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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米粉份量把握地很好,不稠不稀,他拿著勺子在輕輕地翻.攪,然後又蓋上鍋蓋。
「原來是等水燒開了再下玉米粉啊……」,她又從他身後抱住他,輕聲問道。
「不然呢?」,沒過兩分鐘,他又揭開了鍋蓋,拿著勺子輕輕地將沸騰的粥面上,浮起的白沫撇去,一股濃濃的玉米香瀰散開,她閉著眼,深深地吸吮。
「以為和冷水一起下鍋,燒開就好的。」,她笑著說道,帶著濃濃的鼻音。
裴亦修莞爾,將火關地很小,慢慢地熬。
「對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到底對我是不是一見鍾情?」,她募得想起了剛剛的問題,撅著嘴,略微霸道地問道。
裴亦修轉身,手指捏了下她那嬌.嫩細滑的臉頰,「想聽真話還是假話?」,他靠在流理台邊,睇著她,問道。
「廢話!當然是真話!裴亦修,你不可以跟我說一句假話!」,她連忙說道,十分有精神的樣子。
面容俊帥,穿著圍裙的男人,聳了聳肩,「那就saysorry咯,對你,不算一見鍾情。」,他淡淡地說道,只見小女人的臉色倏地垮了下來。連忙轉身,心酸地就要離開,覺得好丟臉!
見她走了,他大步上前,從她身後抱住她,「幹嘛糾結是不是一見鍾情?覺得吃虧了?笨女人……」,他寵溺道,寬厚的胸膛抵著她的背,粗.壯的雙臂圈著她的身子,低著頭,在她的耳蝸處不停地親吻。
生病中的小女人有點小矯情,撅著嘴,鼻頭酸酸的,像個因為失戀傷心的小女孩,「就是吃虧了……」,小聲地嘀咕道,語氣裡帶著濃濃的撒嬌。
「可當初你根本不知道佐羅就是我……」,裴亦修酸酸地說道,可沒忘記自己跟自己吃醋的那段青澀的日子,「明明是我先對你動心的!」,隨即,又抱怨一句。
唐淺央被他這麼一說,倒是心虛了。當初對佐羅是一見鍾情,但是,她並不知道是裴亦修啊。
心情頓時大好,轉過身,踮起腳尖,雙臂環住了他的脖子,「對!沒錯!我對你不算一見鍾情!是你先對我動心的!裴亦修你愛我比較多一點,以後要更多!」,她微笑著,霸道地說道。
裴亦修莞爾,「你真幼稚!」,捏了下她的鼻子,說道,鬆開她,又去了爐灶邊。
「裴亦修!誰幼稚了?!」,她氣呼呼地雙手叉腰,瞪著他的背影,大聲道。
「說的就是你!」,他背對著她,沉聲道,根本不怕她發飆,她氣憤地上前,抱著他的腰,在他的後背又捶又打,不過她那花拳繡腿對裴亦修來說,只算撓癢癢。17419955
兩人在廚房裡打打鬧鬧著,不一會兒,她累了,又回到了臥室。裴亦修熬了粥,烙了蔥花餅,炒了盤小青菜,紫砂鍋裡還燉著雞湯,一時半會兒熟不了。
吃飯的時候,她撒嬌地要他喂,他一切都聽她的,極盡可能地寵著她,慣著她。
吃了飯,帶她去醫院,檢查說是病毒性.感冒,還挺嚴重,怕傳染給小糖果,她都沒敢回唐宅。跟裴亦修去了派出所一趟,處理下昨天下午的事情。
唐淺央這一病,整整一個星期。
裴亦修也沒去醫院上班,每天寸步不離地陪著她,照顧她。唐淺央最難過的就是,這一星期,沒能切切實實地跟寶貝女兒見面。有時候隔著視頻,有時候在唐宅門口,遠遠地看她一眼。
整個人瘦了一大圈,還好有裴亦修照顧,身子並不虛弱。
「唉——總算好了!老公,你說,該不會是杜澤鎧那混蛋纏著我的吧?」,打開窗戶,豎了個懶腰,她大聲道。
「啊——」裴亦修一把將她扯進懷裡,力道有點粗.魯,好似生氣了,「胡說什麼?!什麼年代了,還相信封建迷信那一套!」,不希望她還想著杜澤鎧,即使是怨也不行!
