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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尾聲(二)晴陸漫漫(6):假戲真做 文 / 鄰小鏡

    向晴才一從洗手間裡出來,阿祖就迎了上來。

    「景小姐,趕緊回房吧!黎少已經在房間裡等著你了。」

    向晴一聽到『房間』二字,心裡就不免有些發怵。

    沒日沒夜的被軟禁在他的房間裡,如今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其實也跟軟禁差不多,不過只是多見了些人罷了摩。

    向晴沒多說什麼,隨著阿祖往陸離野所在的套房走去。

    她還有些醉意,阿祖好心搭把手,攙著她。

    「謝謝。」

    向晴道謝,倒也不推脫。

    到了房門口,阿祖停下,遞了向晴一張房卡。

    向晴刷卡走了進去。

    卻哪知,房門才一闔上,下一瞬,整個人就被拉入進了一堵堅實的胸膛裡去。

    「你幹什麼呀??」

    向晴防備的問他,卻哪知,陸離野竟囂張的一把將她往肩上一扛,闊步就往浴~室走去,「一起洗澡!」

    「你瘋了??」

    向晴嚇得在他肩膀上踢打起來。

    一時間,身體裡所有的醉意全然散了去。

    「黎野,你快放開我!!」

    她尖叫。

    下一秒,「砰——」的一聲,浴~室門被摔上。

    「你快放我下來,你發什麼瘋啊!!」

    向晴在他肩上,抵死掙扎著。

    而後,嬌身被陸離野重重的板在了浴~室門上。

    「閉嘴!!」

    他冷聲警告,飛快的打開花灑的噴頭,讓水「嘩啦啦」的往下~流。

    身子撞在門板上,一點也不輕,喝了酒的向晴暈了幾下,才緩了神過來。

    陸離野的胸口,因劇烈的喘~息而起伏著。

    「房間裡裝了針孔攝相機!」

    他壓低聲音說。

    向晴一怔,心裡猛地掠過一抹寒涼,「到底什麼事兒?誰裝的?」

    「厲威。」

    她一驚,「他想幹什麼?」

    「景向晴,我現在很認真的告訴你,你我,已經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

    陸離野深沉的眸子,緊凝著她,「現在他懷疑我倆的關係,所以,你必須得配合我!」

    向晴一見他這模樣,就知事情有些嚴重了,心也跟著「咚咚」跳著。

    「先等等,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攝像頭的存在,你為什麼不乾脆把它拿掉呢?」

    「不能拿!」

    像這種微型攝相機,不是受過專業培訓的話,是決計無法用肉~眼一眼就識別出來的。

    如果他把這攝相機拿下來了,就真把自己這特種兵的身份給徹底洩漏給了厲威。

    「為什麼?」

    向晴問,陸離野卻沒有給予理會,只道,「你配合我演一齣戲!」

    「等等,等等,你先讓我理一理。」

    向晴喘了口氣,敲了敲自己醉酒的腦袋,半晌,才迎上他的深眸,與他對視,冷靜的問道,「第一,你是道上的人,我是一大好良民,我是被你們脅迫過來的,什麼時候我倆就成了一條船了?第二,他懷疑我倆的關係又怎麼樣?對你而言,很嚴重?第三,我為什麼要配合你?我有什麼好處?」

    被她一連問了好些個問題,陸離野怔了少許時間,盯著向晴的目光裡染上幾許複雜的光色,末了,掀了掀唇角,笑道,「你倒不如本少爺想像的那麼蠢笨,大難臨頭還不忘跟我談條件!」

    「我當這是誇獎了。」

    向晴倒也鎮定。

    「你的問題我給不了你答案,但,你已經別無選擇了!因為,這裡,只有我能保你周全!我在,你生,我死,你亡!!」

    陸離野雙臂撐在向晴兩側的牆壁上,低眸,鎖定她。

    深沉的目光,像泥沼,讓人不自覺的,就

    tang深陷其中。

    好在,向晴定力還夠。

    她穩了穩呼吸,不確定的看他一眼,「我可以信你?」

    陸離野堅定的點頭,漆黑的深眸裡,寫著確信不疑,「只要我在,定護你周全!!」

    「好!」

    鬼使神差的,向晴就相信了他。

    可是,不相信又怎樣?正如他所說的,這裡,只有他能護她!

