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小心翼翼的看著夜允絕的臉色,「孩子一切正常,不過這位小姐身體虛弱,很容易就會造成流產。所以要多加注意,好好的調理身體。」
「流掉他!」
醫生瞠目,上次他給這位小姐注射流產藥物的時候,針頭已經插進了她的血管裡,卻突然被夜先生喊停,他以為夜先生決定留下這個孩子了。
沒想到他會再次讓自己打掉孩子。
不過,夜先生既然又決意將這個孩子打掉,他照做便是,「是,夜先生。」
醫生恭敬的說完,重新回到客廳,在醫藥箱裡,拿出針管,插上針頭,從一支玻璃藥瓶裡抽取半管液體,在夏熙暖的手臂上用棉球消毒後,將針頭對準她的血管。
只是,醫生正準備注射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身體被一股強力狠狠的踹飛出去,接著他整個人摔出幾米遠。
客廳的氣氛詭異極了,其他的幾個醫生和客廳裡的傭人都傻眼了,大家戰戰兢兢,深怕自己就是下一個。被踹飛出去的醫生更是驚恐不已,額頭冷汗不斷。不明白自己是怎麼惹夜先生生氣了。
與此同時客廳裡響起一道暴怒的聲音,「都給我滾!」
被踢飛在地上的醫生顧不上疼痛,慌忙起身同其他的幾個醫生收拾好醫用工具急忙離開。
夜允絕的一張臉深邃的可怖,眼眸血暗。
該死為什麼他會再三猶豫拿掉這個孩子?
他不喜歡孩子,極其的反感孩子,他不允許任何女人生育他的孩子。
此刻,卻又一次的猶豫了。
他不知道自己在不忍什麼。
因為這個女人,他已經打破了無數次慣例。可以說自己的人生早就徹底被這個女人給影響了。
就在剛才看著醫生給她往手臂上注射藥物的時候,他莫名的心口發疼。
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衝了過來,一腳踹開醫生。不准他將那液體注射到他體內。
那一刻,他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既然是屬於他們的孩子,他可以允許自己破例一次。
有了孩子未嘗不是件好事,這樣她就算想走也走不掉了,孩子是她的羈絆。
她只能乖乖的接受現實,做他的女人,接受他的一切,身與心的接受。
女傭蹲下身去收拾掉落在地上的東西,夜允絕挨個一腳踹開,「全部都給我滾!」
就在此刻,沙發上安靜坐著的夏熙暖忽而感覺到胃裡一陣翻騰,她慌忙起身朝著臥室跑去。
浴室裡,她緊緊壓著胸口,在洗漱池裡一陣噁心的嘔吐,這已經是醒過來後,第三次像這樣的嘔吐了。而且她自從醒來後,就特別的容易犯困。
難道她得了怪病麼?
她抬眼看著鏡子裡那張蒼白的臉,很快鏡子裡又突然出現了他高大的身軀。
胃裡又是一陣翻騰,熙暖又難受的吐了起來。
感受著背部輕柔的撫摸拍打,許久,她才直起背。
緊接著,身體被轉過來,夜允絕板起這張蒼白的小臉,細細的端詳,「怎麼了,不舒服?」
夏熙暖不語,夜允絕的藍眸危險的瞇起,全身都噴發著咄咄逼人的氣息。
這個女人是鐵了心不和自己開口說話,是不是?
