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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5章 前女友 文 / 靈靈七

    暈倒,頡艷艷還真是能調侃我,我這個破案大英雄當的也有夠窩囊的,幹掉了敵人之後自己也趴下了。這虧得是行屍裡面最低級別的,要是跳屍或者像胡莉莉那樣的飛屍,哪怕我和蘇盈聯手也得大費一番周折了。

    我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說:「我算啥破案大英雄,這個稱號還是給你吧。聽說你現在行市大漲啊,車房都有了。」

    頡艷艷瞪了我一眼,說:「你想的可真美,哪有那麼好的事,那都是單位配的公家的車和房子,不過,儘管如此,我還是要歇歇你,沒有你和蘇姐姐這樣一日內破案的神奇功勞,我根本不能成為重案組的組長。」

    我也笑了笑,說:「都是互相幫忙嘛,你不是也幫我找了一份不用坐班的工作?」

    頡艷艷點了點頭,說:「所以啊,作為感謝,我還是要請你吃一頓的。看這位破案大英雄賞不賞臉了。」

    鬱悶了,頡艷艷是離不開這「破案大英雄」五個字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也回敬頡艷艷道:「既然頡大組長相邀,我哪有不從命的道理。」

    頡艷艷終於知趣,不再調侃我了。她知道我和蘇盈都是北方人,說她知道一家東北餐館,檔次中等,飯菜實惠,老闆娘人也不錯,她經常去那裡吃飯,所以請我們去那裡嘗嘗。

    其實到天京市這麼多年,真沒有多少飯店能做出北方家鄉的味來。不知道頡艷艷所說的這家餐館到底如何。所以也挺感興趣的,跟蘇盈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跟頡艷艷出來了。本來她會用新配的車開車和我們一起去,結果她也是坐公交車來的,看來頡艷艷還挺守紀律,沒有公車私用。不知道她要找男朋友了,會不會把男朋友帶到單位新供的房子啊。那算不算公房私用?

    頡艷艷所說的這家餐館,是在中心區偏南的一點的位置,離中心區的繁華步行街只有兩百多米。所以生意還不錯。剛剛十一點鐘,已經停了很多車。包括汽車,電動車,自行車,甚至還有電三輪。

    由此看來這家飯館真的是一家中等餐館,適合各類人群。上到小買賣老闆,下到學生工薪階層,都可以。

    我們緊隨頡艷艷身後進來,似乎飯店的服務員早就認識了頡艷艷了,很熱情的過去打招呼,至於我們進來之後,也是有個服務員過來了,只是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幾位啊?」

    心想這可能是我們是新面孔,也不知道我們和頡艷艷認識,所以直接過來問幾位了。其實這也是服務員出於熱情嘛,可以理解的。所以我也沒有過多的說什麼,只是抬了抬手,說道:「前邊一起的。」

    一聽說我們和頡艷艷一起的,服務員倒更熱情了起來,說:「哦,原來是跟頡大姐一起的啊,她是我們這的常客了,今天又帶來了兩位朋友,對了,樓下座位已經滿了,你們跟我來,樓上單間還有位置。」

    我去,看來頡艷艷在這家飯店的面子還蠻大的嘛,一聽到是頡艷艷的朋友,立馬笑臉相迎。

    到了樓上,看到一個服務員已經把頡艷艷帶到了一個單間裡。這個送我們上樓的服務員便說:「哦,頡大姐在那裡,你們過去吧,我下去了。」

    我們點了點頭,自己朝頡艷艷那裡的單間走去。

    進了單間,各自坐下,頡艷艷才問道:「這裡怎麼樣?不錯吧!」

    我點點頭說:「看著生意不錯,樓下都已經坐滿了。」

    頡艷艷說:「這是中午,要到了晚上,樓上訂晚了都沒有座位,要排隊的。」

    我了個汗,想不到這裡這麼紅火。

    那個服務員讓我們點菜,頡艷艷卻問那個服務員,說:「對了,曹姐在嗎?她想見的破案大英雄我給帶來了。」

    那服務員便合起了菜譜,說:「你說老闆娘啊,在呢,就等著你呢。我這就去叫啊。」

    說著服務員一路小跑似的跑下樓。

    一裝作生氣的樣子,跟頡艷艷說:「你能不能不提『破案大英雄』這五個字,要不然我走了啊。」

    頡艷艷連忙笑著說:「不好意思,習慣了,改不過來了,我保證不說了還不行!」

    我裝模作樣的點了點頭,心想每次你說出這五個字的時候,我怎麼總覺得你在側面的諷刺我呢。雖然這有可能是自己顯得心虛,但這五個字叫出來實在很彆扭。一定程度上頡大組長也比這個好聽多了。

