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就要上朝了。他的貼身侍衛悄悄把我拉到一邊。他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
「慕姑娘我可否請你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
「和王爺上朝去。」
「理由為什麼要我去。」我把玩著玄冥劍。
侍衛猶豫了一下「王爺這次去肯定凶多吉少。張府失火聖上絕對會怪在王爺頭上。如果有可能……」
我笑「如果有可能我會再放一次火。這一回我要燒寢宮。如果沒有可能我就老老實實呆在玄辰欹身後。」
侍衛大喜「那姑娘就委屈點穿我的衣服吧!」
我擺擺手「不用我從不穿別人的衣服。而且我只穿白衣。」
「我要去。」我對正在整理朝服的玄辰欹說。
他搖頭「天吻不能冒這個險。管家打探了消息了這次朝廷對我上朝加嚴了守衛個個都是高手。你有把握逃脫但是我還是不想讓你去冒險。」
彼時的我一襲白衣飄飄。「是不是我太惹眼了?那好我戴上面紗。」我語氣堅定不容反駁「我反正是要去的。不管你怎麼拒絕。」
玄辰欹歎息「天吻拿你沒辦法。那好你戴上面紗和我走吧。」
馬車早已準備好了我和玄辰欹坐了上去。「天吻去了宮裡不能大意不能惹事知道嗎?」
我心不在焉地點點頭。
到了宮門口我和他下了馬車。宮門口聚集著很多的大臣一個個地進去。
「聖上有令罪臣擎安王玄辰欹在宮門口候令。」一個威風凜凜的侍衛站在宮門口宣讀旨意。我掃了一眼那個侍衛看樣子還是個侍衛長樣的。一絲冷笑擒上了我的嘴角。宮門口只剩玄辰欹我和他與身後的四個侍衛了。
我握緊了玄冥劍抽劍搭上了他的肩膀。劍散著冰冷危險的寒光。
「我是該叫你林獻常還是該叫你宇文決?」
旁邊的四個侍衛驚呼拔劍正準備衝上來被宇文決一個手勢制止住了。
「天吻你在幹什麼?」玄辰欹疑惑。
宇文決露出了苦笑「我早該知道了擎安王那個白衣女子。普天之下有誰能將白衣穿得這麼傲視群雄又有誰能夠有那種氣質還有一雙雖然殺過了許多人卻又異常透澈的眼眸。慕天吻。」
「你背叛我有沒有想過下場。」
「想過。所以我離開了。」
「來到皇城當一個侍衛?昔日淮安門少門主也不過如此。可惜現在門主是宇文韶厘。」
「淮安門!」玄辰欹很詫異「他是淮安門少門主?」
「敗在我手上的淮安門魔教叛徒宇文決你想好要死了嗎?」
「是。」他閉上了眼。「要動手就來吧。」
我收起了劍「不我現在並不急於動手。」
他笑笑「慕天吻你是一個迷。你可以讓所有人愛上卻又能毀滅所有人。」
「我不是迷你們不是說我是修羅麼?」我眼神一凜「等我想讓你死的時候你就再也笑不出了!」
「悉聽尊便。」宇文決微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