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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四年後——衝動的一夜情後而已 文 / 鄰小鏡

    身體又起反應了!

    景孟弦將她置於陽台與自己的中央,鎖住她,低聲問,「藥效還沒褪盡?」

    向南臉一紅,眼垂下,有些羞澀。

    重重的咬了咬唇,嬌嗔的抱怨了一句,「也不知道這到底什麼破藥,剛剛不是已經那個了嗎?怎麼還這麼強勁……」

    向南也沒敢抬眼去看景孟弦枸。

    景孟弦低笑出聲,下一瞬,一把將向南打橫抱起,就往房間裡走。

    「這種藥效一般持續時間至少八個小時以上……」

    「這麼久??頊」

    為什麼,向南會從他的嘴裡聽出一種……巴望時更長的感覺來呢?

    「久嗎?我看還行。」

    果然……

    向南故意勾了勾他的浴袍領口,手兒挑/逗的往他袍子裡一探,「我看也還行,不過……景總,你行嗎?」

    景孟弦瞇緊了眸子,「我行不行,尹小姐試過就知道了!」

    結果,向南自然是再次被吃得一乾二淨,幾乎連跟骨頭都不剩下!!

    挑戰一個四年沒開過葷的男人,不就是純粹的找幹嗎?

    向南被景孟弦甩到大床上,三下五除二的就被他扒了個精光,連前戲都沒有,直接帶上了個安全套,就深深的進入了她。

    當然,向南的身體,根本無需要前戲。

    因為藥物的作用,早就已經為他的進入做好了準備。

    向南捏著被子,亢/奮的尖叫,求饒,「你慢點……慢點……」

    「慢點又怎麼餵飽你呢?」

    景孟弦邪肆的笑著,腰間的動作更是兇猛了些分。

    「景孟弦,吃了藥的人是你吧?」

    向南去捶他的胸口,「明明才這麼短的時間,怎麼又……這麼厲害了?」

    厲害?

    景孟弦不得不承認,自己喜歡她的這個用詞。

    唇舌熱情的朝她席捲而去,將她所有的嬌/吟、亢/奮一律收進自己唇間,他粗著聲線,性/感的提醒她,「聰明的女人,就不該挑戰男人的雄風!!」

    他笑著,腰身一沉,再次深深將她貫穿。

    得到她亢/奮的尖叫,應合,他滿意的勾了勾嘴角,「喜歡嗎?」

    向南的小粉拳落在他結實的胸膛上,「粗魯!!狂暴!!女人都喜歡溫柔的!!」

    景孟弦抱起向南,乾脆的將她翻了個身,拍了拍她的粉臀,撈住她的腰肢,迫使著她蹲下來,用後背朝向自己,而後,他一個深沉的挺/入,歡愉的在她身體裡律/動起來。

    「男人什麼時候都可以溫柔,但在床/上,一定不行!!女人,不喜歡!!」

    「啊……」

    向南尖叫,渾身顫慄,聲音破破碎碎的,幾乎發不出來。

    不得不承認,這個傢伙……

    床上功夫,真的很行!!非常行!!

    向南被他從後面瘋狂的進入,那深度,讓她幾乎痙/攣。

    小手無助的攀在床頭上,用力支撐著自己嬌軟的身子,小嘴裡不停地發出唔唔的,像小野獸般可憐的哀鳴聲……

    「砰——」的一聲,床頭櫃上的玻璃杯被向南無助的小手兒一掃,應聲落地。

    淋漓的汗水,將床單和床上翻滾的兩個人染了個透濕。

    景孟弦似乎扛不住這份熱度了,乾脆抱起她就出了臥室,步入了露天陽台上,直接將她使力壓在牆壁上,分開她的雙腿,開始瘋狂抽/插。

    「天——」

    向南尖叫,嬌喘。

    雙腿下意識的只能盤緊他精壯的腰身。

    這個男人,力道太大了!身形也太結實了!

