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肚子痛……
那種陡然下墜的失重感,像是要把她拖入無底深淵。
總覺得再不抓住,有什麼東西就會永遠離她而去……
就在這樣的掙扎中,安可皺著眉頭,終於從不安的睡夢中醒了過來。
她依舊躺在那間像牢房一樣的屋子裡,四周沒有人,透過房門上的鐵窗,她勉強能看到窗外的沉沉暮色。
忽然,吱呀一聲。
房門被人推了開來。
安可勉強撐著身子坐起來,捂著肚子看向來人。
「你……」
皇甫翊並不說話,只是面無表情的站在門邊,遠遠打量她。
微弱的光亮在他輪廓完美的臉上落下剪影,灰沉沉的天色更襯托出他此時的陰晴不定。
安可被他盯得無所遁形,她莫名覺得心慌,這樣的男人,做事全憑自己樂意。
而她在遊艇上的那番話,明顯損傷到了這男人不可被人挑戰的尊嚴。
他會怎麼處置自己和肚子裡的孩子?
過了許久,皇甫翊終於沉聲說道:「小東西,知道我怎麼處置那些不聽話的女人嗎?」
安可搖搖頭。
皇甫翊繼續道:「曾經有個女人對我下了藥,爬上我的床,懷了我的種,又對媒體說出這件事。你知道她現在在哪嗎?」
安可捂著肚子,繼續搖頭。
皇甫翊像是在回憶什麼,最終慢悠悠說道:「也許,等你去了精神病院,你就會見到她。」
安可怔住,他表面上是一副沉浸在回憶中的溫柔模樣,說出口的話卻如此讓人不寒而慄。
肚子越來越痛,安可難受的乞求道:「求求你,為我找個醫生吧!我很難受,如果再不找醫生的話,那我的孩子……」
皇甫翊勾著嘴角,似在諷刺她的不自量力。
「哦?你是我仇人的女人,你兒子是我仇人的孽種,你若是現在死了,正好如了我的願,你給我個理由,我為什麼要為你找醫生?!」
不是的!這孩子不是孽種,他是……安可在心底無聲的辯解。
可她的的身子抖得越來越厲害,身上也不停冒冷汗,汗浸濕了她的衣服,風吹過,她更覺得冷。
「求求你!請你救救我的孩子!只要你肯救我的孩子,我什麼都肯答應你。」安可含著眼淚,乞求道。
皇甫翊走到她的床邊,俯身勾住安可的下巴,邪笑道:「你憑什麼這麼自信?」
他的大掌一把握住安可的渾圓,毫不憐惜的挫揉著,嘴也靠在她耳邊,說著下流不堪的話:
「要我給你找醫生?說說看,你要怎麼報答我?」話說完,他隔著衣料準確的找到了安可的粉紅,力道恰好的捏了一下。
引得安可身子一顫。
安可哪裡不知他的意思?
想到孩子,想到還等著自己照顧的弟弟。
安可咬緊牙關,說道:「你要的我都答應你,我會……」她閉上眼睛,說出令她屈辱而又難以啟齒的話:「好好伺候你。」
這話成功取悅了皇甫翊,他嘴角微揚,對著門口命令道:「來人!去請醫生!」
說完,皇甫翊一口咬住安可的耳朵,同時,嘴裡曖昧的說:「等看好了病……記得洗乾淨點,張開腿,躺在床上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