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可以再考慮一下,要不要做我莫裡爾的女人!」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那雙褐色的眼眸中,依舊平靜如水,不帶分毫的情緒。
向晴幾乎有些懷疑,這個男人是沒有表情的!
「你被下了藥。魔」
他又說。
目光鎖定她那雙泛起漣漪的水眸,眸色炙熱了些分,「我已經在你的眼睛裡,看到了對我的,渴望!」
下一瞬……
不待向晴張口答話,她的唇……就被一雙冰涼的唇!瓣,緊緊封住。
他的唇,很涼……
不似黎野吻她時的那種溫熱的觸感。
黎野?
向晴猛地一驚……
回憶登時就像上了發條的放映機一般,緩緩地,擲地有聲的往回倒映著……她落水……
她被救……
然後……
他把她壓在池沿邊,吻住了她的雙!唇!
他的吻,火熱而狂狷。
強勢又霸道,席捲著她,讓她,根本無從抗拒。
向晴緩緩地閉上了雙眼,承接著這讓她舒適的一記深吻。
此時此刻的她,早已分不清跟前的男人,到底是誰……
是莫裡爾,還是那個她記憶中奪了自己初吻的男人,黎野?!
…………………………
陸離野站在長廊的盡頭,漠然的看著這邊熱情擁!吻的畫面。
胸口,被撞得有些疼。
幽暗的眸色,此刻黑不見底,眸底風雲莫測,寒如冰池。
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生人勿進的膽寒。
「野哥!!」
阿祖喘著氣兒,跑了過來,「向晴姐已經被莫少救出來了!」
「看到了。」
他淡漠的吐詞,沒什麼起伏,更沒有任何的溫度。
阿祖適才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順著陸離野的視線看過去,而後,倒吸了口涼氣,額頭上瞬間一片冷汗,「野哥,她被小妖姐灌了催……」
話,還沒來得及說完,陸離野已兀自邁步朝長廊那頭的一雙人兒闊步而去。
他邊走,邊脫身上的風衣外套。
腳下的步子,也漸漸加快了速度。
彷彿是察覺到了來人一般,這邊,莫裡爾已經緩緩地放開了向晴的紅唇。
向晴服了藥,意識本就不太清醒,腦袋昏昏沉沉的,還一直以為剛剛親吻自己的人是他黎野。
然,一睜眼,卻是莫裡爾那張從容淡定的俊顏,她慌了幾秒,幾乎是下意識的推了他一把。
莫裡爾沒動。
視線落在向晴身後的陸離野身上。
兩個男人,深沉的目光對峙著,電光石火中,有明顯的敵意閃過。
下一瞬,陸離野一勾手……
便強勢的將虛弱的向晴帶入了自己懷裡來。
莫裡爾不悅的皺了皺眉,一貫沒有情緒的他,此刻,那雙棕褐色的眸仁裡,有了一層淺淺的漣漪。
向晴的意識哪怕再不清醒,可獨屬於他黎野的那份味道,她一秒內就認了出來。
下一瞬,整個人伏在他的胸口,肆意的大哭起來。
那一聲聲的哭泣,如同在質問著他為何到現在才出現,為何到此刻才來救她……
陸離野亦不敢去想像,如果沒有莫裡爾,現在的景向晴又會是什麼模樣。
他飛快的將自己的風衣裹在了向晴嬌小的身姿上,而後,將莫裡爾那件外套抽了出來,丟給莫裡爾的手下。
「謝了!」
他慎重的同莫裡爾道謝。
莫裡爾的目光,掃過向晴,又落定在陸離野身上,「黎少,我們談筆
tang交易。」
陸離野拒絕,「她不跟我的任何生意掛鉤!!」
說完,打橫一把抱起向晴,就往長廊的另一頭走去。
向晴體內的藥性,早已發作。
小手勾著他的脖子,伏在他的胸前,小!嘴飢渴的不停地尋找著陸離野的薄唇。
找到,就精準的含!住。
然後,被他惱怒的推開。
再然後,她又迅速的探索了過去,含!住他的薄唇……
而後,又被他殘忍的拒絕,推開去。
動作,有些粗暴,明顯的透著些惱意。
他是生氣了!
胸口劇烈起伏著,情緒強烈到幾乎難以壓抑。
是,他其實沒資格生氣的!
要氣也只能氣是自己沒有保護好她,才會讓她差點落入壞人手裡,甚至差點被毀了清白。
也是因為他沒護好她,所以才會被人灌了這下三濫的藥。
所以,她和莫裡爾接吻,自己有什麼好生氣的呢?!
不!哪怕拋開這所有的一切……
就算是她沒被下!藥,她意識是清醒的,她跟莫裡爾接吻,又關自己什麼事兒呢?!!
說不定他們之間還真的是正常的男女關係呢?!說不定自己懷裡這女人,真的就喜歡著他莫裡爾呢?!
