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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85 身份大被識+大餐開動 文 / 蘇灑

    安娜怒氣沖沖的走到顧行之身邊,一把拽住他,就對安心說:"安心,這裡不歡迎你!不是跟你說過,不要到我家來的嗎?"

    顧行之眉頭緊擰,臉上明顯不悅,他略帶責備的說:"安娜,安心怎麼說都是客人,又是你的親妹妹,你怎麼能這樣對她呢?"

    戴著粉藍色髮箍,穿著天藍色長裙的安心,一見到安娜,便是一臉驚嚇,她柔弱無辜的躲到顧行之身後,怯怯的說:"姐夫,如果姐姐不歡迎我來的話,那我下次就不來了。琊殘璩浪"

    聽了這話,顧行之的眉頭擰的更緊了,他不悅的看著安娜,責備道:"安娜,你妹妹來做客,你好歹也吩咐下面的人好好招待,怎麼一進來就這個樣子!"

    安娜指著安心不客氣的說:"也只有你會相信這個心懷鬼胎的女人!"說完,罵道:"你這次來,又是為了什麼?別又是藉著畫畫的名義來gou搭我老公?!"安心總是拿畫畫做借口,來向顧行之討教技巧。

    顧行之面帶慍色,說:"安娜,你怎麼越說越不像話?"頓了頓,他溫柔的回頭安撫著受驚的安心,說:"安心,不要怕,你姐姐沒有其他意思。"

    安心小鹿斑斑的睜著一雙冒著水汽的夢幻一樣的眼睛,弱聲說:"姐夫,你不要怪姐姐,她不是故意這樣對我的。"

    娜到明迎沖。這話無遺是火上澆油,說的安娜更氣了,安娜指著她,平息著胸中的怒氣,久久才說:"你這個小踐人,你也就會這招裝可憐了!整天做出這副無辜的樣子,不知道要裝給誰看!"

    安心的眼淚立即冒了出來,顧行之見狀,立即喝止安娜:"夠了!安娜!"他扶著安心,拍著她的後背安慰,一邊還不忘抬頭責怪安娜說:"安娜!你真是越來越過分了!安心今天來找我,只是為了跟我商量為安可開追悼晚會的事情。"

    "追悼晚會?"安娜尖聲道。

    "是的!安可已經去世六年,安心聽說很多從前的朋友都很想念她,因此建議我為安可開個紀念晚會,以此來紀念安可。"顧行之說著。

    搞什麼追悼晚會?這個小踐人還不是想趁這個機會跟顧行之多接觸?!

    安娜死死瞪著安心,卻見她睜著冒著水霧的眼睛,笑的純真燦爛,跟個天使一樣。17gq4。

    天使?這個女人?安娜在心裡不屑的嗤笑,恐怕是一朵包藏禍心的白蓮花吧?

    顧行之精神不大好,懶得聽這樣的吵架,便趕了她們出門。

    兩人剛走出門不久,安娜便眉頭緊皺,對著安心道:"你這次又想搞什麼鬼?"

    安心眨了眨眼睛,一臉天真無邪的說:"姐姐,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只想祭奠安可姐姐啊,畢竟……"她靠在安娜耳邊,極其無害的說:"她也就這點用途。"

    安娜哪裡管她怎麼損安可,只是不悅道:"你又想來跟行之套近乎?"

    安心眨著大眼睛,露出夢幻般的表情,微微笑說:"姐姐,我不懂你的意思。"

    "別揣著明白裝糊塗!現在沒有男人在場,你沒必要跟我拐彎抹角!我認識你這麼多年,難不成還不瞭解你嗎?"安娜不屑的看著她。

    安心終於舒了口氣,還是那副天使般的表情,輕輕柔柔的說:"你明白也沒什麼,畢竟,行之哥哥他並不喜歡你……"

    "你……"安娜氣的掄起一個巴掌就要甩過去,沒想到卻被安心頭一低,很輕鬆躲了開來。

    安心笑靨如花,看著安娜說:"姐姐,當年要不是顧家逼婚,而安家又需要顧家的支持,你趁機爬上行之哥哥的床,你以為你還可以嫁給行之哥哥?行之哥哥喜歡的是安可,雖然她死了,可你連個死人都容易不下,而我,跟你不一樣,我不介意多陪陪姐夫聊聊安可的事情,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聽他傾訴,啊……對了!"

