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完事後,郭子豪見時間還早,就跟顧長風說:「我想今天回一趟老家,看望母親,可能以後忙起來難得有空了。」
顧長風說:「最好能接她來山莊住些日子,這樣安全些。」
郭子豪說:「看情況了,我媽習慣鄉村生活,不知她願不願意來城裡。」
顧長風點頭說:「孝順、孝順,孝不如順,你盡量順老人的心意,讓她高興就好。去吧!早去早回來。」
郭子豪便告辭出門,跟唐映雪說:「我去找蘇婉談點事,十分鐘後,我們出發,帶你回老家見我媽。」
唐映雪一聽有些緊張,搖頭說:「這麼快?十分鐘不夠,我得準備一下。」
郭子豪笑問:「準備啥?」
唐映雪抿抿嘴,不滿說:「這麼大的事當然得準備了……至少,我先回龍吟閣換件衣服,打扮像樣點。」郭子豪哈哈笑起來,說:「你已經夠漂亮,還用打扮?別嚇到了我媽,以為我找了個明星媳婦。」
話是這樣說,但唐映雪依舊堅持要回龍吟閣打整一番,畢竟這媳婦頭次見婆婆,禮當隆重些。
郭子豪隨即去自己的辦公室,將蘇婉召進來,閉門密談。
他見蘇婉情緒看似低落,神色不愉,聯想到昨晚叫她來赴家宴,她卻說有事推辭不來,不知遇到了什麼大問題?但他按捺著疑惑,先問:「你跟邵萬龍昨天有聯繫嗎?他有什麼籌備計劃?」
蘇婉回答:「昨天下午見過一面,我們討論些籌備工作的具體事項,擬定了六條要點,首要的是做公司的定位。計劃用一個月的時間完成前期調查和策劃,這期間註冊公司。都是些繁瑣的事,你還不用過多操心,請耐心等待。」
郭子豪點頭說:「好的,辛苦你多操心。什麼時候需要注入資金,通知我。」
蘇婉說:「預計最快也要十五天。這期間,我安排半天的日程,你抽空先去探望章導的籌備劇組。」
郭子豪說:「好吧,你安排。」正事談完,他望著蘇婉,不知她會不會主動說起昨晚的事。
蘇婉見他的神色,遲疑了下,說:「昨晚……實在抱歉。」
郭子豪微微一笑,忽然坐過去,將她抱在懷裡,摟腰問:「小婉,抱歉什麼?」
蘇婉順勢靠在他胸前,神色淒楚,小聲說:「我說實話,你可別介意。我前男友約我吃飯,講了些煽情的話,一再懇求我跟他走,讓我好為難。」
郭子豪略感醋意,手摸蘇婉的黑絲美腿,問:「你左右為難?」
蘇婉搖搖頭,小聲說:「我選擇了就不會反悔,只是……畢竟相處久了,還是有感情,讓我調整幾天,我會處理好的。子豪,我說了真心話,你要責怪我也沒法。」
郭子豪手摸到滑膩處,嬌軀在懷,鼻中聞到蘇婉的幽香,心裡一陣陣火熱,哪裡想到要責怪她。他的手掌動作激烈起來,幾乎將蘇婉按倒在沙發上,弄亂她秀雅淑莊的黑西裝裙。
蘇婉的黑絲襪是高檔貨,絲質細膩,將一雙美腿緊箍優美無比,足踝、小腿肚、腿根之間有著極優美的弧線。
她的黑絲職裝模樣是郭子豪見過的最為美麗的辦公室白領。
美女越是穿著端莊的裙子,反而讓男人越是有征服她的**,好想撕破她秀雅的外衣,在粗野操縱下,讓她臣服,從端莊變為放蕩,秀麗化為柔美。
妓女一般對待淑女白領,讓男人很有滿足感。
蘇婉吃緊起來,雙腿若有若無地收攏躲避郭子豪的手,好似林間跳躍的梅花鹿,那迷人的外皮不時在枝葉間閃現,更加勾起獵人急於捕獲她的**。
她靚麗的細高跟鞋脫了一隻,落在羊毛地毯上,美腿眷在深色真皮沙發,足弓繃直。
郭子豪握住蘇婉足尖,摩挲那層加厚絲襪,頓時興奮,好似聞到她足上絲襪和高跟鞋混合的氣息。
蘇婉發出小貓似的喘息,問:「你……你想要?」
這話似質問,又似哀求,更是挑逗人。
郭子豪昨晚對唐映雪克制的**頓時爆發,將蘇婉的美腿抬起,撕扯這雙漂亮的高級絲襪……他撿起地毯上的那只高跟鞋,放在鼻下深深吸了口氣。
兩個人滾倒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將茶几碰撞歪斜。蘇婉的手機突然響了,過了會,郭子豪一邊活動一邊說:「你接電話。」
蘇婉搖搖頭,激烈親吻他。
手機鈴聲停歇了會,又執拗地響起來。郭子豪含著蘇婉的唇,伸手從沙發上拽下蘇婉精美的愛馬仕手袋,掏出電話,瞥眼見手機屏幕上顯示來電人姓名為「親愛的大熊」。他咬了咬下蘇婉的小俏鼻頭,壞笑問:「男朋友?」
