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你媽從豬肚子裡剖出來的!!一頭種豬!!」
紫杉不怕死的繼續回擊他。
「很好!!」
雲墨陰惻惻的笑,不費吹非之力的就將她反壓在了方向盤上,「爺是豬,那就讓你當豬婆,然後再在你肚子裡種只小豬!!」
雲墨說著,伸手就去扯她的牛仔褲褲頭旄。
「啊——」
紫杉嚇得大叫,雙腿像溺了水的人一般,死命的掙扎,踢踹著,「不要!!!雲墨,你他/媽混蛋!!」
一貫不爆粗的紫杉,都忍不住罵了一句粗話嶠。
牛仔褲卻已然被雲墨褪至了臀部以下的位置,露出那粉藍色的小底/褲來,嚇得紫杉花容失色,眼眶瞬間就紅了。
雲墨盯著她性/感的小底/褲,眸色一緊……
起身,一寸寸欺壓上紫杉被抵在方向盤上的嬌身,大手沿著小底/褲從上至下的,溫柔的廝磨著……
「混/蛋,你不是人!!」
紫杉真不會罵人,罵起人來一點魄力都沒有。
「乖乖的,跟爺道歉,爺不弄你……」
雲墨瘖啞著嗓音,哄她。
天知道他多想扯掉她的底/褲,直接將自己的灼熱衝破她的防線,狠狠地進入她……
「道歉?我跟你道歉??」
紫杉簡直就像聽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話似的,「你別做夢了!!」
從始至終該道歉的那個人就是他吧?
先是把別人的車撞壞,又強行把自己擄上車,又對她一頓人身攻擊,到現在……又對她毛手毛腳……
正當她憤憤的喊著的時候,卻倏爾,只覺裹著她小森林的小底/褲,被一隻大手粗魯的撩至一邊,滾燙的手指就在她柔軟的花蕊上廝磨起來。
「雲墨,你混蛋!!啊……」
紫杉拚命的掙扎,目光對上他的雙眸,能感覺到有一道欲/火正飛速的在他的眼裡升溫。
「小杉兒……」
雲墨呢喃著,癡迷的喊著她的小名。
手指肆意的玩弄著她。
「再這麼下去,爺真要被你玩出毛病來!」
他隱忍的說著。
紫杉無辜得都快要哭了,憤恨的衝他喊道,「現在明明是你在玩我!!」
雲墨一聲歎息,感覺到自己身體已經硬得快要崩潰了。
他真的要熬不住了。
「給爺!」
他用的是,祈使句。
完全沒有要徵求她意見的意思。
「不要!!!」
紫杉嚇壞了,伸手去推他,急得滿頭大汗,眼淚更是如斷線的珠子一般不停地往外湧,「我不要!雲墨,我求你……別碰我,別強迫我……唔唔唔——」
紫杉哀求的話,還來不及說完,就被雲墨深深的吞入了薄唇之間去。
彷彿是急切的想要堵住她還未來的及說完的話語一般。
不知為什麼,紫杉覺得這一吻,來得有些傷感。
不似雲墨一貫粗暴的作風,卻是一種緩慢柔情的憐惜。
就聽得他在她的唇間,啞聲低喃,「小杉兒,別用這種語調哀求爺。」
這種語氣,只會讓他覺得……
她特別厭惡他的觸碰!
也特別,討厭他!!
雲墨第一次有了一種挫敗感。
也第一次……有些慌了神。
他到底還是從紫杉的身上退開了來,替她將衣裳整理好,又抱著她回了副駕駛座上去。
他深深的盯了一眼受驚的她,末了,總結道,「爺以後確實得離你遠點!只能看,不能吃,遲早有一天要把自己憋傷的!」
雲墨想替自己往後的性福生活哀悼了。
再他/媽這麼憋下去,當真要憋成陽/痿了!
紫杉坐在副駕駛座上,蜷做一團,無辜的看著臉色極為不好的雲墨,也不太明白,為何他突然就放過了自己。
緊張的心,稍微鬆懈了些分。
還好,他沒真付諸行動。
看著他微紅的臉頰,又情不自禁的瞥了一眼他的下腹處……
下一瞬,臉頰漲紅。
那兒,高聳著,幾乎撐起了一座大帳篷。
「看著它這樣,你很得意?」
雲墨問她,臉色不好。
紫杉吐舌,別開臉去,「我才沒有。」
她是真沒有!
