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有人來回報。
「如何?」我奸邪地笑道。
「教主……我們把那個頤汀丟到玄冥教後冥教主就過來了他的樣子真可怕血紅的眼睛好像要燃燒了起來一樣他只是看著地上的頤汀什麼表情也沒有那個時候頤汀已經醒過來了在那裡哭泣說要冥教主給她報仇結果冥教主看著地上一灘的血當著我們的面就將頤汀一劍給殺了是用劍削去了她的腦袋。後來還說了一句『如果你的手腳沒了還要腦袋何用?』……」來報的人似乎對那慘狀還心有餘悸。有提到那裡還哆嗦了一下。
「是嗎?」我聲音低了一些。「人呢為什麼只剩你一個?」
他的表情突然悲傷了起來「被殺了……」
我「蹭」一下站了起來厲聲道:「被殺了?被誰殺了!」
那弟子也沒想到我這麼嚴肅跪了下去趴在地上著抖:「教主息怒……」
「冥煞嗎?」我握緊了襄天劍瞥了一眼還掛在牆上的玄冥。
「是……冥教主說玄冥教不是隨便可以進的……所以只留了我來報信……」
我揮手道:「你下去吧。」
我氣得全身好像都要顫了冥煞這是你欺到我慕天吻頭上來的!
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感覺渾身像被火燒了一般有一種撕裂般的痛楚。我拔出了劍一間削飛了身旁最近的桌子!
「何凜!」我怒喊!「何凜!」
「教主有什麼事吩咐……」何凜慌張地趕來看到這情形嚇了一跳。
「我等下要離開你給我好好守著等我回來!」
「是教主。」何凜有些疑惑但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問。
慕容山莊在記憶裡已經消沉了兩年了。
最後一次的記憶便是帶領魔教眾人血洗的那天晚上吧又或者是我殺了慕容令奪取那本詭異的劍法的那個晚上?
曾經說過愛我的慕容楚就算我殺了他的爹慕容令也可以放我走的他居然和冥煞在一起和我作對麼?
還有宇文韶厘和我說過「如流泉衣似蝴蝶」的少年現在也已經成熟了吧。可是他也要和我敵對起來。還有叛徒宇文決還有曾經讓我奮不顧身殺張慶東的玄辰欹。
當然最讓我心痛的是教了我兩年武功送給我玄冥劍送給我黑暗靈玉又救我於危難之中的冥煞。我一直記得那次在張慶東的府裡我因為中毒而體力不支隱約間有冥煞冰冷的溫度有他有力的手摟住我的腰支撐我他帶我離開了那裡幫我滅了那裡所有的人。
而現在我握著那把世間僅有的玄冥劍要去他冥大教主創建的對付我的玄冥教。只因為我有了襄天劍而我也不需要那黑暗靈玉了。
我要和他決裂了嗎?
從前他為我抓來那麼多人陪我練功教我吸盡他們的內力教我可以讓自己過目不忘的玄冥劍法讓我去練慕容令的秘籍這寫都已經是過眼雲煙轉瞬即過的記憶了。
曾經多麼讓人歡喜的回憶。
可是現在又化為冰冷。深深刺痛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