上次兩個人不還說要一起睡來著嗎?
不想這些倒還好,一深想,陸離野發現自己心裡的那團火氣,根本壓都壓不下來。
懷裡的她,似乎在被陸離野拒絕數次之後,已經漸漸的放棄了,只乖乖的窩在他懷裡,痛苦的嗚鳴著。
陸離野抱著她向晴回了別墅,三步並作兩步的上樓,踢開/房間,沖身後跟來的手下喝到,「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過來打擾!!」
門,「砰——」的一聲被摔上。
陸離野把向晴扔在大床!上,不待她反應過來,他健碩的身軀已朝她壓覆了過去。
單手扣住她的下顎,另一隻手,抓過床頭的紙巾盒,從裡面抽了數張紙巾過來,粗!魯的擦拭著她的紅唇。
他的力道,有點重。
而向晴的唇!瓣本身就被她咬破了,再被他用力一擦,疼得她直皺眉。
「疼……」
她伸手去拂開他的手,「好疼啊!!」
她撐著淚眼,委屈的瞪著他,眉眼間明顯溢著惱怒,還有那濃濃的情潮之意。
陸離野眸仁深陷,粗喘了口氣,下一瞬,抬高她的下顎,一俯身,低頭……
深深的攫住了她紅腫的唇!瓣。
肆意的纏!綿,索要!!
撬開她晶瑩的貝齒,汲取著她的芬芳,強勢的攻城略地。
太霸道,太凶悍,以至於讓向晴有些呼吸困難。
「唔唔——」
向晴發出不適的哼氣聲,小手抵在他胸口上,推了推。
然身上的男人,卻依舊巋然不動。
扣著她下顎的手,越發用力了些分,只是,吻著她的動作,明顯放緩放柔了下來。
起初,說是掠奪也不為過。
而現在,到了此時此刻,才算得上真正意義上的,一記吻。
一記熱吻……
火熱的唇!舌,像一把勾魂的火種,在她的唇齒間,肆意的點燃著。
所到之處,無不掀起一串一串焚心的火苗。
他的氣息,也是燙的。
深深淺淺的拂在向晴的鼻息間,讓她本就酥養的嬌身,變得越發難耐起來。
她痛苦的發出一聲哀鳴,唇!舌急切的回應著他,學著他的樣子,吮/含,舔!舐……
迫不及待的,索要更多!!
!軟的身子,更是無法自控的朝他身上黏了過去。
陸離野的呼吸,也變得緊張而急促起來。
他深切的知道,身下的女人會忽然變得如此熱情是因為什麼。
明明該理智的放開她的,卻偏偏……
失控的就想要在她的身上,索取更多!!
而對於這一吻……
他居然會,捨不得就這麼放開了去!
該死!!
不知到底是因為她的味道實在太好,還是因為他真的太久沒有嘗過女人的味道了。
此時此刻,他根本無法把持住自己……
忽而,腦海中蹦出佟叔警告過他的話語:「你小子沒動過她吧?別到時候從裡面立了功出來,最後還被反扣了個假公濟私的罪名!」
陸離野登時清醒了過來。
抓開了向晴抱著自己脖子的手臂,即使有種要不夠的感覺,但還是緩緩地放開了她的紅唇……
才一放開,向晴不悅的斂了斂秀眉,下一秒,又熱情的朝他的薄唇貼了過去。
來不及抵抗,又已經被她的小!嘴深深的吮住。
陸離野眉心突跳了幾秒,最終,重喘了口氣,捧著她滾燙的臉蛋,強迫的將兩個人,分離開來。
「夠了。」
他的聲音,瘖啞著。
掀開被子,將她裹緊,「乖乖的,先睡一會……」
明知她睡不著,但現在也已經別無他法。
聽阿祖說,小妖給她灌的是那種特殊的藥劑,這種藥,別說是沖涼澡了,就算是男女之間真的發生了那種事兒,沒得四五次,還根本讓她消停不下來。
關鍵是,這東西還根本沒得那什麼所謂的解藥!
媽/的!!
陸離野詛咒的罵了一句。
他把向晴緊緊地裹在被子裡,看著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她的額際間湧!出來,她痛苦的掙扎著。
媚惑的水眸,染著霧氣,可憐巴巴的望著他,而後,眼淚就一顆一顆從眼眶中滾了出來。
「不舒服……」
她抽噎著,小身子不停地在被子裡痛苦的掙扎著。
身上,那雪白的肌膚,如今已紅得像是快要滲出
!血來了。
陸離野見勢,眸色徹底的暗了下來。
再這麼熬下去,她可能真的會抵不住,七竅流血而亡的!
該死的!!這藥怎麼會這麼兇猛!!