他目光深紅,那深藍的目光,緊迫地絞著她,「說話,哪裡不舒服?」為什麼會吐?剛剛見她朝著樓上跑去,他有片刻的震愣。因為自從她醒過
來,一直都是一副乖乖安靜的樣子,沒有過這麼大的反應。他回過神來,跟過來,就見她難受的一陣嘔吐。
他是那麼的擔心她,只是這個女人並不領情,連一句話都吝嗇的不願意給他。
「……」
「該死!」夜允絕暴怒的吼了聲,將夏熙暖從浴室裡抱出來,將她放在*上,隨後一腳踹開門,朝著客廳大吼,「把醫生給我叫回來。」
沒幾分鐘,剛剛被叫滾的醫生又滾了回來,夜允絕氣洶洶的一把將那個醫生揪住,眉峰冰冷皺起,「你不是說沒事,為什麼會吐?」
醫生嚇了一跳,抖著聲音道,「吐?」
「到底怎麼回事?」
「夜先生,根據您說的情況,可能是因為懷孕的緣故,出現了妊娠反應,這種現象叫做孕吐。」
「孕吐?」
「是的,每個懷孕的女人,都會多多少少出現這樣的情況。」
「對身體的危害?」
「這是正常的孕婦反應,沒有任何危害,夜先生不用太擔心,如果夜先生不放心,我可以再幫這位小姐好好檢查一次的。」
「去檢查。」不容抗拒地命令,「要是她有一點事情,你們全部都給我死。還有,記住,不要在她面前提孩子的事情!」這段時間,他不允許她知道孩子的事情。因為,他還不是很確定,真的要留下這個孩子。
「是,夜先生!」
醫生又給夏熙暖檢查了一次,確定一切正常!夜允絕這才讓他們離開。
連著又是幾天下來,夜允絕無論去哪裡都會將夏熙暖帶上,夏熙暖除了和他說話外,表現都十分的文靜內斂。
夜允絕極力的忍耐,幾次差點要發飆,但看到她一臉純真安靜的樣子,最後還是將脾氣壓了下來。
這天晚上,夜允絕出去了,並沒有帶著夏熙暖。走之前,他安排了五六個傭人在房間裡盯著她,是怕她趁著他不在,做出一些傷害自己的事情
夜允絕獨自去喝酒,酩酊大醉。
他是醉了,可是酒醉心不醉。
他從未因為一個女人,這樣過。
凌晨兩點,夜允絕醉意熏熏的從外面回來,一腳踹開房間門。
「少爺!」房間裡的女傭驚慌的叫。
「都給我滾!」
女傭驚嚇的慌忙出去。
許是懷孕的緣故,熙暖睡的很沉,根本就沒有聽到這重重的踹門聲,更沒有聽到他的怒吼聲。
即便聽到,她也不會有任何的反應。
夜允絕脫去西裝外套,鬆了鬆襯衫衣領,逕自走向*邊。
看著*上恬靜熟睡的女人,酣睡中小臉白希,透著兩抹暈紅,長長的睫毛下耷著,在眼瞼下覆蓋著一層漂亮的陰影。
只可惜此刻美麗動人的她,卻讓他恨不得掐死。
這個該死的女人,從醒過來到現在,五天的時間,她一次都沒有開過口。
不管他怎麼威脅動怒,她都是這幅樣子。
他討厭她這幅沒有靈力的乖巧樣子,她不反抗他,明明是他所希望的。但他卻突然間發現自己根本就抓不住她,不知道她的靈魂飄去了哪裡。
一想到她不願意理自己,故意如此,夜允絕渾身都是怒氣。
睡夢中的夏熙暖莫名感覺到一道陰鷙的眼睛緊緊盯著她,她微微睜開惺睡的眼,接著,便感覺到一道黑影壓向自己。
空氣裡瀰散著一股濃重的酒味,還有一股男性的氣息。
熙暖奇怪的看清眼前這張稜角分明,精雕細琢的面孔。很快又自然的閉上眼,安靜的睡覺。
忽而感覺身上一重。她知道這個男人整個身體壓在了她的身上。
夜允絕危瞇起眼眸,默不作聲的盯了夏熙暖半晌,忽而陰冷的笑。
夏熙暖聽著他的笑聲,無法再裝睡下去。
她睜著大大的眼睛,空氣中,他們的目光靜靜地碰撞在一起……
她至少這樣安安靜靜的看著他,許久——
夜允絕眸色暗沉,憤怒的朝著她的唇吻上。
炙熱滾燙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夏熙暖承認著他的吻,沒有半點反抗的意思,反而配合的將牙齒打開,讓他進去。
夜允絕緊緊地抱著她,吻著她,狂亂而急切。
他的懷抱像鐵,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那樣箍緊她!
彷彿只要力氣稍微小一點,她就會從他的懷裡溜走了!
