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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42 我技術很好 文 / 蘇灑

    蛋黃炒男/根讓安可有種深深的罪惡感,皇甫翊這人說起來對衣食住行都沒什麼太挑剔的時候,可其實很在乎細節,有潔癖。

    每天至少洗兩次澡,衣服只要沾上了灰塵,抽到空就會換,他的衣著永遠光鮮亮麗,隨時可以去拍時尚雜誌的封面,這種帶著腥味的蛋液裹滿了他的熱鐵,安可想著都渾身發麻,更別提他了。

    她當下歉疚的看向他,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待會就幫你擦乾淨……」說著,揪了衛生紙,塞進他褲子裡擦著……

    其他三人站一旁圍觀,還不時指導:「紙不夠!多拿點!左邊擦擦!繞圈擦!內庫上也別放過啊!」

    沾著白色蛋白液體的衛生間從他的褲子裡掏出來,這樣子要多詭異有多詭異,以至於剛進門的服務員,看到她的動作後,滿臉通紅的說:「抱歉,打擾了,您繼續。」而後,默默退了出去。

    打擾了,請繼續?

    安可想把他叫回來,解釋,可這頭,皇甫翊已經黑了臉,眼裡快要噴出火來,滿臉不悅的瞪著她。

    「你到底要擦到什麼時候?」話說出口已是咬牙切齒。

    這個女人是上天派來折磨他的吧?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擦他家老二,剛有點偃旗息鼓的老二,又「活生生」被她給擼站了起來,這個傻缺女人,就會給他添亂,當著他兄弟的面,讓他忍著這等痛苦,自己女人這般「挑/釁」,卻想吃吃不到,只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杵著,這種事也只有她幹得出來。

    「我馬上!」急急忙忙塞了一團衛生紙進去,在眾人揶揄調侃的眼神裡擦完,而後,又繼續伸進去,摸鳥蛋。

    摸了半天,終於摸到了熟蛋,碰碎後,把蛋殼剝掉,按照規矩,蛋殼得在內庫裡面剝,安可手一抖,沒兜住,刺人的蛋殼就這樣灑在了皇甫翊的內庫裡。

    安可驚慌的說:「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全部撿掉。」可是,那些蛋殼卡在純棉內庫上,哪裡是好撿的呢?加上剛才的蛋液黏著,因此,蛋殼牢牢黏在了內庫裡。

    蛋殼雖然不是什麼硬物,但是在那柔軟的地方,十分刺人,割得皇甫翊的子孫袋隱隱作痛,最主要的是有點癢,這叫他怎麼辦?總不能把手伸進去抓吧,不,他是紳士,絕不會做這種事!

    她一臉頹喪的看向他,滿眼歉意。

    南宮御鼓掌道:「小可人,早知道你這麼逗,我就要求你把那些蛋給含出來了,失策失策!」

    杜卓陽誇讚:「這才是鴿子蛋的正確用途!」

    冷傲天難道說冷笑話:「以蛋補蛋,妙!」

    皇甫翊冷眼一掃,幾人皆是老神在在,繼續杵在那裡看笑話。

    這一弄,前後搞了差不多半小時,最後,當所有鴿子蛋都從皇甫翊的內庫裡內拿出來的時候,皇甫翊的臉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他雙眼噴火,那模樣簡直是想吃了她,他如常的繫好褲帶,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坐在沙發上。

    而安可自己,手酸的不行……

    第二局,繼續玩骰子。

    同樣,四個男人都是3,安可運氣不錯,但也執了個4出來。

    完蛋了,經過剛才那麼一鬧,安可已經十分後悔,早知道就不參與這個局了,他們四個男人顯然很強悍,哪裡是她敵得過的。

    南宮御笑問:「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安可心虛的瞥了眼皇甫翊,隨即道:「真心話。」

