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知道她想不想去了,如果想去,他可以立即安排。
「度蜜月啊……」,唐淺央盛好兩碗粥後,漫不經心地說道,裴亦修拉開椅子坐下,她也坐下,聞著清香的粥味,她看著他,「度啊,當然度!」,她揚聲道。
裴亦修睇著她,「想去哪,我現在安排,來得及。」,他連忙說道,生怕她不開心。
唐淺央這時卻笑了,嚥下粥,笑意盈盈地看著他,「能跟你和果果廝守在一塊,不就是度蜜月?」,她緩緩地說道,「不用去哪裡,只要你陪著我們幾天就ok。」。
小女人的話一點點地侵入他的心裡,感動地看著她。
她紅著臉,低下頭,默默地吃飯。
只要一家人廝守在一起,無論在哪都是甜蜜蜜的蜜月,她是這麼認為的。
早飯過後,她積極地去洗碗,裴亦修追上,「不准你跟我搶!」,她感覺到他的腳步,轉身,瞪著他,大聲道。
裴亦修無奈地笑笑,見著她轉過身,拿起抹布洗碗,看著她纖細的背影,他忍不住上前,從她身後擁住了她……
後背緊貼在他的胸膛上,她心悸,是有多久沒有一起過這樣柴米油鹽,雲淡風輕的小日子了?
如此的真切,自然,平實。
這就是最簡單,也是最幸福的小日子。
裴亦修一隻長臂扯過一旁的手套,「把手套戴上,洗潔精傷手。」,他雙手捉過她的手,拿著乾毛巾擦了擦,從她背後為她戴上手套。
「我這手跟你的又不一樣。」,她柔柔地說道。
「怎麼不一樣……」,他慵懶地說道,「別以為成功地嫁給我了,就可以什麼都無所謂了。」,隨即又幽幽地說道。
「你!」,這個死悶騷,倒是挺會自視甚高的!
白了他一眼,打開水龍頭,繼續洗碗。
他還在她背後,擁著她,看著她洗碗。
廚房裡,光線明亮呈暖黃色,小女人穿著休閒長褲和白色亞麻襯衫,雙手套著明黃色的軟皮手套在洗碗,穿著一身居家服的男人從身後擁著她。
十分地簡單,卻是來之不易的幸福。
客廳裡,四個月大的小嬰兒坐在小嬰兒車裡,三隻貓咪端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瞄……」
「咯咯……」
一一叫了聲,小糖果咧著小.嘴笑著,一一這時伸出粉.嫩的小舌.頭,舔.舐著她的小手指,小糖果笑得更加歡樂了,漂亮的小.臉上儘是可愛純潔的笑容。
這時,另一隻純白的波斯貓親.親想跳上她的嬰兒車,只見一一揚起爪子,憤怒地將它拍開。
「瞄……」,親.親發出一聲奇怪的叫聲,然後怯怯地蹲在一旁,一一憤怒炸毛的樣子也恢復正常。原來它是怕親.親調皮傷著了小糖果。
小果果呆呆地看著剛剛的一幕,這時一一衝她柔柔地叫了一聲,又舔.了舔她的小手背,小果果這才又恢復了笑容,小小的她還不明白剛剛發生了什麼。
兩大人膩歪地洗碗,打掃廚房。
那冰箱裡不再是一櫃子的掛面,而是擺滿了各種新鮮的食材。
滿滿的家的感覺。
她刷好碗,就因體力的問題,要回房睡覺。
「不准!」
「為什麼?」
「你睡得夠久了!」
「不行!我渾身都疼!」,她氣憤地吼道,快速地衝去臥室,倒床便睡,裴亦修看了看時間,還是妥協了,由著她睡。
一一上午很有精神,裴亦修帶著她在嬰兒房裡玩,給她聽兒歌,看dvd,快要中午的時候,她睡著了,他也開始張羅著午飯。
「起來吃午飯了!」,掀開被子,看著躺在床.上的小女人,他將她扯起,說道。
「唔……困……」,她嘟噥道,身子落進他懷裡,她還迷迷糊糊的,一副不肯下床的樣子。
「渾身都疼,裴亦修,我恨死你了……」
「那是你活該!」
「是你趁機報復!禁慾十個月,被憋著了是吧?」,她氣呼呼地說道,這下清醒了很多,然後,轉過身,跪在他的雙.腿上,雙手捧著他的俊臉。
「裴亦修,你實話實說,到底,這幾個月有沒有動歪心思?」,她曖.昧地說道,雙眸也十分精銳地鎖著他。
過道他以哪。「什麼歪心思?」
「就是想,想去找別的女人,解決生理需要啊!」,她揚聲道,一點都不害羞。
裴亦修睇著眼前可惡的小女人,她居然問這不存在的問題,「沒有去想去找別的女人,因為我都是拿你內.褲解決的。」,裴亦修睇著她,幽幽地說道,雙手扣住她的腰,讓她下去,自己站起身。
唐淺央愣愣地,一時半會兒還沒會意過來他的意思,然後,恍然大悟。
「裴亦修!你不要臉!沒有我的允許,你居然敢打.飛.機!」,她衝著他的背影,嘰嘰喳喳地咒罵,裴亦修根本不予理睬,雙手插著褲子口袋,酷酷地離開。
「你,你混蛋!你這個精.蟲上腦的色.狼!」,居然在她身處危境的時候,還有心思拿著她的內.褲打灰機?
