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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5章 當乾隆穿越汪展鵬〔25〕 文 / 落沉傾城

    郭玉堂只當她是想出口氣而已,哪裡知道以前楚漪和費雲帆之間那複雜而又糾結的關係呢。

    得到了嬌妻的他自然對楚漪千依百順了。

    這段沒有得到父母親人肯定與知曉的婚姻就這樣莫名其妙的開始了。

    楚漪看著身邊低眉順眼的郭玉堂,想起了汪紫菱。

    那個以前柔弱,現在外柔內剛的傢伙。

    她還是汪家的小公主,學校裡的好學生。

    可她已經沒有那麼恨她了,汪紫菱當初不也是為了愛付出了一切嗎,換來的卻是楚濂那個渣男的背叛。

    她是值得人同情的。

    可楚漪不知道,汪紫菱需要的不是同情而是看開。

    世上沒有什麼是一成不變的,愛也一樣,一時執念,並不能決定一生。

    只有心中坦然的面對一切,才能走向不敗之地。

    即使輸了,也沒有遺憾。

    楚漪和郭玉堂打車去了警察局。

    這一天也是綠萍飛天舞蹈團表演天鵝湖的時候。

    大女兒舞蹈成名,小女兒月考成績也考的不錯,這讓產後的舜娟開心極了。

    他們全家人都在台下關注著綠萍的一舉一動,曼妙的舞姿潔白的身影,吸引著他們的眼球,也讓所有人的為之心馳神往。

    她是舞蹈的化身,是翩然的蝴蝶展翅高飛;她是美麗的精靈,是迷途人間婀娜純潔的花仙子;她是流水的骨肉,是柔軟與力量的匯聚。

    一舞畢,綠萍渾身大汗幾乎癱軟,可是陶建波的手牢牢的托在她的腰部,保護著她。

    他俯□,隨著動作在她耳邊低喃:「綠萍,你真美。」

    這句讚美比以往的讚美更濃郁,更肯定。

    可話中還有著另一種意思,綠萍聽的分明,心中瞬間被羞怯趕走了全部舞蹈帶來的凝重與緊張。

    落幕,後台。

    陶建波手捧鮮花,當著汪家眾人和飛天所有隊員的面向綠萍表達愛意。

    紫菱透過姐姐和陶劍波之間,看到了小錦那猶豫而又害怕的表情。

    綠萍坦然的接受了陶建波事先為她準備的十一朵玫瑰花,她心裡對陶建波很有好感。

    在舞蹈上,他們身心契合,那麼在戀愛上應該也可以開花結果吧。

    小錦的眼神在綠萍接過玫瑰的瞬間變的黯淡了,但她很快的抬起了頭,眼中只有祝福沒有其他。

    愛情無關旁人,更不需要第三人的插足。

    她總會找到適合自己的人。

    紫菱看見她的神色並沒有說什麼。

    給時間時間,讓過去過去,相信一切都會變好的。

    陶建波和綠萍擁抱了,看著他們的幸福甜蜜,紫菱心裡不自覺蹦出了一個身影。

    廖遠…

    她怎麼會想到他呢?

    她現在可要好好學習,還有三個月就要考試了,連一百天都不到了。

    加油啊!

    楚濂很早以前就被她給摒棄於心門之外了,她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想起他了。

    那個曾讓她神魂顛倒流連忘返的人,已經像流星一樣滑過她的生命。

    說流星都是誇他的,他明明就是個倒霉的掃帚星。

    此時的楚濂正渾身無力的躺在醫院中接受治療呢。

    說來也巧,那個吐到楚濂嘴裡一口痰的司機,本來就是因為肺子不好要到醫院去檢查的。

    這病無巧不成書的傳染給了楚濂,偏偏這傢伙一點察覺都沒有,發了燒咳嗽還以為是小感冒。

    何飛飛被楚沛打了之後帶著錢去找楚濂的時候,又是和他拉拉扯扯了好一通。

    腿腳不好坐在輪椅上的他一不小心被何飛飛摔倒在地,並碰翻了地上的尿壺,尿液浸濕了全身,他變成了一個滿身臭味的落湯雞。

    楚濂憤怒的咆哮:「該死的,你這個瘋子,我真是受夠你了。」

    可是他此時的狼狽是得不到何飛飛的理解的,何飛飛只覺得楚濂變了,更殘忍了,以前的風度優雅陽光一點都沒有了。

    她被他媽媽還得流產,他竟然不追究,現在她又被他弟弟欺負了,他也不管。

    他根本就不是真的愛他。

    認識到這一點的何飛飛,哪裡還會管楚濂心中的委屈和難過。她拿著剛才在楚濂家拿來的背包就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醫院。

    她心裡想著出去散散心,安慰一下自己受傷的心靈。

    可她忘記了,楚濂現在身無分文,連一件正經的衣服都沒有。

    她想到什麼就是什麼,哪裡會有那麼多的顧忌?

