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還一副生龍活虎、放.蕩不羈的樣子,這個時候,卻像個虛弱的重病患躺在那,許梓芸內心是既心疼又愧疚!後悔當時耍性子把他丟在那荒郊野外,也幸好只是受了點小傷,要是像阿龍說的那樣……
「君天!」,她激動地捉住他那粗糙的大手,看著他。
他的眸子瞇著,沒有光彩,像是在看著她,臉色蒼白憔悴。卓君天瞇著眸子看著坐在床邊,一臉焦急的小女人,左手被她那柔軟的柔荑包裹著,心裡小小地得意著。
她比他想像中還要在乎他!
看來,這一招對她極為管用!卓君天更加欣喜,得意地在心裡偷笑。至於腿上這點傷對他來說,簡直就如被小貓撓破了皮,完全可以忽略!這幾年,他刀山火海都經歷過,更何況這點小傷。
「君天,你哪還不舒服?我去幫你叫醫生好不好?」,許梓芸像是對待一個三歲小孩般,那麼溫柔地問道,看到他臉頰有點泛紅,伸手探上他那寬廣的額。
她那薄涼的手貼著他的額頭,這種感覺令他覺得無比地貼心,忍不住想要她更多的關心和呵護。
這男人,有時候還真孩子氣!
「我,我熱……疼……」,撒謊,虛弱地說道,伸出右手,握住她的手,貼在自己心口,「別走……別不要我……」,他虛弱地說道。許梓芸皺著眉看著他,感覺他是發燒了,這會兒一定還沒完全清醒,在說胡話。
「君天,我不走,我幫你叫醫生,你額頭有點燙,我不走!」,許梓芸連忙安撫道,反握著他的手,在他手背上輕輕地拍著。
她說罷,按了下呼叫鈴。
「嗯……不走,不走就好,我……我只有你了……」,他故作虛弱地說道,無比可憐的樣子,就好像沒了她,他就一無所有的樣子。可許梓芸還是輕易地被他的話感動了,看著脆弱的他,女性的溫柔氾濫。
「我不走,只要你不要再氣我,做什麼事都不要一意孤行,不要欺騙我,我就跟你在一起。」,她喃喃地說道,也是心裡話。
她的話,讓他更加欣喜,她這麼說,是代表原諒他了吧?
「嗯!」。他沉沉地保證,嘴角上揚,拉著她的手貼在臉上,許梓芸真看不出他是清醒還是昏迷,看著他孩子氣的樣子,笑著搖搖頭。
他確實發燒了,醫生來看過,給他打了針,她在一旁照顧著,就像很多年前在那狹窄的小出租屋內……
許梓芸一直照顧他,直到他燒退了。
沒多久,卓君天醒了,看起來還很虛弱的樣子。看著她俯下.身子在撫摸自己的額頭,那種感覺,無比溫暖貼心。
「我怎麼了?」,他故作不知地問道,許梓芸愣著看著他,「你忘啦?你腿受傷了,在野外被什麼東西割破的,現在在醫院裡。」,她連忙柔聲說道。
「我想起來了,是你你把我丟下,自己騎馬跑了!」,他略帶責備地說道,這話教許梓芸的臉色瞬間漲紅,低垂著頭,「誰讓你欺負我!」,轉瞬又抬起頭,惡狠狠地說道。
卓君天嚇得一臉畏懼的樣子,怯怯地,「嘶疼」,又裝可憐了,倒抽口氣說道。
「傷口還疼啊?」,她連忙又緊張了。
在她看來,這傷真是可大可小,如果沒及時治療,傷口感染,惡化了,最後弄不好腿要被鋸掉的!
不過,這只是她自己嚇唬自己的想法!醫院條件這麼先進,一條小傷口怎麼會惡化?
「疼!」,卓君天撒嬌般地說道,看著小女人被她騙得團團轉,還那麼擔心他的樣子,他心裡真是太得意了,這次這個血本下得值了!
「疼就忍忍吧,過兩天就好了。」,她愧疚地說道。
卓君天倏地捉住她的手,貼上自己的臉,在臉上滑動幾下,「你安慰安慰我就不疼了!」,他用力地扯起一脆弱的笑,說道。
許梓芸也沒抽開手,白了他一眼,臉色緋紅,帶著羞意,「少不正經!」
「吶,我記得在我半昏迷的時候,有人答應我,原諒我,不會再離開我的。」,卓君天趁機又說道,眸子看著她。許梓芸抬起頭看著他,若不是他雙.唇蒼白,鬍渣叢生,看起來十分憔悴,頹靡的樣子,她還真不相信他是個病人!
這話,簡直就是在趁機討她便宜!
