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寒給自家丫頭寬限了半個小時的福利,半個小時一到,公羊寒忍住心疼,殘忍的扼殺了丫頭的睡眠。
「丫頭,起床了。」公羊寒邊喊邊捏了捏丫頭的小臉。
寶寶無意識的拍掉臉上作祟的手,然後頭一扭,繼續睡去。
「丫頭,該起床了!客人都上門了!」公羊寒不放棄,繼續的喊。
寶寶把臉深埋在薄被裡,鳥都不鳥那聒噪的人。
公羊寒覺得好笑的同時也有些失敗,以前在部隊丫頭都睡到自然醒,他還真沒有叫過她起床,因為那時他基本上都已經開始了一天的工作,就是假日,自己也是被丫頭同化,躺到她自然醒,不過好像丫頭也有勤奮的時候,那就是她工作的那一周,其他的時間,她基本上是向小豬進軍。
「丫頭,起床了,太陽都出來了,再不起來月亮就要出來了。」公羊寒想著招。
公羊寒話音一落期待的看著丫頭的反應,可是人家硬是連動都沒有動,穩睡如泰山。
公羊寒是沒有耐心在那喊了,就照丫頭的趨勢,只能是來個炸雷才能雷的醒她,於是公羊寒如剝竹筍一樣,剝掉丫頭身上的被子,抱起丫頭向衛生間走去。
寶寶還是沒有醒,只是無意識的雙手自動的圈住了團長的脖子。
公羊寒在洗臉池邊用毛巾濕了些水為丫頭清洗著臉,還是自家丫頭好,臉上沒有那麼多的化妝品,但是還是那麼的白白嫩嫩的,讓人很想咬上一口。然後又幫丫頭刷了牙,最後把那窩亂髮梳順,才抱著那在潛意識裡醒著,深層次仍然睡著的某人回臥室。只是做完這些,公羊寒不知道接下來要幹什麼了?難道自己還要給她換衣服嗎?這個考驗比較大,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經受的住,不過就他現在身上的溫度告訴他,他真的經受不住。
正在公羊寒徘徊的時候,一個聲音響起來,「你這樣是不行的,她還是不會醒的。」
公羊寒回頭一看原來是那個冷言自動的進了房間,立即公羊寒臉上上了一層寒霜,「你怎麼亂進別人的房間!」
冷言沒有言語,看著熟悉的房間,現在好像也是他的禁地了,沒想到晚了一步,就造就了現在的局面,他心裡有些不服,有怒吼,還有不捨,但是這一切都是無濟於事,那個總和自己吵鬧的,整著自己的人已經屬於另一個人了,自己就是有太多的什麼,也只能在旁邊默默的祝福著她,因為他捨不得她難過。剛剛是習慣性的進了寶寶的房間,他以前來的時候也會這樣,兩人是青梅竹馬,代家的人也不會介意什麼,反而每次都是自己叫醒貪睡的寶寶。一開始叫醒她,是純屬的惡作劇,但是從什麼時候起,自己注意到寶寶的呢,自己已經不記得了,但是這種感覺卻越來越的強烈,於是慢慢的他改變了自己對待寶寶的態度,他逃避過,也有減少過來代家的次數,但是這種感覺就是越箍越緊,最後他放棄了掙扎,繼續的來看她才結束了那種窒息的感覺,只是現在佳人已屬於他人。
公羊寒注意到了冷言的神情,心裡有些不安,有些擔心,各種感覺摻雜在一起,看著冷言自然的進了丫頭的房間,那樣熟悉自然,害怕自己錯過了丫頭太多的成長,怕他們之間有什麼他進不去的領域。
兩個男人就這樣靜靜的對視著,目光中有著彼此都明白的東西,也有自己不能退讓的東西。
靜默了很長時間,冷言首先結束了這樣無意義的對視,然後來到床邊,輕輕的說:「啊,這是誰的本本,怎麼就這樣掉在地上,哥哥在添上一腳吧。」