陸離野沒敢再捂著她,連忙將她身上的被子全數扔開。
看一眼她身上那件風衣,眸色暗了暗,下一瞬,也飛快的扒!開了去。
讓她,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空氣裡……
「景向晴!!」
陸離野沉聲喊她,將她壓制在床!上。
這種時候,她不冷靜,就只能靠他最後一點理智了。
「你先聽我說,你現在必須得讓自己鎮定下來!!你必須冷靜,你情緒太激動,血液太過通暢,只會讓你自己越來越痛苦!!」
向晴秀眉蹙成一團,雙手緊握成拳,貝齒咬得死緊。
牙關幾乎都快要被她咬出!血來了。
「我……我已經很努力了!!」
岑岑的汗水,順著她的額角不停地往外冒。
一雙水眸裡,染著通紅的血絲,讓人看著就覺心疼不已。
淚水,不停地在她的眼眶中打轉,但她執拗的就是不肯再讓自己哭出來。
陸離野看著眼前堅強的向晴,沉斂的深眸中掠起動容之色。
他扯了幾張紙巾,替她拭乾額頭上的熱汗,鼓勵她,「景向晴,你做得很好!」
「可我……快要扛不住了……」
向晴重喘了口氣,眼眶通紅,「陸離野,
你……陪我聊會天吧!」
她的氣息,極為不平穩,聲音也明顯虛弱無力。
現在的她,渾身就像被千萬隻蟲蟻啃噬著一般,難受極了。
她必須要靠著點什麼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陸離野望著她額上快要爆出來的青筋,眸色愈發幽暗了些分。
他定定的凝望著跟前的女孩,半晌,喉頭性/感的滑動了一下,他沉聲讚她,「我有沒有誇過你像個女漢子?」
向晴忍不住艱難的笑出聲來,「這句話,可不像是在誇人!天底下可沒有哪個女孩子喜歡這三個字。」
陸離野俯身過去,用手替她擦去額頭上那一層層的汗水,深眸攫住她猩紅的水眸,艱澀的開口,「我知道你現在特別難受,也知道你忍得特別辛苦!景向晴,你很堅強!!真的!!哪怕現在換作是我,也不定能忍成你這樣!!我很佩服你!!!」
向晴的眼角,有些濕!潤。
想哭。
但她忍住了。
艱難的掀了掀紅唇,笑笑,苦中作樂,「這才像是一句誇人的話……」
話音才一落,忽而,就只覺鼻腔一熱……
一股滾燙的熱流就從裡面湧了出來。
是血!!
陸離野迅速的抬高向晴的脖子,讓她的腦袋往後仰。
手一觸上她的肌膚,一愣。
那溫度,太不正常了!!
不行!!不能再這麼放任下去了。
再這麼折騰下去,藥性散不了,反而還會把人給活活憋死。
「景向晴,現在給你兩條路選擇,第一,我幫你!第二,讓莫裡爾來幫你!不然你再這麼耗下去,連命都得丟了去!」
向晴喘了口氣,小手緊抓他的胳膊,「你……你幫我!!」
她允了!
陸離野眸色暗下來,呼吸也緊迫了些分,「你確定?」
「我確定!!」
向晴點頭,又點頭,眉目間寫滿著對他的渴望,眸底卻暈染著薄薄一層霧氣,「你放心,我現在意識……很清醒!!黎野,幫我……算我求你!!」
「不用求,我答應你!!」
陸離野沉聲應了一句。
下一瞬,俯身,低頭,深深的攫住了她炙熱的紅唇。
肆意的親吻,纏!綿。
繼續剛剛那一記,還沒要夠的長吻……
身上的白色襯衫,早已被汗水浸!濕,濕黏黏的貼在他的後背上,將他健碩的線條勾勒愈發完美。
向晴就像一頭飢渴的小野貓,恨不能分分鐘把他吃干抹淨,連骨頭都不剩。
她急得在他身上亂啃亂撓,沒有任何方寸,當然,沒有任何經驗的她,更是不知如何下手。
陸離野看著像只無頭蒼蠅的她,好笑又好氣。
單手抓過她不安分的兩隻小爪,霸道的置於頭頂,不許她在動彈半分,「不懂就給我乖乖的躺著享受,不准再亂撓了!!」
向晴咬著唇,瞪著美!目委屈而又焦灼的瞅著他,眉眼間儘是迫不及待和難受。
「那你……能不能快點?」
她低聲央求。
如今,被藥水控制的她,哪裡還懂什麼叫羞澀呢?
不過,話一出口,她那張本就漲得通紅的臉頰,更紅了些分。
陸離野接收到她的指令,暗眸一緊,下一瞬……
便深深的,要了她!!
她的身體雖早就在藥水的催力下,做好了準備,可到底是第一次,那種撕裂的痛楚,還是讓向晴沒能忍住,吃疼的尖叫出了聲來。
而陸離野呢,也同樣好不到哪裡去。
額上,早已汗水淋漓。
「放鬆點!!」
他溫熱的大手,拍
了拍向晴的小細!腰,啞聲說,「咬得太緊了……」
向晴很是無辜。
她也不想的,可是,她真的太緊張,太害怕,也太疼了!!
