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宇文適又叫了一聲。
又一根銀針飛向了宇文適的喉嚨。他早有準備身影一閃閃過了那根奪命快的銀針。
「閣下好身手。」一聲清利的聲音傳來。
魔教眾人自動地分開了一條道一位渾身散著壓抑氣息的絕色白衣女子緩緩走到了台上。
「慕天吻!」一個低低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中。我循著望向宇文適身後看到了那位青衣佩劍的少年韶厘。他眼裡滿是驚訝。
我望了望向四周有許多曾經在武林大會上見過的面孔。「『白衣修羅』!她是『白衣修羅』!」許多人驚恐地在叫喊。
淮安門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宇文適。
「對我是。」我欠了欠身。帶著譏諷地表情看著他們。
「你就是江湖上盛傳的『白衣修羅』?」宇文適打量著我。我微微笑了笑。他的目光順著我的手看到了玄冥劍他的瞳孔驟然變大跌跌撞撞地倒退了幾步抬起頭來看著我眼裡是不可思議的暗波。
「爹!」韶厘衝上來扶住了他。宇文適只是擺擺手。奪過了韶厘手中的劍站穩了身子。他低沉地對我說:「看來這場戰我是注定要輸了。我從來就不會小看玄冥劍和玄冥劍法。」
「你錯了我今天不會用玄冥劍法。」我平靜地笑笑「淮安門注定會敗。」
宇文適微微用力他握在劍鞘出了一點碎裂的聲音。他拔出了劍:「不管怎樣我都要全力以赴哪怕注定會輸。」
「很好。」我輕輕地說也抽出了玄冥劍。「讓大家再看看十年後的淮安門的慘敗吧。」
宇文適握劍的手有了一絲細微的顫抖。「從今天起宇文韶厘為淮安門新任門主。」他沉穩地宣佈道不再管所有人的驚愕「來吧!『白衣修羅』!」
我嘴角浮出一絲冷笑宇文適就拿你來試練我新練的的劍法吧。
我持劍望著宇文適。他看我的眼神裡讀哦了幾分探究的味道。「既然你不用玄冥劍法我也沒有什麼好顧及的了。」說完他就握劍向我刺來我閃過來勢洶洶的那一劍反手向他左邊襲去他用劍抵擋住了我劍鋒一轉揮向他的腹部他躲閃不及被我劃開了一道血痕。宇文適彷彿沒有感覺一般他蹲下用腳快掃了一圈想把我弄倒我騰空向下刺去他又用劍抵擋住了幾個回合下來宇文適明顯漸漸體力不支只能艱難應對。這等詭異的劍法將他的招式全部打亂。我瞄準他的心臟刺去他急忙躲過了劍一刺空劍勢馬上隨之改變橫削而來極快而且狠毒宇文適心裡一驚在險之毫釐的情況下避開但是背部還是被劃開了一道血槽血汩汩流了出來染紅了他整個後背。
「爹!」宇文韶厘焦急的聲音響起來。宇文適已經無暇顧及又慌忙躲過了我更狠毒的一劍。
他舉劍想還擊卻被我瞅準了這個時機一劍刺穿了他的左腹。他猛的吐出了一口鮮血。我冷冷把劍抽了出來。他無力地倒在了地上。
「爹!」
「門主!」
淮安門人和宇文韶厘趕忙奔了上來。宇文適艱難地看著我說道:「『白衣修羅』……果然……名不虛傳……用這麼陰狠的……的……劍法……」
我看了他一眼。「你高估了你破敗的淮安門低估了我的實力、魔教的實力。」我輕蔑地撇下了這句話轉身走了。
淮安門的人七手八腳地抬起宇文適準備把他送去醫治。魔教眾人驚異地望著我眼裡全是敬畏。
這個時候一隻鴿子飛了過來林獻常一把抓住它取下它腳上綁著的紙條看完了以後嚴肅地告訴我:「教主有人偷襲我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