蘇婉俏臉暈紅,期期艾艾說:「曾經的……沒來得及修改備註名。子豪,掛了,關機。」
郭子豪故意問:「他這麼急找你,不聊兩句?」
蘇婉沒吭聲,附身低頭一口深深咬下來。
郭子豪舒服平躺在地毯上,感覺蘇婉濃密柔順的髮梢不停地撓著他,風吹楊柳似的,癢酥酥。過了會,他手中的手機再次響起來。
郭子豪將蘇婉擺弄換個姿態,讓她半跪著,從後抱著腰,遞給她手機,吩咐說:「你接電話,讓我來。」
蘇婉好像頭紮窩的孔雀一樣,一手撐地,一手拿著手機無奈之極,俏臉淒楚美艷。
郭子豪調整好準備姿勢,沉聲命令:「叫你接電話。」
蘇婉羞窘到無地自容,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停頓幾秒後,這才接通電話。她努力平靜聲線問:「什麼事?」
郭子豪等的就是這一刻,在她身後開始緩緩動作。
又聽蘇婉又說:「我在上班,忙工作,不方便……聽你講這些沒意思。」
郭子豪很滿意,操控蘇婉,就像駕駛一艘帆船出海。他調整船帆,逆風衝刺,輕快快地滑行起來,時而衝上浪尖,時而沒入波谷,水淋淋的被海浪浸濕,內心卻無比亢奮,激情盎然,充滿藐視一切的鬥志。
蘇婉咬牙忍耐著,沒發出半點異常的聲音,配合著他,冷峻說:「別講了,我沒興趣。我再重申一次,無論過去怎麼樣,將來我們不會再有半點關係。」
她的雙腿瑟瑟發抖,膝蓋有些支撐不住。聽了對方兩秒鐘的話,她的眼圈微微發紅,說道:「大熊,我就是這樣絕情,求你別再稀罕我。忘了吧。」
回頭哀怨地望了郭子豪一眼,她說:「我也很難受,但只能這樣做……」
隨後,蘇婉沒再講話,閉目咬著紅唇,下垂的長髮掃在地毯上有節奏地晃動。過了會,她默默掛斷電話,忽然爆發出一聲叫喊。動聽的聲音從壓抑的喉嚨深處湧出,滾燙的海底深處的岩漿似的,灼熱逆襲海水,爆出驚人能量,消融成茫茫水汽。
兩人並排躺在地毯,良久才恢復波瀾起伏的情緒。
蘇婉拿來一包濕巾擦拭,默不作聲地為郭子豪清理乾淨,暈紅的俏臉恢復正常。
郭子豪舒口氣,眼見蘇婉的衣裙凌亂不堪,但神色卻安然平淡,忍不住問:「怎麼樣?我們的第一次。」
蘇婉冷冷說:「很刺激……人就是這樣,越是干有違道德良心的,幹得越過癮。」
郭子豪捏了捏她,雙手體味著相同而又別緻的觸感,讚歎:「不錯,好像所謂道德的存在就是讓人去衝破的,痛快!」他很欣賞蘇婉這樣冷峻而又有衝擊力的傲然姿態。
他問:「怎麼辦?我們沒做任何安全措施?」
蘇婉忽然嫣然一笑:「我不管,你們男人都喜歡事後將責任推給女孩。有了,我就生下來。」
郭子豪悻悻說:「不好吧,我沒一點心理準備。」
蘇婉說:「從來沒人能做好一切準備,才開始生活的。」
郭子豪詫異說:「怪了,你好像看了哲學書,今天出口就是名言。」
蘇婉翻身膩過來,張嘴咬了咬他的下巴,恨恨說:「如果有,是個男孩,我想叫他『郭無忌』,女孩就叫『蘇不悔』。」
郭子豪哈哈一笑,大搖其頭:「什麼郭無忌,難聽死,好像割了,沒有******。」
蘇婉一整俏臉:「說正經的,子豪,假如你只是玩玩,以後不要我怎麼辦?」
郭子豪說:「不會。」
蘇婉的明眸凝住不動,注視他好一會,這才說:「我想,我的下場肯定很淒慘。我是個不輕易後悔的人,一旦懊悔,那定是痛不欲生,不活了。」
她的話很平淡,但神色卻異常古怪,讓郭子豪聽得有些莫名心驚肉跳。
離開辦公室,郭子豪見戚戈守候在門外,便笑笑說:「戚哥,我今天要回老家一趟,你陪我去嗎?」
戚戈微微點頭,隨後跟他走進電梯,並抬手指了一下他的脖子。
郭子豪不明所以,藉著電梯上金屬的反光倒影一看,見自己脖子上有個淡淡的唇印,急忙抬手擦拭了,窘笑起來。
戚戈沒說什麼,神態安然平靜,似乎見慣風浪而不怪。這讓郭子豪十分滿意,有戚戈作為隨身保鏢就是好,既有安全感,還舒心,就算他做出天大的荒唐事,估計戚戈也不會瞪眼、大呼小叫,刨根問底。
時間差不多。郭子豪讓戚戈駕駛悍馬去龍吟閣接唐映雪,她正好也打扮完畢,坐上車,三人出發,駛出山莊前往北郊方向,開始他的衣錦返鄉之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