這畢竟是她的頭一回……
可是,這感覺,怎麼跟她設想的完全不一樣?!
她的膜不是早就沒了嗎?怎麼還會這麼痛呢?!
好幾次,向晴有一種衝動,想要叫他出去,可是,當他真的出去了的時候,向晴又可憐巴巴的央求著他回來。
總之,就這麼反反覆覆的折騰了好多回,而他陸離野也樂此不疲的用這招戲弄了她好多次之後,方纔,淋漓盡致的要了一場!!
起初,向晴覺得自己曾經在島國片裡看見過的那些愛情動作大!片全都是唬人的。
什麼欲!仙!欲死,都是騙那些沒有經驗的小屁孩的。
可漸漸的,她才發現……
那種歡愉的感覺,不單單是一個『欲
!仙!欲死』四個字能足以來形容的!!
她幾乎有種醉在裡面,醒不來的錯覺……
亦不知道是因為她體內的藥水的緣故,還是因為他們倆之間真的契合得相當默契,總之,這一次,不管對於她景向晴而言,還是對於他陸離野而言,都是一段流連忘返的回憶……
哪怕,這段回憶,真的與情無關!
身體上愉悅的滿足,也是可以讓人……刻骨銘心一輩子的!!
而此刻,守在一樓的阿祖和栗蕪,早已被裡面的響動攪得面紅耳赤。
那一聲一聲高亢的尖叫……
這可真真是最厲害的一次啊!!
看來那藥水……還真是不容小覷啊!!
向晴身體裡的燥熱,終於退了些分。
雖然腦袋還有些昏沉,但她的意識總算清醒了不少。
濕黏黏的嬌身,軟在他懷裡,滾燙的臉頰,貼著他堅實的胸膛口,聽著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她的心跳節奏也變得愈發擲地有聲起來。
「黎野……」
向晴低聲喚了一句。
陸離野沒掙開眼來,圈著她腰!肢的猿臂,微微收緊了力道,宛若是在回應著她的話一般。
向晴頓了頓,抬起頭來,趴在他的胸口,看著他。
平視的角度看過去,性!感的下巴,以及高!挺的鼻樑,尤為精緻,像上帝巧奪天工之手。
「今天的事情,謝謝你。」
她道謝。
陸離野蹙了蹙眉,睜開了眼來。
將她微微往上一提,迫使著向晴與他那雙妖魅的桃花眼對峙著,眼底有複雜的情緒一掠而過,半晌,才聽得他沉言道,「今天的事情,是我沒顧慮周全!」
向晴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他的自省,笑笑,「你本就沒有義務時刻護著我!」
忽而,她又想到了在千鈞一髮之際救下自己的莫裡爾。
她也是該真心好好謝過那男人的!
「你跟莫裡爾,什麼關係?」
陸離野一翻身,就強勢的將向晴壓在了自己身下,補充一句,「我不太喜歡女人在上面的感覺。」
霸道!!
向晴眨眼看他,眉目間有些微的動情,半晌,才想起回他的話,「就上次在郵輪上有過那麼一面之緣而已!」
「他似乎對你很有性!趣?」
陸離野危險的瞇緊了眸仁。
「我謝謝他三番兩次的救下我!」
陸離野捏了捏向晴的下巴,「回答得如此官方,幹什麼?怕本少爺吃醋啊?」
向晴輕嗤一聲笑了,故意眨眨媚眼,看定對面的陸離野,「黎少當真會吃醋嗎?」
陸離野沉了沉目,「我有喜歡的女人。」
答案,甚好。很清楚,很明白。
向晴不在意的
挑挑眉,「這樣自是最好不過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所以,你放心,今天的事情我知道你也是逼於無奈,但凡還有點別的法子,你也不會碰我!而我也不是那種死心眼的女人,絕對不會吵著鬧著讓你負責的!醒來,穿上衣服,大家以後還是朋友!」
她言語非常乾脆爽快,臉上的笑容,更是無懈可擊。
可是,話音落下,當聽到他那句冷沉的『好』字時,卻還是感覺,似有什麼重物狠狠地撞擊了一下她的胸口。
有點疼。
陸離野的目光,直直的落入她含笑的眼眸裡。
眸光深沉,炙熱,複雜……
讓向晴有些難以辨別他此時此刻的情緒。
卻忽而,他一低頭,霸道的一口攫住了她輕啟的紅唇。
單手用力抵住她的下顎,他瘖啞的聲音,含糊的從四唇相交之間溢出來,「既然如此,那我們應該在穿上衣服之前,節省時間,再好好玩幾場!成年人,也是有需求的!!!」
尤其是,此時此刻,藥性還未全退的向晴。
說完,不等她回話,陸離野便已朝她攻陷了過去。
這回,大概真的不單單只是為了替她解藥,而是……
真的如他所說的那般,身體有某種需求!
