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桌是一個小包間,安可走進去,愣了下,萬萬想不到陶瓷說的朋友竟然是他。
"怎麼是你?"安可訥訥的說,有些反應不過來。
鸞月微微一怔,片刻便反應過來,他狀況外的喃喃道:"看來是被騙了。"
說完對安可比了個請坐的手勢。
安可聽到這話,便知兩人都被陶瓷給擺了一道,她微微放下心來,看著鸞月,認真的說道:
"我也是被她騙來的,那你看我們……"是不是可以不用吃這頓荒謬的相親飯了?
"不急,來都來了,就嘗一嘗這裡的茶吧。"鸞月說完,開始煮茶具,為安可泡新茶。
安可這才發現,包間裡居然有一整套泡茶的工具,鸞月用鑷子夾起沸水煮過的茶杯,放在安可面前,旋即,洗茶,熱水泡茶,一壺茶好,倒入安可面前的杯子。
鸞月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極其專注,從安可這個角度看過去,他的睫毛非常長,藉著光線在臉上倒影出朦朧的剪影,狹長的丹鳳眼略顯冷冽,俊美無儔的臉上依舊是不理世事的漠然表情。
"謝謝。"安可喝了口,心裡有些許好奇,"陶瓷是怎麼把你騙來的?"
鸞月丹鳳眼上挑,眼神清冷,神色如常:"她說她手裡有幾張我想要的黑膠碟。"
安可好像有印象,電視節目曾講過,鸞月瘋狂熱衷於收藏黑膠碟,他曾經在拍戲的空檔,趁傍晚,從日本飛去香港,半夜再返回日本拍戲,一夜無眠,奔波勞累,就因為香港某家唱片店裡有他要的黑膠碟。
"果然都是被騙來的。"安可歎了口氣,又問:"你的車還好嗎?"
"被撞了。"
"嗯?"是安外喃進。
"正好想換車。"
"嗯。"
"所以,索賠了一輛新車的價錢。"
安可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那個被索賠的冤大頭正是皇甫翊。
鸞月這幾句話乍聽沒什麼,但細想,卻著實邪惡的很,可惜,鸞月就是能用一副雲淡風輕的慵懶調調,說出這樣人神共憤的話。
安可咳了咳,"總之給你帶來麻煩了。"
鸞月並不回答,片刻後,他喝了口茶,眼睛覷著安可,說:"洛裡有經紀人嗎?"
安可搖搖頭,"我想就順其自然吧,畢竟她還小。"
鸞月並不答話,只低頭淡淡的說:"如果你想,可以簽來我的工作室。"
"你的工作室?"
"嗯。"鸞月應了聲,細長的手指優雅的端起茶杯,"可以適當放寬條件,簽約後,會有專人為洛裡規劃她的演藝生涯。"
安可怔了下,坦白講,這些她都沒有考慮過,拍廣告的事,在她看來,就是生活中的一撮調味料,洛裡的人生還很長,她並沒有打算刻意讓女兒往某條路上來發展。
"我得跟洛裡商量一下。"安可笑笑,"你也知道的,這個丫頭很有主見。".
話剛說到這,安可眼神一瞥,忽然瞅見一個穿著灰黑色吸煙裝的男人正向這邊走來。
這個男人的身影看起來很是眼熟,安可心下有種不祥的預感,有一瞬間,她的腳底生出絲絲涼意,一股腦竄遍她全身,使得她的笑容瞬間凝滯。
腦海裡立刻閃過上一次旋轉餐廳跟祁風吃飯的場景,那一次,這個男人的表現歷歷在目,讓她記憶猶新。
安可正要轉過頭,不讓他瞧見自己的身影,可皇甫翊卻先一步與她打了個照面,他的眼裡帶著毫不掩飾的寒意,唇角卻高高勾起,看起來真真是在笑著。
他走過來,一身灰黑色吸煙裝與周圍的休閒環境,格格不入。
皇甫翊撥開隔間的簾子,他高大的身影杵在安可的座椅旁,未說話,卻帶著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安可低著頭,不自然的扯著嘴角說:"真巧啊,呵呵。"低眉順首的樣子活脫脫一個偷情的小媳婦兒。()
"是啊,真巧!巧到我差點就以為,你喜歡跟我玩這種捉女干的把戲!"皇甫翊說話時兩個字一停頓,短促而有力,到後來,音調直直降了下來,頓時冷了。
似是沒發覺她的僵硬,皇甫翊漫不經心的勾起唇角,隨口問:"來相親?"
安可僵硬的笑:"你誤會了,我們……"
安可還未來得及答話,就見皇甫翊在她身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手放在沙發背上,作勢把她環在自己的範圍內。
"既然是這樣。"皇甫翊溫柔含笑的看向安可,眼裡的表情卻冷的讓人如墜冰窟。"我想,我很有必要和你的新歡交流一下。"
安可怔住,心下生出懼意,不敢相信的看向他:"你……要做什麼?"