    安心忽然像是想起來什麼,無辜的眼睛裡閃爍著異樣的光亮,她趴在安娜耳邊說:"要是姐夫在床上也需要我,我也不介意在床上滿足他,畢竟……他連跟你上床都覺得噁心!"

    "你……你個踐人……"安娜氣的胸口起伏不平,掄起一巴掌就打了上去。

    誰料安心竟被這一巴掌打得趴在了地上,她一臉柔弱的看著安娜,兩眼含淚,痛心的說:"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歡安可姐姐,可你不能因為這樣就打我啊……"

    "什麼?"安娜還未反應過來,就聽見顧行之憤怒的聲音傳了過來。

    "夠了!安娜!"顧行之面色鐵青,怒氣騰騰的走過來,一把抱起地上的安心,對安娜說:"安娜,你容不下別人也就算了,居然連自己的親妹妹也容不下!"

    說完,抱著安心便上了樓。

    在顧行之看不見的角度裡,安心正回過頭,笑的一臉得意,面帶挑釁的看著氣急的安娜,還不忘往顧行之懷裡又靠近幾分。

    安娜氣的跑回屋裡,拿起一把剪刀,瘋了似的對著自己的被子剪了起來,一下又一下,直到被子裡的絨毛都飛了出來,漫天白色飛絮,她還是瘋了一樣剪著,嘴裡罵道:

    "安心這個小踐人!不要臉的東西!還有安可!踐人!踐人!踐人!死了還要禍害我!幸好你死了……你要是沒死!看我怎麼對付你!".

    田秘書從醫院回去的路上,思來想去,都覺得安雲可這個女人很可疑,她開車調頭去了徵信社,拜託徵信社的老闆,也就是她多年來的老朋友老汪幫她徹查這個女人,並要求他派人去香港安雲可住過的地方細細查看。

    接著,她回到唐欣瑤的別墅,沒想到車子剛駛進別墅範圍,就見到一個穿著記者裝帶著黑色框架眼睛的年輕男人,正站在門口踱來踱去。

    是狗仔?

    田秘書把車停了下來,走到那男人面前,皺眉問:"你是哪家雜誌的?"

    男人打量她片刻,說:"不用你管。"又遲疑著問:"你是唐小姐的人?"16607696

    田秘書點點頭,推了推眼鏡。"你認識我?"

    "不認識,但是我知道唐家有你這號人。"說完,男人遞上自己的名片,"我叫蘇暢,我今天來是有點消息要賣給唐小姐,我想唐小姐一定會感興趣。"

    田秘書不動聲色的說:"我想你知道的消息,不會比我們知道的多,你憑什麼以為我們會對你的消息感興趣?"

    蘇暢揚起下巴,從包裡掏出一疊照片,"我這裡有很多跟皇甫先生相關的照片,皇甫先生跟唐小姐那麼恩愛,我想唐小姐一定有興趣知道,她的先生正背著她跟哪個女人廝混在一起!"說完,胸有成竹的把一張張照片展示給田秘書。

    沒想到田秘書只淡淡的瞥了眼,隨即說道:"如果你想利用照片談價錢的話,我想,你應該去找皇甫先生,而不是來找我家小姐。"

    蘇暢一滯,不敢相信的看著她,"你不怕我把這些照片公佈出去?"

    田秘書扶了扶眼鏡,不在意的說:"請隨意,我想你還沒有見識過皇甫家的能力,你以為你的照片能登到雜誌上去?"頓了頓,田秘書繼續說:"皇甫集團的公關部可不是吃素的!"