又或是還帶著些惱意,凶悍的索要中,明顯透著對她那種不以為意的懲罰。
………………
兩個人,從白天,一直折騰到黑夜。
又從黑夜,捻轉到了白天。
清晨,陸離野已經出門,向晴還躺在床!上,渾身酸!軟得下不了床來。
該死的,那傢伙也未免太能折騰了!
栗蕪來房間裡打掃衛生的時候,見到垃圾桶裡的安!全!套,震住,乍舌,不由感歎,「黎少也未免太厲害了吧!」
粗略的用眼睛數過一遍,沒有七個那也有六個吧!
太牛了!!
「栗蕪……」
見栗蕪遲遲沒從衛浴間出來,床
!上躺著的向晴不由喊了她一聲,「你在裡面幹什麼呢?」
「哦!來了來了……」
栗蕪匆忙提著垃圾袋就從裡面走了出來,「向晴姐,你有什麼需要嗎?」
「給我備個暖水袋過來吧!」
向晴瞇了瞇眼,渾身酸得要命,連翻身都覺得有些困難。
「腰疼?」
栗蕪關切的詢問她。
向晴沒好意思點頭。
其實她特想說,不光只是腰疼,她簡直是渾身處處都疼!!
向晴想要坐起身來,栗蕪見著,連忙過來攙她,「你慢點……」
「謝謝。」
向晴道謝。
「咱們黎少可真厲害……」
栗蕪一臉天真的讚歎著,「聽阿祖說,小妖姐給你的藥可非一般的男人能解得了的,沒得那點能力,會被折騰死的!」
「……」
向晴看著栗蕪那一臉的崇拜樣子,有些好笑。
簡直有些不相信,這種話是從一個看似無邪的女孩子的嘴裡說出來的。
「行了,先去給我拿熱水袋吧。」
「啊,對了!黎少今天出去的時候有跟我交代過,等你醒來了,記得提醒你擦藥,藥膏在床頭……」
栗蕪掃了一眼床頭櫃,見到上面一排排的藥膏,「啊,這裡這裡!需要我幫你嗎?」
「不用了!!」
向晴也一眼見到了床頭的藥膏。
下一瞬,她忙用手摀住了那一排排的藥,面色有些窘迫,「你先幫我拿熱水袋吧,藥我自己來就好。」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點,需要幫忙就叫我。」
栗蕪說著,就推著衛生車出了房間去。
向晴適才長舒了口氣。
看一眼床頭的藥膏,她有些窘。
上面,琳琅滿目,什麼都有,創傷藥,口腔噴劑,甚至還有……專門對付某些私!處傷口的藥劑。
向晴是醫學世家出生,雖沒有醫學執照,但那最基礎的什麼藥,她還是一眼能識別出來的。
對於陸離野的細緻,她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的好。
很快,向晴自己上了藥,栗蕪又送了熱水袋過,身體到底舒服了些分。
午餐時間,也總算是可以下床走動了。
下午,陸離野早早的就從外面回來了。
向晴正窩在地下室的影院裡看從前的一部老電影,《傲慢與偏見》。
他來找她的時候,正巧放映到男主角達西在放下自己的傲慢與女主角尹麗莎白表白時的那一幕,就見她坐在懶人沙發裡,感動得悄悄抹眼淚。
陸離野就站在門口,默默地看著。
說實在的,跟這個女人在同一個房間裡相處了這麼長時間,鮮少是見到她流眼淚的。
哪怕起初挨了巴掌,甚至被小妖一而再再而三的為難,他都很少見到她表現出脆弱的一面來,直到昨天……
她趴在他的胸口上,哭得嘶聲力竭。
他是第一次見到那般無助的景向晴,也就在那一刻,方才意識到,表現再堅強的女人,其實也有脆弱的一面。
不過,因為一部電影,就能讓她抹眼淚,這可真不像她景向晴的作風啊!
陸離野走了進去,在她身側坐了下來。
感覺到沙發往裡陷了下去,向晴這才注意到了身旁的來人。
「這麼早就回來了?」
向晴連忙抹了一把眼角的余淚,驚愕的問他。
「嗯。」
陸離野沒看她,視線落定在對面的螢幕上,斂了斂眉,「都什麼年代的片子了,還看!」
「老片才經典!」
向晴反駁他的質疑。
「你今天不忙嗎?這麼早就回來了。」
向晴盤了盤腿,問他。
關於昨兒晚上突發的意外,說清楚之後,似乎也不覺尷尬。
「身體感覺怎麼樣了?」
陸離野沒看她,只兀自點了支煙。
向晴倒沒料到他會突然問這問題,愣了一下,稍覺有些不自在,「沒……沒怎麼樣,就那樣,還好。」
她居然會……緊張到語無倫次!!