    南宮御笑了,一臉早就料到如此的表情,他悠然問道:「我的問題是,你最喜歡哪種床上的姿勢?」

    一聽是這個問題,皇甫翊本來黑沉的臉色,頓時轉晴,他掀著眼簾,閒閒掃了眼南宮御,而後面無表情的看向安可。

    安可低著頭,猶豫半天,終於在皇甫翊一臉看笑話的表情下,閉上眼睛,撞著膽子大聲道:「後入式!」

    霎時,ktv呈現死一般的寂靜,片刻後,大笑聲迭起,南宮御捂著肚子,拍著皇甫翊的肩膀,笑的快岔氣了,道:

    「任重而道遠啊,哥哥!」

    皇甫翊回:「好說。」

    杜卓陽:「好好修煉這招式,爭取練出獨家秘訣。」

    皇甫翊回:「承讓!」

    冷傲天嚴肅建議:「在床頭裝面鏡子吧!」

    皇甫翊認真思索許久,終於點頭,說:「不,四面牆上都得裝!」

    後入式?她到底為什麼會說出這個姿勢來?

    有沒有地洞可以讓她鑽進去?他們說的每一個字都讓她渾身發窘,想要逃跑,不帶這樣的,故意欺負她,而皇甫翊居然都不幫她,看著她出糗,肯定是為了之前忘記他生日的事情,在報復她,小氣的男人!

    第三局,繼續玩骰子。

    安可弱弱的問:「我可以退出嗎?」

    眾人一致道:「不可以!」皇甫翊沒說話,只是率先放下骰盅,3點小!

    其他人不出意外都是3點,安可退無可退,只好跟著搖,她運氣不算差,但依舊是4點,又變成待宰的羔羊。

    南宮御上前笑道:「小可人,不好意思啦,輸的又是你,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安可認命道:「真心話。」

    南宮御笑了。「你最長的一次做ai的時間和地點。」

    不能撒謊,安可知道規矩,更何況現場都是自己人,更不能欺騙。想了許久,安可琢磨道:「xx酒店,最長的時間是1個半小時吧?」

    南宮御一口酒漏了出來,他驚詫的看向皇甫翊,不信道:「是二哥?一個半小時?沒想到二哥還能有這等雄風?」

    然而,他看過去,卻見皇甫翊眼神陰鷙,面色陰森,嘴角揚起嗜血的弧度。

    皇甫翊倏地從沙發上站起來,表情岑冷的看向她,聲音不帶絲毫溫度,問:

    「那個男人是誰?我殺了他!」酷厲之氣頓現,眼裡的殺氣無所遁形。

    安可愣了下,「什麼是誰?」

    皇甫翊一把抓起她的衣領,吼道:「那個該死的男人到底是誰?xx酒店?什麼時候的事?」

    安可這才反應過來,看著他莫名發怒的樣子,她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盯著他,冷聲說:「六年前,我們第一次見面。」

    皇甫翊頓了片刻,殺意漸漸散發,眼裡的怒意也斂了些,慢慢的,回想起來,六年前那一次,似乎真的是在那家酒店。不怪他不記得,他從未去過那家酒店,那一次是唐欣瑤定的房間。

    這一發火,又給了人把柄,南宮御拍手稱快:「好哥哥!我說你怎麼能撐1個半小時呢,原來是6年前啊!哎!小可人真夠可憐的,原來我家哥哥雄風不復當年,難怪喜歡後入式,可不是麼,看來近期哥哥從未滿足過她呀。」

    杜卓陽看好戲。「翊,支持你去殺了那個該死的男人!」

    冷傲天:「哥助你一倍之力。」

    皇甫翊眼刀一掃,聲音冷冽:「我的雄風不減當年!」關乎男人尊嚴的事情,可不能含糊。說完,剜住安可:「不信你問她!」

    「是是是!」安可攥著手,低聲說:「他不記得也正常的,那一次,他喝了酒。」

    「哦,吃干抹淨,結果什麼都不記得了?我要是你,就一腳踹開翊了!得!小可人,你可別告訴我那晚是你的初次?」

    安可頭已經快低到地上了,整個人呈鴕鳥狀。

    三人皆是用一種看禽獸的眼神,盯著皇甫翊。

    黃深來人少。皇甫翊聳肩,不在意道:「老子可是用無數次的高/潮彌補她那一夜的虧欠。」

    「皇甫翊!」安可氣得想掐死他。

    南宮御遞給安可一杯酒,哄騙道:「喝了,咱們繼續!」

    再一次輸的時候,安可臉皮已經厚了,她喝了點酒,頭有些暈,昏昏沉沉便說:「我選大冒險!」

    皇甫翊面色沉了些,狹長的深眸裡竄著火苗,南宮御這次似乎不打算放過她,只道:

