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子豪冷面無情,上前拉起米婭的裙子,好像老漢推車一樣捏著她的兩條腿,推到高處極限,喝令她:「保持這個姿勢,敢動一動,老子抽死你。」說著就要低頭下去查看。
米婭好像青蛙產卵一樣抬著腿,又驚又急,羞恥極了。她「哇」地放聲大哭,淚水決堤般急湧,順著俏臉流了桌子上一灘。
郭子豪被她哭的心煩意亂。
見她十分傷心,嬌俏尤為可憐,不用看只怕是真的了。郭子豪頓生惻隱之心,暗歎口氣,放開手站直了。
他也無心安慰米婭,獨自坐到沙發上品茶,琢磨著怎麼處置她。
米婭收攏長腿,躺在桌子上哭了會,見郭子豪沒動靜,漸漸止住哭,翻身下桌,哽噎問:「大叔,行行好,可以放過我了吧?」
郭子豪見她模樣水嫩俏生生,不弱顏若玉多少,心裡有了主意,故意冷聲說:「凡是做過的事,說過的話,都要承擔相應的責任。你始終是詐騙了,只能接受懲治。」
米婭聽了後,兩腿發抖,膝蓋一軟,差點跪下來跟他求情。但她倔強地硬生生忍住,心頭一片拔涼,只道自己最終還是躲不過,要被送警署。誰知,忽然又聽到郭子豪慢悠悠說:「除非……」他停頓沉吟著。
米婭本來絕望了,聽到「除非」這兩個字,似乎事情有了轉機,急忙問:「除非怎麼?我一定改,痛改前非,以後不敢了。」
郭子豪說:「除非依照之前我們的約定,這樣,你也就不算騙人。」
約定?米婭一怔,轉念反應過來,他的意思還是要完成交易,然後做他的情人。拿了錢,就得履行完責任,這才不追究她。
權衡利弊,米婭糾結片刻,沮喪說:「好吧,就照約定,我答應你。」
郭子豪一翻眼睛:「答應什麼?說出來,你不是口齒伶俐,能說會道的嘛。」
米婭羞澀吶吶說:「租房子,我做你的情人。」
郭子豪提高聲音:「我是誰?」
米婭扁嘴說:「老公。」
郭子豪哼了聲,起身走過來,解開她手上的膠帶。
米婭活動手腕,小聲問:「老公,我可以換衣服嗎?這個穿著太透風了。」她蹲下去,拎起自己的衣物。郭子豪又悶哼一聲,米婭嚇得不敢再動。郭子豪說:「記住,我叫你幹什麼再幹什麼,以後敢再油嘴滑舌、自作主張,哼哼。」
米婭立即點點頭,模樣乖順極了,好似狐狸變成了小綿羊。
郭子豪對她的表現還算滿意,走到辦公桌前,衝她招招手:「過來。」米婭走過去,他拿出信簽紙和鋼筆,拍在桌子上,說:「先寫份悔過書。」
米婭眨巴美目望著他,俏臉上淚痕尤未干,露出驚訝的表情。郭子豪一皺眉。米婭趕緊說:「我寫,我寫。」她拿了鋼筆坐在椅子上。
郭子豪說:「誰叫你坐?站著。」
米婭屁股一抬,立刻站了起來,彎腰趴在桌邊,提筆開始寫悔過書。她咬著嘴唇,思量一下,這才落筆唰唰寫起來。字跡端正還挺清秀。
郭子豪叫米婭寫悔過書,卻有心逗她。他站在一旁,大肆欣賞米婭的動人美態,目光落在她彎腰翹起來的美臀上,透過輕薄裙子,隱約可見玲瓏曲線。她的**挺直,從後面看,小腿肚尤為迷人,讓人忍不住好想摸一把。
他湊過去,聞了聞米婭的秀髮,朝她的小白耳朵吹口氣。
米婭渾身發顫,手中鋼筆的一偏,寫歪了個字。郭子豪說:「幹嘛?認真寫,寫深刻點,好好反省……要寫夠三百字,差一個字,我抽你。」
米婭不敢再動,咬著小貝齒繼續書寫,鼻尖冒出汗滴。
她的粉臉肌膚嫩汪汪,吹彈可破,白潤細膩。青春年少就是好,很耐看。
郭子豪的手指自然勾在她下巴上,暗暗讚歎,太膩了。
就這樣,米婭在他的調戲下,鬱悶地趴著寫字,過了會,終於完成「悔過書」,直起身遞給郭子豪。
郭子豪抖了抖信簽,見上面寫著:「我的悔過書。親愛的老公,冒號,對不起,我不該騙你。你對我很好,給我錢,但我辜負了你,拿著錢就跑了,讓你四處奔走找不到,很著急,很生氣。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我很內疚,決心悔過。我今後一定聽你的話,有錯改錯,不騙不哭不鬧不跑掉,你說東我就往東,指前面,我就往前走,冬天上床為你暖被窩,為你捏肩撓背捶腿,提鞋洗衣服。如果我不聽話,就任你處罰,洗衣拖地跪鍵盤,三天不吃飯,不准逛街和上網。此致敬禮,米婭。」
郭子豪一樂,一口老血混著唾沫差點噴出來。他急忙摀住嘴,忍笑全部看完,折疊了裝進口袋收藏。
米婭怯生生小聲問:「老公,這樣可以嗎?」
郭子豪「唔」了一聲,說:「馬馬虎虎,口水話太多,你的語文是數學老師教的?」
米婭撓頭說:「我們學校是英文教學,沒專門學過中文。」
郭子豪說:「呵,還挺高端。這有多少字?」
米婭苦著臉說:「我數了數,好像還差三個字滿三百。我用心寫了,可是實在沒詞,對不起。」
郭子豪不滿說:「你真是嘴巴得力,筆頭弱,什麼差三個字,這還得算上標點符號。」
米婭問:「怎麼辦?我重新寫……還要寫什麼呢?」
「寫個屁,算逑。」郭子豪眼睛一轉,從桌上的花瓶裡取出一支玫瑰花。
米婭伸手去接,宛然笑說:「謝謝老公,還獎勵我朵玫瑰。」
郭子豪卻沒遞給她,說道:「抱頭趴下。」
米婭一愣,怔怔望著他。郭子豪皺眉提高聲音:「叫你趴在地上,雙手抱頭。」米婭這才反應過來,急忙躺在地板上,抬手往後抱著腦袋,不知道他要幹嘛?
