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時和諧的相處為兩人接下來開了個好頭。
寶寶趴在客廳的沙發上,沒受傷的小腳在那得意的晃蕩著,手裡拿著遙控器,時不時按著。
公羊寒本來準備到小書房看書的,但是看著在沙發上晃蕩的寶寶,立刻改變注意了,拿了一本書,在那單人沙發上,翹著腿,心不在焉的看著。
「團長,你在看書嗎?」看著在自己面前晃蕩的公羊寒,覺得他有什麼不軌企圖,乾脆自己旁敲側擊,看看能不能知道點,省得最後受傷的都是自己。
「是呀!」其實自己一個字都沒看進去,光在那瞟那個娃娃臉了。
「團長,你真牛,你就是介於牛a和牛c之間的。」寶寶豎起了大拇指。
「什麼意思,為什麼?」公羊寒奇怪的瞅著面前那張張狂的笑臉,雖然不知道什麼意思,但直覺丫頭不懷好意。
這都不明白,果然代溝不是那麼一嗲嗲的呀,那寫溝連在一起估計都比銀河還寬了呀,寶寶在心裡翻了個白眼,「沒見過倒著看也能看得那麼認真,不愧是特種兵團長,牛人一個。」寶寶不懷好意。
公羊寒低頭看著手裡的書,原來書那倒了,不覺嘴角抽了抽,丫頭講了半天,原來是在擠兌自己呀,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厲害,明褒暗貶的說話藝術爐火純金呀,看來自己真的老了。其實今天的寶寶說的還挺收斂的,如果把寶寶在學校宿舍和那些損友的對話搬來與公羊寒對壘的話,估計今天的公羊寒就得橫著出屋。寶寶那時可是說遍寢室無敵手呀,不過大學只用了兩年就跳完了,之後自己讀研的時候,室友們還在本科那趴著呢,自己也在那之後少了很多歡樂。
看著反應過來的團長,寶寶露出自己的小虎牙,自己怎麼那麼天才呢,本來還想爬到團長旁邊拍拍他,想想昨天的悲慘,還是算了吧,就按耐住了。
看著笑的歡寶寶,團長想板起臉都難呀。「丫頭,你有什麼要買的嗎?我讓炊事班的小張給你捎。」公羊寒當然不會自己去買,鑒於丫頭的傷,也是出不去的,所以只有讓別人買了。
「沒什麼要買的呀。我老媽他們大到被子,玩具小熊,窗簾;小到牙膏牙刷都郵來了,你覺得我還用買嗎?」寶寶當時看到屋裡的東西,差點暈過去,就差衛生紙沒帶了。「其實那幾個老太太真是厲害,郵的東西那麼仔細,怎麼就沒給我郵點吃的呢?」寶寶無語問青天,為毛沒吃的呢?
「想吃什麼?我讓食堂那邊做?」公羊寒就見不得丫頭不開心,難道他也有受虐的癖好。
「我想吃大老太太做的紅燒蹄膀,還想吃小老太做的白斬雞和紅燒魚,想吃代天同志從外面買的又大又香的綠豆糕,想喝老爺子泡的極品鐵觀音,還想——」寶寶在那吧唧吧唧的回味著家裡的美食,想著那麼多好吃的沒有了自己,那他們該有多失去它們的價值呀。
公羊寒見著在那回味的寶寶,不覺臉上又冰冷一片,心裡也是冰凍著,自己有多久沒感受到家的感覺了,一直都在部隊,士兵就是自己的親人,但是在閒暇時,自己又有什麼呢?
從美夢中醒悟過來的寶寶,抬頭看著一臉寒氣的公羊寒,心裡猛然想到,團長大人只有一個爺爺,但是他的父母卻去了天堂,他應該很難過吧。
「團長大人,你讓他們送些肉和青菜過來,我不想吃食堂的飯了,那飯真的不怎麼好吃,對了還有送個燒水壺過來,我們家沒有飲水機,只能湊合著用了。」寶寶指揮著公羊寒,準備自己親手做頓飯給團長大人,常年在部隊的團長,心裡肯定也想感受家的溫暖。
公羊寒打了電話,懷疑的看著寶寶,聽爺爺說這個丫頭可是富貴家的千金,難道還會做飯,不會讓自己做吧?「丫頭,我可不會做飯」,公羊寒覺得還是事先打招呼的好,省得到時兩人抓瞎,或則到時候出現更嚴重的結果。
「我會呀,你別懷疑,me真的會。」寶寶毫不在意的說道,「還有團長大人,你可以不叫我丫頭不?」寶寶早就想抗議了。
「那叫什麼?」公羊寒好笑的看著寶寶,自己覺得叫丫頭既好聽又親切。
「叫寶寶呀?多好聽呀,我媽他們都這樣叫我,因為我是他們手心裡的寶。」寶寶驕傲的抬起頭,雖然別人覺得她的名字俗氣幼稚,但是她覺得自己的名字很了不起,包含著家人的愛。
「寶寶,不行,就叫丫頭,」公羊寒一聽就反駁了,因為寶寶一聽就是長輩對小輩的稱呼,自己本來就和丫頭差很多了,如果再這樣叫,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父女呢,堅決不行,想著臉又板起臉了。
「丫頭就丫頭吧」看著表演變臉技術的公羊寒,寶寶立刻妥協了,心裡嘀咕著,小氣鬼,不叫就不叫,開冷氣幹嘛呀?
看著敢怒不敢言的寶寶,公羊寒覺得自己圓滿了,原來看丫頭吃憋真的很痛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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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這麼多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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