他的話音一落,寶寶立即從床上坐起,大喊:「無恥言,你敢,老娘要拔掉你的爪子。」
公羊寒看著這一幕,心裡很是吃味,他喊了那麼長時間,又做了那麼多的動作,感情還比不上別人輕飄飄的幾句話。
冷言看著坐起的寶寶,笑容爬上臉頰,看著一個多月未見的人,心裡恍如隔世,自己醒悟的太遲,錯過了最佳時機,不過就算是那時他就告白了,估計換來的只是佳人的一笑和無限制的警惕,但是就是那樣他也是有機會的,不像現在連進這個房間也是奢望了。
寶寶終於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的冷言,又恢復了戰鬥力,「呦,無恥言,好久沒見,你還是那麼讓人討厭,不知道打擾別人睡覺是不道德的嗎?」
「小丫頭片子,也不想想現在是什麼時候,就算是豬圈裡的豬都比你起得早,還好意思說!」冷言看著床上的寶寶,想上床蹂摰她,卻硬生生的止住了挪動的腳步,現在他已經失去了那個資格。
「那麼瞭解豬的習性,是不是和它們是兄弟啊?」寶寶盡情的貶低冷言,心裡奇怪,今天無恥言怎麼光有語言,沒有動作呢?他哪次進來喊自己,不是口腳並用,語言上攻擊著自己,動作上自己就像塊破抹布,怎麼今天變性了,轉眼一瞧才發現自家團長站在旁邊,原來威懾力在這呢,還是自家的團長有能力。
「丫頭,趕緊起來了,外面來了客人。」公羊寒發現丫頭看著自己,趕緊說,他才不想讓丫頭和冷言在這樣的講話呢!
「客人,指的是他嗎?」寶寶指著冷言說到,心裡狂笑著,這個人如果是客人的話,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這個傢伙在自己家混的比自己還好,他算客人?
「不是,還有汪洋兄妹。」公羊寒解釋著,本來他也想把冷言歸為客人的,但是看著丫頭的表情,才猛然的轉移了目標。
「那只花孔雀來了,無聊,我知道了!兩位是不是應該離開小女子的閨房,讓小女子好梳洗打扮一下呢?」寶寶看著屋裡的兩個木樁男,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丫頭,我已經給你洗好了,你換件衣服就行了。」公羊寒說出自己已經做得事,心裡佩服著丫頭,就這睡功誰把她賣了都不知道。
寶寶摸了摸臉,好像模模糊糊中是有人給她洗了臉,原來是團長,團長有進步。
「我要換衣服,兩位請出去。」寶寶從床上爬起來,做了個請的姿勢。
「不是有衣帽間嗎?怎麼突然有女人的意識,會害羞了。」冷言隨意的說。
「我上下都是女的,正宗的女人,不像某些人從來都是女兒心男兒身,整個一個變態,哼。」寶寶說完瞪了冷言一眼,然後去了衣帽間,她已經忘了這是在家,不是呆在部隊,不過她還是不放心的叮囑團長,「團長記得守衛我,別讓某些不知羞的人溜進來了!」
「知道!」公羊寒冷瞪了一眼,沒想到這傢伙還有這樣的癖好,自己要堅決的守衛好!
冷言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然後轉身離開。心裡還在泛嘀咕,寶寶太記仇了,自己也就是在她六歲的時候摸進去過,怎麼她的記性那樣好!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自己也因為闖進去,被代天和她連起來揍的有多慘。
其實冷言不知道寶寶連三歲那年的事都記得,何況是六歲呢?