    說完,轉身就要走。

    蘇暢一急,連忙追上去,說:"看來你們早就知道這個女人的存在了?"

    見田秘書冷哼一聲,不置可否,蘇暢忙道:"那你們知不知道,這個女人根本不叫這個名字。"

    田秘書頓時停下了腳步。

    蘇暢見狀,得意的說:"我就知道你們一定會感興趣的。"他掏出一疊資料,在田秘書面前晃了晃說:"資料都在這。"

    田秘書扶了扶眼鏡,冷聲說:"開個價錢吧。".

    田秘書拿到了蘇暢的資料,當下對自己的猜測更加篤定了。

    其實蘇暢的資料並不能證明什麼。蘇暢在跟蹤安可和皇甫翊的時候,心裡推測,這個安雲可肯定跟皇甫翊早就認識了,不然不會一回國就攪合在了一起,搞不好,一直以來,皇甫翊只是把安雲可安置在香港而已,皇甫翊經常去香港,保不定,這個安雲可真的是皇甫翊的情婦。

    那這樣一來,小蘿莉的身份就也很可疑了。為了挖出更多的八卦,蘇暢回香港的時候,順便去了安雲可戶籍上的地址,想挖出更多消息來證明小蘿莉是皇甫翊的私生女,可沒想到,他過去一打聽才知道,確實有安雲可這麼一個人,當他拿出照片給那些老街坊看時,那些老街坊都說,那就是安雲可,是他們看著長大的。

    只有一位老大爺搖搖頭說:"那丫頭都死了啦六年多了,你手裡拿的啊,根本不可能是她的照片。"

    蘇暢懵了,這才從老大爺口裡打聽到,這個安雲可家早就搬走了,只是沒想到,剛搬走不久,一家三口便同時遭遇不測,於六年前身亡。

    蘇暢挖到的這些資料,都指向一個事實——真正的安雲可早就死了,現在的安雲可是冒充的,只是恰好長相相似而已。

    看完這份資料,田秘書的心撲通撲通跳著,想到今天在醫院時見到的安遠,和安雲可與唐欣瑤極為相似的側臉,所有的這一切無遺證實,這個名叫安雲可的女人正是當年的安可。

    雖然還沒有確切的證據,田秘書卻不敢怠慢,她立即跑回別墅,想把資料交給唐欣瑤。

    可沒想到,她推開唐欣瑤的臥室門一看,唐欣瑤不見了!

    門口的守衛似乎還不知道這件事,臥室的窗戶是開著的,唐欣瑤對這裡的地形很熟,看起來應該是自己跑出去的.

    這頭,雖然唐欣瑤被皇甫翊派來的人給關了起來,但她早就不是第一次被關,並且她對別墅的地形很熟,因此,沒費多大功夫就從二樓的陽台翻了出來。

    她本就是交際花,喜歡熱鬧的場合,被這一關,心裡的悶氣止都止不住,因此,開著車便又去了酒吧喝酒。

    因為之前的事故,她的駕照已經被扣了,不過今天早上,她爸爸把駕照給她送了過來,想是打點好了,已經萬無一失。

    她進酒吧的時候,正是晚上七八點的樣子,酒吧還沒有真正熱鬧起來。

    唐欣瑤在包廂坐著,點了一堆的酒,酒還沒上,她一個人待著無聊,四處看了看,卻忽然看到鄰座坐著的女人有些眼熟。

    她定睛一看,那不是安娜嗎?唐欣瑤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正打算不理會,卻沒想到安娜正巧也看向這裡,她抓著酒瓶便搖搖晃晃就走了過來。

    安娜倒了杯酒遞給唐欣瑤說:"來!喝一杯!"