他的吻是那麼絕望,彷彿這是最後一個吻,彷彿再不吻她,就沒機會了。
那麼窒息的懷抱,和那麼窒息的吻……
濃郁的酒氣直闖她的口腔和鼻息,她彷彿也喝醉了一般,全身都軟化下來。
身上的睡衣被他撤掉,熙暖沒有掙扎一下,任由夜允絕擺弄她的身體……
夏熙暖睜著大大的眼眸看他,忽然他咬痛她的唇。被咬的很痛,她也只微微擰了下眉心。
夜允絕突停了下來,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一支手槍,他定定的看著她,而後扣動扳機,槍口頂在她的頭上。
夏熙暖有片刻的懵暈,因為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說話,不然我要了你的命!」他惱怒地瞇眸,眼眸裡的冷意快結了冰。
這樣的威脅,夏熙暖彷彿根本就沒有聽到一樣。
只是睜大著眼,定定地看著他。
她的眼睛晶亮天真又清明,黑漆漆的眼眸,真的很像森林裡迷失的小鹿,讓人恨不起來。
看著她的臉,美麗晶瑩,在燈光下照耀得像反光的美玉。
而落在他眼裡,這張美麗,恬靜的臉……只是卻讓夜允絕更加的生氣。
「我最後警告你一次,給我開口說話,聽到沒有!」
「……」
該死,她是不是抓住自己在意她的心思,所以才故意如此!
他的好耐性已經快要被她磨掉了。
冰冷的槍口抵著她的太陽穴,湛藍的眸充滿了戾氣。
夏熙暖的手忽而握住他的手,對準自己,扣動扳機。
卡擦一聲空響。
夜允絕的藍眸暗紅赤血。
該死,他頹敗的將手槍甩在地上,槍裡根本就沒有子彈。
他只是想嚇嚇她而已,卻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主動尋死。
此刻的他,徹底失去了理智。
隨手抓起被子,罩在她的臉上,遮去她的容貌——
任何前戲都沒有,他深深地進入了她——
絲被下,一張小臉痛的煞白,滿臉都冒出疼痛的汗水。
因為被罩著,她的呼吸很困難。而他對她的施虐更是令她窒息得呼吸不過氣……
她用力咬住牙關,屈辱又難過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逼著自己不哭。
這麼多天都堅持下來了,她不可以功虧一簣。
「叫出來,」他動的同時,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我要聽你叫!」
她本就呼吸不過氣,他的掐住她的脖子,她更是換不上氣。然而,她卻很乖的配合他,甚至雙腿主動的圈住他的腰,「嗯……嗯……」
聽著她細細動情的聲音,夜允絕心口又是一陣翻湧的怒氣。
然而,他卻終究還是率先敗下陣來,動作放緩,變得溫柔,雙手也離開她的脖子。
將被子從她頭上掀開。
方纔還渾身戾氣一副要殺人的夜允絕,此時卻消失了所有的戾氣,他酒醒了大半,眼白由血紅慢慢變得清明濡濕,眼瞳也亮得驚人,清晰地映著
她小小瘦弱的身影……
他的速度那麼慢,廝磨著,就像在折磨著她。其實根本就是在折磨他自己。原本雖然痛,卻快樂著,現在,卻只有無限的空虛……
夜允絕突然啞笑,「女人,折磨我你很開心是不是?」
語落,他俯身吻她的眉眼,吻輕輕的,像蝴蝶一樣,深怕傷害到她……
他真是佩服自己,竟然能被一個女人折磨成這個樣子後,還能將所有的怒氣,失控的理智拉回。
這晚他出奇的溫柔,溫柔的讓她一遍又一遍克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迷失在他身下。
身體沉沉浮浮,大*在那種劇烈的動作中不住搖晃。
夏熙暖的世界也是晃的。在晃動中,夜允絕的臉時而模糊,又時而清晰,她從他的眼裡看到了很多不屬於這個男人的東西。
*的沉浮,清早夏熙暖才在夜允絕最後的衝刺後,熟睡過去。
有力的手臂將她帶入懷裡,他吻了吻她濕潤的額頭,緊緊的抱著她睡過去。
中午的時候,夏熙暖醒過來的時候,身旁的男人已經不在了。
枕邊還有溫熱的氣息,她知道他剛剛醒來不久。
耳邊唰唰唰的水聲傳來,她望過去看了眼。
而後收回目光,在*上坐了一小會兒,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得,她走下車,拉開櫃子,從裡面拿出了一盒避孕藥。
她擰開藥片蓋子,取出一顆,準備吞嚥下去。
浴室裡的門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打開的,等她吞進藥準備將藥瓶放回去,坐回到*上的時候。
夜允絕已經站在了她身後,她一轉身,頭硬生生的撞上一堵堅硬的肉牆上。
下巴被他掐起,瞬間對上他陰沉可怖的視線。
「你剛剛吃了什麼?」
他一把奪過夏熙暖手裡的藥瓶,當看到那幾個字眼後,他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將她粗魯的拉進浴室,將她按在洗漱台上,「給我把藥吐出來!」
夏熙暖詫異的看著,覺得他很奇怪,他為什麼要表現的這麼生氣?