說實在的,她還有些……
替他擔心。
她到底是醫生,也清楚有些東西老憋著,當真會把身體憋壞的。
紫杉吐出一口郁氣來,「雲墨,如果你實在憋不住的話,你可以找別人解決的……」
雲墨聽了這話,一張俊臉徹底黑了下來。
他什麼話也沒多說,一踩腳下的油門,車就跟火箭似得飛馳著衝了出去。
讓他找別的女人解決?
呵!!她楊紫杉可真正兒是好樣的!!
雲墨真恨不得就把她壓下來,玩命兒的要她,可就偏偏的,他居然拿這妞一點辦法都沒有!
看著她那無辜的眼淚,他就軟了,不是下面軟了,是心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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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向南好不容易熬到了路易斯回酒店。
正欲坐下來同他就訂婚的事情好好談談的,卻不想,他率先遞了個紅色的商業請柬過來。
「親愛的,晚上以女伴的身份陪我一起出席一場慈善晚宴吧?」
路易斯紳士的邀請她。
向南接過他手裡的請柬看了一眼,有些錯愕,請柬上邀請人一欄居然還寫著她的名字。
「未婚妻的身份。」
路易斯又笑著補充了一句。
向南抬頭看他,那璀璨的笑,印入她的眼底,讓向南有些歉責,有些心疼。
最後,她到底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他。
有什麼話,還是擱到宴會之後再說吧!
「這是什麼主辦方籌辦的宴會啊?」
向南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曲氏同政府一起辦的。」
「曲氏?」
向南狐疑的喃喃了一句。
曲語悉家裡的那個曲氏嗎?
「親愛的,想什麼呢?」
路易斯見向南發呆,喊了她一聲。
「沒,沒事……」
向南搖搖頭,展開一抹笑,「那我現在豈不是得開始收拾準備化妝了?」
路易斯摟住她的小肩膀,看定她,替她撩開額前的小髮絲,「親愛的,不需要費多少心,也不需要你濃妝艷抹,更不需要你成為全場的焦點,我只要簡簡單單的你,就夠了!」
向南彎著眉眼笑起來,「再簡單你也不能讓我穿著t恤和牛仔褲去吧?你不怕人笑話,我還怕人笑呢!」「你穿什麼都好看。」
路易斯不留餘地的盛讚她。
向南抿嘴笑,「不理你了,我先去化妝,盡快。」
「嗯,去吧……」
向南讓阿哩紗請了專業化妝師過來,向南特意交代化妝師給自己化個小淡妝就好。
她確實不太適合濃妝。
化妝師到底是專業出身,所有彩妝都用的比較粉嫩清淺的顏色,讓向南整個人看起來溫婉清亮不少。
長卷的金髮,微微打理了一下,讓它們鬆散的搭在向南小肩頭上,再在額頭上別上一圈卡其色的髮帶,饒有一番異域風情的別樣美……
一席吊帶卡其色波西米亞長裙裹著向南高挑的身段,將她襯得愈發溫婉動人,卻又獨具一番野性的媚惑……
那種,天使與惡魔並存,溫柔與狂野相溶的感覺,大概亦不過如此吧?!
「好美啊……」
阿哩紗忍不住一聲驚歎。
「小姐,你今天一定會是全場最熱的焦點。」
「誇張。」
向南掀唇笑笑。
亦不知什麼時候,路易斯從外面走了進來,站定在向南身後,同她一起印入向南跟前的全身鏡裡。
「好美……」
路易斯用那令女孩動心的嗓音,讚美著向南。
向南粉嫩的臉蛋露出一抹羞紅,「這樣才能不丟你路易斯先生的臉。」
阿哩紗見狀,連忙招呼了化妝師出去,獨留下這雙人在房間裡溫情。
「親愛的,這樣的你,今晚可能會讓我的情敵雙倍增長……」
路易斯笑著,手掠過向南的後背,挑挑眉,「裙子拉鏈沒拉到。」
「是嗎?」
向南有些羞澀,手背到後面摸了摸,確實沒拉到,但是手臂太短,夠不著。
路易斯伸了手來,從容的替她將裙子的拉鏈拉了上去。
路過內/衣的綁帶時,他目光微微緊了緊,卻沒有做過多的停留。
他是一名合格的紳士,哪怕對眼前這個女孩有再多的幻想,但他絕對不會予以褻瀆。
所有的一切,都要在她,自願的情況之下!