「你生什麼氣啊?人家只是說說而已!快點收拾下去接果果吧!我可想死她了!」,她捏著他的臉頰,然後拍了拍,像是在安撫有點炸毛的他,笑著說道。
裴亦修的表情還挺嚴肅,睇著她,「以後不准再想杜澤鎧,哪怕是怨!」,低聲命令道,十分威嚴的樣子。
她衝他白了一眼,「那麼緊張幹嘛……」,她嘀咕道,裴亦修也沒說話,並不是在跟一死人計較,只是不想她心裡有疙瘩罷了。
小糖果在見到一個星期沒見的媽咪時,很少哭的她,竟然撒嬌地撲在她懷裡嚎啕大哭起來,可把唐淺央給心疼死了,「寶貝,小寶貝,媽咪不好,媽咪不該生病,乖,乖寶寶不哭,不哭,媽咪以後天天陪著果果,好不好?」,她抱著嚎啕大哭的小寶貝,坐在沙發裡,不停地輕拍著她的後背,哄道。
裴亦修坐在她們母女身旁,拿著手帕給小寶貝擦著眼淚。
白.皙嬌.嫩的肌膚上掛著晶瑩的淚水,那雙烏黑圓亮的大眼睛裡也染著淚滴,長長的烏黑的睫毛,撲簌著,她撇著小.嘴,一會看看媽咪,一會看看爸爸。
「寶貝,爸爸抱抱——」,裴亦修張開手臂,衝她柔聲道,唐淺央一把躲開,不讓他抱。
「你常常來看她,我又沒有!」,她小聲道,低下頭,在女兒的臉頰上,重重地印了一吻,從額頭到鼻頭,到臉頰,又到小.嘴,都被她吻了一遍。
不一會兒,母女倆都笑了。
唐振德和董嫂,以及柯羽茜也都在。
「果果真是個讓人省心的孩子,很少哭鬧的。」,董嫂這時說道。
「是啊,也不認生,見到任何人都會笑!」,柯羽茜來到唐淺央身側,笑著說道,這幾天她也一直在照料著小果果。
「茜茜,董嫂,謝謝你們了!」,唐淺央真心感激道。
「跟我們客氣什麼啊!」,柯羽茜連忙說道。
「對了,茜茜你和許梓驍的事,現在怎麼說?」,唐淺央終於捨得將小糖果給裴亦修抱了,小寶貝在爸爸懷裡興奮地笑著,咿咿呀呀不知在說些什麼,裴亦修幫她擦著口水,溫柔地逗弄著她。
柯羽茜臉上的笑容有點僵,唐淺央又看向董嫂和父親,「許梓驍不肯。」,這時,柯羽茜果斷地說道,唐淺央一愣,這個許梓驍!她在心裡不滿地咒罵一聲!
看著一旁的妹妹,知道她肯定又被許梓驍傷著了。
「是他們家來提親的誒,他居然還不肯!茜茜,你別往心裡去!」,唐淺央越想越氣,本來是許家有求於他們家,現在倒好,柯羽茜又被平白無故地傷了一次!
「姐!我沒事,我知道他肯定不會答應的。」,柯羽茜恢復了自然,淡定地說道。
董嫂和唐振德暗暗地歎息,唐淺央很想勸她,別再愛許梓驍了,但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愛一個人,是外人無法左右的。
「不說這個了,對了,你們聽說了嗎?芯芯和任逍然好像要結婚了誒!」,柯羽茜忙著轉移話題,一臉笑容,又好奇地說道。
「什麼?!」,唐淺央激動地問道,看向裴亦修,裴亦修也一臉的詫異,董嫂卻笑了笑,唐振德也點點頭。不過他們也不知道真正的原因,只知道任家父母一定要任逍然娶唐暖芯。
「這對冤家!如果真結婚了,希望他們要好好經營啊……」,唐淺央笑著說道,就怕他們倆結了婚了還是天天吵,發現不了對對方的感情。
***
杜澤鎧的案子在十月中旬結了,唐振興被判無期徒刑,唐皓南被判了十年。同時牽扯進來的一大批官員也得到了相應的懲罰。許梓驍的父親,許秉承因濫用職權,受賄,情節較輕,沒有受到刑事懲罰,撤職,開除黨籍。
許梓驍受父親牽連,被調到了洛川隔壁的一小縣城任職。
許家仍然想和唐家聯姻,一直在給許梓驍施壓。沒人知道許梓驍心裡的真正想法,這事一直拖著。
倒是唐暖芯和任逍然來了個閃電結婚,著實把大家給驚艷到了!
