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不服?你不服好使嗎!」
聰高看著夏炙譏諷的說道,這可是學校的安排,他能不聽自己這個助教的嗎?
然而讓他想像不到的是,夏炙還真有辦法不聽。
此時的夏炙正在和那教官對視著,用所有人都能聽到的音量大聲的說道。
「我不服,我能看出來教官你的指令我會聽從,因為從你身上的氣味還有那眼神我能看出來,你是一個真正的軍人,和我父親一樣是上過戰場的軍人,但是這個助教憑什麼來指導我?如果說隨便一個阿貓阿狗都能夠來的話,那麼我想這軍訓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夏炙說話的期間完全沒有去看那聰高,只是和教官對視著,沒有任何的屈服或者是高傲的姿態,他只是不服聰高而已。
「呵,沒想到當教官第一天就遇到『刺頭』了,行,你不服是吧?那你們兩個比比看。」
教官也是怒極反笑,聰高他是親自檢測過的,無論是軍姿體能還是其他的東西都比較符合他的要求,不然的話他也不能找這個人來當他的助教,但是他也佩服夏炙的這份血氣,他看得出來夏炙和聰高之間是有過節的。
誰還能沒點仇人,但是如果你只是一個嘴上叫囂的狂妄少年的話,那教官不介意好好『操練』這少年,讓他知道如果你沒有實力,那麼遇到自己的仇人就只能夠忍氣吞聲!
「呵呵,可以啊,只是不知道如果你輸了的話會怎麼樣?這樣挑釁我不拿出點實際的東西,我想也對不起耽誤了大家這麼長的時間吧。」
聰高還是很自信的,先不說他那在運動會上斬獲多項冠軍寶座的體能,單單說他當過兩年助教這種軍訓式的陪練他就受過不少,所以夏炙這般挑釁他就是找死!
「鐵人六項,如果有一樣我輸給你的話,我就去辦理退學手續,但是你輸了的話請你摘取教官的標籤,別特麼讓我看到你心煩。」
夏炙十分不屑的說道,所謂的鐵人六項是軍隊裡訓練新兵的六項指標。陣盡大號。
分別為軍姿、負重跑、靶場、障礙、格鬥還有器械。
這六項裡面靶場和器械因為是在學校的關係是沒有辦法進行比試的,所以只剩下其他的四項可以比試。
而夏炙說出了鐵人六項的時候那教官眼睛也是微微亮了起來,沒想到還有大學生知道這個呢,看來這小子說自己的父親是退伍軍人應該不假。
「好!你可別後悔!」
聰高也是知道鐵人六項的,而這六項除了那無法比試的兩項外他都不怕夏炙,而且他只要贏下一場就能夠讓夏炙退學,這種買賣簡直再合算不過,他又怎麼會不同意。
這個時候看著比賽規定已經定下來的教官走了出來對著兩人喊道。
「我再確認一遍,你們兩個將要進行鐵人六項裡面的軍姿、負重跑、障礙還有格鬥四項比試,如果這邊的這位新生同學輸了,那麼就自動辦理退學手續,如果是助教輸了那就摘取助教的標籤,有問題嗎?」
「沒有!」
「沒有!」
兩個人都是異口同聲的回答道,那教官也是點了點頭,看了一眼這軍訓的操場挑了一個最熱的地方,讓兩人走去。()
「軍隊的新兵軍姿要求站立八個小時不能有任何小動作,你們兩個我不要求那麼嚴格,一人頭上給我頂一碗水,碗先掉地上或者水灑了的人為輸,如果你們兩個人的碗裡水干了的話則是平局,有問題嗎?」
這規定已經相當寬鬆了,如果是新兵在部隊裡軍訓則是要比這艱難的多,所以夏炙和聰高都是表示沒有問題。
當然那教官也沒想讓兩個人站到水干,在他的認知中這兩個沒有接受過專業訓練的人肯定堅持不到一個小時的,要知道這可是最熱的天並且是在最熱的地方,那體能的消耗可不是一個小數字。
而聰高也是知道這點看著那比他矮上不少的夏炙冷冷一笑。