沒出息!!
向晴在心裡狠狠把自己批鬥了一遍。
「你……你呢?」
向晴也『好心』的問了一遍。
換來陸離野一記陰陽怪氣的眼神,「我要稍微弱一點,就該被你搾成渣了!」
「……」
這話……
是在誇自己很強呢,還是在抱怨她昨兒晚上實在要得太厲害?!
向晴臉頰憋得通紅,「我那也是不得以而為之……」
「小妖被莫裡爾廢了條腿。」
陸離野忽而說道。
「啊?」
他的思維跳躍得實在太厲害,向晴還有些轉不過彎來。
半晌,才猛地反應了過來,「廢了條腿??什麼意思?」
「挑了她的腳筋。」
「……」
今兒他本來是要去給小妖一些教訓的,但沒想到,早已有人搶在了他的跟前。
向晴驚愕的張大著嘴,半晌,才回神過來,「他……莫裡爾,這是在幫我的意思嗎?」
陸離野只是沉目看著她,不說話。
好一會兒,才幽幽的問了一句,「怎麼?動心了?」
他的表情,有些過分嚴肅。
默了一會,才又道,「就算真動了心,也得強逼著自己收回來!那男人,根本不適合你!」
他說著,將煙頭重重的摁滅在了煙灰缸裡。
為什麼不適合?
因為,他莫裡爾,遲早有一天,會被他從那個位置拉下來的!
警!察和犯罪分子,向來誓不兩立!!
「厲威呢?」
向晴忽而問了一句。
「醫院裡躺著!」
陸離野幽幽的回了一句。
「啊?」
向晴鄂住,「也是莫少動的手?」
陸離野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沒多說什麼,起身,就出了影院去。
向晴看完電影,從地下影院室出來,就聽得栗蕪和阿祖正在那竊竊私語的八卦著。
「野哥太牛了!!生生把厲哥打得直接散架了,聽說胸前的肋骨斷得差不多了,那醫生邊檢查邊感歎,這打人的人太tm有水平了,招招狠辣,卻偏偏沒有一招是致命的!!」
「天啊!黎少真的為了向晴姐跟厲哥鬧掰了??」
栗蕪艷羨的驚叫著。
「那可不!!他倆約在天台上幹架,下頭沒一個手下敢上去的!連我都只敢在遠處看著,好在最後野哥是完勝!他厲威被揍成這樣,那也是活該,誰讓他沒點眼力勁,連野哥的女人都敢覬覦!野哥平時是給他三分薄面,不同他計較,這回他可真把野哥給惹急了!」
向晴有些驚愕阿祖嘴裡說的這番事兒。
她連忙走了過去,「阿祖,你說黎少把厲威給打了?」
「嗯,是啊!醫生說了,沒得十天半個月的,鐵定是出不了院的。」
阿祖也沒隱瞞,見她秀眉緊斂,一臉擔憂的模樣,忙安撫道,「不過,向晴姐,你放心吧,厲哥不敢拿咱們野哥怎麼樣的。」
「那黎少有沒有受傷?」
這才是向晴最為關心的。
「看情況野哥應該沒受什麼重傷吧!不過,厲威也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主,不保準野哥身上沒掛綵的。」
「行,我知道了!黎少人呢?」
栗蕪指了指樓上,「回房去了。」
「我上去看看他。」
說著,向晴就急急忙忙的奔回了二樓的臥室去。
才一推開/房門,就見陸離野正坐在沙發上敞著衣衫,在艱難的給自己上藥。
聽聞門鎖響動聲,他忙將手裡的藥膏往旁邊一扔,飛快的拉好襯衫,「進來也不先敲門?」
向晴沒理會他的質問。
走過去,繞過沙發,而後在他跟前半蹲了下來。
「讓我看看你的傷。」
陸離野沒理會向晴,兀自扣著襯衫的紐扣,權當她的話聽不進去。
想也知道是阿祖那個大嘴巴告訴她的。
「讓我看看!」
向晴偏執的伸手去解他的衣扣。
手才一落到他的胸口,就被陸離野的大手給強勢的扣停。
他的手,如鋼鉗。
力道很重。
「作為一個女人,能夠隨隨便便解男人的衣扣嗎?」
「解自己睡過的男人的衣扣,有什麼問題嗎?」
向晴說著,一把掙開他的禁錮,搶在他的跟前,直接將他的襯衫撕了開來。
紐扣散了一地……
衣衫敞開,向晴看著他青紫的胸口,倒吸了口涼氣,「都這樣了,還不肯讓人看?」
陸離野眼皮也懶得抬一下,「這點傷對一個男人來說,算什麼?」
向晴抓過沙發上的藥膏,看了一眼,而後又飛快的從醫藥箱裡搗鼓了些傷藥出來,「我雖然不是醫生,但我爸是醫生,我從小耳濡目
染的,也知道這點傷絕對不是什麼『小傷』!」
她翻出了好些瓶藥水,還有消毒的酒精,在他身旁坐了下來,「我幫你拿藥水揉一揉,你忍著點。」
向晴先去洗了個手,方才將藥水倒在自己的手心裡,力道適中的替他輕揉起來,「如果痛的話,告訴我……」
陸離野沒吭聲。
「痛嗎?」
他不說話,向晴就會時不時的問他一句。
陸離野搖頭。
向晴笑話他,「逞強!」
「本少爺強不強,你不是應該最清楚嗎?」
陸離野沉著一張俊臉,調!戲她。
「……」
向晴臉上一燥,故意加重了手裡的力道。
「喂——」
陸離野疼得皺緊了眉頭,抬手戳了戳她的腦門,「輕點——」
「你不是不疼嗎?」
向晴嘴上雖是如此說著,但手上的力道已經明顯輕了許多。
陸離野將頭靠在沙發上,瞇著眼,休憩著,眉眼間有明顯的倦意。
「你很累啊?」
向晴關切的問了他一句。
陸離野沒出聲。
好半晌,適才緩緩地抬了抬眼皮,覷了她一眼,「你要不要試試騎一天一夜的馬,什麼感覺?」
騎馬??!