皇甫翊十分誠懇的笑道:"為了你的性福,我當然要跟你的新歡交流一下你在床上的喜好。"根本不給安可阻止的機會,他笑意漸濃:
"比如,你最愛的姿勢是後入勢,只要是這個姿勢,每每都能弄得你欲仙/欲死。"
"比如,我最喜歡你穿著各種蕾絲制服,在我面前大跳艷/舞的勾/魂樣子,畢竟,你這身材,胸挺臀翹,還是有點勾/引男人的資本,每每,都叫我看的欲/火噴張。"
安可面如死灰,交叉在一起的手,不停顫抖著。
"再比如,你的敏感點是耳朵、脖子、胸口、還有……迷人的小妹妹。"
安可心灰意冷,有一瞬間,她甚至覺得自己是名符其實的行屍走肉,沒有自我的痛苦存活著。
"又比如,你說不要,其實就是想要,把你的腿架在我脖子上的時候,這個姿勢你最容易高、潮。"
夠了!真的夠了!安可很想要摀住自己的耳朵,什麼也不聽,什麼也不想。
皇甫翊的目的達到了,沒人比他能能勝任惡魔這個角色,他做的很好,懲罰了她,並連同她的尊嚴一起踩在腳底下。
"記得嗎?"皇甫翊津津有味的注視著安可,說道:"昨晚我們剛車/震過,那時候的你真銷/魂。"
為什麼問她,她有任何說話的立場嗎?安可心裡自嘲,也罷了,既然他希望所有人都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待她,那麼……就這樣把她推入萬劫不復之地,也罷!
鸞月忽然笑了。
安可閉上眼睛,像鴕鳥一樣低下頭,根本不敢看向鸞月。
他會怎麼看她?鄙視她?厭惡她?唾棄她?瞧不起她?覺得她一個未婚生子的女人,居然介入到別人的家庭中來?不論如何,她都做好了迎接這些話語的準備.
熟料,鸞月表情依舊的為她添了杯茶,聲音毫無起伏,淡淡的說:16628286
"我沒記錯的話,皇甫先生已經結婚六年,並且夫妻和睦,有個六歲大的孩子。既然如此,關於床事,就不牢皇甫先生費心了,我想,我和小可有很多時間,實踐這個課題。當然,對於穿制服跳艷舞這類小事,只會是我和小可日後生活中的一部分,根本不值一提。"
言下之意,你少見多怪,這點小事還值得拿出來說!
皇甫翊的瞳孔陡然瑟縮一下,他鼻樑本就高蜓,下巴微微向裡收著,矜貴的姿態中有種隱忍的怒氣。
片刻後,他忽然笑道:"我玩膩的女人,居然有人當寶。"
鸞月含笑,目光沉沉看向他:"還得多謝皇甫先生調/教的好!畢竟比較起來,出去找牛郎可貴多了!"
安可看到皇甫翊放在腿上的手頓時攥緊。
皇甫翊卻繼續笑道:"她在床上像個充氣娃娃,索然無味。"
"如若真是如此,我只能同情小可了。"鸞月說著,果真一臉同情的看向安可,歎息道:
"上床就像跳華爾茲,男人才是**的主導,滿足女人需要的男人才是合格的伴侶。"
他又深深歎了口氣,滿是無奈:"你之前的男人技術得有多差,才能讓上床這種美妙的事情對你來說,竟都變成了一種痛苦。"
頓了頓,鸞月執起安可發抖的手,放在素白的手心搓了搓,安慰道:
"別怕,以後,我慢慢教你。"
他不合格,他技術差?皇甫翊的臉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他狹長深邃的眼眸緊緊瞇著,漆黑的瞳孔深不見底,直直與鸞月對視。
他擱在腿上的拳頭捏的咯吱響,那種駭人的聲音聽得安可心驚膽寒。
許是覺得繼續待下去沒意思,鸞月掏出一疊錢放在桌子上,隨後拉起安可的手,溫聲說:
"走吧,我們換個地方。"說完,不忘和皇甫翊打招呼:"如果皇甫先生喜歡這裡,就請喝完茶再走!我和小可下面要去看電影,我想這一次應該不會再和皇甫先生巧遇了吧?畢竟,如果皇甫先生想看電影的話,應該打電話給尊夫人。"
說完,拉起安可便往外走。
安可被他的力道拉著磕磕絆絆的站了起來,她正要走,卻忽然感覺到手腕一疼,她皺著眉頭回頭,只見皇甫翊面無表情的拉住她的另一隻胳膊。
"跟我回去!"他沉聲命令。
安可嚥下心裡的傷心情愫,苦笑道:"我晚些會自己回去。"
"跟我回去!"皇甫翊陡然提高音調說。
見她不說話,只是微微揚起下巴,似在極力忍耐些什麼。
他不由蹙眉,冷眸緊瞇,不悅的吼道:"只要我一天沒玩夠你,你就沒有資格跟其他男人在一起!跟我回去!"17lma。
真是夠了……
安可冷笑一聲,連害怕都忘記了,她慢慢的用力旋轉自己的胳膊,終於一個巧勁,從皇甫翊的手腕裡掙脫開來。
"我說了!我現在不想回去!"
說完,隨著鸞月走了出去,不顧身後那個人,狂暴的怒氣——
其實,爺看粉絲榜,對大家的註冊名字都很好奇,看到有位美女名字是,還有美女叫,難道兩位都已經是姐姐級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