「就憑你還想跟我鬥,估計這一項你就要收拾行李回家了。」
此時已經在教官的吩咐下一名新生打來了兩碗水,碗裡的水幾乎相同都是到達碗的邊緣位置,少有動作都會讓碗裡的水流出來,這也是教官的意思,他想讓兩個人早點時間定出勝負。
教官從那新生的手中把碗接了過來,然後分別頂在了兩個人的頭上,比試也算是正式開始。
其他新生倒是想看熱鬧,但是那教官卻是完全不給他們機會,操練還在繼續而夏炙和聰高就這樣站在操場的正中間一直保持一個姿勢站立著。
半個小時過去了,兩個人都是沒有任何的動作,那碗裡的水也沒有灑出來分毫,教官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這挑事的少年也是有兩把刷子的。
一個小時過去了,夏炙還是面無表情的站著而聰高則是開始有些堅持不住了,他的雙腿在發抖,臉上留下的汗水也已經進入到了他的眼中讓他的視線有些模糊。
一個半小時,夏炙還是面無表情而聰高卻是實在是堅持不住了,雙膝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而那碗也是在此時直接卡嚓一聲掉在了地上。
水灑了一地,那教官走了過來看著夏炙和聰高說道。
「一個半小時還算不錯,不過這場比賽是這位新生贏了。」
夏炙微微一笑將頭上的碗拿了下來,然後稍微了活動了一下身上的筋骨,和那狼狽不堪的聰高形成鮮明的對比。
「不好意思,我贏了呢。」
夏炙微微一笑說道。
他在家的時候從小就是接受父親這樣的訓練,用父親的話說身為一個男子漢,可以什麼都不會但是這腰板一定要直,脊樑骨一定要硬,這樣才會在面對任何困難的時候都挺身而出。
而一個半小時還遠遠不是夏炙的極限,他好像在從家離開去美國的時候還站過一次,而那次他則是站了六個小時,距離一個真正的士兵也就差上兩個小時而已。
下面的三項比賽則是更加不用說了,障礙因為學校場地沒有沼澤高牆之類的東西,所以教官便讓兩個人往看台上跑,跑上去在跑下來不可以錯過任何一個台階,先跑完五個來回的人算贏。
那聰高因為軍姿站的腿都麻了還有什麼可比性,僅僅是兩個來回就因為腿承受不住而直接單膝表示認輸,而夏炙在對方認輸後也沒有堅持跑完,他還要留一些體能應付下面的兩項比試。
接下來的負重跑聰高還是跪了,在教官的安排下兩個人分別背負二十公斤重的負重,繞著操場跑五圈,先跑完的算贏。
要知道這操場可不小,一圈足足有八百米,這五圈下來就是四千米,聰高別說是負重跑了,就算是正常跑都是有些費勁,所以……他又跪了。
而夏炙則是鬆了一口氣看著那聰高說道。
「你還真是連跪不止啊,真不知道你拿來的自信答應跟我比。」
夏炙的話可謂是一語雙關,不僅表示三項比賽聰高都輸了,而且還都是因為對雙腿的負擔太大而跪在了地上,那模樣就好像是一個失敗者再向勝利者求饒一般。
「你!」
聰高站起身來抓著夏炙的衣領揮手就要將自己沙包大的拳頭砸向夏炙的臉。
「比鬥開始了嗎?」
夏炙倒是輕鬆手臂一擋將這一拳給承受了下來,看著身邊的教官問道。
「開始了!」
教官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這格鬥是最沒有規則的一項,在部隊裡只有當一方被打的趴在地上站不起來時這場比賽才會結束。
而夏炙聽到最後一項開始了也是冷冷一笑說道。
「既然開始了,那麼你可以再跪一次了!」
說著回身側後踢直接將聰高掀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