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那麼年輕,唇畔劃過苦笑,何況因為他這麼多年佔據她身邊最親密的位置,她甚至連接近其他男人的機會都沒有過。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也許……她都沒有談過一場真正的戀愛,只有跟他之間的那些,虛虛實實的相處。
打完這一通電話,心情到底通暢了很多,仍了手機就直接到廚房準備晚餐,食材什麼的已經讓廚房的廚師準備好了。
大約六點的時候,天色也漸漸的暗了下來,一個接一個的菜跟著端上了桌,跟在旁邊的傭人小心的問道,「教父,要不要請夫人回來、」
「不必。」西澤爾低頭將最後一個湯端上來,淡淡的道,「我自己去找她。」
傭人聽他這麼說,也就不敢多說了,恭敬的站在一旁做好後續的收拾工作。
細細的將手洗乾淨,他就轉身走出廚房,看了一眼餐桌上擺好的色香味俱全的飯菜,他的唇上勾起一抹滿意的弧度。
剛走到客廳,就看到神慕走了進來,她目不斜視,完全當做是沒有看見他,筆直的朝著樓梯的方向走去。
西澤爾眸色一沉,幾大步走了過來,輕易的抓住了她的手臂,靜了一下,才低著聲音淡淡的道,「吃飯了。」
說了,也不顧她的掙扎跟反對,半摟著她的身體就要往餐廳的走去。
「西澤爾,」神慕拗不過他的力氣,只好不滿的出聲,「你放開我,我說了不吃。」
西澤爾沒有鬆手,手指用力的扣著她的手腕,轉頭跟她平視,淡淡的道,「慕慕,我說話算話,剛才我打電話給韓醫生的時候,順便問過了,他說可以。」
「所以,」他直視她的眼睛,像是要看進她的靈魂,「如果不去餐廳,那我們上去。」
他說的平淡,甚至是不疾不徐的語速,然而這些都在告訴她,他是認真的,她只有這兩種選擇。
神慕手裡掙扎的動作沒有半點停頓,仍舊卯足了勁要擺脫他的懷抱,臉色也難看的厲害,「你放開我,我說了不要。」
吃的她不要,他她也不要,她什麼都不要。
「鬆開你真的會乖乖去吃飯嗎?」西澤爾低頭凝著她,溫淡的開口。
衝到喉嚨的兩個字憋了回去,她擰著眉頭,「你放開我,我自己走。」至於去哪裡,那就不保證了。
西澤爾眸光動了動,乾脆利落的鬆開她,「好,你自己走……」
然後話還沒說完,她才從他懷裡出來,就迅速轉身想要跑掉,西澤爾眸裡掠過一抹笑意,她還沒走出兩步,人又被提回他的懷裡。
神慕怒,還沒開口罵人,男人的薄唇壓了下來,毫不客氣的吻住她,她睜大眼睛,憤憤瞪著他。
他居然敢動不動就吻她!他居然吻她,還是在客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一陣廝磨後,西澤爾才離了她的唇,神慕眼睛裡冒火,揚手一個巴掌就甩了下去。
清脆的聲音在客廳裡迴響。
西澤爾是眼睜睜的看著她的手落在自己的臉上的,整個過程無動於衷,只在最後摸了摸自己的臉蛋,淡淡的笑。
「慕慕,論身手,你鬥不過我,所以乖乖的,自己走。」溫和的笑容,赤果果的就是危險。
他傳達的信號很簡單,你自己不走,我就抱你。
反正這件差事,他樂意的很。
含笑看著她生動的怒意,她的憤怒跟生氣在他的眼裡都是小女生耍脾氣,在他眼裡一點震懾力都沒有,他看著,只會覺得可愛。
這種情況,到不知道到底是誰欺負誰。
神慕在原地站了幾秒鐘,最後還是接受自己沒辦法從他手裡逃走這個現狀,憤憤的往餐廳裡走。
她說不吃,就是不吃,最討厭別人威脅強迫她了,還是這個男人。
她此時渾然沒有意識到,以前的自己,根本不可能為了這樣的小事……慪氣。
她走在前面,西澤爾自然就立刻的跟在後面。
見她過來,傭人立刻將椅子拉開,讓她坐了下來。
西澤爾在她的身邊坐下。
神慕不悅的看著他,「這麼多的位置,為什麼要坐我身邊,我不喜歡,遠一點。」
各傭人都默了,這話太傷人了,她們不敢去看教父的臉色。
西澤爾的臉色不過變了變,什麼都沒說,但是也沒有照她的說的遠一點。
「我喜歡離你近一點。」
神慕兩條秀氣的眉毛都快皺到一起了,她掃了眼桌上的菜色,其實一眼看上去沒什麼問題,甚至在大廚的指導下勉強算的上是色香味俱全。
剛想開口說什麼,她敏銳的意識到什麼。
抬眸,視線落在餐桌兩米外的其中一個女傭人身上,她的視線直接而清冷,幾乎讓人不敢直視。
「看著我做什麼?有什麼話想說?」她端起手邊的玻璃杯喝了一口水,瞥到女孩糾結得快要哭出來的表情,「有話就說,趁著我現在還聽得下去。」
那女孩嚇了一跳,其實也不能怪她,神慕的此時的氣場跟語氣實在算不上平易近人和藹可親。
「夫人,」女孩的聲音有點哽咽,但還是怯生生的開口了,「您能不能不要趕菲菲走?」一邊說著,也許是緊張,加上些許緊迫,語速顯得更快了,「她真的不是故意撞到您的……」
「我趕什麼趕她走了?」誰是菲菲?
西澤爾在她們說話的時候,一言不發的拿著湯勺盛湯。
女孩只覺得有道冰冷而鋒利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緊張地渾身生寒,她在跟夫人說話,夫人的眼神很正常,所以不用說也知道是誰在看著她。
她一下子變得更緊張了,幾乎就像落荒而逃馬上離開這個空間,可是實在不甘心就這樣放棄,又被西澤爾冷漠的視線釘在地上,半響說不出話。
「菲菲是今天撞到您的傭人,」安沫不卑不亢的聲音在餐廳響起,她原本就一直在廚房,知道他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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