感覺到後背那溫熱的觸感,向南有些羞澀,臉頰微紅,「謝謝。」
「舉手之勞而已。」
路易斯坦然,「我們該走了,一個小時後,宴會開始。」
「好……」
向南在阿哩紗給自己精心準備的眾多手提包中拎了個淺色系的小手包出來,優雅的握在手心裡,挽上路易斯的手臂,隨著他一同走出了化妝室。
陽陽抱著胸站在大廳門口,審視著自己的母親以及他往後的老爸。
那小大人的模樣,倒讓向南有幾分恍惚。
因為,那樣子,跟他的親生父親太相似了。
曲氏舉辦的盛宴,他大概也會出席吧!
小傢伙什麼也沒說,只衝向南比了個大拇指。
向南失笑。
路易斯領著她,坐上加長勞斯萊斯就往宴會舉辦酒店急馳而去……
他們到宴廳的時候,裡面已然衣香鬢影,觥籌交錯,好不熱鬧。
動聽如清泉般的鋼琴聲,緩緩地從宴廳的正中央流瀉而出,撩撥著在場每一位賓客們的心弦。
路易斯領著向南出現的那一刻,無疑成了全場最奪目的焦點。
男人從容優雅,氣質尊貴,一張繼承者中法兩國優良血統的俊臉,讓他輕而易舉的便在一眾東方面孔中脫穎而出。
五官深邃,稜角分明,唇間一抹紳士般的淺笑,都足以讓在場任何一個女孩為之瘋狂。
而向南……
典型的東方女孩,擁有著東方女孩最溫柔的氣質,卻在裝扮上點出些野性美。
金色的卷髮像波浪般慵懶的散開在肩頭,隨著她的一舉一動,輕輕飄揚,一顰一笑間,都是令人癡醉的柔情和性/感……
太美了!!
這個女人,彷彿生來就是為了勾/引男人而來!
然而,她的身上卻沒有任何一分狐媚之氣,有的只是那種讓男人忍不住為之心動,為之愛憐的溫柔……
這樣的柔情,是不具備任何殺傷力的,連女孩們看著,都忍不住想要靠近。
但獨獨……
曲語悉不同!
這個女人,越是美麗大方,就越是讓她生恨。
她尹向南的存在,於她而言就像一根刺,一根深深紮在心尖兒上的刺。
不拔掉,就永遠會疼!!
「路易斯先生,歡迎您和您的未婚妻親自蒞臨宴會。」
曲氏夫婦堆著一臉笑,熱情的招待著路易斯和向南。
曲語悉站在遠遠的地方,漠然的看著自己的父母同尹向南和她的未婚夫寒暄。
那日溫純煙的生日宴上,見過路易斯之後,曲語悉有心將這個男人的資料查閱了一番,不看還不打緊,一看她滿腔的嫉妒焰火又熊熊燃燒了起來。
這個女人,為何總是如此好命?
他景孟弦願意為她一生獨愛無悔,卻又途遇堪稱法國最完美情人的路易斯的鍾情!!
這個女人,過得越好,她曲語悉就會覺得自己活得越難堪。
愛的人,不愛她,娶了她就把她晾在一旁,讓她永無止境的獨守空房。
她不過只是想生個孩子,卻彷彿比登天還難,唯一一個疼她的男人,卻是一個卑微出身的保鏢。
她堂堂一個曲氏大小姐,卻淪落到懷上一個保鏢的孩子!!
而她尹向南,卻在承受著兩個完美男人的愛與付出!!
憑什麼??憑什麼這樣一個下賤的女人,卻能得到他們的愛?!
她不甘心!!也絕不會讓她如此好過!!
而這場宴會,就是自己賜予她的,最美的禮物!!