「那也是有條件的。」,不過她還是沒否認,六年了,沒多少六年可以蹉跎了。
「不欺騙你,有什麼事跟你商量,不一意孤行,是吧?我都記著的!」,卓君天連忙說道,許梓芸點點頭,「希望你說到做到,別辜負了我對你的厚望!」,她沉聲道。
卓君天聽她這話,心裡有點發毛,他此刻不就是在欺騙她嗎?
腿上的傷要是被她發現……
不,她不會知道!
「啵」,他將她的手拿在嘴邊,在她的手背上重重地親了一口,手背上頓時傳來一股麻麻的痛感,他太用力了!
「老實點!」,她喝道。
「嗷嘶」,可惡的男人又撒嬌了,皺著眉,痛苦地呻.吟,許梓芸嚇得又問他怎麼了,他非說腿疼。
他每說一個「疼」字,她的心就愧疚一下,只能按照他說的,摸.摸.他的額頭,臉頰,親.親他的嘴,安慰他。他說這樣的心理安慰,可以緩解柔體上的痛苦!
總之,比他大三歲的許梓芸,被他利用她的愧疚之心,騙得團團轉。
過了不久,卓君天的手下們姍姍來遲,給他們弄了吃的來,卓君天當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讓許梓芸給他餵飯。
天一蕩羈受。「老婆先吃!」,第一口,他不吃,十分「懂事」地說道。
許梓芸怔忪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還是那個酷酷的,很少說話的大男孩麼?現在的他,多了幾分邪痞和不正經,尤其是……
她遲疑地喝下粥,又餵他。
這樣,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吃了飯。
下午的時候,卓君天非要出院,許梓芸不肯,他便撒嬌。最後,她執拗不過他,只能出院。
她不知道他從哪弄來的小洋房,坐落在郊外,四周風景如畫。房子裡有中年女管家,法國人,有傭人,還有醫生。
她幾乎寸步不離地陪著他。
刷牙洗臉、方便、洗澡,都要她陪著,最要命的就是洗澡的時候,即使跟他有過幾次歡.愛,她也沒法直視他的赤身裸.體,可他
「啊」,小手無意中觸碰到了那令她覺得最羞恥的地方,一聲尖叫,小.臉燒紅。而且,那裡竟然,昂首挺立了!從手裡鑽了出來!
卓君天一臉無辜地看著她,「老婆,它想你小妹妹了……」,卓君天說著壞壞的十分露骨的話。
「閉嘴!」,許梓芸大聲道,別開視線。
「我說的是真的……已經四天沒……那個了……」,卓君天那條受傷的腿搭在浴缸邊緣,大.腿上纏繞著防水紗布,他雙手握著她的手腕,撒嬌地說道。
「四天而已!你不是說,之前憋了四個月的嗎?四個月都能忍受,這四天算什麼!」,她連忙反駁,之前問過他,為什麼一見到她就精.蟲上腦似地,沒節制地要她。
他說憋太久了,而且食髓知味了,見到她就像是吸毒的人,見到了鴉片似的。13acv。
「那不一樣!之前你不在我身邊,現在你寸步不離地在我身邊,我見得著,吃不著!所以,更想得到!」,卓君天連忙說道,這死女人,還不肯相信他一直為她禁慾嗎?!
「那也不行,你身上有傷,要靜養。」,她瞪了他一眼,說道。
「我明白了,你就是不想給我,我知道!老子不要了!」,卓君天氣惱道,許梓芸見他生氣了,心裡有點不忍,不過也沒說什麼,繼續幫他洗澡。
「還說這個「芸」字,是為了記住對我的仇恨嗎?」,許久,身後傳來她的聲音,感覺肩膀上,有手指在滑動。
卓君天莞爾,「不告訴你。」,賭氣地像個孩子般說道。
「你!」,她氣惱,「肯定不是為了記仇!」,她又得意道。
卓君天不理她,不一會兒,被她扶著出了浴.室。
許梓芸從浴.室出來時,只見床.上的卓君天似乎已經睡了,她悄悄地走近,尚了床,從他背後抱著他,臉貼在他的背上,「啊」,正要享受這溫馨的親密感,某人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
「你幹嘛!」,氣惱地低吼,發了瘋般的男人已經在她脖頸處啃噬了起來,「卓君天!你腿上還有傷!」,被他吻得酥.酥.麻麻的,許梓芸也沒忘記他的傷,氣惱道。
「我只知道,再憋著就內傷了!內傷更嚴重,你知不知道?!給我!」,他在她耳邊,咬著她的耳珠,低嘎道。
「……」這傢伙!
「那你好好躺著!我來!」,她沉聲道,他愣愣地翻身躺下,只見許梓芸爬起,女王似地坐上了他的腹部。
燈光下,身上的小女人穿著白色的絲質吊帶睡衣,坐在他的身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此刻,她的雙手來到腦後,隨即,一頭烏黑的秀髮,垂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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