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允絕走了,夏熙暖的心涼颼颼的,各種滋味教纏在心口。
看著那張大*,想起夜允絕和柳吟吟曾經的那一幕……
胃裡一陣翻騰,熙暖摀住嘴,跑進浴室噁心的狂吐了起來。
她覺得自己好骯髒,那種感覺簡直難以形容。
在浴室裡搓洗了半個小時。皮膚被她搓的泛紅,幾乎快要被磨起一層皮來。
她拚命的清洗自己,可是她根本就洗不乾淨自己。
她關掉花灑,打開水閘,安靜的平躺在浴缸裡,水一點點的漫過她的身體。
幾分鐘後,水漫過她的頭,她整個人都被冰冷的水淹沒住了。
她的眼睛保持著睜開的狀態,看著天花板。
一秒鐘……兩秒鐘……三秒鐘……三十秒……五十秒……一分鐘……
直到一分三十秒……熙暖受不住劇烈的掙扎起身……
咳咳咳……
她劇烈的喘息著,用力的呼吸著。
夏熙暖,你一定會逃出這個混蛋的魔掌的。
一定會!
兩個小時後,夏熙暖才終於將夜允絕的房間收拾好,*單,被套都換上了新的。地板,浴室,也都打掃的一層不染。
房間裡噴上了清新劑,那股旖旎的味道也全然被檸檬清新劑的味道覆蓋。
才下樓,就看到夜允絕愜意的坐在椅上上看著報紙。
他看上去心情很好……
夏熙暖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的目光。
她現在不想看他,多看他一眼都覺得很吝嗇。
身上穿著的衣服還是昨晚的,沾著他的味道,很噁心,她要先去趟傭人房換衣服。
夏熙暖朝著傭人房走去,全然不知道夜允絕的目光投在了她的身上。
事實上從她下樓的那一刻,他便知道。
腦海裡閃過昨晚她那張可愛的小臉,迷醉的眼神,醉酒的她真是個磨人的妖精。
昨晚的那些舉動,到底是發自內心的真實想法,還是酒精作用下無意識的行為?
夜允絕的嘴角忽而勾起深意的笑,不管是不是內心的真實寫照,她都被自己吃的一乾二淨。
她的身體每一個位置都烙下了他夜允絕的痕跡,她這輩子都是他夜允絕的女人。
夏熙暖換好衣服從房間裡出來,客廳裡女人嬌媚的笑聲傳來,「帝少,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不用看,也知道是誰的聲音。
看樣子,柳吟吟像是剛剛回來。
她的目光望向客廳這邊,只見柳吟吟一身高貴的晚禮服,波浪大卷披肩,臉上是淡淡的妝容,高貴美麗的彷彿一位女神。
女人們和她站在一起,都會退色好多,而自己和她站在一起,就更加的暗淡無光,她真的很美。
有那麼一刻,夏熙暖又無意識的和柳吟吟進行對比。而她竟然全然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
夜允絕放下手裡的報紙,慵懶的站起身,「昨晚。」
柳吟吟眼神一慌,忙著上前解釋,「帝少,我以為你昨晚不回來了,我就去參加了一個時裝發佈會。晚上和幾個姐妹玩的太晚,我就和他們在賓
館住了*。」
事實上,昨天晚上她被人灌了酒,醉的不省人事。清早是在酒店的房間裡醒過來的。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她也不記得了,昨晚真的被灌了太多
的酒。
「這些事,不用和我交代,我給你空間。」夜允絕淡淡的說,接她來這裡的目的,不過就是想要故意氣氣的那個小女人。讓她向自己屈服。至於
她的事情,他沒興趣。
聞言,柳吟吟心裡暗暗竊喜。帝少沒有追究她,真的太好了。
倘若帝少知道自己昨晚被人灌醉,在酒店裡睡了*,恐怕一定會生氣的。
柳吟吟見夜允絕穿著一身居家服,詢問,「帝少,你今天不用工作麼?」
「今天休息。」
「真的嘛,太好了。」柳吟吟激動不已。今天帝少休息,那她就能全天和他在一起了。
哦,太好了。
「帝少,我想先上去換身衣服。」
「嗯!」夜允絕毫無表情的應道。
柳吟吟甜甜一笑,朝著樓上的放心走去,只是從夏熙暖的身邊經過,她又突然停了下來。
目光看向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此刻看著這個踐人面若桃花,唇瓣嫣紅的樣子,她總覺得她特別的迷人,像是被男人滋潤過的感覺。
視線在她身上來回的掃。衣服遮擋的很嚴實,她什麼都看不到。要不是介於帝少在客廳,她真的很想上去扒開她的衣服看一看。
最好是她想多了,要不然,她不會放過這個踐人的。媽的,早知道帝少昨晚會回來,她一定不會去出席那個時裝發佈會。
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柳吟吟這才上樓。
夏熙暖還僵在原地,剛剛他們的對話,她都聽到了。
夜允絕今天不去工作,他是要在別墅裡待一整天麼?