    「大冒險?好說!我要你跟翊以外的男人舌吻!」

    聞言,安可面色煞白,她不自然的扯了扯嘴角,陷入僵局,舌吻?除了鸞月那個淺淺的吻外,她只跟皇甫翊吻過,現下要跟其他人,她根本親不下去。1amjn。

    皇甫翊臉色十分難看,他剜住南宮御,一臉陰晴莫測的盯著他。

    鷹隼的眼底浮現出明顯的算計,南宮御被盯得發毛,不好的預感瞬間襲來。

    安可為難的說:「我可不可以反悔,選喝酒。」

    怕被冷箭射死,南宮御趕緊彌補過失,尷尬笑道:「可以可以,小可人,你想喝酒就喝酒。」

    杜卓陽卻老神在在盯著他們,悠哉說道:「想喝酒,可以。」瞄了眼皇甫翊,又道:「當然了,有人想代喝也可以,但代喝的人必須把桌子上所有的酒喝完!」

    「我自己喝酒就行了!」安可心一橫,端起杯子就要往肚子裡灌,久久,手腕抬不上去,睜開眼,就見皇甫翊已經牢牢拽住了她的胳膊。

    「皇甫翊!我自己喝就行了!這一桌酒有十幾瓶,你肯定不行的!」桌子都是好酒,有紅有啤有黃有白,無一例外,全都是高度數的,加上喝酒最忌混著喝,混著喝,容易醉!

    安可急急要抓住他的手,卻被皇甫翊一把甩開。

    「當你男人死了嗎?」怒視她。

    敢說他不行,這點酒,喝不死他!皇甫翊拿起酒瓶,一瓶接一瓶,眼睛都不眨,不停往肚子裡灌。

    不知過了多久,他在眾人喝彩聲中,把所有的酒都灌了進去,腦袋一片空白,他身子不穩的慌了慌,而後坐在了沙發上。17245411

    安可有些擔心他,本就喝了很多酒,再加上這一桌,他的臉上已經沒有任何顏色了,煞白的有些可怕,安可遞了杯溫水給他,被他拒絕了。

    下一局,從安可開始搖,她搖了個5,抱著必死的決心,等著其他人來搖。

    皇甫翊去了洗手間,等他出來時,正好搖到杜卓陽,他仰在沙發上,疊著腿,在杜卓陽把骰子放到桌面上的時候,把腳伸到桌子下,一個用力,踢了下。

    本該總數是3的骰子滾了滾,最終,竟搖出了14的點數。

    杜卓陽黑了臉,繃著身子咬牙:「皇甫翊!你玩陰的!」

    皇甫翊揚起下巴,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怎麼?准你們算計我老婆,就不准我算計你了?」

    南宮御同情的說道:「三哥,願賭服輸,你14點,這……」

    杜卓陽哼道,天不怕地不怕:「難道老子輸不起不成?大冒險!」

    越是輸,越不怕輸,輸了還一副,就選大冒險,看你怎麼整我的表情,看向皇甫翊。

    皇甫翊忽然揚起唇角,表情莫測的在杜卓陽身上掃了一眼,隨即笑道:

    「出門,跟第一個遇到的女人……上床!」

    饒是泰山不崩於色的杜卓陽,也變了臉。

    南宮御摸了摸胳膊,嚇道:「好可怕,三哥哥還是個處啊,這對他來說太殘忍了!」說著,想到剛才逗安可的事情他也有份,不由生出一絲危機感,當下便打著哈哈,說:「那個我出去上個洗手間,哈哈。」