公羊寒盯著冷言的離開的背影,臉上才有個笑模樣,然後轉身到了衣帽間的門口,心裡盤算著自己也要和丫頭有這樣的回憶然後蓋住冷言他們以前的一切,想著就扭開了門。
寶寶正在裡面穿褲子,突然聽見開門聲,抬頭一看就見自家團長鎮定的站在那裡。
「你幹嘛呢,出去,你個臭流氓。」寶寶抓起腳下的拖鞋就扔了出去。
不得不說公羊寒的身手不凡,輕輕一抬手那個凶器就握在了手裡。
「丫頭,我就是進來告訴你,冷言出去了,你可以安心的換衣服了。還有需要我的幫忙不?」公羊寒把手裡的拖鞋放下,然後看著丫頭,認真的建議著。
「我要你幫個鬼,你個無恥的男人,給我滾。」寶寶氣憤的站起了身。
「丫頭,我這就出去,不過真的不需要我的幫忙嗎?」公羊寒半個身子在外面,半個身子在裡面問著。
寶寶沒有回答,又抓起身邊的東西就要扔出去。
公羊寒趕緊挪了身子出去,但是門關了之後,他又露出腦袋說:「丫頭,你的褲子沒穿好,今天的內褲很贊!小腿很白!」然後笑著關了門。
身後傳來寶寶的一聲怒吼,「公羊寒,你個無恥的混蛋。」
等公羊寒和寶寶出現在客廳的時,其他人都在飯廳落座了,剛剛寶寶出了衣帽間就把公羊寒好一番蹂摰,只是蹂摰的方式不足於外人道也。
寶寶一進飯廳就看見了汪雪那張調色板的臉,不知道她怎麼就那麼的愛抹東西,明明比自己還小幾天,皮膚應該還是可以的,怎麼就愛戴上那層面具呢!寶寶不理解的搖了搖頭。
公羊寒牽著寶寶和大家打了招呼,就坐下了,不知道怎麼安排的,冷言就坐在公羊寒的對面,看著對面的蒼蠅公羊寒很是不爽。
寶寶卻無所謂,看著桌上的早餐很是滿意,她平時在部隊,由於就一個人,她經常就下點面對付一頓,現在桌上有吃的,她高興得很呢!
「寶寶姐,好久沒見到你了,你上哪去了?」汪雪看著還是那麼幸福的寶寶壓住自己的怨氣,熱情的打著招呼。
「人結婚了,當然回家住了,不能老賴在娘家了是不是。」寶寶似乎也很親切的回答著。
「寶寶姐什麼時候結的婚,怎麼也不通知一下?姐夫是幹嘛的?」汪雪打探著信息,她剛剛和代奶奶周旋了半天也沒有打探出來公羊寒的職業,現在她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就是畢業的時候啊!你姐夫就是凡人一個。」寶寶吃著團長大人的遞過來的早點。
「一看姐夫的樣子,就知道他年輕有為。姐夫以後多多關照啊!」汪雪知道是打探不了什麼了,於是也不再強求,反正她絕對會挖出來的。
公羊寒看都沒有看那個發嗲的女人,只是覺得她太聒噪了,如果她在這樣聒噪下去,說不準會招來蒼蠅。
代家的人很滿意公羊寒的表現,目不斜視,很有代家人的風範,專情可是他們代家男人的品德。
冷言看著對面的一對,心裡不知道有什麼感覺。
汪洋也默默的吃著飯,他一向說話就不多,和這些人又沒有什麼共同的語言,就更不知道說什麼,只是眼睛時不時的瞟一下寶寶,其實他心裡一直有個小秘密那就是他一直暗戀著寶寶,只是他一直知道自己配不上她,只是默默的關注著,知道她年紀輕輕就拿了博士學位,這次來就是為了見見她。
公羊寒特種兵的眼神那多好啊,一眼就感覺出了什麼?看來他這趟代家之行收穫不小啊,這麼多情敵,還好自己陪著來了,不然丫頭被人拐跑了都不知道。以後也要看緊些,不然會出情況的。
「你們都吃啊,不要只是喝點粥,桌上的東西也很好吃的。」代天受不了餐桌上的氣氛,首先開了口。
「是啊,這些可是我親自吩咐廚房做的,多嘗嘗。」代奶奶最討厭吃飯桌上壓抑的氛圍了,她們家的飯桌上一直都是快樂的
「知道了,大老太太你看我一直吃都沒有停下過!還有你別擔心剩下什麼,團長的食量一向很大,剩下的他絕對能夠掃——」寶寶還沒有說完就發現這不是他們兩在家吃飯,這麼多的東西,團長哪能結束的了呢?不過眼睛一掃,就發現今天有些怪怪的冷言,「今天剩下的就交給團長和言哥哥了!」
