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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翼輕笑一聲,調侃道:「你見過躲在屋裡執勤的軍人嗎?我們準備好了,這就出去。」
他又轉頭對偷笑的三人說道:「趕快整理一下服裝,咱們出去了。」說完邁出了房間。
看著氣勢逼人的四人向舞台方向走去,只剩下那名工作人員呆立在那裡。
一路前行,看呆了不少人,正在走路的不小心撞上別人,正在卸妝的卻傻傻的拿著眉筆往臉上塗搞得後台一陣混亂。
見到還沒出場就引起這麼強烈的反應,二毛三人臉上掩飾不住心裡的喜悅,只有張翼依舊面無表情的板著臉走到舞台邊站定。
等聽到主持人甜美的聲音播報道:「下面有請經濟系二班2o6室的同學為大家帶來的展現男兒本色的軍體拳表演。」
場下一陣熱烈的掌聲,這時旁邊一個工作人員低聲說道:「該你們出場了,快出去。」
張翼點點頭,對三人說道:「跟在我後面,排好隊形出去,不要緊張,聽我口令再開始表演。」
三人默默點點頭,在張翼身後站好。
當四人踏上舞台的那一刻,大家眼睛一亮,好酷的造型,好陽剛的氣質,無數的閃光燈不停的閃爍,會場上頓時安靜下來,張翼還感覺到兩道炙熱的目光朝他射來。
張翼目不斜視,標槍般的站立,魁梧的身材帶著一股無形的氣勢吸引住了全場的眼睛,與他站成一排的二毛三人雖然沒有張翼那樣氣勢十足,但在一身挺拔的軍服的襯托下也精神十足。
菲兒坐在嘉賓席上,一雙驚喜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張翼,太帥了,這是她心裡唯一的想法。
張翼上前一步,向台下敬了個標準的軍禮,目光望去,在會場的盡頭,禮堂的入口處,龍一龍二肅然站立,迅舉起右手向張翼敬禮。
張翼微微點頭,收回目光,朗聲說道:「我們為大家帶的節目是軍體拳表演,請大家欣賞。」
話音剛落,下面的學生低聲議論起來,軍體拳?大家都參加過軍訓,誰都會幾招,這個節目也不怎麼新鮮呀,倒是那身黑色的軍服看著不錯。
張翼轉頭低聲說道:「我站在前面,你們三個在後面看著我的動作做,盡量跟上我的節奏,記住出拳要有力。」
隨著一陣激昂的軍歌響起,張翼低吼一聲:「開始」,手中的動作行雲流水般動了起來,一式接一式大家從沒見過的軍體拳被台上的四人演繹出來。
在張翼的帶動下,四人的動作整齊劃一,剛勁有力,看得不少男生熱血沸騰,情不自禁的站起來,又被後面的人罵著不情願的坐下去。
剛才還對他們要表演軍體拳不屑的人更多的是張大嘴巴驚愕的看著台上四人的動作,還有這樣的軍體拳?不得不承認打得比當初的教官都要好。
菲兒更是在張翼出拳的瞬間拚命鼓掌,全然不顧自己的身份和旁邊許多領導異樣的目光,一張小臉漲得通紅,只覺得所有的節目與之相比都黯然失色。
「嗨-哈」一聲聲有力的吼聲在陣陣拳風中將現場氣氛推到了,張翼打得興起,一時沒能控制好力道,一道拳風甚至將前排副校長的茶杯刮倒,引來無數尖叫。
一曲軍歌結束,四人也剛好一個乾淨利落的收式停了下來,筆挺的站立著,行了個軍禮後,四人邁著整齊的步伐往後台走去。
會場上立刻爆出震耳欲聾的掌聲和叫好聲,沒看過如此讓人熱血沸騰的軍體拳的人們看得如癡如醉,菲兒也在下面尖叫不已,大聲喊到:「再來一個。」
走在最後的張翼還沒來得及走到後台,就被匆匆走上台的美女主持給拉住了。
這畫著熊貓眼的女孩是文君嗎?張翼停下腳步疑惑的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文君看著張翼拿開話筒咬牙切齒的小聲說道:「今天你可大出風頭了,連我文大小姐也不認識了?」然後又拿起話筒大聲甜甜的說道:「這位同學,你們班級推薦你單獨表演一個節目,能說說你接下來要表演的節目是什麼嗎?」