手指屈起,看來今天的日子又要不好過了。
他們又要在自己面前上演那些噁心的畫面了?
夏熙暖一想起來那種場面,胃裡又是一陣翻滾
ng大樓,一場會議剛剛結束,人們戰戰兢兢的出了會議室,不禁暗抹了一把冷汗,整個會議過程,都讓他們緊繃著神經,大氣都不敢出一下。也
不知道南總這段時間怎麼了,脾氣好大,動不動就發火,公司上下沒有人沒挨過他的訓斥,整個公司的員工都處在水深火熱中。
南宮澈沉著臉回到辦公室,微斂眉,薄唇抿成一條線。他心煩的捏著眉心。剛才開會的時候,腦海裡總是閃過某個女人的那張臉!
一想到那個女人,南宮澈的整個心情就變得更加陰霾了。目光看著窗外,他眼底浮出絲絲怒意。該死,這個該死的女人到底死哪去了?
她竟然敢和他玩失蹤?
和那個野男人想雙宿雙飛,她休想。
c市,還沒有他南宮澈揪不出的人。
他們就是躲到天涯海角,他也會把他們找到。
此刻的南宮澈,完全就是一個失去理智的妒夫。
總裁辦公室裡的內線突然響起。
南宮澈繃著臉接起。
即便沒有說話,電話那頭準備說話的人也感覺到了霜凍的冷氣。
他已經能感覺到自己上報完,被怎麼劈頭蓋臉的痛罵了。
因為已經被罵過好多次了……
「南總,查過了,還是沒有天瑞成女兒的消息。」
話一出,即刻南宮澈的臉色就陰了個難看,「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連個人都查不到?」
「南總,我們全部都查了,對方似乎有意封鎖天瑞成女兒的消息。」
「都是群廢物,給我繼續查,再查不出來,你們就捲鋪蓋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南宮澈怒罵完,啪的掛掉電話。
拳頭嘎嘎的響,小矮子,你他媽的最好藏的深點,被老子找到,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一向放蕩不羈,風輕雲淡的南總,最近張口閉口都要爆幾句粗口。
桌子上一大堆準備要處理的文件,他一上午連一分文件都沒有看完。
依照這種辦事效率,ng集團遲早要倒閉。
看著面前的資料,南宮澈的心情簡直煩悶到了極點。
手臂一掃。
書桌上的東西,辟里啪啦的被揮在地上。
最近根本就沒有一點心思看文件,他滿腦子,一顆心都被那個dangfu給勾去了。
這簡直讓他不爽到了極點。
那種千人上萬人騎的噁心女人,是個男人都嫌棄。
他最近竟然像是著了魔一樣,無時無刻,每分每秒,都忍不住要去想那個女人。
該死,真是該死!
電話又一次響起,南宮澈陰著臉接起來。
很好,他正愁著氣沒處發,竟然有自找沒趣的人這個時候打來電話煩他?
電話裡的甜甜的女聲傳來,「南總,你最近都沒來找人家,是不是把人家忘記了呢,人家可是很想你呢!」
聲音嬌滴滴,軟綿綿,勾媚極了。
南宮澈臉色更加的難看,「有沒有人告訴你,你長得很醜?"
電話那頭的女人以為自己聽錯了,「南總,你在說說誰?是在說我嗎?」
「你沒聽錯,說的就是你!長得這麼醜,也好意思打電話來*我?胸倒是挺大,就像只母牛,明明是個蕩fu,還要假裝白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