唐淺央想到了那條被他沒收去的內.褲,難不成他還藏著?
腦子裡想像著那個畫面,她的小.臉刷地酡.紅,覺得十分地難為情。
不過同時也想到了一個欺負他的好點子。
吃完午飯後,他們要去民用機場為京城那行人送行。
他們換上衣服後,將果果也換好衣服,下了車,司機已經在等,一家三口直奔機場。
機場外,裴亦修同幾個男人一一握手,本來想晚上再宴請他們的,但他們不是軍人,就是公職人員,沒那麼多時間。
「這裡沒外人,兄弟,不管你當不當我們是表親,我們京城凌家永遠認你這個表親!」,說話的是凌北燁,他拍了下裴亦修的肩膀,沉聲道。
「沒有。在我心裡,這親是有的。」,裴亦修淡淡地說道,這時,唐淺央上前。
「裴亦修就是這樣,他不太會說話,但在他的心裡,真的是有這份血親的。他只是不想公開,也不是十分很在意自己的真正身世。以後京城那邊,即使表面不認這份親,但我們大家都已經是朋友了不是?」,唐淺央這時誠懇地說道,也將裴亦修的心裡話說出來。
大家點點頭,「我們能明白。」,凌北寒這時點頭,「他這點跟楊家人很像,很低調!沒錯,現在大家已經是朋友了,以後要保持往來!」。
「會的會的,京城那邊有事情了,也要通知我們啊!」,唐淺央揚聲,笑著說道。
「一定!」,凌北澈這時也說道。孫大飛看了看時間,開口,「不早了,飛機已經降落了,出發吧!」,他揚聲道。
唐淺央抱過小糖果,然後跟一行女眷一一道別,「保持聯繫!」
「一定!以後還要向各位嫂子討教育兒經呢!」,唐淺央是個八面玲瓏的人,善於交際,雖然跟她們還不是很熟,但,說話什麼的都很自然、融洽。
不一會兒,一行氣質不凡的男男女女,帶著一行小朋友,離開。
唐淺央和裴亦修目送著他們離開,「這次真的很感謝他們。」,她喃喃地說道,裴亦修沒說什麼,從她懷裡抱起小果果。
「裴亦修啊,你怎麼還不善於交際呢?」,看著他悶悶的樣子,她低低地抱怨道。
他這個人,其實還是老樣子,也只有在她面前,才會敞開心扉說些話。
「不是有你麼。」,裴亦修幽幽地說道,「你是我的代言人,我不需要說話。」,然後又補充了句十分氣人的話。
唐淺央又想氣又想笑,「那你給我代言費啊!」
「我人都是你的,何況錢呢……」
「呸……誰要你!」,兩人一路上打情罵俏著。
她像是睡不夠似地,回到家又睡了,好似要將洞房夜被他搾乾的體力全部睡回來似的。
裴亦修說,現在睡也好,晚上好有體力伺候他。
唐淺央氣憤地大吼了聲:你做夢!
裴亦修下午則在書房,忙著處理醫院的一些事物,現在唐氏還是交給了上官翊,現在上官璐璐在國內,估計上官翊一時半會兒也不會離開。
就算沒有上官翊也還有喬森,這人就是上官翊的左膀右臂。
晚飯後,兩人帶著女兒去濠河邊散散步,跟尋常人家一樣。雖然很簡單,卻無比地幸福,知足。
夜晚,裴亦修洗漱好後出來,只見小女人躺在床.上,雙.腿高高舉起,造型怪異,最最怪異的是,大床.上,居然還有一條黑色的蕾.絲底.褲,那底.褲,他無比地熟悉。
「你從哪翻出來的!」,裴亦修上前,拿起那條底.褲氣惱道。這就是他之前沒收的那條!
「從你衣櫃最底下一層抽屜裡啊!」,她揚聲道,放下雙.腿,坐起。
「你拿它出來做什麼?」,他問道。
「給你打灰機啊!」,她大大咧咧地說道,絲毫不怕害羞!
裴亦修這下恍然明白她在動什麼心思!這個死女人,還真以為在她失蹤的這段時間裡,他還有心情打灰機?!
之前說的話,不過是氣氣她罷了。
「有你在,我還用這個幹嘛?」,轉瞬,他幽幽地說道,那雙深邃的眸子虎視眈眈地鎖著床.上的小女人,上前,就要將她撲倒。13acv。
如今,生完孩子的她,儼然是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比以前更加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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