    唐欣瑤因為安娜跟皇甫翊有過糾纏,本就對她不滿,可現下自己的酒還沒上來,她又實在心煩氣躁,便接過杯子,喝了起來。

    安娜已經微醺,想到安心現在正和顧行之共處一室,而她卻連門都進不去,她心情更差,一杯杯灌著自己。

    "我們同病相憐!都是可憐的女人……嗝。"安娜大著舌頭說。

    唐欣瑤冷哼一聲,揚起下巴,不客氣的說:"誰跟你同病相憐,我可好得很!"

    "哈哈哈……"安娜不顧形象的大笑,指著唐欣瑤嘲諷道:"你好個屁啊!我還不知道你嗎?皇甫翊跟那個女人……叫什麼來著?"

    唐欣瑤心高氣傲,根本不承認自己會跟安娜這種女人淪為一個檔次,當場便哼了聲,不理會她。

    可沒想到,安娜忽然道:"啊!想起來了!叫什麼summer,中文名叫什麼……來著?"

    唐欣瑤喝了口酒,沒好氣說了聲:"安雲可。"

    "對!安雲可!"安娜拿著酒瓶,靠近唐欣瑤說:"連名字都這麼不討喜!一看就是會gou引男人的踐人……跟我那個死去的好妹妹,一個樣子。"

    話說到這,安娜的腦海裡不由浮現過summer的臉,很奇怪,過了一會以後,她腦海裡那張讓她最討厭的屬於安可的臉,竟漸漸的與安雲可的臉重合。

    安娜心頭一涼,瞬間閃過一種莫名的慌張感,隨即,她掩蓋住內心的情緒,喝了滿滿一杯酒,才吐字不清的說:"難怪覺得有些眼熟!因為啊……踐人都長得一個樣子……連長相都差不多!真是討厭!"

    唐欣瑤聽她提起死去的妹妹,可平時根本沒聽人說起過,以為這是安家一筆見不得人的糊塗賬,當下,便尖刻的問:"我怎麼不知道你有個死去的妹妹?"

    安娜晃著手臂說:"啊……那個踐人啊!根本不是我的親妹妹,她是我爸爸撿回來的小雜種!不過,老天有眼,她六年前就死了,居然還死在了白馬灘上!警察說她是被人謀殺的……你說可笑不可笑?!她一個孤兒院的小賤種,居然還有人謀殺她?!哈哈!"

    六年前?白馬灘?唐欣瑤一怔,電光火石間,她瞪大眼睛,抓著安娜的肩頭便問:"你妹妹叫什麼名字?!"

    安娜晃著身體,含糊不清的說:"叫……安……可。"

    嘈雜而悶熱的酒吧內部,唐欣瑤喝了些酒,本來覺得身體燥熱不安,此時聽了這句話,卻忽然如處冰窟,彷彿她正處在極冷的寒冬臘月,有人端著一盆刺骨的涼水,毫不含糊的從她頭頂澆下來。

    "安可?"她怔怔的喃喃自語,"安雲可……"

    是的,她們很像,雖然現在的安雲可有意把自己的打扮弄得亂七八糟,並且臉上還戴著一副大框眼鏡,擋住了五官,可還是依稀能夠從身材看出來,她們很像是同一個人……

    唐欣瑤陡然站了起來,她連忙抓起自己的手包,不顧喝醉的安娜,開著車疾馳回家.

    她沒有進別墅,而是打了個電話給田秘書。田秘書接到她的電話,立即出了大門,上了唐欣瑤的車。

    "田秘書!那個安雲可……"唐欣瑤正要說話,卻見田秘書不慌不忙的從包裡掏出一份文件,說:"小姐,這份文件,你看一下。"

    唐欣瑤細細看過,一頁頁翻過去,等她的視線落在這份資料上的最後一個字時,她才死死攥住文件的一角,滿臉憤恨道:"果然是那個小踐人!難不成她真的沒死?"

