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第116章
押進來的不是別人,而是嘴裡堵著一塊布的小徽徽。
「徽徽!你怎麼也被抓來了?」徽徽被丟在了地上,倒在那裡,我跑過去,扶住了他,一把拽開了他嘴裡的東西,只聽小徽徽哭腔地喊,「二姐……他們扇得我臉臉好痛哦。」
我仔細一看,可不是,小徽徽的臉蛋都紅紅的,有些腫。
我氣沖牛斗,指著進來的那群人怒罵,「你們這群混蛋!為什麼把我兄弟也綁了來?一個不懂事的小娃娃,你們竟然也下黑手,你們就不怕到了地獄裡被油鍋裡炸?」我慌裡慌張地跑了過來,竟然都忽視了自己腳踝的腫痛,這下子,猛地站起身來,才發現右腳一軟,和小徽徽撲作了一處。
眾人也不語。
古爾泰也跑了來,攙扶著我,「銘湘,你的腳怎麼了?他是你什麼人?」說著,他掀了掀我的裙子,驚呼一聲,「啊!腳踝怎麼受得傷?好心疼人啊。」
我咬牙說著,「徽徽是我的親弟弟。古爾泰,你看到了吧,你認為的什麼朋友,就是這樣對待我們姐倆的,扇了徽徽的臉,還傷了我的腿,這就是你相信的什麼祈皇所作所為!」
古爾泰心疼地吸著氣,說,「祈皇不能這樣對待我的女人和小舅子,我這就去找他。」汗,他還說什麼小舅子啊。
「不必忙著找我了,我這不是來了嗎。」那群人久久不動,原來,後面走進來的是高大的祈皇。他銀質面具下的眼睛深如海,閃爍著冷然的光芒。
「祈皇!你為什麼要傷害我女人和她家人?」
「哈哈。」祈皇仰天長嘯一聲,笑得那麼猖狂而放肆,立刻,屋裡充斥著他發散出來的無數冷箭,嚇得小徽徽一縮脖子,往我懷裡動了動腦袋。
「王子,你沒有資格這樣跟我說話,因為你們所有人,在我眼裡,都只是棋子。一枚棋子,有權利質問下棋者為何這般佈局嗎?」
「你!我們可是有交易的。」古爾泰氣得我握緊了雙拳。
祈皇向後點點頭,吩咐道,「我們的交易只是口頭協議,沒有書面文字啊,我把你女人找了來,總有一天會還給你,但是,不是現在。來人,先把王子帶走,讓他去另一個屋子。有這個丫頭在的地方,我恐怕王子會休息不好。」
兩個人馬上鉗住了古爾泰的胳膊,古爾泰用力掙脫著,怎奈,那兩人都是身負武功的高手,硬是把健壯的古爾泰押了出去。只聽古爾泰氣憤地大吼著,「我的五百兵力都已經給了你,你不能言而無信!你快放了我的女人!」
「二姐……我怕……」看到祈皇這樣的yin鷙,徽徽身子哆嗦著。
我心裡也怕,卻只得安慰徽徽,「不怕,有姐姐在呢。」
祈皇就那樣昂首挺胸地站在我們姐倆跟前,背著手,輕哼一聲,「葉銘湘,咱們又見面了?」
我顫聲說,「祈皇,我不知道跟你有什麼仇,竟然惹得你一次又一次地為難我,即便我得罪了你,你也不必傷害我的兄弟吧。」
他好像在苦笑,「你是跟我沒有什麼仇,可是你卻粉碎了我曾經的夢。」
夢?我原來沒有和他見過面啊?難道是原來的銘湘跟他有過什麼糾葛?