張翼嘟囔著低聲說道:「誰叫你畫個熊貓樣,我還怕認錯人呢。」
文君拉著張翼走到了舞台中間,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話,將話筒遞到張翼嘴邊等待他的回答。
張翼摸摸鼻子笑著說道:「我看大家都這麼喜歡看軍體拳,要不我一個人再打一套軍體拳,怎麼樣?」
聽了張翼的回答,下面有說換一個的;有說好,再來一個的,七嘴八舌的亂成一團。
文君搖搖頭嬌笑著說:「同樣的節目可不能繼續演,必須得換一個不同類型的節目,不能再表演與軍隊有關的,怎麼也得讓我們換換口味吧,大家說是不是啊?」
同學們大都哄笑著附和著文君高聲說是,張翼大汗,心裡埋怨文君這麼多嘴乾嘛,當初之所以答應單獨表演就是想到把軍隊訓練的諸如不同套路的軍體拳,簡單的擒拿動作,隨便做幾百個俯臥撐之類的項目挑一個來表演就行了,這下文君把後路全給堵死了,沒辦法,張翼只得無奈的笑笑,說道:「好吧,我就換個節目吧。」
說完,他四下望了望,心裡琢磨著表演什麼好呢。
突然他的視線落在舞台角落上放著的鋼琴上,一種熟悉感傳來,似乎手指也有了一種渴望,我以前沒練過鋼琴呀,難道又是以前的張翼學過的?管他的,豁出去了,演砸了就趕緊閃人。
想到這裡,張翼伸手指著鋼琴說道:「要不,我給大家用鋼琴演奏一曲吧。」
文君微笑著看著他,眼裡滿是驚訝,小聲問道:「你還會彈鋼琴?怎麼沒聽你說過啊?」
張翼苦笑著回答:「也許會吧,還不是被你逼的,我試試吧。」
不等文君再說,張翼徑直向鋼琴走去,也許會?文君心驚膽戰的播報道:「下面歡迎張翼同學為大家帶來一曲鋼琴獨奏。」
張翼坐在鋼琴前,手撫摸著鍵盤,一種強烈的熟悉感湧來,他閉上眼,細細的感受這種滋味,手指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
清脆的琴音慢慢響起,悠揚的旋律讓現場安靜下來,忽然琴聲的節奏變了,變得更快,更猛,陶醉在琴聲中的人們似乎到了金戈鐵馬的戰場,那一幅幅慘烈悲壯的畫面在人們腦海裡不停閃現。
「叮」當最後一個音符響過,現場仍是一片寂靜,被琴聲帶入浴血戰場的人們還沉醉在畫面中。
最先清醒的菲兒尖叫著拍手,在驚呼一聲後又用一個本子拍打著桌面,剛才就已經把手掌拍痛了的菲兒現在不得不換種方式來洩她的興奮。
被菲兒驚醒的眾人不約而同的都站立起來不停鼓掌,文君從石化中醒來,第一個感覺就是又被這小子騙了,害得白白替他擔心了一場,激動君話筒拿反了都不覺得,只到開口說話沒有聲音才手忙腳亂的將話筒換過來。
沒等文君開口,菲兒就從座位上站起身,往舞台走來。
這是什麼情況?節目單上沒安排菲兒小姐現在上來呀?文君傻傻的看著從前台一步步走上舞台的菲兒,一旁的工作人員不好阻攔,只得幫她清理通道,好讓菲兒順利登台。
菲兒走上舞台後,先對張翼嬌媚的笑了笑,然後才伸手從文君手中要過了話筒,開口說道:「我出道以來從來沒有聽過如此動聽的天籟之音,讓我深深陶醉,我一時心癢,想冒昧的請這位同學為我伴奏一曲,不知道這位同學能答應我這個要求嗎?」
再次準備走向後台的張翼開始抓狂了,搞什麼飛機喲,好不容易應付過關了,菲兒這丫頭又來湊什麼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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