    田秘書點頭道:"現在只是懷疑,還沒有確切的證據,我們先不要打草驚蛇。"

    唐欣瑤氣罵:"那個踐人,現在回來gou引翊,難不成就是想來報復我?搶走我的位置?我說翊怎麼想起來跟我離婚,原來都是她指使的!我說她怎麼可能在爆炸的時候,還衝進火裡救洛宸,原來她就是當年代孕的踐人!!"

    田秘書顯然比她更冷靜。

    田秘書聽到唐欣瑤提起洛宸,這才擰著眉頭說:"現在不僅是這個女人很可疑,她的孩子更可疑。"

    唐欣瑤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女孩子是翊的?"說道這,她尖聲道:"怎麼可能?我查過了,這個小孩才5歲,怎麼可能是翊的?"

    田秘書扶了扶眼鏡,她思考的時候,會下意識做這個動作。

    "現在不能確定,但既然要查,就一定要全部查清楚,醫院那邊我去安排,一定要盡早查明,這孩子到底是不是皇甫翊的骨肉。"頓了頓,田秘書沉吟道:"人工授精是很容易生出雙胞胎乃至多胞胎的,我待會給當年為她做剖腹產的醫生打個電話,再證實一下。"

    唐欣瑤點點頭。"好,就先這麼去做吧!"說完,眼裡迸出惡毒的光芒,咬牙說:"如果真的是她,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六年前讓她逃掉,保住了小命,她居然還不知道避開我,六年後,竟然還不知死活的回來招惹我!這一次,我一定要讓她知道,我的手段可不僅是那一點!".

    醫院

    許是之前太累了的關係,乍放鬆下來,安可便覺得渾身都累,不管趴在哪裡,眼睛都很容易闔上。

    因此,被皇甫翊壓迫著洗了那個史上最艱難的澡以後,安可一沾到床便睡了過去。這一覺,她睡了很久,直到天黑了,才從床上爬起來。

    她起身的時候,發現屋子裡沒有開燈,皇甫翊正坐在沙發上,腿上放著一台筆記本電腦,而他似乎睡著了,正閉上眼睛,手撐著頭,靠在沙發上。

    屋裡冷氣十足,安可不由拿了件衣服,蓋在他身上。

    外屋裡還有光亮,安可疑惑的走過去,卻見洛宸正開著一盞床頭燈,躺在床上看書。

    聽到腳步聲,洛宸抬起頭,看向安可,小聲喚道:"阿姨。"

    安可在他身邊坐下,摸了摸他的額頭,溫聲問:"怎麼還不睡?"

    洛宸放下手裡的書,久久,才說:"我在想事情。"

    安可一愣,打量著他的神情,問:"是在想車禍的事情嗎?"

    洛宸垂下眼簾,並不說話。見狀,安可又道:"是在想,為什麼你媽咪會扔下你,自己先逃走?"

    洛宸這才點點頭,小小的臉上皆是憂思。

    他眼神晶亮,帶著早慧的光芒,注視著安可,說:"阿姨,我心裡一直都很喜歡媽咪都安全,因此她逃了出來,沒有受傷,我很開心。但是,我也總是忍不住會想,為什麼阿姨一個跟我沒有血緣關係的人,都能衝進火裡救我,可我自己的媽咪卻放棄我呢?"

    那句"沒有血緣關係"讓安可心中一痛。

    洛宸一臉痛苦,繼續說道:"被她放棄的時候,我恰好醒了過來,看到她一步步走遠,那一刻,我覺得整個世界都像塌了一樣,我甚至在想,既然我被自己的媽咪拋棄了,那我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做什麼?"

    安可眼睛一痛,忍不住把他抱在自己的懷裡,柔聲說:"洛宸,你媽咪沒有放棄你,當時她喝醉了,腦袋不是很清醒,我想要是她沒有喝酒,她一定會跟我一樣,救你的。"

    洛宸皺著眉頭,似乎並不相信。

    安可繼續說:"你看,她喝醉了酒,開快車,自己一點意識都沒有,同理,起火的時候,她跑走了,其實也是被酒精控制了,做媽媽的哪有不愛自己的孩子呢?"