忽然間,「啪」地一下,郭子豪用玫瑰花枝條抽打在她的屁股上。火辣辣的,暴起一點痛。
米婭「哎呀」叫了聲,忍住痛。玫瑰花瓣四下散落。
郭子豪又揚手抽打了她兩下,這才扔了枝條,說:「差三個字,就打屁股補上,起來吧。」
米婭爬起來,揉揉刺痛的屁股,心想幸虧只差三個字,如果是十多個,甚至幾十個字,這下就受苦了。她嬉笑問:「老公,接下來,還要我幹嘛?」
郭子豪抱手想了一會,實在沒招整治她,便說:「接下來就履行你的承諾:拿你做情人。」
米婭點頭,笑瞇瞇牽手他,討好說:「老公,我喜歡你,要不要我跟你求愛?」
郭子豪搖頭說:「俗禮就免了,我們直奔主題活動。」
米婭問:「什麼主題活動?」
郭子豪露出大灰狼的笑容:「開房,先聯通,然後移動。今天就是你的第一次。」
米婭的笑容頓時僵住,諾諾問:「今天?不等我打扮打扮了?我們先租個房……」
郭子豪惡狠狠說:「少來這一招拖延戰術,就今天,現在,此刻。」
米婭害怕起來,苦著臉說:「我沒心理準備啊。早上出門,我都還沒吃早點,擠公交車一個多小時才到這裡,灰頭土臉,還想著應聘上禮儀,就去徐記吃碗混沌、酸辣粉,沒想到會這樣……」
郭子豪又氣又好笑,才裝出來的兇惡氣場一下就被她破除,這小妞太秀逗了。他臉上肌肉變形,笑的抽筋,好不容易才控制住,搖頭說:「不用你有什麼準備,你躺著就行,我給你吃豆漿油條。」
「豆漿油條?」米婭搖頭說:「太油膩了,我要減肥。」
郭子豪懶得再跟她多囉嗦,揮手說:「拿上你的衣服和包。」米婭抱起自己的衣物,問:「然後呢?」郭子豪說:「別動。」隨後他打開門走出辦公室。
過了會,他回來,拿著一塊大桌布,唰地抖開。
米婭見他拿塊桌布不知要幹什麼,好似耍魔術,不禁驚訝問:「你幹什麼?」
郭子豪悶聲不出氣,一抖桌布,楊了起來,遮天蔽日似的用桌布將米婭從頭到腳罩住,隨後伸出雙臂將她橫抱起來。
米婭被蒙在桌布下,失聲驚叫,慌張亂動起來。郭子豪隔著布,敲打她的腦殼,警告說:「別叫,敢反抗掙扎,我活埋了你。」
米婭被嚇到,不敢再叫喚,隨後被他抱著走出去。
一顆心「呯呯」狂跳。
米婭什麼都看不見,只感到郭子豪抱著她走下樓。隨後,聽到有人問:「老大,你這是……這是什麼?」郭子豪回答:「逮到一隻小狐狸,野味。」那人笑起來,又問:「你要帶她去哪裡?」只聽郭子豪說:「當然是去郊外宰殺、剝皮,燒烤了吃。告訴阿斌和藍妮,我有事暫時不回車行,辛苦你們看著點,明天見……噢,叫人幫我打掃一下辦公室。」
那人應了聲,說:「老大,我拜託你的事,要抽空去啊。」
郭子豪說:「知道了,你先忙。」隨後他走出車行。
一路上,售車女郎皆是驚詫地望過來,不知郭子豪懷裡抱了什麼東西,還以為是什麼重物。有女郎過來要幫忙,郭子豪說:「閃開,閃開……」
他一路嚷嚷衝出車行。
打開悍馬車門,他將米婭扔進去,隨後發動車子一溜煙駛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