    抱著她,就如同抱著一片羽毛般的輕鬆。

    「孟弦……別,別在這裡……」

    向南害羞。

    雖然他們在整座城市的最高層,放眼望過去,皆是漫天的繁星……

    根本沒有人可以窺視到他們。

    但向南卻總有一種被人窺探著的感覺……

    刺激,而又,瘋狂!!

    「孟弦……」

    「不要啊……啊啊……」

    向南的手,緊緊地扣住他短硬的髮絲……

    熱汗,染濕了他的發,也沾濕了她的手心……

    白色的牆壁上,皆是她留下的汗水……

    木地板上,殘留著兩人歡愛過後的痕跡,那麼凌亂、曖昧……

    惹人遐思……

    一場淋漓盡致的歡/愛過後,兩個人躺在地上,看著漫天的繁星,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明明這樣的瘋愛,只屬於年輕人的專利。

    他們倆,都過了衝動的青年期,卻偏偏,一遇對方,就彷彿一切變得,那麼不由自主!!

    直到後來,向南翻來覆去的被他折騰到第五次的時候,天都已經濛濛亮了。

    並非他們體力好,當真從深夜折騰到白天,而是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感覺到對方在身邊的時候,那種欲/望就不受控制的燃燒……

    彷彿都想要藉著這一晚,把所有對對方的思念和愛慕,用這種心身交融的方式發洩出來一般。

    見他第四次從身上扯下安全套來的時候,向南倚在浴室門口,終於忍不住問了他。

    「為什麼要帶這個?你不是過敏嗎?」

    秀眉斂起來,似乎不太愉快。

    說不上為什麼,就覺得,怪怪的。

    這似乎是他們,第一次隔著一層膜……

    不太舒服的感覺!

    「待會吃點藥就行了。」

    景孟弦輕描淡寫的回答。

    「我是問你為什麼非要帶這個。」

    他明顯沒有抓住她問話的重點。

    景孟弦睨緊她,「我不希望你懷/孕!」

    向南心口震了震,有些澀然。

    點點頭,又故作無謂道,「怎麼可能懷孕?我會吃事後避/孕藥!」

    「那東西副作用大。」

    所以,他寧願自己吃幾顆抗敏藥,也不想她去吃那亂經的玩意兒。

    向南不知是否明白了景孟弦的心思。

    「謝了……」

    她道了聲謝,不知謝他什麼。

    謝他替自己解藥?還是謝他連這些都替她想過了?!

    總之,這夜……

    其實過得還算不錯!

    至少,很多年以後,向南想起這一夜來,都覺得是一種瘋狂的浪漫……

    還記得曾經他們笑話過,兩個人談了這麼些年的戀愛,從來沒有在外頭開過房,這不……

    多年後,也算是徹底圓了回夢。

    看著一片狼藉的房間……

    不禁莞爾,失笑!

    夜裡的瘋狂,引人遐想……翌日——

    清晨,金色的晨曦透過綠色的樹葉,斑駁的映射進旖旎的臥室來。

    風吹,葉動,陽光跳躍,時不時的閃爍著那雙輕閉的眼簾。

    終於……

    被子裡性/感的男人,翻了翻身,下意識的用手臂擋去些光照,另一隻手則下意識的去撈懷裡那軟綿綿的嬌身。

    然,撈空了。

    身旁,什麼也沒有!

    景孟弦一愣,坐起了身來。

    環顧一眼四周,哪兒還有那個女人的身影?