    還沒來得及走,衣領就被皇甫翊給拽了回來。「給老子坐好了!一個都跑不了!」

    說完,皇甫翊對杜卓陽使了個眼色,拉長音調說:「怎麼說?太子爺?敢還是不敢啊?別告訴我,你真是處?」

    哪個男人禁得起這種激,就算知道是火坑也得跳。杜卓陽扔下酒杯,站起來,高大結實的身材霸氣頓現,他長腿一跨,軍靴踩得地面咯吱響,幾步後,站到門邊。

    「玩不起就不是男人!」

    打開門,怔住,一個雌性動物正站在門口。

    「陶瓷?」安可喚了聲。

    「hi。」陶瓷笑著揮手打招呼,她不明白為什麼屋裡的人,都用一種「上帝保佑你」的眼神看她?擦擦臉,沒灰啊!

    視線移到開門的男人身上。

    霍!好傢伙!夠帥啊!一身筆挺的綠色軍裝,玩cosplay呢?別說,cos的還挺像,2顆星,中校呢?你說這小伙子咋長的呢?這麼高?吃的哪家化肥啊?看這五官,三聚氰胺沒少喝吧?這正直風流酷帥凌厲的氣質,哎呦媽呀!渣二代無遺!

    陶瓷用她那雙2.0的鋁合金眼,在10秒內,得出了以上結論。

    被他這麼一瞄,陶瓷用她那個靈敏無比的狗鼻子,嗅到了空氣裡的荷爾蒙味道,呦!敢情是個純爺們呢!

    安可連忙走上來,想跟陶瓷說個話,人還沒沾邊,就見杜卓陽陡然轉身,下一秒,直接把陶瓷從地上抱起來,扛在了肩膀上。

    陶瓷驚訝的忘記呼救,手臂還一甩一甩的在杜卓陽背後撓啊撓。

    「陶瓷……」安可擔心的喊著,怕她出什麼意外。

    陶瓷撓了撓杜卓陽的背,回道:「小可,啥情況?這男人咋這麼生猛啊?不會是看上我了吧?雖然知道我長得漂亮,但……這人沒艾/滋吧?」

    安可敗下陣來.

    他走了,在皇甫翊的要求下,局繼續,不出意外,下面,南宮御輸了。

    皇甫翊得知結果後,冷哼一聲,抓起座椅上的大衣放在手臂上,出門之前,回頭瞥了眼南宮御,無情冷酷的說:「你選大冒險,我知道。」

    「我沒……不不不,是是!」連連擦汗,翊這是要整死他呀。

    「很好!皇甫翊滿意的點頭,隨即唇角揚起,真心笑道:「禁慾一年!哥哥這是為了你身體著想,不謝!」說完,只留給南宮御一個無情的背影和一個心酸的夜晚。

    回去的路上,兩人坐在後座,打開車窗,冷風瞬間呼嘯而來,灌進衣服裡,刺骨的冷。

    車子裡異常的安靜,連開車的司機都察覺到了不尋常,他從車後鏡觀察了幾次後座的情況,而後默默的為他們放下擋板,使得後座跟前面完全隔開。

    安可緊了緊衣服,小聲說道:「對不起,我沒記得你的生日,也沒給你準備什麼昂貴的生日禮物,如果你不嫌棄……」

    皇甫翊頭都沒側,冷聲問:「哦?」

    他不接著她的話往下說,只閒閒來了個單音詞,安可吁了口氣,繼續道: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閉上眼睛,豁出去:「我把自己送給你!」

    皇甫翊終於側目看她,四目相對,沉默半晌,無言,終於不屑的彎起嘴角。安可見他這樣,心下一涼,以為他會像從前一樣,說:「你以為你是誰?」

    回憶瞬間撲面而來,心愈發冷了,正要退卻,卻聽他霸道宣佈:「你本來就是我的!」

    「那……」安可紅著臉,緊張的對著手,低聲說了句。

    風太大,皇甫翊沒聽清,他靠近一些,問:「大聲點,我沒聽清。」

    安可又說了一次,他還是一臉疑惑,顯然沒聽到她在講什麼。

    安可終於忍不住,大聲吼道:「我是說!你想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今晚我是你的!我無條件為你服務!」夜色裡,應該看不見臉紅吧?