她吃的是避孕藥,他不是不允許她要孩子麼?
之前他也會很自覺地給她準備這個藥的。
「該死,快點吐出來!」夜允絕見她不吐,狂怒的將一根手指就探進她的嘴裡逼著她吐。
很快,她就將剛剛吞進去的藥片吐了出來。
眼眶裡一陣難受的紅,夜允絕輕柔拍了拍她的背,「以後不准再吃避孕藥!」
警告的話,透著一些夏熙暖看不懂的情緒來。
夏熙暖的身子微微一僵,他不讓她吃避孕藥是什麼意思。
心裡忽而閃過一絲的不安,難道他突然改變主意,想讓她懷上孩子?
以後好用孩子威脅她,禁錮她?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心底湧出一股濃烈的怕意。
現在他還不滿意嗎?
他已經成功的達到了目的。
為什麼還想用孩子來禁錮威脅她?
她已經不幸了,她不想她的孩子也和自己一樣不幸。更不希望他用孩子作為威脅她的工具。
所以,她絕對不會懷上他的孩子。
他不允許她吃避孕藥,她也會偷偷的吃的。
除非他不碰自己,她就不必吃藥了。
夜允絕抽過一條毛巾給她擦了擦嘴角,「哪裡不舒服?」
「……」
「不睡了?」
「……」
沒有回答的聲音,夜允絕就將她抱進浴缸裡,給她洗澡。
從頭髮絲到腳趾頭,他不放過一處地方,給她洗的乾乾淨淨。
自從她醒過來後,她洗澡刷牙,吃飯都是他親力親為。
不管他做什麼,她都沒有表現出來一絲反感。只是今天,在他禁止她吃避孕藥後,她不安了,洗澡的時候,偶爾會有一些情緒表現出來。
她的情緒,讓夜允絕很滿意。
因為這就表示她是真真實實活著的,有感覺的,有感情的,有情緒的,他一點都不喜歡沒有生氣的她。
午餐的時候,那種嘔吐的現象又出現了。
夏熙暖還沒有吃東西,只是聞著食物的味道就反胃的跑進浴室裡嘔吐了起來。
她不懂自己是怎麼了,為什麼總是會嘔吐。
這樣的反應最近一直都有,每天都會有兩到三次。
她起初以為是胃部的毛病,可是她的胃既不痛,又沒有其他不適的感覺。
只是在聞到腥味的食物後,她就會特別敏感的嘔吐起來。
這讓她隱隱有些不安,女人對於這樣的事情都是很敏感的,很容易就會聯想到某些方面。
她想起自己的經期似乎很久都沒有來了,她的經期時間不准,所以她從來都記不住自己的時間。
只覺得上一次來之後離這次似乎很久了又似乎沒有多久。加上自己昏迷了好久,她也就忘記了這個事情。
按理說,她一直都會吃藥的。
沒道理會懷上的。
只除了那一次,她將藥踩碎了,沒有勇氣進藥店買,才沒有吃。
不管如何,她還是有必要給自己做個測試,希望是她多想了。
如果真的懷上孩子,她會在他沒有發現前,就將孩子流掉的
下午,將手裡的事情做完,天心趴在桌子上無聊的翻看著手機。
她只是隨意的翻看手機而已,對於南宮澈她已經徹底的死心了。
她知道他不會給自己打電話,更不會給她發短信。
男人說的話,是不能信的。南宮澈的話,更不該信。
她再也不會相信這個男人,花言巧語。
他對她說的那些話,做的那些事,還有顯露的那一網深情的表情,都是假裝的。
遊戲花叢的他,玩弄過多少女人,能讓那麼多女人都對他死心塌地的愛上他,這就是他厲害的手段?
也只有她才犯賤的信了他一次又一次。明明心裡明白他不會給她打電話,她卻還要傻愣的每天看著手機發呆。
只要聽到電話鈴聲一響,她就緊張的繃起神經,第一時間的快速接起。
然而每次聽到那頭的聲音後,她都止不住的失望。
她真的好生氣,既然沒有給她打電話的意思,為什麼離開的時候還要說那樣的話。
她真是癡心妄想。這麼*放蕩的男人,她竟然會相信他的話。
哈!她真是要從心底裡瞧不起自己了,那麼的沒有自知之明。
混蛋!大壞蛋!王八蛋!
