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為了趕在不知道第幾個皇女的屍體被覺之前出城,上官語嫣起了一個大早,用完早膳下了樓,才現夜夢羽的馬車已經停在客棧不遠處馬車出口處候著了,四個家丁牽著馬站在馬車周圍焦急張望,看見她們走出來,怔了怔,臉上浮現疑惑的表情。
上官語嫣這才想起自己又換了一張臉,而且昨晚一直蒙著面,難怪人家認不出,大步上前笑道:「夜公子起得真早,你們就跟在我們馬車後邊吧。」
「謝謝!」車簾掀起,一雙清冷的眸子露了出來,戴著淡淡的感激輕語:「夢羽都不知道該怎樣感謝小姐了!」
「沒事,舉手之勞而已,出!」不甚在意地笑了笑,纖手一揮,躍上了馬車。
想來,她已經兩次對這位堅毅清冷的夜大美人舉手之勞了,每次都是在意圖對他不軌的色女手中救的他,這算不算有緣呢?更有趣的是,他和袁雪曜一定相識,哈,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不知道袁大公子回去後,是不是和他的前任妻主雙宿雙飛,幸福美滿了呢?
翹著腿愜意地靠在軟墊裡想著,上官語嫣的心情非常好,還未到皇城,就解決了一個皇女,哈,真是天助她也。
司瞳,你殘害銘的爹爹,還想殘害他,惹出那麼多事端,讓我和銘差點兒陰陽兩隔,所以,饒你不得!
路上,夜夢羽和寒玉竹一樣,很乖很安靜,一行人再也沒遇上什麼事,第三日辦完,到了離皇城一日距離的鎏雲城。
馬車剛進城門,耳邊就聽到馬蹄聲迅朝她的馬車聚攏,上官語嫣掀開車簾一看,居然是尹思源和華菲菲兩人。
激動地招招手,兩人飛掠進馬車,抱住上官語嫣,眼眶紅紅,低聲叫道:「老大。」
「哎……」上官語嫣回答的歡快而響亮,緊緊抱著兩人,鼻端微微有些酸意。
「辛苦你們倆,幹嘛還跑這麼遠來接我,明天我不就到了嘛。」
「嘿嘿」,抹了把臉,華菲菲笑瞇瞇地說:「可不是嘛,不過某人可是在這兒等了三天了,老大的魅力,就是無窮啊無窮,羨慕死我了!」
「某人?」上官語嫣一怔,心臟突然一陣狂跳,聲音都激動得有些顫抖了,「是銘,對不對?」
「去你的,老大才來,就拿老大開涮,找死啊你!」尹思源輕輕揍了華菲菲一拳,笑嘻嘻地說道:「銘公子就住在『迎客樓』天字六號房,天氣還冷,我們硬逼著公子回去等候,老大,我的馬兒,借給你?」
「太好了,所有人都交給你們安排,有天大的事兒,也不許叫我,走了!」上官語嫣大喜,急急忙忙說完,飛出了馬車,穩穩坐在馬背上。
「老大,筆直走就能看見了!」尹思源只來得及掀開窗簾補了一句,上官語嫣和馬兒如同飛一般射了出去。
銘,我的銘,終於要見到你了!天,加上你昏迷的日子,我們足足大半年沒見到了,好想你你,銘,我的銘……
心情如同漫天的焰火一般怒放,吹在臉上的冷風,好像戴著春日鮮花的芬芳,笑容,比太陽還要燦爛,此刻的上官語嫣,快樂得想要引吭高歌。
我的銘,這一次,我要緊緊抓住你的手,再也不讓你有機會和我分離,無論誰,都不能將你我分開。
「找人!」跳下馬衝進客棧,對滿臉疑惑的掌櫃丟下兩個字,上官語嫣三步並作兩步,直奔天字六號房。
「彭」的一聲,木門被很粗魯的退開又被關上,衝進內室的上官語嫣,一眼就看見坐在床邊,用斗篷和面紗遮得只剩一雙熟悉絕美的黑眸的君銘,那雙舉世無雙的漂亮的眼,充斥著激動、深情和熱淚,還帶著絲絲膽怯和擔憂。
膽怯什麼,擔憂什麼?她的銘,還是這麼不自信呢,這可不行!
