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第二日在朝堂上,右相提出從守備軍七營選出4ooo人各自訓練,群臣嘩然,而上官語嫣早就料到她們會諸多刁難,欣然應允,只提出要自己決定訓練的地方,群臣都沒有意見,君鳳臨大筆一揮,賭約正式生效,而護國王爺和右相打賭之事,漸漸在皇城蔓延開來,引起了越來越多人的關注。
下朝後上官語嫣直接回了王府,君銘雖然醒了,卻很聽話地靠在床邊等著她下朝,上官語嫣坐在房中畫了鋼爪、飛索和瑞士軍刀的示意圖,讓君銘用完飯就秘密出府,找鐵匠打造樣品,還畫了野外帳篷和背包的樣式,讓他送去布莊,選最牢固的土布製作,而她則是命人收拾了一些簡單利索的衣物送去軍營,從現在開始,除了特殊情況必須回返,她都會和那些女兵吃睡在一起。
午後,主動請纓前去分配女兵的風翰如和一群騎兵到了王府,帶著收拾妥當的上官語嫣,朝已經分好的2ooo女兵所在的城外以西1oo裡處的訓練營而去。
為了公平起見,負責分配的官員是由女皇指定的,除了風翰如,還有其他3位將軍,分好後由她們親自送往城外一東一西兩處訓練場地,只不過另外3個都是右相一黨的將軍,所以她的那2ooo人是什麼貨色,不用想也知道。
路上,風翰如一臉愧疚地將情況告訴了上官語嫣,並將名冊給了她,上官語嫣順手將名冊收進了懷裡,淡淡笑語:「無論她們什麼出身,在我眼裡,都是一樣的,誰要是不守軍紀,嚴懲不貸!」
「紫妍,說實在的,我們相交多年,還從沒見過這樣的你,那一撞,還真把你撞得像個王爺了。」看著身旁神采飛揚的上官語嫣,風翰如感歎道。
「翰如,我只是明白了自己身上的責任,醒悟了而已,以後,你會見到更加不同的我,到時候別覺得太驚訝啊!」上官語嫣笑道,一拉韁繩,縱馬朝目的地而去。
疾馳了大約一個多時辰,遠遠的看見一個巨大的軍營佇立在空地上,周圍有密密的樹林和清澈的溪流,再遠處是廣袤的田野和幾座丘陵,幾道炊煙從丘陵後飄向天際,看樣子那邊有百姓居住的村莊了。
靠近軍營,上官語嫣詫異地現,門外居然連一個守軍也沒有,裡邊傳來嘻嘻哈哈的大笑聲和叫好聲,出什麼事了?
微微一怔,上官語嫣一夾馬腹,進了軍營的大門,觸目所見的一幕,氣得她想吐血。
寬廣校場正中矗立著幾根粗大的木桿,高高的竿頂,吊著一個瘦弱的女子,長散亂,看不清長相,好像暈了過去,身上單薄的外衫破碎,露出裡面泛黃的內衫,沾滿了斑斑血跡,木桿下綁著一個同樣身上鞭痕纍纍的女子,黝黑結實,方方正正的臉上滿是恨意,怒目圓睜,嘴裡塞了一團破布,「呵呵……」地不斷掙扎著,那架勢,彷彿要把對正對著她指指點點、嘻嘻哈哈的一群人生吞活剝了!在左邊營房的角落裡,站著一群衣衫陳舊、面色蠟黃的女子,看著這邊一大群衣衫華麗的女人,滿眼憤恨,而站在木桿下的一大群女人猖狂地笑罵著:
「賤民,敢弄髒我們尹大小姐的衣服,真是找死!」
「就是,低等的賤民還想攀上高枝,和我們一隊,簡直是對我們的侮辱,尹姐姐,你去找姨母說說,把這些噁心的賤民弄走,行麼?」
「能進我們守備軍七營可都是皇親國戚,再不濟也商賈之家,怎麼弄來了這麼些個下賤的東西,真是倒胃口!」
……
揮手制止了身旁風翰如和隨行將士的通報,上官語嫣寒著臉騎在馬上,靜靜地聽著這些所謂的高官子弟大放厥詞,眼神投在了站在最前面的一個身材高大修長,身穿藏青色錦袍女子的背影上,女子安靜地聽著身邊之人的話語,良久才聽見她低笑問道:「既然你們都這樣說,那就讓她們這樣綁著好了,不知道咱們的小王爺一會兒來了看到這一幕,會不會被嚇暈過去呢?」
「哈哈……16歲的小丫頭一個,天天躲在香閨裡,怕是連隻雞都沒殺過,尹姐姐,這兒還不是你說了算?放心吧,管她什麼王爺不王爺的,我們只聽你的。」
「沒錯,憑什麼要我們聽一個小毛孩子的,還說什麼要做將軍,笑死人了,連累我們一起丟臉,尹老大,我們只聽你的。」
「就是就是。」
……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表示效忠,聽得風翰如的臉色鐵青,大喝一聲:「反了你們,不想活啦!」
頓時,所有的人齊刷刷地回過頭來,看見了坐在馬上,面無表情的上官語嫣,臉色大變,不知是誰帶頭叫道:「見過王爺」,所有人呼啦啦地跪了下來,整個校場一片詭異的安靜。
輕輕一拉韁繩,胯下的馬小跑了起來,上官語嫣也不說話,騎著馬緩緩地沿著跪倒的人群繞著圈,清脆的馬蹄聲「噠噠噠噠「,顯得格外響亮,一下一下,都彷彿敲在了每個人的心裡,一盞茶以後,上官語嫣已經沿著所有人轉了三圈,滿意地看見大部分人額頭沁出了細汗,冷哼一聲:「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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