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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天時地利的迷信 第六百零八章 一次總是好過兩次 文 / 巫山浮雲

    風絕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想著他今天回來晚了大概真的讓她不高興,那他下次早點回來就是了。

    所以當即點點頭,就從衣櫃裡拿了衣服去洗澡了。

    蘇顏又沉默了一會兒,才爬進了被子裡。

    按照她的生物鐘,這個時候就算沒睡也應該也困了,但她睜著眼睛看天花板,還是覺得一點睡意都沒有。

    過了大約十多分鐘,男人的身體帶著一股濕氣貼著她的背後,有力的手臂抱著她的腰肢,將她纖瘦得嬌小的身子抱進了自己的懷裡,滾燙的身體帶著她一貫熟悉的男性氣息。

    「顏顏,到底怎麼了?嗯?」她平常一般都是蜷縮在他的懷裡睡的,今天卻這樣背對著他,一看就知道情緒不對。

    不過,他擰著眉,就晚回來半個小時而已,她至於這麼不高興?這件事真的這麼嚴重?

    蘇顏還是不說話,一門心思想要裝睡。

    但絕爺豈會是那麼容易罷休的人,手臂翻過她的身體,動作溫柔卻強勢的逼著她面對自己,「顏顏,說話。」

    他不喜歡她這樣躲避的姿勢,她有什麼不滿,可以明明白白的說出來,這樣藏著掖著,讓他覺得自己被隔絕在了她的世界之外。

    「沒有,」她默默的趴在他的胸膛上,那樣堅實有力的心跳給了她安全感,於是她只是蹭了蹭,「真的沒什麼,我只是想起了慕慕,所以心裡難受。」

    她這說的也是實話,別說她從小就沒什麼其他的朋友,慕慕跟她一起長大,她的性子雖然不熱,但是對她很好,不會比感情最好的姐妹差一點。

    風絕的抱著她的手不動聲色的靜了一下,淡淡的道,「別傷心了,以她那樣的身體,多活兩年,未必會很開心。」

    「那她也不會想要死的,」一說到這個問題,蘇顏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我知道她的,如果不是有什麼非要這麼做的理由,她絕不會選擇死的。」

    風絕無奈的摸了摸她的臉蛋,「她的事情,墨白和西澤爾會解決的,你就別想那麼多了,嗯?」

    蘇顏揪著他胸前的衣服,聲音裡已經有些抽噎,原本在葉門葬禮上已經發洩得差不多的情緒再一次湧上了心頭,她拚命的忍著,但是還是忍不住掉下眼淚,「我不知道,慕慕沒有了,我很難受。」

    風絕只是更加用力的擁著她,沒有說話,對於親人朋友生離死別的痛苦,多說的安慰基本起不到什麼作用。

    他的臉貼上她的臉蛋,「我知道你很難過,嗯,有我陪著你,難過完了就睡覺,好不好?」

    他不懂女人的心思總是這樣的婉轉複雜,一件傷心難過的事情,很容易再牽扯到另一件同樣傷心難過的事情上,而這樣的感覺會讓人沉溺於悲傷而不能自拔。

    但最終,她還是靠著他溫厚而有安全感的胸膛靜靜的睡著了,床頭的燈還沒來得及滅掉,風絕藉著這並不明亮的燈光看著她猶帶著淚痕的臉,眼底釀出幾分複雜。

    許久以後,他抬手滅掉了唯一亮著的燈,在黑暗中瞇長了一雙眼睛,淡淡的想,傷心這種東西,一次總是好過兩次的。

    ………………

    書房,西澤爾一張英俊逼人的臉面無表情,視線冷冷的落在面前的紙張上,冷冽的視線從上面掃了過去,除了面上的溫度愈發的低,再沒有任何的變化。

    抬頭,掃了眼自己面前的兩人,冷冷的開口,「他們在鬧什麼?」

    灰抬頭看了一眼西澤爾的臉色,斟酌著用詞,緩緩的道,「教父,長老會反對墨白小姐干涉黑手黨內部的事務,最近鬧得比較厲害,甚至有幾個人不惜公然放話,說只要您敢讓她這個外人進來,他們不在乎另立新的更能勝任的人為主。」

    西澤爾聞言只是再度低頭掃了一眼紙張上的資料,沒有說話。

    灰最近致覺得這個男人的心思已經越來越難猜了,他以往雖然有些陰晴不定,但是畢竟跟了這麼多年,多多少少可以猜到一點。

    可是現在,就比如此時,他就不懂他的心思。

    「教父,」他想了想,還是小心的將自己的意見匯報,畢竟他有自己的身份跟立場,有些話不得不說,「我已經跟墨白小姐商量過了,這些事情她會親自出面解決,您這段時間正好可以休息一下。」

    其實他更想說,再怎麼堅實耐用的身體,都是經不起他這樣的折騰的,這短短的一小段日子,他已經無法形容這個掌握住整個黑暗界半壁江山的男人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了。

    他是並沒有存心不讓自己好過,至少他們擔心他真的哪天想不通或者一念之差真的要把自己的命陪給夫人,這樣的事情半點都沒有發生。

    但是,這種能不吃就不吃,能不睡就不睡,一心一意的為著黑手黨的事業在拚命,更別說他最近有什麼稍微大一點的談判交易火拚他都是親自上。

    雖然受傷的次數很少因為很少有人能真的傷到黑手黨的教父,但是次數多了,場面混亂了,不受傷又怎麼可能。

    除了葉門他沒有要動的意思,整塊歐洲大大小小的其他的黑幫都已經被黑手黨滅的差不多了,近乎血腥的鎮壓,聽話的並進去,不聽話的一概消失,而且是以最快的速度。

    歐洲的黑道壟斷已經越來越嚴重,黑手黨的仇家更是越積愈多,就連葉門,都已經蠢蠢欲動耐不住了。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慶幸,教父最愛的女人是葉門的千金,否則,說不定兩大黑幫現在已經火拚了。

    他承認,他跟黑手黨的血液已經融為一體,這些戰鬥,已經毫無疑問的勾起了他骨子裡同樣的血腥和戰爭的欲∼望。

    但他沒有辦法不擔心西澤爾的身體,可以說,黑手黨最近勢力擴展得有多快,他的身體就落敗得有多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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