向晴一愣神,下一瞬,反應過來,惱羞成怒的拍了拍他的胸口,「你才是馬呢!!
「咳咳咳——」
陸離野疼得猛咳嗽,「景向晴,過河拆橋都沒你這麼狠的。」
「你活該啊!得了便宜還賣乖。」
居然敢把她比作馬,把那種事情,當成騎馬?!
這傢伙,有沒有一點浪漫的激/情了!
陸離野又靠回了沙發椅背上,閉著眼,沒再說話了。
向晴給他上完了藥水,收拾好了一切之後,往衛浴裡去洗手。
卻聽得陸離野低沉的嗓音緩緩的從她的身後響起,「過些天送你出去。」
向晴腳下的步子驀地一頓。
聽到這樣的消息,她不該開心的嗎?可是,為何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心,是明顯的一落。
「出去之後,別再傻!逼似的往這種地方來了,就憑你那點智商,想拿點料出去,不可能!」
向晴端著手,站在那裡,沒動,也沒吭聲。
陸離野亦只是看著她略顯僵直的背影,沒再說話。
許久……
向晴問他,「你怎麼送我出去?」
言語裡,聽不出半分的喜悅或是期待來。
陸離野順手點了支煙,叼在嘴裡,吸了一口,將火機撂在長几上,「我自有辦法。」
「嗯……」
向晴聰明的選擇不在多問。
因為,問也白問,她清楚。
「謝謝。」
她道謝,不知怎的,就覺胸口悶悶的,有些不是滋味。
她抬腿,往裡走了幾步,忽而又停頓了下來,「往後我們應該不會再見面了吧?」
陸離野沉吟了片刻,只模稜兩可的回了一句,「往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清。」
「也對。」
向晴點了點頭,便進了衛浴間去。
陸離野猛吸了口手裡的煙,只覺煙草味滲入喉嚨裡,有些割喉,滋味澀澀的,從喉管一直蔓延到了心口。
很不爽的味道!
悶悶的,壓著他,讓他幾乎有些透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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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靜得有些讓人透不過氣。
涼風拂過,發出瑟瑟的聲響。
房間裡,只有向晴一個人。
凌晨已過,陸離野卻依然沒有回來。
不知怎的,向晴的心裡無端生出幾許憂心來,心弦躁動不安的,讓她反反覆覆的在沙發上捻轉著,怎麼都睡不著覺去。
忽而,就聽得樓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了起來。
「向晴姐!!向晴姐————」
是栗蕪。
她心急火燎的衝了上來,「向晴姐!!警!察,警!察來了……」
向晴心裡猛地一驚。
驀地,掀開被子,穿了拖鞋,就去給栗蕪開門,「怎麼回事?」
她站在門口,冷靜的問栗蕪。
「警……警!察掃黃,已經到了……到了酒店門口了……」
栗蕪喘著氣兒,說起話來也非常不順。
「黎少呢??」
不知怎的,這種時候,向晴想到的幾乎不是自己逃出去的事兒,而是想到了那個男人的安危。
「不知道,聽說警!察已經抓了一片上了車!不過你放心,上頭有人罩著,警!察不敢動黎少和厲哥他們的!」
「我們快去看看!!」
向晴才不相信栗蕪這些鬼話呢!!
哪有什麼犯罪分子是警!察不敢動的?只看他們要不要動,是不是時候動罷了!