「芯芯,結婚後,就是大人了,不要再跟任逍然鬥嘴了,好好培養感情,婚姻不是兒戲,懂嗎?」,今天是唐暖芯出嫁,此刻,穿著潔白婚紗,披著潔白頭紗的唐暖芯剛化完妝,唐淺央抓著她的手,像是長輩般對她叮囑道。
這些話,連她的親媽祝景榮都沒跟她說過。
「姐,你說的我會記著,但不會行動的!他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對他!」,唐暖芯連忙說道,知道任逍然不想娶她,也不屑娶她,不過,他們還是被綁在一起了!
結婚前也說好了,各過各的。1b5j1。
唐淺央無奈地搖頭,瞪了她一眼,不再多言。
婚禮很順利,唐暖芯的臉上一直保持優雅大方的笑容,任逍然一身白色,依舊俊帥地像偶像劇裡出來的男主角,俊臉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
在唐淺央對他說,「逍然,祝你幸福!」的時候,他是真心地接受了,看著她和裴亦修站在一起,沒有任何的酸意和不滿,只有滿心的祝福。
他仍然不清楚,以前對她到底是愛,還是習慣。
他只知道,如果當初唐淺央嫁給他們三個裡的任意一個,他都會欣然接受的。如果是真愛,怎麼會這麼大方?
不過,有一點他十分地清楚,他不愛身側的這個新娘,唐暖芯!
這個死丫頭,從小到大只有讓他生氣的份!
「沒想到我們三個裡,居然是我先結婚,不,是,是阿驍,我把這茬給忘了!」,任逍然拉著許梓驍和姜紹謙在角落裡,他醉醺醺地說道。許梓驍的臉色微僵,轉瞬輕描淡寫地笑了下。
「怎麼,都還喜歡淺淺嗎?」,任逍然又問道,打了個酒嗝,今晚他應接不暇地喝了很多酒。
「你丫提這事幹嘛?!」,許梓驍不悅道。
「那就是還喜歡?」
「不是!」
「不是。」,兩男人異口同聲道,一個十分地篤定,一個十分地淡然。許梓驍早在當初唐淺央差點小產時就說過,了結了!了結之後,就不會再喜歡。
姜紹謙也十分清楚自己對唐淺央的真正心思,與真正的愛情相比,他對她,頂多只算是曾經的習慣。
每個人似乎都會遇到過這麼一個人,讓你心生戀慕,暗戀著,執著著,卻沒有真正地愛過。久而久之,這種感覺成為了一種習慣。
任逍然這時笑了,「走,喝酒,繼續喝酒去——」,他醉醺醺道,許梓驍對姜紹謙使了個眼色,將他拉走,不讓他再喝。
剛剛三人的話,讓一旁角落裡的唐淺央聽到了,她欣慰地笑笑。
***
「呼……好累啊……」,剛到家,她踢掉高跟鞋,呼了口氣說道,身子迅速地被裴亦修擁住,他的大手開始在她的身上不老實起來,「剛剛跟姜紹謙說什麼悄悄話了?」,酸酸的語氣,大手的力道愈發地猛,隔著她的禮服,揉.捏著她胸前的飽滿。
「別鬧了……」,她嗔道,還好果果不在家。
他哪肯放過她,大手硬是從胸前的衣襟擠了進去,一個個地將胸貼給扯掉,丟在一旁地上,然後再塞進去,放肆地搓.揉,「姜紹謙到底跟你說了什麼?表白的話?」。
聽著他的話,唐淺央笑了,「啊……不要……我……」,從那頂端傳來一陣蘇.麻感,她嬌.聲道,知道他又吃醋了!雙手緊抓著他的手腕,氣喘吁吁著。
他不肯放過她,開始狂野地吻著她的耳廓,一手下移,將那厚重的禮服下擺給撩起,推著她,朝著餐桌走去,在餐桌邊,將她按趴下,「刺啦——」一聲,裙子底下的褲襪被他撕碎……
「裴亦修!你,你幹嘛?!我別這麼急!會疼的!混蛋!」,他又火山爆發了!她怕被他弄疼,有些畏懼地,又氣又惱道!
米稠把問米。「當然是教訓你!知道姜紹謙喜歡你,還跟他說話!」,他不講理地說道,有些醉了,所以才敢這麼放肆!不然平時,哪敢對她這樣,現在的裴亦修,早就是妻奴,孩子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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