    劍眉深蹙,「尹向南?」

    惺忪的嗓音,還有些瘖啞。

    沒有應答。

    掀開薄被,隨意的扯了條浴巾往腰間一裹,「尹向南?」

    光著雙腳,在套房裡尋找那抹倩影。

    浴室裡,廳裡,陽台上,廚房裡……

    統統都沒有。

    峻峭的面龐,越來越陰沉。

    「尹向南?!!」

    他暴躁的吼了一聲,回答他的卻依舊是一片寂靜。

    坐回床頭,煩躁的擼了擼額前的碎發,一抬眸,這才注意到床頭櫃上貼著一張便利紙。

    劍眉深蹙,不耐煩的扯了下,掃一眼。

    紙條是那個吃完連嘴都沒擦的女人留下來的。

    『孩子他爸,昨晚非常感謝你的出手相助!但咱們倆到底都是成年人了,所以也無需太在意昨夜發生的事情,就讓我們當作瀟灑的一夜情?又或者多年後重逢的一種衝動?雖然這樣說起來有些惡劣,但是,就這樣吧!希望你幸福的孩子媽,尹向南留。』

    景孟弦氣結,將紙條重重的揉成一團,不爽的扔進了垃圾桶裡去。

    一夜情?

    衝動?!

    也對,本來也是。

    如不是那道藥劑,他們倆又怎麼會滾到同一張床去呢?

    所以,她留下這張紙條的意思是要同他撇清楚關係?唯恐自己會對她死纏爛打?又或者會破壞她即將要完成的婚禮?

    景孟弦銀牙緊咬。

    卻不知,向南一夜清醒,意識到自己做了別人婚姻裡的第三者,把人家老公當真給睡了,而且……

    他老婆肚子裡還揣著他的孩子!!

    這樣想來,向南越發的鄙夷自己。

    雖然有藥物的原因,但不得不承認,其實是自己下意識的想要跟他發生點什麼,才將他們置於失足的境地的。

    所以,向南最終選擇了逃逸般的離開。

    當然,走前,她還不忘把自己瀟灑的背影留給了他。

    她只是單純的不想他心裡還背負著對她的虧欠而已。

    …………………………

    李然宇去前台給景孟弦結賬。

    「先生,您過目一下賬單,顧客消費了五隻避/孕套,一瓶八二年紅酒,兩杯拉麵,另外,茶杯碎了一個,檯燈碎了一個,床頭鬆懈,床腳壞了兩個,總共價格為一十八萬五千六百元。」

    前台小姐將酒店消費賬單遞到李然宇面前來。

    「避/孕套五個?」

    李然宇瀑汗。

    「床腳還壞了兩個?」

    「是。」

    前台服務員有些尷尬點頭。

    「……」

    李助理也由心的給自己的老闆抹了把汗。

    昨兒晚上,到底折騰了多少次,折騰得得有多厲害,才導致……

    連床都踏了?!!

    五個避/孕套,一夜五次??

    太強悍,太牛/逼了!!典型的一夜五次郎!!

    李然宇由心的佩服他的老大。

    但佩服歸佩服,這種時候……這種事情……

    多少有些丟人吧?!