「向晴姐,咱們就別去湊那個熱鬧了,外面很危險的!萬一咱們也一起被抓了怎麼辦?」
栗蕪怕事的很,拖著向晴不讓她走。
「怕抓??」
向晴瞪了栗蕪一眼,「怕抓平日裡還在這種地方工作?好好一姑娘,怎麼就不出去找點正當工作了?還有,警!察為什麼要抓我?我可是被這裡這群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拐過來的失足少女!!」
向晴說著,甩開栗蕪的手,就往酒店那頭奔去。
果然,酒店裡的氣氛和往日裡大不相同。
她才一到門口,就被警!察給攔截了下來,「小姐,麻煩把證件拿出來!」
「對不起,我沒有證件!」
向晴舉高雙手,一顆腦袋好奇的往裡探著,發現長廊裡除了排排警!察和piaoke之外,沒見著她認識的半分熟人的身影。
向晴適才將視線落回到了跟前的警
!察身上來,如實同他交代,「我叫景向晴,我父親叫景孟弦,是臨城第一醫院的前院長,我母親叫景向南,我還有個哥哥,叫景向晴,現在任職第一醫院的院長!我是臨城報社的一名實習記者,我是被這裡一名叫厲威的男人拐到這裡來的,如果你們不信,可以去查查我的檔案!不,查查最近的失蹤案吧,我父母肯定已經報了警的!!」
那警!察將信將疑的掃一眼向晴,點點頭,「好,待會跟我們回警局裡錄份口供。」
「好的,沒問題!」
向晴連連點頭。
這才想要詢問一下關於黎野的情況時,忽而,就見一名長官被數名警!察簇擁著從長廊深處走了出來。
警!察邊走,邊同佟警官匯報著。
「佟sir,還有一些失蹤人口對不上。」
「差多少?」
佟警官微微皺了皺眉。
「十來名,剛立案不久的。」
「搜遍了,都沒有?」
「對!」
「有沒有一個叫景向晴的?」
「也沒有。」
那警!察搖頭。
景向晴??
向晴一秒就捕捉到了自己的名字,剛剛好像提到的是她吧?
「我!!!我叫景向晴!!」
向晴站在那,舉高著手,大喊,「警官,我就是景
向晴!!我在這——」
佟警官一見向晴,眼眸一亮。
確實是照片裡的那個女孩。
漂亮,乾淨,活力,又不失女人的風情。
配陸離野那小子,果然不錯!
佟警官快步朝向晴走了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熱絡的關切著她,「小丫頭在裡面受了不少苦吧?你爸媽在外面可擔心瘋了!」
提起自己的父母,向晴只覺眼眶一熱,「警官,我爸媽還好嗎?您跟我爸媽很熟?」
「熟,他們倆都還好,就是難免有些擔心你!所以,你趕緊跟我出去見見他們吧!」
「好啊!!」
向晴迫不及待的就想走,卻忽而,又頓住了腳步,偏頭問佟警官,「警官,剛剛聽你們說還有十來個被拐來的女孩子沒找到?」
「對!還在搜尋中。」
「我想我知道她們在哪裡!跟我來!」
向晴領著他們,就往酒店後面走。
走了許久的時間,經過一條又一條的小巷,巷子很深,而且燈光晦暗,甚至於到最後都沒有任何的光線了。
「丫頭,你確定在這嗎?」
佟警官雖然知道向晴是自己人,到作為一名警!察,他的防備心極重,忍不住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我不確定,我也只是懷疑,快到了,就在那!」
向晴跑了幾步,停了下來,指了指自己腳邊的一個井蓋,「打開看看,有沒有在這裡!」
「快!打開看看!小心一點!!」
佟警官迅速下達命令。
果不其然,才一打開蓋子,就聽得裡面有女孩兒的呼救聲。
向晴面上一喜,「真的在!!」
佟警官很是欣慰,「這種隱蔽的地方,你怎麼會發現的?」
他可不相信,連他陸離野都沒交代過的密!處,會隨便讓她知道。
向晴笑笑,「我是從前無意間發現的!剛被抓來酒店的時候,每天都想著怎麼從這逃出去,有次逃跑的時候,沒逃成,就把自己藏在了這裡,結果,無意間發現,裡面居然還有更多與我命運相同的女孩子,本想帶著她們一起逃跑的,最後……」
向晴聳聳肩,有些歉責,「沒跑成,反而還連累了大家挨了打……」
佟警官拍拍她的小肩膀,鼓勵她,「可最後還是你把她們解救了出來!!」
「我哪有那麼厲害。」
被人誇了,向晴倒覺不好意思起來。
「謙虛!」
佟警官大笑一聲,收隊,領著所有的人往回走。
向晴也緊跟著大隊往酒店裡頭走去。
卻忽而,只覺肩上一痛……
甚至於都來不及叫出聲來,眼前一黑,就徹底昏死了過去。
昏死前,她見到的彷彿是一張警!察的面孔……
就是那個,剛剛說要給她錄口供的。
怎麼回事?
可,她意識清醒,到她徹底昏死過去,時間只持續了一秒不到,她還沒來及想通,就已經沒機會再給她深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