冷言沒想到自己默默的吃飯還會中招,既然怎麼樣都推托不了,那麼他也不會吃虧,於是夾起桌上的東西就放在寶寶的餐盤裡,「沒想到寶妹妹這麼關心我,做哥哥的當然也不能虧待了妹妹,來妹妹多吃點。」
寶寶看著面前的小山,臉立馬皺了起來,看著冷言面前空著的盤子,於是把面前整盤的小籠包子放在了他的面前,「一個月沒見,言哥哥越發的清瘦了,看得妹妹於心不忍,哥哥還是補補吧。」
寶寶做完這一切,偷著笑,哼哼,無恥言看他怎麼把那些包子吃了,別以為自己不知道,他跟自己有一樣的毛病。
公羊寒看著那對青梅竹馬在斗寶,自己樂得在旁邊觀察,好好的琢磨,這樣自己好掌握對自己有利的信息。於是一邊自動的幫丫頭解決面前的食物,一邊留心一切。
汪雪看著公羊寒溫柔的為寶寶服務,心裡就像有根在紮著一樣,但是她的忍功一流,仍然面帶笑容的看著一切。
「寶寶,你們今天打算做什麼?」小老太太問道。
「我還沒有想到,團長,你想好了沒有?」寶寶確實沒有想到幹嘛,田蜜不在,談得來的人就那麼一個。
「我也沒有想到。」公羊寒現在是秉持著聽丫頭的原則。
「要不去遊樂場吧,正好我和哥哥今天沒事,大家一起也熱鬧一些。」汪雪這只超大型號的蒼蠅又開始聒噪了。
「雪妹妹,現在這個天去遊樂場到底是你的腦袋不好,還是我們的腦袋壞了呢?」寶寶對這個提議很是無語。
代天聽著寶寶的話,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要說他代天的妹妹怎麼會差到哪去了呢?這個雪人估計今天是徹底的要被融化了!
「那麼寶寶姐姐,你們今天去哪裡,能帶上我嗎?」汪雪並沒有放棄,反正今天她是賴定他們了。
「別姐姐的叫,把我都給叫老了,如果我沒有得老年癡呆症的話,雪妹妹只是比姐姐小幾天而已吧。再說你見過哪對夫妻出門還帶個電燈泡的嗎?」寶寶反問著。
平時寶寶就不待見這只蒼蠅,現在好不容易團長有個假期,還要跟著個蒼蠅在旁邊,想想就掃興。不過今天這只蒼蠅怎麼那麼熱衷於跟著自己呢,不會是看上團長了吧?寶寶腦子一轉就想到了問題的關鍵,看來這只蒼蠅想叮團長這枚蛋啊!自己怎麼那麼命苦,天天要打這種仗,自己的愛慕者怎麼一個都不出現?
汪雪沒有料到寶寶會這樣直接的拒絕,臉不自覺的紅了起來,臉上越發的不好意思了,眼神卻在不斷的往公羊寒那瞟,希望他能出來說兩句。
其實汪雪這個人平時挺聰明的,但是都是在關鍵時刻掉鏈子,這人在人家一眾人的面前準備勾搭別人的老公,不被別人踩死那麼都是別人仁慈了。
公羊寒感覺有人看自己,一抬眼就看見那只蒼蠅,心裡很是氣憤,老子如果又被罰寫檢討,老子就把那只蒼蠅扔到原始森裡去,讓她去勾引森林裡的東西,完成那些超物種學。
冷言好笑的看著一切,心裡讚賞著寶寶就是寶寶還是那麼強悍。
代家幾位老人好奇的看著一切,琢磨著寶寶怎麼收拾那個人。
「寶寶要不我們今天去海上世界玩一天,怎麼樣?」代天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開了口。
寶寶邊吃飯邊想,這似乎是個不錯的建議,「團長,你覺得怎麼樣?」
「你決定就好!」公羊寒對玩的地方不挑,反正跟著丫頭就好。
「那好吧,言哥哥一起!」
「好!」冷言很酷的回答。
「寶寶姐姐,我和哥哥也一起。」汪雪知道沒人會問她,趕緊自發的決定。
寶寶抬頭看了眼對面的汪雪,詭異的一笑,「好啊!」
------題外話------
昨晚俊好像回復了一個留言,
但是今天一看什麼都沒有,
難道俊是在夢中回復的?
俊在沉思中!
請牢記本站域名:g.x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