    這時候,那個服務員帶上來一個女人,進了包間。這個女人,竟然和我三年前在大學時的女友如此相似,而且,我那個女友也是姓曹的,名叫曹瑩,和蘇盈的盈同音不同字。當時每次說道三顧茅廬,使得徐庶身在曹營心在漢的時候,全班同學的目光都會集中在曹瑩的身上。

    真是想不到,三年過去了,我竟然在這裡又見到了她。

    曹瑩是那種樣貌比較普通,但是很耐看的女孩,而且越看越有氣質,這時候再看到曹瑩,她身上特有的那種耐看的氣質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多了一些浮華和貴氣。但這樣的變化好嘛,我覺得不好,這不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曹瑩。

    這和她跟我分開的原因也有一定的關係。

    在大學時,我們是同班同學,學的都是成人繼續教育類型的中文。還沒有分班,那時候還都統稱為國貿班,中文系和國際貿易管理系在同一個班裡上基礎課。

    那時我和曹瑩的交往是非常偶然的,只因為當時班裡多來了一個同學,而我當時的同桌陰差陽錯的沒有來上課,結果當課的老師便讓新來的曹瑩坐到了我旁邊的位置。

    我當時在學校每到週五老媽都會派專門的司機接我回家,所以不用等公交車,作為我的同桌,不免私下裡多聊,發現她竟然和我同路的。

    其實我當時並沒有展示富二代的想法,只是在週五的時候,我很自然的跟曹瑩說如果她擠公交車麻煩的話,就坐我家的車一起回去吧。

    曹瑩起初還猶豫了一下,但很快就答應了。就從那次起,我每次週五放學回家的時候,都會順便稍帶著曹瑩。

    雖然我們兩個都是無心的,但天朝就是不乏一些唯恐天下不亂的起哄者。他們從我們班開始擴散到了外班,說曹瑩和一個高富帥處上了,每次都是車接車送,好不威風,活像一個闊太太。因此曹瑩同寢室的女孩都和曹瑩比較疏遠。在班裡,也就和我的關係不錯。

    我正為此流言蜚語感到頭痛,一天跟曹瑩說怎麼辦,都讓同學們都誤會了,其實我就是給你帶個方便,沒想到卻帶來了麻煩。

    誰知曹瑩卻挺不在乎的,說:「愛誤會就誤會唄,人家嘴長在人家自己的鼻子下邊,咱們還能管得了他們說什麼啊。」

    我笑著說:「也是啊,就算咱們真處了能咋地,他們管得著嗎?」

    其實我這本是一句無心的玩笑話,誰知曹瑩似乎上了心思,故意問道:「真的假的?」

    我一愣,還不明白曹瑩說的什麼意思,便問:「什麼真的假的?」

    曹瑩問道:「你說的,咱們真處啊。」

    我笑了笑,說:「其實,我還不知道你有沒有男朋友呢,如果沒有的話,我們就試試唄。」

    曹瑩也笑了笑,說:「試試就試試,誰怕你啊!」

    兩個白癡似的對話,要說表白也不是表白,就這樣,曹瑩還真的莫名其妙的成了我大學時期的女朋友。只不過這種關係僅僅維持了三個月。

    不過在這三個月內,我們的關係飛速的發展,甚至我在一個多月時就打出了本壘!

    不論在網上還是在現實的宿舍裡,男孩子們總喜歡用打棒球來形容泡妞。一壘牽手,二壘接吻,三壘撫摸,本壘打了,就是已經叉叉叉叉叉叉了。

    但就在我們的關係飛速的發展的時候,她卻跟她莫名其妙的來到我們班級時一樣,又從我們班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而且,消失的很突然,也很徹底,她一連接著三天沒有來上課,而且我打她手機也是關機狀態,我問她們同宿舍的女孩,那些女孩無一不是還恨記恨她,說:「曹瑩?我們哪知道,這麼多天沒來,死了吧!」

    我知道這是無道德的詛咒,其實我真的不是啥富二代,你們有必要這麼擠兌她嗎?

    從此以後,這個曾經甚至同床共枕過的女孩,徹底從我的視線中消失了。我連教務處都去過,翻過她們家的聯繫電話。才發現她竟然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靠著剛剛啟動的助學貸款才上的學。這下,我更沒法查了。

    一段時間裡,我都是在鬱悶中度過的,後來當我知道她是看上了另一個有錢人才從學校消失的,那是我們教務處的老師後來跟我說的,同為男人,他見我終日如此頹廢,才告訴了我真相。那個人幫曹瑩還完了所有助學貸款,她便跟著那個人遠飛香港了。之後教務處主任勸我說別太放在心上。其實,我們當時的教務處主人,是爸爸的一個朋友,否則的話,換了別人也不會對我這麼上心,我可能永遠也不知道這個秘密。我狠狠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憤憤的在心裡罵道:「我特麼真是瞎了24k純鈦合金狗眼了!」

    說:

    正點,正點~~~霍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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