    信,且還有一絲希望;

    不信,自己玩兒命去!

    「我要怎樣配合?」

    向晴問他。

    陸離野的眸色愈發深重了些。

    胸口重重的起伏了一下,「把你的第一次給我!」

    向晴有那麼好幾秒的呆鄂,下一瞬,回神過來,毫不含糊的伸腿就踹了陸離野一腳,罵了一句,「神經病!!」

    說完要走。

    你丫不是有隱疾嗎?!

    陸離野料到向晴會踹自己,倒也沒躲,就這麼悶聲受了她一腳。

    探手,勒住她的手臂,冷聲警告,「景向晴,只要你敢踏出這張門,回去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把你扔給小妖!!」

    他說到做到!!

    救她要緊,可是他身上委以的重任,更要緊!!

    他是臥底,身份一旦遭到懷疑,再想要混下去,就絕不可能了!

    喪命是小,可未能完成重任是大!

    向晴臉色煞白,回頭瞪他,「你要挾我?」

    「不得以而為之!」

    他的目光,愈發冷肅。

    一瞬間,倆人間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中。

    唯有那『嘩啦啦』的水流聲,還在噪雜的響著。

    顯得極其刺耳。

    向晴整個人僵在那裡,一動不動,如同一尊沒有生氣的雕像。

    陸離野看她一眼,緩緩地鬆開了她的手臂,「你沒有多少時間再做考慮了。」

    向晴晦暗的水眸動了動,唇~瓣木訥的張了張,想開口問什麼,最後,卻到底什麼都沒問出口來。

    問什麼呢?

    問為什麼要這樣?問他的意圖到底是什麼?

    他要說,他早說了!何必還需她再開口。

    此時此刻,向晴也悲涼的意識到了一點……

    她確實誠如他所說,她沒有任何的退路了!!

    除了一死!

    「你要想死,我也不攔你!」

    彷彿是猜到她可能會有如此心思,就聽陸離野漠然說了一句。

    「我為什麼要死?!」

    被他如此一說,向晴也不怎的,火氣登時壓不住就冒了上來。

    上火的同時,心裡頭的那種憋屈,當真有些難以承受。

    那不是喝幾瓶小酒,流幾滴眼淚就能發洩完畢的。

    「被你們這樣的人逼死,我值嗎?」

    她不屑的冷哼。

    陸離野沉斂著目光,看著她,不言語。

    向晴深吸了口氣,涼聲問他,「反正今天橫豎是我的貞操要沒了,對嗎?」

    「我會補償你!」

    他說得極為認真。

    「補償我?」

    向晴覺得這話有些好笑,但她沒有傻到去問他要如何補償自己!

    還能怎麼補償?不是錢難道還是以身相許?

    那是言情小說才有的橋段,而且,她更不稀罕!

    向晴冷冷的問他,「我現在要怎麼做?」

    她答應了。

    她景向晴是個通透的人,與其被丟給小妖折磨致死,

    不如跟著這個男人,還尚且有一絲希望。

    如果真為了留守住這張膜,生生被他們逼死?

    那除非她腦子秀逗了!

    生命是唯一的,哪怕在這種黑暗的逆境,她還覺得沒活夠呢!

    讓她去死,她捨不得,也更捨不得家裡人為她傷心!

