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璽風和寧亦禹已經被放出來了他們可以在魔教隨處走動。但是如果一旦現他們逃走整個曲家都會被滅門。
他們只知道我是魔教教主並沒有想到過我就是『白衣修羅』更沒有想到我就是慕天吻。
「教主慕容山莊那邊似乎沒什麼動靜。他們只是辦了慕容令的葬禮對外宣稱是他是病死的。但是淮安門送過一封信給慕容楚信的內容大概是要他們一起對抗我教之類的。淮安門門主現在是宇文韶厘。」何凜恭敬地說。
「你派個人去淮安門那邊。宇文適不是曾說過嗎如果贏了我就讓我解散本教如果輸了做什麼都可以。你去讓他們兌現諾言讓他的淮安門歸順到我教之下。」
「怎麼可能啊教主宇文適絕對不會同意的。」何凜急急地說。
「他代表的是他的淮安門他輸了意味著淮安門輸了所以我保全他的淮安門讓他歸到我這邊來別費力想要和我作對了。」
「這……」何凜還想說什麼。
「你只需派人把我的話說明了他答不答應那就是他的事了。他還要再搗鼓什麼小動作就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厘兒你去派人告訴決兒讓他做好內應。」
「是爹。爹你準備怎麼做?」
「一個月後我要殺魔教個措手不及!厘兒你是門主你一定要去殺了那名白衣女子知道嗎?」
「爹我……」
「不要多說了。我只在乎是否能殺了她不會去管用什麼手段!」
「為什麼爹你的確是敗給了她啊!而且她也沒有要殺你啊為什麼一定要殺了她呢。」
「不為什麼就因為她和那個人有關係!」
「我不明白爹你是什麼意思。」
「你不用明白。你只需要告訴決兒讓他做好內應還有這個這是『追魂散』你讓決兒隔幾天放到她喝的茶裡那麼半個月後她將使不出任何勁我們再一舉拿下魔教殺了慕天吻!」
已經過了幾天了淮安門那邊一點消息也沒有據說已經和慕容山莊搭結上了是慕容宣做出的回應而慕容楚並沒有任何表示。
「教主」白啟走了進來。「教主慕容山莊莊主來了他說要見您。」
「讓他進來吧。」我有些疑惑他來幹什麼。
慕容楚已經踏了進來站在我眼前。他一襲藍衣如同第一次見他那般。俊美的臉上有掩飾不住的消瘦和憔悴。彷彿如曲葉觴一樣。
「慕容莊主有事嗎?」我客套地說。
「天吻。」他開口叫了我的名字「淮安門想殺了你。」
我微微愣了一下。隨即輕輕笑了。「慕容莊主你知道你在向你的殺父仇人做什麼?」
他臉上很平靜「是我知道。雖然我知道但是還是想告訴你。」
「慕容山莊不是和淮安門勾搭在一起了麼?你這個莊主怎麼能叛變把消息透露給我。」我不以為然地笑著。
「我已經不是莊主了。莊主之位我已經讓給了大哥。他和三弟都很想為父報仇殺了你你一定要小心。」
「那你就不想替慕容令報仇嗎?」
「是我想。」他頓了頓閉上了眼「但是殺他的人是你天吻。如果要我選擇我寧願不要傷害你。」
我怔住了。我只是殺了凌楚的大伯凌予志他就迫不及待想殺了我而我殺了慕容楚的父親他卻可以放過我還可以來替我通風報信。同樣的臉卻有不同的心。
「天吻和我走吧。你不要再當什麼『白衣修羅』和魔教教主和我走好嗎?」
我回過神來「不行。你走吧不要再來了。」我狠心地說出了這番話。
「天吻你就真的沒有一點愛我嗎?你心裡就一直都忘了不你口中的那個人嗎?」他絕望地說「我為你犧牲了這麼多你都看不見嗎?」
「是我知道。」我平靜地說「拒絕曲莊的婚姻不報殺父之仇不當慕容山莊莊主諸如此類我都知道。我已經忘了那個人了和他沒有關係。如果說愛你以前是有過。但是現在的慕天吻愛情並不是她重要的東西可有可無。」
「是啊可有可無……」慕容楚嘴角浮出一個苦澀的笑容「天吻你自己多保重我走了……」
「你要到哪裡去?」我問他。
「你還關心我麼?我也不知道要到哪裡去。天吻只要你需要我就會回到你身邊。」他緩緩地走了我沒有再阻止。他的背影透著孤寂的味道那麼蒼涼。我握緊了手告訴自己不要再多想了。
我還沒有摧毀淮安門還沒有殺了宇文適他是冥煞要我殺的第五個人。想起冥煞我心裡湧過一股淡淡的失落我似乎很久沒有看見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