「銘……」站在原地,貪婪地審視著消瘦許多的寶貝,一聲情深意切地呼喚,融合幾百個日日夜夜的想死,幾乎陰陽兩隔的心痛,纏綿纏繞,烙進彼此的心靈深處。
「妍……」哽咽許久,才吐出心底呼喚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名字,瞬間起身,豆大豆大的淚滴從星子般絕美的眼中滴落,瞬間打濕了臉上覆著的面紗。
「寶貝,來,把面紗和斗篷都脫了,我的銘,無論什麼樣子,都是我最愛的,脫吧。」噙著熱淚,上官語嫣溫柔吩咐。
「我……」星眸瞬間變得有些怯懦,然而在愛人鼓勵的眼神下,攥得白的拳頭鬆開,纖手微顫著拉下了面紗和斗篷,霎時,那美得讓人屏息的嬌顏,露了出來。
比上次見到的昏睡時的他還要美上幾分的容顏,在案頭灰黑色的青絲襯托下,散出幾分妖艷的絕美,再加上那雙被眼淚洗得越清朗如璀璨星空的眸子,微微顫動的紅唇,視覺的強烈衝擊,讓上官語嫣呼吸都快要停止了,呆呆凝視著,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妍……」君銘見狀,臉色大變,以為她被自己奇怪的色嚇著了,踉蹌著跌坐在床上,下意識拿起斗篷就想遮住自己現在的模樣。
「別動!我的天,你怎麼能美成這樣?銘,我愛你……」激動驚呼,上官語嫣飛撲上前,將君銘壓在了身下。
「銘,我的寶貝,想死你了,銘……」兩具分開許久的身子密密貼合在一起,熟悉的情潮迅從上官語嫣的小腹攀升,猛然低頭吻上那張思念許久的唇,熟悉的清爽淡香,將最後一根名為「理智」的弦扯斷,狂野如狼的激吻,全數傾瀉,徹底佔據那張香甜的檀口,一寸一寸地點起燎原之火,粗魯而大力的吮吸,彷彿要把那美味的香舌連根吞進肚子裡,淡淡的痛刺激得君銘眼神迷離,粗重的喘息聲響起。
醉人的味道充斥著感官,盡情地品嚐著,兩隻手熟練地剝去身下人兒的所有衣物,在敏感之處揉捏、撫摸,帶起妙人兒陣陣戰慄。
「銘,你這個磨人的妖精,總是讓我擔足了心,所以我要懲罰你。」鬆開腫得翹起的紅唇,上官語嫣喘息著呢喃,埋順著他精緻的耳廓往下舔舐,滑過優美的頸項,越過小巧完美的鎖骨,灑下一路泛著淡淡水光的印跡,落在悄然挺立的紅纓,舌尖輕柔地繞了幾圈,突然張口含住,用力咬了下去。
「啊……」突然而至的刺激讓君銘敏感的身子瞬間緊繃,不由自主地挺起身子,將紅纓更深入地送進愛人的口中,優雅的脖子後仰,猶如一直瀕臨死亡的天鵝,激起肆虐的人更強的凌虐**。
當然,上官語嫣是絕對不捨得性、虐她的寶貝,輕輕地笑著鬆開牙齒,用舌頭捲住有些紅腫的紅纓,溫柔輕舔,隨即滑向另一邊,百般挑弄,身下的美人兒,瞬間化成春水,難耐地扭動著泛著薄薄汗意的緋紅嬌軀,放縱地呻吟起來。
絕美的臉,如玉般柔嫩性感的身子,嫵媚迷離的眼神,散亂的絲,半張著呻吟的紅唇,滿身青青紫紫的吻痕……人間最美的精靈,如同一株舉世無雙的牡丹,在身下妖嬈怒放,怎能不激起某人強烈的佔有慾?
只是……可惜啊……某人,只能摸,只能親就是不能吃!
啊啊啊啊……當腦海中響起輕輕的一聲咳嗽,某色女鬱悶得想吐血。
「嗯……好難過,妍,好難過……」被徹底帶進情、欲狂潮的美人兒,不滿心上人的突然停頓,修長的大腿交替摩擦著,弓起了身子貼上輕吻著自己的愛人。
「哦……」嚥了一口口水,看著那已經茁壯成長,堅如磐石的某處,上官語嫣舔舔乾澀的唇,覆了上去。
「啊……嗯哈……」隨著唇舌和手指越來越快的動作,君銘的呻吟聲越來越響,一聲高亢的尖叫,白濁的花兒在他潔白如玉的小腹綻放,空氣中頓時充滿濃濃的歡愛味道。
軟軟地躺在錦被中喘息,現在的君銘,疲累得手指頭都動彈不得了,羞意,越來越深。
「寶貝,現在,你完完全全是我的人了」,帶著些許遺憾,親眼看著那顆象徵處子的貞砂緩緩沒入皮膚中,上官語嫣笑得有一點兒僵硬。
哎……身體內的欲、望快要爆炸卻得不到紓解,好難受啊……不過,為了讓深愛的寶貝不再自卑,這犧牲,值了!
妻主用嘴為夫郎紓解,在女尊國是極大的殊榮,一般用做孕夫身上,說明這位夫郎非常受寵,雖然自己沒有懷孕,是初次做到最後一步,但是她本可以不這樣做的,為了讓他不難受,毫不猶豫地用這種方式愛了他,君銘的心裡,感動而快樂。
「對不起,妍,以後,我死也不會離開你,以後,我還做你的暗衛,唯一的暗衛,好不好?」蜷縮在上官語嫣的懷裡,君銘笑得幸福而甜蜜,深情地說。
「傻瓜,我可不捨得讓你累著,明年的這個時候,你就要嫁給我了,銘,我們經歷了那麼多事終於團圓,一定不要再離別了,聽我說,我的仇,就是我的仇,我早就安排好一切,你只要乖乖呆在我身邊就行。銘,我的銘,只有抱著你,摟著你,我才能安心,我要分分秒秒都能看到你,觸摸你,等收拾了那群對不起你的人,我們就回家,他們,都在家裡等著你呢!」
「好,妍怎麼說,我就怎麼做」,醉人的情話讓君銘貼緊愛人的懷抱,閉著眼感受著脈動,呢喃回答。
「那麼,我就和你說說自從你跳崖後生的事,好麼?」撫著他的,上官語嫣抱緊他,微笑著提議。
「好!」
生的故事好長好長,上官語嫣講了很久很久,直到天很晚了,兩人餓得肚子「咕咕」直叫,才反應過來。
「走,我到廚房做飯給你吃,好不好?」笑瞇瞇地親親愛人的額頭,上官語嫣提議。
「好。」
很快穿好,兩人朝廚房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