    就像她當初喜歡楚濂的時候,就一意孤行的追著,甚至為楚濂自殺一樣。

    她想離開了,也就隨著自己心意來了。

    楚濂被護士給扶了起來,卻因為沒有錢而被趕出了醫院。

    露宿街頭飢寒交迫使他身體內的病毒基因肆意猖獗了起來,昏迷不醒被送進醫院最後幫他出藥費治療的還是心怡夫婦

    孩子是母親身上掉下來的肉啊,他們怎麼能不管他呢?

    更何況,他現在已經淪落到如此的地步了。

    失去了健康,失去了工作,失去了一切。

    他們不能讓他把命也給丟了啊。

    可他們做了這一切後就離開了醫院,他們花錢雇了一個高級保姆,所花的金額不菲。

    也只有金錢的交易才能讓人好好照顧楚濂,其他人,除了父母哪會對別人豁出一切。

    可是楚濂並不一定想要見到他們,所以他們也只能做到此了。

    他不愛他們不要緊,只要不恨他們也就足夠了。

    人老了,經不起折騰,該做的都做了,其他的聽天由命吧!

    心怡的心裡又想起了楚漪上次打的電話。

    她去了拉斯維加斯嗎?她和誰去的呢?調查了出境記錄根本就沒有楚漪的記錄啊。

    曾經和楚漪關係密切的那個費雲帆也失蹤了,楚漪是不是和他走了。

    想到這,她回到家連忙背著丈夫給費雲舟打了一個電話。

    之所以不想讓楚尚德知道楚漪的事情,是因為丈夫為了這個家操了太多的心了。

    前陣子知道楚漪的事情他都氣的吐血了。

    其實她何嘗不累,不操心呢?

    只是她想著有些事情她一個人承擔就好,免得兩個人一起痛苦。

    「喂,是雲舟嗎?」電話那頭的聲音是一個悅耳的女聲:「是心怡姐啊,你找雲舟有什麼事情嗎?他出去了。」

    「是蓉兒啊,我是有點事,但找你也是一樣的,雲舟他弟弟雲帆現在在哪呢?」蓉兒聽此有些詫異,但還是說:「他還在台北啊,我小叔子他啊漂泊慣了,到了新地方總是會呆幾個月的。」

    「是這樣啊!」心怡心裡咯登一下,難道真的會是費雲帆嗎?

    「那你現在還能聯繫上費雲帆嗎?」

    「我有他在台北的手機號碼,你要用的話我找出來給你。」蓉兒心裡極其看不上費雲帆,吃老本還裝瀟灑。

    老男人一個了,還天天出去花天酒地。

    不知道心怡找他幹什麼?

    想到這,她問:「心怡姐怎麼了?」

    「我,我沒事,就是前幾天看見舜娟的時候,她和我說雲帆來了,我想著他是雲舟的弟弟,總要讓我盡一下地主之誼啊。最近楚濂生病了,我忽略了他,想著他萬一快回去了,我連見也沒見一面,豈不是不合乎情理。」

    「我當是什麼呢,他不會在意這些的。」

    「蓉兒,你還是把他的電話給我吧。」

    「那好吧,你等等,我去找找。」

    ……

    「嘟—嘟—嘟」心怡緊張的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手心全是冷汗。

    她的女兒,現在在哪呢?

    「您好。」接電話的是一個冷冰冰的女聲。

    「我要找費雲帆先生,請問他在嗎?」她找到費雲帆了,卻沒想到是在這種情況。

    「請問你是什麼人?費雲帆因為涉嫌暴力脅迫婦女,現在正在警局。」

    「什麼?他…他…」心怡慌了,他欺負的人會不會是自己的女兒呢?

    可是女兒明明說她是出國結婚去了啊!

    「我叫孟心怡,費雲帆和我的女兒楚漪前一陣子經常在一起,可我的女兒最近失蹤了,我…」說著說著,心怡泣不成聲。

    電話那頭的女人正是調查楚漪的女執法人員。

    費雲帆被抓起來後,這部手機她天天都放在身上,沒有想到,第一個電話竟然是受害人楚漪的母親打的。

    楚漪…

    她明明答應幫楚漪保密的啊,可是瞞得了一時瞞得了一世嗎?

    對不起了,楚漪,還是告訴她吧,她是你媽媽啊。

    「我知道楚漪在哪裡,可是現在她的情況不適合在電話裡交談,您能來局裡一趟嗎?」心怡心裡喜憂參半。

    喜的是知道女兒在哪裡,憂的是不知道女兒遭受了什麼樣的待遇。

    若是那被暴力脅迫的人真的是楚漪,那該怎麼辦?

    她才十八歲啊!人生還沒有正式開場,還沒有畫出太多的色彩,怎麼就被毀了呢?

    「好的,我馬上就去。」心怡撂下電話,騙楚尚德說出去給楚濂買點補品就出去了。

    兒女啊,都是來討債的啊!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早知道生的是叉燒,還不如不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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