    洛宸卻問:"做媽媽的真的都愛自己的孩子嗎?"

    安可點點頭,哽咽道:"你要相信,你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是被愛著的。"

    洛宸的面色這才緩和了一些,他目光變得柔和,直直注視著安可說:"阿姨,做你的孩子一定很幸福。"

    安可一怔,正要說話,卻見洛宸忽然挪動著傷腿,躺了下去,然後他背過身去,閉上了眼睛開始睡覺。

    安可見狀,反覆回味著洛宸方纔的話,心裡滿是酸楚。都說孩子的心是最敏感的,又何況是洛宸這樣聰慧的孩子呢?他根本沒有相信她方纔的說辭,只是不希望讓她擔心為難,所以才避免繼續這個話題。

    他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孩子,如果唐欣瑤能再愛他一些的話……

    安可滿身歎息進了臥室。

    她進門的時候,皇甫翊依舊坐在沙發上,保持方纔的睡姿,她靠近了一些,細細觀察他英俊的五官,想到自己多年來與他的糾纏,不由入了神。

    忽然,她手臂一痛,還沒來得及驚呼,下一秒就落到了皇甫翊的懷裡。

    皇甫翊那雙狹長的眼睛像狼一樣,死死盯著她,即便在黑暗裡,也閃爍著讓人難以忽視的莫名光亮,他的氣場總是很足,當他這樣盯著她看時,安可下意識想要逃。

    她無法讓自己坦然面對皇甫翊這種近乎飢渴的眼神來。

    安可一怔,連忙不自在的說:"你醒了?"說著,就要掙扎起身:"天不早了,你趕快回去吧。"

    皇甫翊勾起唇角,一臉興味打量她慌亂的樣子,竟忽然說:"我餓了。"

    "餓?"安可愣了下,隨即道:"所以,你快回去吃飯吧,醫院的飯菜肯定不合你的胃口。"

    皇甫翊繼續盯著她,意有所指說:"哦?不吃吃看,怎麼知道合不合我胃口呢?"

    說完,手指靈活的解開安可病號服的紐扣,沒等安可反應,他的手指就伸了進去。

    似乎真是飢渴了,連解開內衣都不嫌麻煩,乾脆一把扯下安可的bra,大掌一下子就附上那柔軟,大力挫揉。

    這樣的蹂/躪讓安可的身體開始發抖。

    熟料,他還嫌不夠,又靠在安可耳邊,曖昧的說:"今天早上讓你逃掉了,這一次,可就沒這麼容易了。"

    說完,他一下子扒掉了安可的外面的病號服,指尖在身邊的蛋糕上刮了一下,而後,惡作劇般,把那白色的奶油抹到安可渾圓的紛嫩上,等那層奶油緊緊包裹住她的小紅點,他才勾起唇角,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彷彿正在看一道精美菜餚,無限愜意的說:"這樣才好吃!"

    安可被嚇壞了,她的身上被抹了奶油,那冰涼的觸感掛過她敏感的紅點,讓她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尤其是,當皇甫翊以那種餓狼的眼神盯著她看,她陡然感覺不妙。

    因此,安可用盡全力,一把推開皇甫翊,卻不料,剛站起身,就被他腳一絆,整個人重重的摔倒在了床上。

    安可吃痛的摀住自己的腰,難受的嚶嚀:"好痛……"

    她大概還沒意識到,自己這副衣衫半敞,有多銷/魂!

    她胸前的奶油隨著肢體動作,蹭的她胸口處到處都是,那樣子……

    白嫩嫩的胸上,蹭著奶白的奶油……嘖嘖!莫怪皇甫翊這只餓狼頓時就要撲上來。

    都說餓狼撲羊,除了這狼真的餓了以外,這還不如因為這羊太美味了麼?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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