天心恨恨的罵,心情好糟糕,越想越氣。
於是她下了很大的一個決定,打電話過去罵他。
她真的是一時氣昏了頭腦,才會有這樣的想法。
現在她也顧不上罵完的後果會怎樣。
她只想找他發洩。
是他忽悠了自己,是他對她撒謊。
天心理直氣壯的打了過去。
電話是打通了,可是南宮澈並沒有接。
其實之前天心也不是沒想過他不給自己打電話是不是出事了。
有幾天等不到他的電話,她很擔心,真的很擔心。
如果不是在電視裡看到他,她真的會忍不住的以為他是出了什麼意外。
更忍不住會打電話過去,只是,他很好。從電視裡看,他過的似乎很是春風得意。
也只有她會蠢的去擔心這麼個人渣。
恐怕,在國外的這段時間,他早就有了新歡了吧!
哈,有了新歡好!
這樣他就不會再糾纏自己。
沒有打通電話,天心不死心的繼續打,如果不罵他的話,她會被氣逼死過去。
連著打了有二十通電話,他一個都沒有接。
天心的眼角紅了,難過傷心的紅了。
想到此刻這裡是下午,世界那段的美國是晚上。
他此刻完全可能是和哪個騷媚的女人在*上快活,天心就難過的要死。
憑什麼他這麼舒服的玩女人,自己在這裡暗自傷心?
本來她都對他死心了。
他卻對她花言巧語。
最可恥的是,自己竟然沒有經受住他的花言巧語,心裡又開始期待了。
恨恨的想著,頭腦又是一熱,編寫起了短信,足足打了一千字,都是批判這個男人的話,而且徹頭徹尾,各種惡行。最後還加了一句,檢查了一遍,很好一個錯別字都沒有,而且罵的很解氣,她直接按下發送鍵,關掉手機,將手機甩到桌子上。
…………
大洋彼端的美國正是晚上。
南宮澈剛剛開完會議,回到辦公室。
他沒想過這邊分公司的問題會這麼棘手,處理起來這麼的麻煩反鎖。
每天除了幾個小時的睡眠,其他的時間都在工作。
他甚至都沒有時間給小矮子打個電話。
有幾次忍不住想要打給她。
但又怕一旦打過去電話,他就收不回心來工作。
而且,這邊的事情哪是半個月就能處理完的?
他的公司下設的各類公司很多,這邊所有他產業的公司都出現了問題。
要想完全處理完這邊出現的狀況,至少得一個月的時間。
之所以忍住被小矮子的思念,不給她打電話,他是想將對她的思念化成動力,用最短的時間將這邊的事情處理好,快速飛回去。
他之前完全不能夠看懂他的心,對這個女人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感情,他覺得他只是沉迷於她的身體,但是分開的這段時間,他發現自己不止想念她的身體,也想念她的人。
從來沒有這種強烈的情緒,很特別。
這種思念人的感覺,似乎還不賴。
他一點都不排斥這樣的感覺,反而很喜歡。
才坐在椅子上,就看到手機的燈一閃一閃的亮著,他拿起手機看,短短一個會議的時間竟然有二十幾個電話。而且全都是一個電話打來的,是小矮子打來的。
南宮澈看到這個電話後,嘴角勾起笑痕。
他從未想過她的一個電話,會讓他表現的如此激動。
之前他還有些氣惱這個女人,他忍住不給她打電話,是因為公司太忙,他怕自己一旦打了電話,更加忍不住對這個女人的思念。
而這個女人,竟然一次都不給他打電話。
幸好這個女人識趣的打來了,不然看他回去怎麼收拾她。
南宮澈忍不住撥回去,他是那麼的想她,恨不得飛回去將她壓*,膩死在她身體裡。
只是,他打過去,對方關機。
沒有打通電話,看到那個號碼發過來了一條短信,他翻開短信看。
一大段文字讓他深蹙了下眉,那些控訴,他淡淡的看著沒有一絲情緒,只是,看到最後,他深邃的眼波跳躍出一股怒火,臉一陣黑一陣紫變換了個豐富多彩。
他危險地瞇起眼睛,經過細緻雕琢的臉佈滿冷氣,散發出一股生人勿進的氣息。
很好,這個該死的女人,打來電話不是因為想他一樣思念她,而是打來電話罵自己,還讓他死在這裡。
這個該死的女人!
她竟然詛咒他死在這裡!!
胸口不斷起伏的怒氣,手機都要在他手裡被捏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