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瓷生日,鸞月半個月前就接到了陶瓷的要挾電話,口口聲聲說,如果他敢缺席,就剪了他的命根子!
因此,今天拍攝剛結束,他便從片場趕了過來,誰知道路上遇到大堵車,好不容易能走了,車子又被人給擦了,處理好事故,已經十點多了。
陶瓷定的ktv在一家酒店裡面,鸞月剛走進去,口袋裡的手機便響了起來,他掏出電話,看了下。
是安可發來的短信,上來只有寥寥幾字——我在2801等你。
鸞月愣了下,28樓是這家酒店的客房部,安可怎麼會約他去客房?難道是聚會的一群人已經喝醉了,所以在樓上開了間房休息?這也有可能,但身為明星,警覺的他還是先去了陶瓷的ktv包間。
陶瓷已經喝得微醺,她見到鸞月,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惡狠狠說:「你這壞傢伙!怎麼才來!不給面子是吧!看我怎麼收拾你!」
鸞月摘下墨鏡,妖孽般的臉上浮現一絲無奈:「路上堵車,你放開,別動手動腳。」狹長的美眸微瞇,伸手就去拉開陶瓷。
「對了,安可呢?」鸞月打量了包廂,沒見到安可的人影。
「不知道,剛剛說去衛生間了。」陶瓷撓了撓後腦勺。「也是,怎麼去了這麼久?我去找找。」說著,步履不穩的向外走。
「我去就好,你別給我添亂!」鸞月說著,如岱的眉頭輕皺。去洗手間的人怎麼又去了客房部?他心下覺得不對,當即就拿著手機去了28樓。
他到那裡的時候,2801的房門居然是敞開的。鸞月站在門邊,微微推開門,側著臉看向裡面,問:「安可,你在嗎?」
沒有人回答,鸞月加大音量,又問了一次:「安可?你在裡面嗎?」17135503
依舊沒有人回復,鸞月當下第一個反應就是,有人想設計他,讓他出醜聞,因此拿了安可的電話發釣魚短信給他,想引他來這裡,製造一些負面新聞。想到這一點,當下他轉過身就要走。
步子還沒跨開,就聽到房裡傳來安可微弱的聲音:「好難受,不舒服。」
鸞月頓住腳步,轉身推開門,走進屋裡。
這是安可結婚後,兩人第一次碰面,來之前,鸞月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她,向她證實她是否真的跟皇甫翊結了婚,他有滿腔的話想說,可千想萬想,卻怎麼都沒想到,兩人會是在這種情況下碰面的。
酒店的大床中間,安可正躺在上面。8她髮絲凌亂,雙頰酡紅,眼神迷濛,衣衫也被人解了開來,整個肩頭露在外面,隱約可見黑色的內衣,還有下半身,衣服也扒到了一半。
安可難受的嚶嚀,她捂著腦袋,皺著臉喊道:「我好難受……救我……」說完,艱難的從床上爬了起來,趴在床邊,整個人像八爪魚一樣扒到了鸞月的身上。
她特有的女性香味伴著酒氣瞬間竄入鸞月的鼻子裡,鸞月扶住她,輕聲道:「安可,怎麼回事?」
安可搖搖頭,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卻還是一個勁兒的往他身上蹭。「救我……」她忍不住拿身體貼向他,好像這樣一來,身體的燥熱便會減弱一些。
鸞月可還是個雛兒,安可又是他心中之人,因此,她這一蹭,可謂是擦槍走火,引得鸞月腦子裡的一根弦陡然斷掉了。
趁尚有意志,他面色微紅,卻故作淡定的一把扯開安可,叫喚道:「安可,醒醒!」他推了推她,卻見安可像是根本聽不到他的話,不僅是臉上通紅,連身體都泛著粉色。19tj5。
這樣子,明顯是被人下了藥,想是因為安可本身就喝了酒的關係,因此破壞了這媚藥的藥效,使得她沒有做出太過火的事情。
安可隱約聽到有人叫喚她,她艱難的睜開眼睛,透過長而密的睫毛,看著眼前的人,說:「我好熱,好難受……」說完,就要去扯自己的衣服。
鸞月連忙抓住她的手,一個用力把她抱到洗手間,在洗臉池裡放了些冷水,把她的臉按下去,隨即拎了上來。
刺骨的冷水浸在皮膚上,浴/火也被澆滅了一些,安可瞬間清醒了些,她不敢相信的看向鸞月,問:「你怎麼在這?」看了眼四周,又擰眉說:「這是哪裡?我怎麼在這?」
鸞月皺眉。「這裡是酒店客房,是你發短信叫我來的。」
「我發的短信?」安可瞪大眼睛問。
為什麼她一點記憶都沒有?說完這句話,安可又感覺到渾身發燙,隱隱有些不對勁,因為曾經被下過藥的關係,她敏銳的感覺到身體的不尋常。
「我是不是被人下藥了?」她的貝齒緊緊咬住下唇,在唇上印出幾個牙印。
鸞月道:「你還記得是誰帶你來的嗎?」
安可搖搖頭,「只記得有人帶我過來,但是具體是誰,我不大記得了。」她抱著身體,難受的摩挲著手臂,體內的情/潮一陣接一陣的湧了過來,
鸞月聽了這話,看著她緋紅的臉,當即說:「你再用冷水沖一下,我們得趕快離開這裡。」
「好!」安可也不敢怠慢,又衝了把臉,稍微有些精神了,才往外走,孰料,剛拉開門,就聽門口傳來一陣歡呼聲:
