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昨天?」我一愣,看他壞壞的表情。
他哈哈笑起來,伏上我的身子,壓住我,說,「你就別裝了,昨晚不是答應你了嗎,今天給你,我說話算話,今天一定給你。」
「啊!你說什麼?」他的話怎麼聽起來讓我有一種前功盡棄的感覺?什麼叫昨天說的?難道……嗚嗚,不會吧?那要多糗啊。
我的小手臂撐得直直的,不讓他的胸膛貼近我的胸脯。他乾脆一手伸到我的脖子處,發力一掙,肚兜的帶子就斷了,讓人誤以為那是奶油做的帶子。他一把抽開肚兜,扔到莫名的地方去,盯著我雪白粉嫩高聳彈性的某處豐滿猛看,然後是野性的喘息,一撥強似一撥。
我不甘心,把他一推,推到床的外延,趁此機會向裡一滾,裹住被子臉朝下,屁股朝上。「你剛才到底在說些什麼?什麼昨天今天的?」
他瞪瞪我,深深的喘息,「都這樣了,你還裝?葉銘湘,你就是一個會演戲的壞女人!」
「啊!」他竟然直接喊出了我的名字?「你、你、你怎麼知道的?」
他一把拉下我臉上的蒙面巾,捏捏我的鼻子,「就你那對狐媚眼,我一眼就看出來了!哼,還裝呢,真想不到,你葉府的二小姐還有在窯子賺零錢的愛好啊。」
他,什麼意思?是說我在窯子裡打工嘍?
我瞪他一眼,「既然早就知道是我,那還逗我幹嘛?早早相認不就得了。」害我那麼臭屁,還在裝文人一個。
他壞笑,「嘿嘿,逗你啊--好玩!」
「嚴亭之!你這個混蛋!」既然露餡了,那我還是故我的語言習慣好了。
他不是說我野蠻來著嗎……
不等我多說什麼,他已經將我給翻了過來,頎長健壯的身子直接付了過來。
我打他,我使勁地反抗,因為我總覺得,這事,男女之間的事,理應由我這個高水準的腐女來引導主動,而不應該是他佔據主動地位。
我有一種失守陣地的感覺……
我很煩。
「不要!你不能強迫我!」
我撅高了嘴巴,軟軟的胳膊撐在他胸前,惡狠狠地瞪著身上的男人。
他愣了下,哧哧就笑了起來,「你都追我追到這窯子裡了,你還說你不要?昨晚不是你百般勾引我了?我做人做事向來說到做到,既然昨晚說了今天給你,那就一定要給。」
「可是我反悔了!我不想要你了!我現在不同意!」
「反抗無效!」
「你這樣強逼著女人,不是男人!」
「是不是男人,你待會不就知道了。」
「啊啊啊啊啊,嚴亭之,你太卑鄙了!」
「呵呵,是誰卑鄙?是誰蒙上了臉,假裝這窯子裡的姐兒,來主動gouda我?要說卑鄙,應該首先是你吧?」
我氣瘋了。
總之,我和他在一起,就沒有佔過上風,這一點讓我非常不爽!
今晚前面的那些小成就感,現在都被消耗光了。
「嚴亭之,我又不喜歡你,你幹嘛非要逼著人家和你這樣……」
終於,我這話,讓他的臉,狠狠寒了寒。
「不喜歡?那就從今天開始,學著喜歡!必須要喜歡!不喜歡不行!」
呵……我吸冷氣。
這叫什麼狗屁理論?
哪有逼著別人喜歡他的?
況且,我趙五朵本來就沒有心,沒有喜歡,沒有去愛的能力了。
想要拯救我這顆腐化的靈魂,那好,請把我帶回我稚氣純真的少女時代,將我那個該千刀的繼父給隔過去。
沒有那一次造孽,我也是個很正常的青春meishaonv。
嚴亭之許是被我的話給氣著了,眸子一下子就點燃了怒火,一叢叢的猩紅火焰迸發出來,怪嚇人的。
我還想說什麼,他就已經撲下來,狠狠地吻住了我的嘴唇。
哦,那不應該叫做吻,而是應該叫做啃。
帶著怒氣的報復性的啃。
我的嘴唇都疼了,好像被他吸出來了血,死死疼痛滑入我的肚腹。
混合著他的口氣,還有我的喘息,一併混入我的肚腹。
我掙扎,第一次那麼拼了命的掙扎。
多可笑,繼父第一次那樣欺負我時,我竟然都沒有怎樣掙扎,只是像只木呆呆的充氣娃娃一樣,任人欺凌。
而今,早就經歷過無數個男人的我,竟然還會在嚴亭之的進攻下,竭力地掙扎。
這是不是非常可笑?
他很蠻橫,很強勢,很凶狠。
終於放過我的嘴唇後,就開始在我的鎖骨上狠狠的吮吸。
「疼啊……好疼……」
我疼得渾身輕顫,扳著他的頭,哀求著,「別、別這樣……好疼……」
「哼,你還知道疼?有人比你疼多了!沒心的女人!」
他憤恨地擠出來幾句話,盯著我看的目光裡,十分複雜。
他的話什麼意思?我有些發呆。
比我疼多的那個人,是誰?
難道他是在說他?
呵呵,真可笑,我都沒有心了,難道他一個妻妾成群的嚴大人,還會有心麼?
我不是那十七八的單純傻丫頭,別拿我開涮了。
在我發呆的時候,他已經惡狠狠地頂開了我的腿,然後,在他一聲低嘯中,我隨即發出尖銳的慘叫聲。
差點死過去!
天哪,比第一次都要疼!
「你拿我當仇敵呢?你狠死了你!」
我咒罵著嚴亭之。
他嘶嘶地吸著氣,然後一語不發,緊抿著薄情的薄唇,開始了排山倒海的遞送。
我起初還抵抗著,還竭力不發出聲音,還時時刻刻不配合他……
可是後來……我不行了,我畢竟是個貪吃的腐女,在壯男的給予下,哪裡還能夠沉得住氣。
他,確實很棒。
男人中的精品,極品啊!
深諳床邸之道,輕重緩急拿捏得恰到好處,大多時候都是兇猛強悍的,偶爾的溫柔一刀就會讓我哀婉如鶯啼。
我欲仙欲死,幾次攀山美妙的巔峰。
身體的痛快,徹底迷失了我的意志力。
我早就忘了要和他抗衡,誰主動才是誰勝利的念頭,早就情不自禁配合了他,一起沉溺在浩瀚的情波裡。
他氣吞山河,我骨酥銷魂。
經歷了那麼多男人,唉,竟然還沒有一個能夠超過嚴亭之能力的。
我倒在床鋪上,氣息不穩地閉目養神,不斷回味著剛剛的jiq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