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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天時地利的迷信 第五百七十八章 我沒有見過這樣的體質 文 / 巫山浮雲

    「月卓,」神慕站在窗前,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下雨了,不大不小的雨勢,淅淅瀝瀝的,落地窗上都蒙上了一層霧氣,「最近葉門怎麼樣?我哥怎麼樣?」

    月卓在那邊微微歎息了一下,他很想說,二小姐,您現在還是顧著自己的身體,這些勞心勞力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

    但他是手下,也只是手下,這種朋友的立場才能說的話,他沒有資格說,當下也只能恭敬的稟告,「葉門暫時很平靜,老大,還是之前的樣子。」

    那就是沒有起色了,如果她哥哥醒來的話,那該多好,墨白的事情,她就不至於沒人商量了。

    如果有她哥哥,加上西澤爾,她就不用擔心墨白的安危了,至少,他們贏的勝算要大上許多。

    她總有一種預感,銀魅如果真的是針對墨白,那麼……他還沒完。

    更準確的說,他還沒開始。

    「銀魅最近有什麼動靜?」她盯著窗外的雨,臉色也是陰沉的。

    「銀魅?」月卓有些呆愣,「您沒有吩咐我要追蹤銀魅的行蹤,所以暫時還不清楚。」

    不清楚的意思,是不是可以代表他還沒有對葉門出手?

    「派幾個人給我盯緊他,我要他隨時的行蹤。」

    「是,」月卓雖然心下疑惑,但還是馬山應了下來。

    她想了想,還是吩咐道,「暗中派人保護墨白,不要被她發現了。」

    派人保護她沒有問題,但是不被她發現……

    月卓實話實話,「我想很難找出可以跟著墨白小姐而不被發現的人。」

    雖然這麼說很丟臉的,但是是實話。

    墨白那個女人,基本就是可以跟等號掛上勾的,毫無疑問。

    他們沒有到那個段數。

    「那就跟遠一點,如果她身邊有什麼不正常的人出現,馬上告訴我。」

    「是。」

    神慕做完這些,心裡稍微落實了一點,但還是有種越來越藏不住的不安。她是真的不知道,究竟該怎麼辦。

    …………

    「教父,您吩咐我找的人已經到了,」灰推開書房的門,身邊跟著一個穿著鬍子已經花白,穿著便裝的老人。

    坐在電腦面前的男人停下敲鍵盤的手,淡淡的瞥了有些戰戰兢兢的老人一眼。

    「這是伊魯醫生,」灰帶上門,然後解釋道,「全世界最頂尖的血液權威,研究人體血液超過五十年了。」

    言下之意,就是全世界沒有人比他對這個方面更加瞭解,就算是韓離,也比不上他的知識淵博。

    西澤爾抬著下巴,示意他坐到沙發上去,英俊的臉上神情有些陰鬱,很難看成心情很好的感覺。

    伊魯沒有動,盯著書桌後的年輕男人,佈滿皺紋的臉上帶著深深的不悅,「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他不過是吃完飯碗出來散步,就直接被人劫持了。

    他本來以為是綁架,畢竟以他腦門上的頭銜,身價實在不低,加上糟老頭子一個老伴去世的早,只有一個已經嫁人的女兒,以及外孫女。

    但直接被人從美國扔上飛機到了羅馬,又來到這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年頭的古城堡,對方明顯就是有錢人,而且是有錢人中的有錢人。

    「這不是你需要關心的事情,」西澤爾淡淡的道,並沒有看他,伊魯注意到從他進來開始這個年輕又英俊的男人一直在用手指擦拭著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上的婚戒。

    他的眼睛一瞇,看得出來他很愛惜那枚戒指,男人在乎婚戒的原因只有一個,無非是因為他在意這場婚姻,已經婚姻裡的女人。

    「坐吧,我只是有些事情需要你的幫助。」

    伊魯頓時有些不悅,這個男人冷淡又倨傲的模樣,實在是不像是有求於人,他的態度更像是理所當然的命令。

    但他察覺到了,這男人顯然不是什麼容易得罪的角色,所以他雖然不高興,但是什麼都沒說。

    灰面無表情,「伊魯醫生,麻煩你坐到沙發上去。」

    這人,是黑社會嗎?

    但他沒考慮多久,還是踱著步伐坐到了書房裡旁邊靠牆的白色沙發上。

    「聽說你是血液研究的權威,」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抬起了頭,一雙極其好看的墨綠色的眸,然而目光卻是冷而銳利的,直直的盯著他,「希望你不是徒有虛名。」

    伊魯決定靜觀其變,所以姿態不卑不亢,等著他的下文。

    西澤爾瞇長了一雙眸,淡淡的道,「在什麼情況下,一個人可以接受另一個血型不一樣的人的輸血?」

    伊魯當即就皺眉,想也不想的反駁,「這不可能,那會死人。」

    這一點,他解釋都不願意多說廢話去解釋,這男人看上去那麼衣冠楚楚,也不像是沒文化的樣子,這點常識應該不需要他來解釋吧?

    西澤爾波瀾不驚,「我給我太太輸過血,不下十次,我們的血型完全不一樣。」

    伊魯下意識就想呵斥一聲荒謬,要麼就是這男人耍著他玩,要麼就是他真的沒文化還不自知。

    但是話到嘴邊,一碰到他沉而冷的視線,就打住了。

    他有種很微妙的感覺,從這男人的戒指上,以及他剛才簡簡單單的提出他太太時的模樣,那種感覺愈發的深厚。

    他被綁架到這裡,就是因為他太太,這男人大抵對他妻子用情很深。

    至於他說的這種情況……

    他的眉頭皺的更緊,表情有點嚴肅,「你說的是真的?」

    西澤爾還是淡淡的,「韓離輸的血,你知道他麼?」

    韓離。

    他怎麼會不知道這個人,他就算是不知道當屆的總統是誰,也不會不知道韓離是誰。

    這個名字,在整個醫學界都是如雷貫耳的名頭。

    雖然他本來就低調,尤其是這幾年不知道在哪裡在做什麼,但是他的名氣跟存在仍舊不容任何一個醫生忽視。

    「我沒遇見過這種體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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