「真的是鸞月!天哪!鸞月跟人開/房!」
「還是跟皇甫總裁的緋聞對象。」
記者們瘋一樣的湧過來,所有人都拿著攝像機對著他們猛拍。
安可嚇一跳,下意識用手摀住臉。可攝像機鏡頭卻特地對準她衣衫不整的樣子,還拍了很多她捂臉的特寫。
意識到中了別人的圈套,鸞月眉頭緊皺的摟住她的肩膀,避開媒體記者往外走。
記者們連忙跟上去,追問:「鸞月,請問你跟安小姐到底是什麼關係?你們現在在一起嗎?還是僅僅是約/炮?」
「安小姐,有傳聞,你跟皇甫總裁已經結婚了,請問,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安小姐,你是否腳踏兩隻船?請回答!」
「鸞月,請問這是你們第一次開/房嗎?」
……
問題一個接一個的問著,鸞月不堪其擾,護著安可進了電梯,記者們見狀,作勢都要擠進來,好在鸞月見慣了這種場面,把他們往外一推,緊接著關上了電梯門,這才逃過他們的追問。
「你沒事吧?」電梯門關上,鸞月低著頭,服侍她。
被媒體們一追,安可的頭髮全亂了,樣子十分狼狽。「我沒事。」只是這樣一來,誤會就大了,真的是有口解釋不清。
她跟鸞月明明沒什麼,可是沒有人會相信他們,兩人一起從酒店房門走出去,鸞月還這樣護著她,她可以想像別人會怎麼看她。更重要的是,她幾乎可以預想到皇甫翊的怒氣。
想到皇甫翊,她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你放心,我現在就打電話給經紀人讓她去處理這件事情,一切都交給我。」鸞月寬慰道。
安可苦笑著點頭,她何嘗不知道鸞月是在安慰她,這種新聞,媒體怎麼可能不報道,再說,就算想好說辭,也沒有人會信,這世界上大部分人相信的都是自己的眼睛。
給經紀人打過電話,鸞月擔心的看著她,說:「我先送你回去,不要擔心,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來做。」
安可愣愣的搖頭。「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說完,又抱歉的說:「對不起,給你帶來麻煩了,要不是我……」
「不要這樣說!」鸞月認真的看著她,狹長的眼睛晶亮。「我們這間,不用說這種話。」說完,他幫她攔了輛出租車,送她上車後,記下出租車的車牌,目送著車子遠去,適才離開。
半個小時候,車子繞過蜿蜒的山路,在別墅門口停了下來。
安可深深吸了一口氣,適才下車,返回別墅。夜晚的涼風一下子湧了過來,從她的衣服縫隙裡,鑽了進去。山上的夜晚本就清冷,還隱約有些濕氣,讓安可不由打了個寒顫。
她走上二樓,戰戰兢兢的低著頭,走向自己的房間,路過書房門口,皇甫翊的冷然的聲音傳了過來。
「站住!」
安可一愣,連忙頓住腳步。
「過來!」皇甫翊如鷹的眼角在黑暗裡緊緊盯著她。
安可慌了片刻,隨即低著頭走進沒有開燈的書房。
「去哪了?」皇甫翊直勾勾的盯著她,聲音裡有著明顯的不悅。
安可緊張的攥住手,避開他探究的視線,說:「陶瓷今天生日,我去為她慶生。」
瓷就車過月。「慶生?」皇甫翊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到比她還高的古董擺鐘前,怒道:「你自己看看!幾點了!你一個當媽的人,這麼晚才回來!你到底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他今天特地推開應酬,提前回家,打算好好陪陪孩子,並跟她一起用晚餐,誰知回來後才發現她根本不在家,也沒讓家裡的侍從跟著,他連她去哪裡都不知道!他m的!手機在桌子上擺了一晚,都沒接到她一個報平安的電話,她是不是真的當他這個老公已經死了?忍不住想打電話過去問,可是!他皇甫翊什麼時候淪落到要跟女人查崗的地步了?
見他面色不善,週身隱約包裹著無形的戾氣,安可慌了下,緊張的嚥了口唾沫。「我沒想到會喝到這麼晚。」
「沒想到?你打底有沒有帶腦子?」皇甫翊語氣冷冽,正要繼續說下去,忽然,手機響了起來。
公關部總監打來電話:「總裁,不好了,我剛剛接到媒體那邊傳來的消息,他們說剛才拍到安小姐和鸞月在xx酒店開/房……」
聽完公關部總監所有的報道,皇甫翊本就不善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他緩緩轉身,眼神陰鷙的盯著她,縱使在黑暗裡,也讓安可清晰的感覺到他眼裡迸發出的翻滾的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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