這一夜,將會成為她尹向南一輩子刻骨銘心的記憶!!
當然,也誠如她曲語悉想的這般……
這一夜,確實成為了向南畢生難忘的一夜……
因為羞恥,因為窘迫,因為難堪……
當然,也因為,太過激情!!
而這一夜,最讓人難忘的,莫過於曲語悉!!
直到後來的很久很久,她想起這一夜,還依舊毛骨悚然,驚恐萬狀。
曲語悉隨手招來端酒的侍應。
「曲小姐……」
曲語悉沒理睬他,隨手端了兩杯紅酒,擺擺手示意他離開。其中一杯,她順手帶了帶,一顆藥丸便神不知鬼不覺的融進了酒水中去,且短短幾秒的時間便與酒水相溶,化開了去。
她凝著不遠處的向南,嘴角漾開一抹算計的笑。
尹向南,明天你就將成為整個s市最風雲的人物!!
喝一杯酒,便能登上頭版頭條,可當真便宜你了!
曲語悉端著兩杯紅酒,踩著尖細的高跟鞋,款款的朝向南的走了過去。
向南見她時,微鄂。
有些詫異她的裝扮。
沒穿修身款的晚禮服,卻是一席較於寬鬆的流線型長裙,雖然依舊美艷,但到底將她s型的好身材掩蓋了不少。
彷彿是看出了她的錯愕,曲語悉挑挑眉,「我這樣的穿著,很奇怪嗎?」
向南愣了愣,搖搖頭,沒答話,也沒打算同她答話。
一旁,路易斯正被許許多多的貴賓們簇擁著,一路寒暄。
賓客中,卻始終不見景孟弦的身影。
向南有些意外,這不是曲氏主辦的盛宴嗎?他作為曲家的女婿,不參加會合事宜嗎?
向南發現自己,心裡竟然多少有些期待他的出現。
曲語悉緊迫的視線睨緊向南,察覺出她眼底那幾許失落的情緒,眸光驟冷,嘴角卻堆砌著一抹微笑,「我懷孕了!」
她說。
向南一怔……
本就沒有多餘表情的臉蛋上,此刻更是僵得有些生硬。
越是這樣,曲語悉的臉上就越是笑靨如花,「尹小姐,你和路易斯先生也要加油啊!」
她說著,將手裡的酒杯遞給她,「就當祝福我和孟弦吧!」
向南訥訥的接過她遞過來的紅酒,腦袋裡還有些嗡嗡作響。
心裡,百般不是滋味兒。
胸口像被顆巨石壓著般,特別難受。
呵!她當真該祝福的吧?這算是給小陽陽又新添了一名弟弟或者妹妹嗎?!
向南自嘲一笑,有些澀然。
伸手,用酒杯碰了碰曲語悉的杯壁,「曲小姐,恭喜你!另外……懷孕了,少喝酒。」
向南說完,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曲語悉露齒一笑,「謝謝,我也不過淺嘗則止。」
她就稍稍抿了一口紅酒,作罷。
完了後又繞去同路易斯寒暄了數句。
「景總怎麼不見現身呢?」
路易斯出於客套的問曲語悉。
曲語悉莞爾笑著,「景總臨時有事,抽不開身來。」
向南聽得他們的對話,只覺頭腦有些昏沉,想必是剛剛那一口酒喝急了的緣故。
他們還在聊著些什麼,但向南已然聽不進去了。
「南南,怎麼了?不舒服嗎?」
路易斯率先發現了向南的不適。
「沒,沒有。」
向南搖頭,「就剛剛喝了口酒,可能喝急了點,我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
向南忙拒絕。
她知道這個場合有多重要,雖然表面看上去只是一場慈善晚宴,但這場宴會結束後會拉動多少經濟紐帶就無人得知了。
「唐,你先應付這些商場上的朋友吧,我沒事,只是喝了幾口紅酒而已,去旁邊坐會就好。」
「尹小姐不舒服嗎?」
問話的人,是曲語悉。
她明知故問,卻故作一臉無知。
「我找個人帶你去休息室吧。」
她好心好意的說著,就沖旁邊的侍應招了招手,「你帶尹小姐去旁邊的休息室休息一會。」
「好。」
侍應員應了一句,「尹小姐,這邊請。」
「親愛的,真的沒事吧?」
路易斯明顯不太放心。