    皇甫翊眼裡閃過零星笑意,快的讓人抓不住。而後,他板起臉,神色如常,淡淡的問:

    「哦?說說看,打算怎麼為我服務?」

    「我我我……」安可緊張的不知怎麼說起,雖然兩人做了很多次,也經常負距離相處,可還是第一次她這麼主動,也是第一次提出為他服務。

    「我可以為你……挑/逗你,讓你開心,配合你的喜好,不會拒絕你。」

    皇甫翊似乎終於來了點興趣,他挑著眉目,鷹隼般的眼角在黑夜裡鎖定她。

    「真心的?」

    「真心的。」

    「為我服務?」

    「嗯。」

    「配合我的喜好?」

    「嗯。」

    「不拒絕?」

    「嗯。」

    「很好!」

    車子駛過高爾夫球場,停在了別墅車庫,皇甫翊撈起她,一把抱了起來。

    安可驚呼一聲,雙臂勾著他的脖子,不自然的說道:「我自己可以走。」

    「今晚你沒話語權。」

    「好吧。」

    「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功能和持久性比起6年前,一點都沒退化。」說完,嚴肅的俯視懷裡的她,認真說:「以往之所以沒有那麼久,都是因為你拒絕,不配合。」

    「好吧。」這種事,有什麼可爭論的,再說他每次都折騰的她暈過去才罷休,她哪裡會嫌不夠長?

    「還有!」

    「嗯?」

    「今晚,我們後入式!」

    「什麼?」

    「你沒聽錯。」

    「一一一……整晚?」

    「一整晚。」

    洗了澡,皇甫翊像個大爺一樣,仰在浴缸上,伸出手臂,閒閒說道:「肩膀疼。」

    「是。」安可小媳婦一樣,伸出纖纖素手,一點點捏著他的肩頭。

    他舒服的心裡直歎氣,已經記不得多久,沒有這種滿足感了,似乎什麼都可以擁有,也就等於再無所求。

    從對玩具沒有興趣,再到對女人沒有興趣,而後對錢也失去了感覺。如今,人人稱羨的他的億萬身家,於他而言,不過是銀行卡上一個不停滾動的數字而已,他每日依舊睡著這張床,坐在一樣的桌子前吃早餐,每日高負荷工作,而後經過一樣的路線從公司返回家裡。

    無可求的人生真是可怕。

    年復一年,除了享受工作帶來的挑戰外,竟不知道生活的奔頭在哪裡。

    她的手捏著他的肩膀,而後,讓他躺下,手指開始在他的後背游離,在他的皮膚上帶著一種難言的溫柔的戰慄。

    許是因為長期抱孩子的關係,安可的手勁比少女時期大了很多,為他推拿頸椎,沒多久,皇甫翊便滿足的瞇著眼了,這力道,剛好,很舒服!

    按摩了一段時間,已經到了下半夜,皇甫翊一把把她抱到水裡來,連衣服都沒脫,濕漉漉的,堅硬的下巴抵在她的肩窩,語氣曖昧繾綣,說:「喏,它也想你幫它按摩按摩。」

    許是因為熱氣氤氳的關係,安可的臉發燙著,身體的溫度也高了許多,不知何時,身上的衣服被他給剝光了,坦誠相對,兩人的胸口相互碰觸,她敏感的頂端時常會擦過他解釋的胸膛。

    這一次,他沒有拿著她的手送上去,只等著她為他服務。

    安可臉發燙,猶豫間,聽到皇甫翊勾唇道:「怎麼?後悔了?」

    她倔了起來,硬著頭皮,眼神堅定,說:「才沒有!」

    「技術不好就直說!」

    倔脾氣完全上來了,安可氣的瞪著他,臉蛋緊繃,逞能說:「誰說我技術不好!我技術很好!」

    「不信。」

    「不信……我!我會證明的!」——

    嘿嘿,今天很勤快吧,晚安,爺愛你們!調戲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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