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上山就看到了何凜在看著遠處的天空。
突然他轉過了頭看到了我。
「教主你回來了?」何凜看到我的樣子嚇了一跳。
「我這樣子有什麼不對嗎?以致於何長老那麼害怕?」我冷笑了一聲藏不住話音裡面的陣陣殺氣。
「不是屬下只是奇怪教主走時身上還沒有那麼濃重而強烈的殺氣……」何凜小心翼翼地邊走邊回答。
「是嗎?」我冷哼了一記走進了大堂「有什麼事嗎?何長老?」
「沒事沒事……教主的威名讓四海震服該歸順的門派都歸順了沒歸順的門派還沒有出現……」
「哦?那我怎麼覺得一天不殺人心裡就悶得慌啊何長老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何凜怎麼不知道?他只得喏喏道:「屬下愚鈍不明白教主的意思。」
「是嗎?」我犀利地看著他何凜不敢和我對視只好看著別的地方如坐針氈。
終於何凜的冷汗不斷地流了出來我爆出一陣狠辣的大笑:「哈哈哈!何長老既然你不知道那教主我也不好多加吩咐了!呵呵你只需做好分內事就夠別的不要多說!」
何凜急忙跪了下來趴在地上抖:「是是是……教主說得是……屬下一定遵守……」
我厭惡地揮了揮手:「你給我滾出去!以後你別讓我再看見你眼裡的恐懼!否則休怪我不念你在本教的功勞將你的雙眼給挖出來!」
何凜大驚戰戰兢兢地離開了。
我漫不經心地在座位的紅木扶手上面彈著手指手指上面因為常年握劍的緣故手指變得有力卻生出了一些細小的繭就像當初握著手槍一樣。
我冷冷地笑了起來眼神陰狠而犀利。
若是用手槍我一槍遍可以解決別人的性命而不是現在還需要用劍去對抗。
「白衣修羅」是神話無人能敵的神話。
我慕天吻借屍還魂後又創造的神話。
我的冷笑又漸漸轉為了大笑笑聲穿透了大堂一直迴盪在整個山頂上久久不消。
我突然卻又感到了空虛與無奈。
究竟哪個才是真的我?
什麼笑才是我最真實的笑?
我迷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