向南笑了笑,「放心吧,我能有什麼事呢!真的只是喝了些酒有些頭暈而已,你忙你的,我去休息一會也好,等待會慈善晚會開始了,你再通知我吧。」
「那好吧!」
路易斯見向南只是臉頰泛紅,沒什麼特別的異樣,也稍稍放了心下來,「乖乖在休息室裡等我,很快過去陪你。」
「好……」
向南點頭,隨著侍應往側旁的休息室走去。
向南漸漸的,只覺頭暈眩得有些厲害,整個人走起路來輕飄飄的,彷彿踩在了雲端之上。
「尹小姐,這邊請。」
侍應領著她,就往休息室裡間走去。
「這裡不就是休息室嗎?」
向南經過一間休息室,就要往裡走,卻被侍應拉了過來,「尹小姐,這邊只是普通的休息室而已,你得去vip房間。」
向南一雙好看的秀眉蹙起來,「不需要了,我就在這裡休息一下就好。」
「尹小姐,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
那侍應生堅持。
越是如此,向南心裡就越加狐疑。
其實不關她疑心過重,而是眼前這名侍應太奇怪。
見她在這間休息室門口不肯離開的時候,他似乎急得額頭上都滲出汗水來了。
他在急什麼?
不過是一間普通的休息室而已,讓她休息一會又如何呢?為什麼非要去vip房間?是哪間vip房?是任何一間vip房都行,還是只能去那間特定的休息房?
向南忽而想到曲語悉端給自己的那杯紅酒。
按理說她的酒量不該是這麼一丁點的,起初她還以為是因為那杯紅酒喝太急的緣故,可如今看來,是自己太天真了!
向南疾步往回走,「我突然覺得自己身體好了很多,我該回宴廳了。」
向南心裡警鈴大作,雖然腦子裡越來越昏沉,但她強逼著自己打氣十二分的精神來。
腳下的步子也越來越快,當然也越來越飄,好幾次踉蹌差點跌倒,但好在她撐了下來。
身後,侍應生急忙跟上,「尹小姐,我看你的身體狀況很不好,還是先去休息一下吧!」
「滾開!!」
向南有些惱了。
卻哪知那侍應生上來就一把將她拉住,往回走,「尹小姐,請不要讓我們工作難做。」
工作?
什麼工作?!
「你放開我!!!」
向南掙扎,喘著氣,大喊道,「救命啊!!」
「尹小姐,請你安靜點!!」
那侍應生急得連忙用手摀住了向南的嘴巴,扯著向南就要往vip房間走。
向南張口就去咬他的手,趁他吃痛的鬆開自己的時候,她疾步往前跑,只想著跑到宴廳之後就安全了,卻不想自己才跑了幾步就被侍應生給追了上來。向南被他拖著往vip包間走,向南急了,也顧不了什麼淑女該有的風範,一把抱住旁邊的柱子就死活不肯走了。
向南是用那種四肢環繞的抱姿,努力的將石柱緊緊環住。
她閉著眼,深呼吸,一次又一次的催眠自己。
尹向南,你行的,你行的!!
她知道,這次自己不救自己,就真的要完了……
她想打電/話,卻偏偏剛剛在與侍應生折騰的時候,手包已經掉落在地上了,此時此刻,她只能祈禱旁邊有人經過。
能感覺到自己抱著石柱的手,正被那侍應生一點點撬開。
整個腰身被他撈著,要拖下石柱來,眼見著自己快挺不下去了,向南急得滿頭大汗,身體也越來越虛軟……
卻忽而,聽得一道陰徹徹的聲音從她的身後響了起來。
「你們在幹什麼?」
冷冷的聲音,威懾力十足。
教人,聞之而膽寒。
卻讓向南瞬間彷彿尋到了一顆救命稻草般的,整個人像只軟趴趴的小熊一般,無力的從石柱上滑了下來……
緊跟著,驚慌的眼淚竟然也不由自主的湧了出來。
「景孟弦,救我……」
是的!絕對沒有猜錯,這就是開船的節奏!!!而且是狗血的大船!悠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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