    突聽她答應,陸離野還是怔愣了數秒。

    墨染的黑眸閃過幾許諱莫的幽光,沉聲教她,「先把衣服脫了。」

    向晴的面上,有片刻的僵硬。

    陸離野自覺的背過身去。

    說實話,他陸離野要過的女人,也不在少數,可他/媽這麼尷尬的,還當真是頭一回。

    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脫衣聲。

    很慢很慢,甚至都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的緊張和惶恐。

    當最後一點遮羞布從向晴身上滑落的時候,那一瞬間,她有一種感覺,落下的不是她的衣衫,而是……

    她的尊嚴!!

    尊嚴……

    呵,尊嚴在生存面前時,顯得多麼微不足道啊!

    明明還是初秋的夜,她卻忽而覺得……

    冷得,刺骨!

    寒得,透心!

    嬌身,站在那裡,顫慄不止。

    陸離野轉過身來,看她,迎上她不肯屈服的水眸。

    哪怕,她光著身子站在那裡,身體已經抖得像個篩子,她卻依然不願表現出任何的弱勢來。

    她卻不知,越是這樣,才越讓人覺得……可憐!

    有那麼幾秒的時間,陸離野的心頭也產生了憐憫之意。

    但憐憫,不代表他就會放手。

    他緩步靠近向晴。

    隨著他一步步的走近,向晴打抖得愈發厲害,呼吸非常不順暢。

    直到,他站定在她跟前,她垂落在兩側的小手,已篡緊了拳頭。

    陸離野忽而彎身,手臂摟過她的膝蓋,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他盡可能的讓自己不要去看她的身子。

    喉嚨,卻還是不自覺的瘖啞了些分,目光緊緊地鎖住她的水眸,低聲向她保證,「我會盡量溫柔一點,還有……盡量快一點。」

    至少,讓她少受一些折磨。

    向晴心一顫,眼眶一燙,差點就有眼淚從眼眶中滾落了出來。

    但她忍住了。

    她向來就不是矯情的人!

    痛苦的閉上眼睛,不願再去多看他一眼,卻感覺他抱著自己,進到了花灑中,柔暖的水簾灑在她冰冷的軀體上,聽他在她耳邊低訴,「今天的一切,待到時機成熟了,我定會告訴你所有的緣由!還有……」

    他頓了頓,才沉聲道,「對不起。」

    三個字,沉重而誠懇。

    卻讓向晴聽得,心頭一痛。

    秀眉顫了顫,卻沒吭聲,也沒睜開眼來。

    陸離野放下向晴,讓她背對著自己,而後,將她抵在牆壁上,撈過她的小蠻腰……

    她的嬌身,在自己的手臂間,抖得極為厲害。

    他分開她的雙~腿,呼吸喘得有些厲害,身形貼在她柔暖的嬌身上,啞聲同她耳語了一句,「會有點疼,你忍著點。」

    話音一落……

    他修長的手指,擠入她的身體內,稍一用力,便戳破了那張薄薄的膜。

    「啊————」

    向晴疼得嘶聲尖叫。

    雙~腿不停地打抖,「疼……疼…………」

    她能明顯的感覺到,有血,正順著她的大~腿~根部滲了下來,而後,飛快的被溫水沖走。

    陸離野將手抽了出來,向晴還靠在牆上,疼得有些喘不過氣。

    眉心皺成一

    團,不停地顫慄著,潔白的貝齒咬著下唇,死緊死緊。

    黎野,這他媽叫演戲嗎?!

    這明明就是,假戲真做!!

    「血不能弄到床單上,所以我必須先這麼做。」

    他冷靜的說著,一把又將向晴打橫抱了起來,深深的看定懷裡面色慘白的她,又補了一句,「我想你也絕不歡迎我在你的身體內進出兩回!」

    他說完,伸手掠過毛巾桿上的大浴袍,將她裹緊,抱出了浴~室去。

    不經意的掃了一眼那只裝在角落裡的針孔攝相機,而後,抱著向晴躺進了被子裡。

    有被子遮掩,其實可以作假。

    可是,假跟真,凡是有看過***和a及動作大~片的人,一眼就知道這其中的區別來。

    更何況,他身下這個女人,是個什麼都不懂的雛。

    你現在就是讓她演,她也演不像。

    要真被厲威探出什麼虛實來,還不等於不打自招?!