    他飛快的刷了卡,簽了字,拿著賬單尷尬的匆匆離開。

    ————————————最新章節見《》——————————————

    這一天,s市的商業圈子裡因曲家一件醜聞而鬧得沸沸揚揚。

    向南接到紫杉的電/話時,正忙著洗浴泡澡。

    聽到電/話鈴聲響起,她從浴缸裡跨出來,去捏檯面上的手機,轉而又坐進了浴缸裡去。

    昨兒晚上,被景孟弦生生折騰了一整夜,到現在渾身還像散架了般,要了命的酸疼。

    這會她只能泡泡澡,讓自己放鬆放鬆了。

    「向南姐,看今兒的晨報沒?」

    紫杉在電/話裡相當激動。

    「沒呢!出什麼事了嗎?」

    一從酒店趕回來,就泡在了這浴缸裡,啥事兒都沒做,當然,更加沒心思去關注新聞八卦的事兒了。

    「快去看!曲語悉出事了!!」

    「啊?出什麼事了?你等等我,我先去拿報。」

    向南一聽這話,連忙將手機擱置檯面上,從浴缸裡起了身來,顧不上擦身子,裹了浴袍,拿起手機,就出了門去。

    「阿哩紗!今兒的晨報呢?」

    「在餐桌上擱著呢!」

    路易斯不在。

    阿哩紗正在忙著清掃廚房的衛生。

    向南連忙奔去餐廳裡,拿起報紙,翻了兩頁,鄂住。

    頭版頭條……

    標題勁爆得有些出格:曲氏千金曲語悉竟同時與三個男人偷/情。

    『偷/情』兩個字,還刻意用黑體加粗的大字體印刷,格外醒目。

    至於裡面那些描述的小文字,無外乎就是對昨兒晚上更衣室裡四個人瘋狂一夜的解說。

    另外,還配上了幾張有碼的禁忌圖片,***得很。

    向南有些震驚,以至於紫杉在電/話裡喊了她好幾聲,她才猛然回過神來。

    「向南姐,看到了沒?」

    「看……看到了。」

    向南終於回了神過來。

    「聽人說曲語悉現在住在醫院裡,整個人都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

    後面的話,向南也沒再具體去聽了。

    這事兒……與景孟弦脫不了干係吧?

    想到昨兒晚上他說的那些話,什麼壞的一面,好的一面,她彷彿有些明白了……

    這就是他,壞的一面嗎?!

    還當真,壞透了!!

    向南將報紙揉成了一個團,漠然的扔進了垃圾桶裡。

    正如他所說的那般,他太壞的一面,不宜被她見到,所以……

    她還是當作,從未見過好!!

    「行了,這是他們上流社會的破事兒,咱們就不參與了。」

    向南緩回了神來,淡淡的應了紫杉一句。

    「這算不算曲語悉出軌啊?那景老師豈不是可以名正言順的跟她離婚了?」

    離婚?向南微怔……

    半響,才道,「如果他真的想離婚的話,早離了,不需要非到這個時候……」

    向南同紫杉說著,卻也是跟自己說的,「他根本……從來沒有想過要跟曲語悉離婚!」

    也確實,景孟弦從來沒有想過要跟曲語悉離婚!!

    醫院裡——

    景孟弦如高高在上的王者一般,邁著沉穩的步子,氣勢凜然的往曲語悉的病房走去。

    身後,依舊是那幾名訓練有素的保鏢,以及他的助理,李然宇。

    推開病房的門,曲家的父母全在,曲語悉躺在床上,一臉蒼白沒有半分生氣,眼角掛著的淚痕從未乾涸。

    景孟弦冷冷的掀了掀唇角。

    一見景孟弦,床上的曲語悉一驚,面色更白。

    而床邊的曲氏夫婦也瞬間白了臉。

    能明顯的感覺到,有怒焰掩在他們的眉心處,但,他們刻意的壓住了。

    想來也是猜透了昨夜的一切,但卻礙於景氏的勢力,不好發作。

    景孟弦笑笑,單手抄在褲口袋中,冷魅的邁入了病房中,「李助理,請伯父伯母到樓下咖啡廳裡喝杯咖啡吧!」

    這言外之意,是想單獨同曲語悉聊聊。

    但曲氏夫婦又哪裡肯把自己的女兒留給這個惡魔,「不了,我們不喝咖啡!先謝過景總了。」

    景孟弦挑眉,微笑,「那就由不得您了。」

    他眉眼一掃,示意保鏢上前來將倆人『客氣』的請出了病房。

    「景孟弦,你到底想幹什麼?!!」

    床上,曲語悉終於尖叫出聲來,「昨兒晚上那些人是你安排的對不對?是你讓他們到我的更衣室,是你把捨修弄過去的!!你故意讓他害死我們的孩子,是不是——————」

    她高聲尖叫,情緒失控,像個十足的瘋子。

    景孟弦饒有興味的站在床邊看著,像欣賞著動物園裡抓狂的猴子一般,微笑著,睨著她。

    那笑,清冷得沒有半分的溫度,不帶一分人情味……

    「景孟弦,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我是你的妻子,我才是你的妻子————」

    景孟弦嘴角的笑意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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