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濛濛亮時,寶寶覺得自己喘不過氣來,想動動腿消除那壓死人的重量,卻沒有動動,怎麼回事?寶寶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眼前出現了一張古銅色的胸膛,在看看自己腿上的那條帶毛的腿,自己胸前的那隻大手。
「啊」一聲尖叫應運而生。
「別吵。」那張臉的主人發出抱怨聲,把懷裡的人又拉了拉,繼續的睡過去了。
寶寶被這一聲徹底驚醒了,「啊」嗓門更加大了砝碼。
「丫頭,別吵,我還想睡。」
寶寶聽出了公羊寒的聲音,覺得這個世界徹底玄幻了,他怎麼在自己的臥室,再看看自己的睡姿,兩條腿被夾在那兩條長腿之間,自己的手自然的摟著他的腰,頭現在貼在那結實的胸膛,肚子上抵著個東西,寶寶的臉再次紅了。
「公羊寒,你起來,你怎麼會在我房間?」寶寶用力的推開自己旁邊的人。
「咚」,旁邊的人順利的摔下了床,身上的疼痛讓他醒過來,疑惑的看著寶寶,那神情似乎在訴說著無限的委屈,要是別人看到這個模樣的團長估計會覺得團長徹底的瘋了,一向鐵血無情的人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你怎麼會在我房間?」寶寶趕緊檢查了一下自己,睡衣好好的沒有被動過的痕跡,可是看著公羊寒那只有一塊小布遮著的身體,不淡定了,臉更加的紅了。
「你的房間?」公羊寒看了看四周,發出疑問。
「是呀。」
「你確定?」
「確定,怎麼會不確定。」寶寶肯定著,低頭卻看到了軍綠色的床單,臉綠了,再看看周圍,寶寶暴動了,怎麼回事?天呀,這哪是自己的房間呀?就這床硬的跟石頭一樣,怎麼會是自己的床呢?那不是自己的房間,自己怎麼會在這裡呢?
公羊寒從地上淡定的爬起來,臉上還是那委屈的表情,心裡卻樂開了花,自己昨晚潛進丫頭的房間,看著睡的香甜的她,心裡一片柔軟,但是卻沒讓自己停下來,抱著她進了自己的房間,當然沒忘記把她那雙超級可愛的小兔拖鞋了也給順了過來,要說當兵的人在執行任務都很是細心的,公羊寒特種兵出身做事更是滴水不漏呀,更何況這是與他下半生的幸福密切相關的超級任務呢。在自己的床上摟著自己的小媳婦,心裡那個美呀,不注意手摸到了那片柔軟,就再也不想放開了,捏了又捏,身下的堅硬更加強烈了,嘴巴印在了寶寶那兩片紅唇,輕輕的吻著纏綿著,就這樣折騰了大半夜,公羊寒的身體躁動更甚了,想拉開身體,卻捨不得,於是又緊了緊雙手,把丫頭摟的更緊了,鼻子貼在那柔滑的秀髮上,汲取著那片香。
「你,你說我怎麼在你房間的?」寶寶想破腦袋也沒想到答案。
「你不記得了呀,你昨晚夢遊跑到我的房間,爬上了我的床,來來回回好幾次。」公羊寒早都想好了對策。
「夢遊,怎麼可能,我睡相雖然不怎麼好,但是絕對不會夢遊的。」寶寶肯定的說,但是想想自己的確在公羊寒的臥室,那這個又怎麼解釋呢?
「你在我床上使勁的抱我,還衝我扮鬼臉,還親了我,你看我的嘴,已經腫了,更過分的是邊親,還摸我」公羊寒腹黑的訴說著寶寶的罪行,特別是說到寶寶親他時,那表情看的寶寶一片惡寒。
「怎麼可能?」轉念一想,自己確實是想過裝鬼嚇唬他,難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所以自己在夜裡實施了,但是自己怎麼一點印象都沒呢?還有自己怎麼會親他呢,難道是那天看了不乾淨的東西,小小年紀的自己也思春了,還是公羊寒撒謊呢,寶寶不確定了。
公羊寒看著已經鬆動的丫頭,壓下心底的笑,繼續悲情的訴說,「我把抱回你自己的屋子,一會你又跑回來了,折騰了幾次,我就沒抱你回去了,還有我怕你再跑傷了自己,就在床上看著你,你看看我的眼就知道我沒說謊。」公羊寒繪聲繪色的描述著,用手指著自己的眼睛,其實自己也剛睡沒多久,但是原因是自己太興奮了。但是臉上卻不敢顯現出來,臉上的表情要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寶寶一陣惡寒,這個鐵血的男人竟然委屈,不會自己還做了什麼過分的事吧?看著公羊寒的眼睛裡充滿血絲,那有些黑的眼袋,說明他沒說謊,寶寶心裡和腦子裡一片混亂,爬下床,看著床邊扔著的小兔涼拖,寶寶這下徹底的相信了,那翻擺著的鞋,不正是自己的風格嗎?寶寶穿上鞋,迅速的消失在房間,留下一臉笑意的公羊寒。
要說公羊寒這個老男人,也是太壞了,也對應了那幾句膽大心細臉皮厚,就他今天的表現那臉皮估計比牆壁還厚,肯定比那常年混在女人堆裡的朱旭還要厚。
奔回臥室的寶寶,迷惑的看著自己的臥室,自己怎麼就夢遊了呢,從來沒有徵兆呀,而且看著團長大人的表情自己夢遊還挺有破壞力呀?好在破壞的不是自己。但是想想也挺不錯的如果團長下次再惹她,她在夢裡把團長怎麼了,那是不用負法律責任的呀,太棒了。
要說咱們寶寶腦子轉換能力就是比一般人強,一會想通了,也不在糾結了,也順帶解決了報復公羊寒的問題,看團長那副模樣,看來受到的懲罰也不輕呀,自己就大度的原諒他吧。
若是讓公羊寒知道自己的作為換來這樣的效果,估計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
多年後公羊寒醉後吐露了這件事,結果被憤怒的寶寶毫不留情的趕出了臥室,去獨自悔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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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的特種兵呀,
倒霉的寶寶呀,
不過俊覺得很有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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