「我不懂你的話,我原來從來沒有見過你。」
他踱步走到我們跟前,抬起一腳來托起徽徽的下巴,冷冷地說,「既然已經粉碎了,那就不必再提了。現在,你只是我手心裡的一個棋子,至於你的兄弟,我想看你焦急的樣子,所以抓了來。呵呵,葉銘湘,你也有真正在乎的人嗎?有哪個人可以讓你牽腸掛肚嗎?你沒有!」
他突然來了氣,轉身疾步向前走幾步,然後再停住,劇烈地呼吸著。
「我當然有!」哼,他這話什麼意思,不就是想窩囊我,是個濫情的女人,連個真心愛的男人都沒有嗎?要說我心裡牽腸掛肚的男人,說真話,目前排第一位的是青楓哥,擔心他剛才被打的怎麼樣,第二是宣澤熙,他一旦知道我丟失了一定會焦急異常,第三嘛,是嚴亭之,這個混蛋,有機會我一定要把他從他師妹那裡搶過來,然後再狠狠的甩掉他,讓他再花心!不過,跟祈皇這樣的古代人說起我的博愛,他定當不能接受,於是,我咬咬嘴,理直氣壯地說,「我當然有我所愛的人和時刻銘記的人了,哪裡像你,一個無情的冰塊。我愛我的青楓哥,就是剛才你在樹林裡見到的那個帥哥,若是被你們的人打出個三長兩短,我一定跟你沒完。」
沒想到,祈皇卻突然爆發了,咆哮道,「你不要跟我提他!不要提這個名字!你不……」不什麼?我好奇,他卻戛然而止,沒有了下文。
他的拳頭緊緊握著,手上的青筋一道道突出著,濃重地呼吸著,半天才平息了情緒。卻突兀地啞然失笑,笑得令人毛骨悚然,「嘎嘎……我發覺,折磨你,跟折磨我的那位仇敵一樣開心……」
呃……我呆住。他還要打算給我吃要命的春藥嗎?我臉皮肌肉有點痙攣。
「不許你折磨我二姐!你這個大壞蛋!」徽徽本來很害怕,此刻卻鼓著腮幫叫道。
我很感動,關鍵時刻還是親兄弟向著我啊。
「哦?不折磨她?那就折磨你,怎麼樣?小傢伙?」祈皇富有玩味地轉身盯著徽徽,把我此刻渾身的一抖也納入了眼底。
「不要!不要對我弟弟怎麼樣,我求你了祈皇,你想要怎麼折磨我都隨你,可是請你放過我的弟弟。他還小,什麼都不懂,你若是恨我就衝我來,不要動他。」
『啪啪啪!』祈皇冷笑著拍手三下,「好啊,妙啊,真是姐弟情深啊,那好,我就放過這個小傢伙,來人,把這小傢伙單獨關起來。」
「不!我不要跟二姐分開!你們放開我!二姐……」徽徽尖叫著也被抬了出去。
「你、你又要給我吃那種春藥嗎?」我寒顫著問。
「哈哈,我會那麼無聊嗎?玩過的遊戲再來玩,你說還會有意思嗎?」
我下意識搖了搖頭,馬上就驚呼,「那你又想出什麼壞主意了?」
他走過來,突然單膝跪下,一手托起我的下巴,盯著我的眸子看,「我要使勁玩弄你,就像你玩弄別人的感情一樣,我要看著你遭受凌虐而大笑。在你的救兵來自投羅網之前,你就是我手裡的布偶。」
一陣寒意自我後背升起。
外面都是守衛的人,屋裡只剩下了我和祈皇。他慵懶的躺在暖榻上,端著一隻琥珀色的酒杯緩緩放在自己唇邊。
「自己脫掉衣服,慢慢地脫,一件件,極有fengqing地往下脫,如果露出一點不情願或者怠慢的神色,你的弟弟就會挨上一刀。」
媽的!拿小徽徽來威脅我!但是表面上我卻柔媚一笑,「哦,是要給你表演脫衣舞啊,這個我很在行的。」只要能夠保住我和徽徽的小命,缺失點尊嚴就缺失吧。
大美女能屈能伸。
我扭擺著身子,手臂像是柔軟嫵媚的柳枝,舞動著,在自己身上撫摸遊走著,做出tiaodou的姿勢來,慢慢褪去了外衫。然後,一個旋身,又一層衣服隨著舞蹈而翩翩下落,我搔首弄姿,一邊給祈皇送著媚眼,一邊動著腦子想著如何逃走。無奈,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逃走了自己也是白搭,弟弟還在人家手裡。現在我只怕,一個不妙,陰晴不定的祈皇再給我吃個什麼毒藥就麻煩了。
鋼管舞、拉丁舞、肚皮舞我都充分應用了起來,步履雖然不是多麼輕盈,有點踉蹌,咬牙承受著腳踝的疼痛,卻情態嫵媚而妖嬈,不一會,我身上的衣服就只剩下一隻肚兜了。
此刻,我已經香汗淋漓,微喘不定。腳,真他媽的痛啊。
祈皇看得興趣盎然,懶洋洋地呷著酒。
看我不再動彈,瞟我一眼,「接著脫啊,全部脫光,反正我不是第一次見到你的身體了。」
我se笑一下,「不是不脫,而是腳有些痛。」
他這才去看我的腳,遲疑了一會,才向我彎一彎食指一根,「過來。」
「啊……哦……」我踮著腳向他靠近,身子卻怕得在抖。
他攔腰一抱我,我滑溜溜的身子便被他嵌入了他的腿上,然後他抓住我的右腿,衝著我的腳踝噴了一口酒,手掌凌空對著我的腳踝發力,這就是內功,竟然可以隔空發功,使得我腳踝熱乎乎的,不那麼痛了。
「呵呵,謝謝你啊,給我療傷。」我給他一頂高帽戴,心想,你最好再發揮雷鋒精神,把我放了吧。
「哼,不必謝,我只不過是想玩得盡情,免得玩具是一條腿。」
我氣得翻翻白眼,「你……」
他卻冷笑著說,「好玩的遊戲馬上就要開始了。不要害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