    既然他喜歡看,要看,那就讓他看個夠!!

    陸離野沒急著要向晴。

    知道她太澀了,自己強行要的話,一定會弄傷了她去。

    現在這種情況,他必須得先讓她放鬆點情緒。

    他伏在她身上,指骨分明的手,淺淺的纏繞著她浸~濕的長髮,耐著性子低哄著她,「放鬆點……」

    向晴有些不知該如何回應。

    其實,她更多的是沒心思回應。

    她的情緒,根本還無法從剛剛浴~室裡發生的那一幕中抽~出來。

    心裡悲愴萬分,怎麼都沒料想,自己的貞操居然就喪在了這個男人的手指上!!

    她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得好。

    陸離野能感覺到她渾身崩得緊緊地。

    試探性的低下頭來,靠近她的鼻息,在與她的唇~瓣僅有一寸距離的地方停了下來。

    他是有經驗的人,自然最清楚什麼樣的距離,對於男女之間,是最無法抵抗的。

    向晴下意識的想要避開他的靠近,臉一別,卻被陸離野又給逮了回來。

    他指骨分明的手,扣住她的下巴,目光直直的鎖定她的水眸,漸漸灼熱。

    「不打算給我點回應?」

    他低聲問。

    向晴瞪他一眼,用只有他們倆才能聽到的聲音回他,「你別太過分。」

    陸離野墨染的桃花眼閃爍了一下,一聲低笑,聽不出他什麼情緒來,卻見他,一低頭……

    吮住了向晴嬌~嫩的下顎。

    讓她……

    渾身,陡的一僵。

    她這一僵,彷彿是對陸離野的一種鼓勵一般,深眸掃過一眼她漸漸泛紅的臉頰,下一瞬,薄唇順著她的輪廓,往她的臉頰上,一路游離而去。

    向晴的呼吸,淺淺深深的,極不平穩。

    她用手去推他,想掙開他的挑~逗,卻無奈,她的力氣實在太小,卻還聽得他在她耳畔間輕喃,「如果你現在掙開,剛剛在浴~室裡的那點痛就等於白受了!」

    禽/獸!!

    卑鄙!!!

    似乎感受到了向晴的憎恨一般,陸離野在她的耳邊無奈歎息一聲,「但凡我還有別的選擇,今日也定不會用你的貞操來保全我們倆個!」

    向晴聽聞這話,心,微微觸動了一下。

    水波流轉,看他一眼,沉默片刻,才低聲回他道,「你讓我假戲真做也可以,但我希望你能遵守好你的諾言!你生,我就在!!」

    陸離野望定她,「我生,你在!!」

    這是一名軍人的承諾,也是一名男人的誓言!

    向晴的心裡,微微一動。

    那一刻,她想,她是真的信了他的!

    她深呼吸一口氣,給自己裝了壯膽,「那就開始吧……」

    手臂,主動地搭上他的肩膀,輕閉上眼,學著他,試探性的,吻上他的下巴。

    那一刻,能明顯的感覺到,身上的男人,身形微微一僵。

    原來,他也會緊張,也會難堪!

    向晴心裡忽而有種報復的快~感。

    他的下巴處,還染著青色的鬍渣,很淺的那種,唇~瓣觸上去,有些酥~酥~癢癢的。

    卻能讓她清楚的感覺到,那種屬於男人才獨有的……性/感。

    這是她第一次感覺到,要說不心悸,那一定假的。

    可這份心悸,絕不關乎於男女之間的愛情,頂多算作……生理上的某種悸動。

    向晴忽而又想起了一句至理名言來:人生就像強j,既然沒辦法掙扎,那不如就好好享受!

    這話不知以她現在的出境而言,是否用得恰當。

    她學著他,一路沿著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兩個人的呼吸,炙熱的交織在一起,只是,誰都默契的避開了對方的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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