候對她有牴觸情緒,迴避著她的目光,什麼也不說,直到她臨終前,我都沒有跟她再說一句話。現在我長大了才知道,她看著我,是為了思念一個人,因為那個人,長著一雙跟我一樣銳利的眼睛。母后國喪後,父皇把我叫到身邊,通知我,母后最後的遺願,便是讓我去學習武功,練就一身過硬的本領,強身健體。於是,不到八歲的我,被送到了曲霞山,跟著燕子的師傅潘村學習武功,而燕子,就是潘村師傅惟一的女兒,我的小師妹。那時候,宮裡發生了巨大的變故,皇后的過世,後宮大權的空落,讓很宮妃覬覦後位,導致了宮廷無硝煙的廝殺,很多女人死於非命,也把我絞入了這場戰爭中。沒有母后的庇蔭,但是皇上卻對我非常重視,大家都知道,雖然沒有側立太子,而太子的人選非我莫屬。那時候,四皇子的母妃淑妃為了獨攬大權,秘密派誅殺我,肖南王也為了保護我,而在曲霞山中了毒箭而亡,但是為了我的利益,隱藏了消息,只向宮裡傳,肖南王暴病突亡。而我的師傅,燕子的爹爹,因為保護我,而被破斷了一隻胳膊,喪失了一半的功力。而燕子,在一次陰毒的追殺中,為了保護我,而被染有劇毒的鋼

    錐打中了她的後胸勺,當場昏死過去,昏迷了七天七夜才算撿回了一條小命。從此,她便落下了頭痛的疾病,但凡遇到變幻天氣和颳風,她便會腦袋疼得要死要活。所以,呼呼……銘湘,我欠燕子的,欠燕子父女兩次生命。如果沒有燕子父母,我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堆墳塋。我對燕子,是報恩,也是一種還情。小的時候,我答應燕子,有朝一日要把她接入宮裡,讓她穿金戴銀,過上幸福的日子。現在,燕子來投奔我了,要我實現諾言,你說我能夠拒絕嗎?但是,我只能給她想要的地位和富貴,卻無法做到給她愛情。你不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動過她一指頭,自從封她為側王妃後,我一次也沒有去過她的寢宮。我心裡,一直都有你,而且只有你一個!不管我原來有多少個女人,而今,我只有你一個女人!我也想面對其他的女人,但是這種事好像不是那麼容易將就的,回王府的前幾日,我例行公事的去了王妃的寢宮,卻怎麼也提不起興致……太丟臉了,根本就是不舉……所以說,銘湘,你這個坑人的小丫頭,害人不淺,我空有那麼多女人,卻一直都是飢腸轆轆,都是你害的……」

    他遙遠的回憶,讓我聽得好像驚險的電影,心裡又像是過山車,忽上忽下。一直到最後,我才聽懂,嚴亭之這是轉著彎地在向我求愛呢。

    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抱緊我,把臉埋入我的頸間,嗅著我的體香,親吻落在我的頸上,「現在就給我,好不好?要爆發了……我今天得到消息,聽說你來了這裡,便丟下了手頭的所有事,趕了過來,我就是來堵截你的,你根本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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